冒牌锦衣卫
朱标似乎很少轻车熟路,探出头自愿的当起指导,指挥着队伍的前行。
朱标到是轻车熟路,没一会就进了行宫。当地自然有侍奉的侍女,专门就是为朱标这种皇室服务,不过朱标没有这个意思,拒绝了那个守城将军的提议。
朱标住进了偏殿,毕竟正殿只有当今的皇帝才能睡。禁卫军和锦衣卫则站在院内,等候着朱标的命令。
“叫将士们也好好的休息一下,估计他们也累了。”
朱标对周伯忠平淡的说道,又望向一旁的薛飞说道:
“薛百户,也令你手下的人好好的歇歇吧,老是紧绷着精神,就算都是武者也怕是有点吃不消。”
薛飞和周伯忠二人应了一声,便出去部署,只留下那个守城的将士。那将士一直单跪着,不敢抬头看着朱标,想来也是第一次见到当今的太子殿下,故而才紧张的吧?
“将你们滁州的知府传来,我有事情想要交代他几句。”朱标没有太过严肃,只是很平缓的说着。
那将士拱手说道:“末将刚刚已经通知知府大人,没一会就会来拜见殿下。”
他虽然紧张,但他不傻。刚刚知道朱标的身份的时候,他就急忙差手下人去通知知府,毕竟太子来了,如果不去觐见,怕是不要命了。
没过一盏茶的时间,这滁州知府总算是来了。不过一进院子就看见一群的禁卫军和在四周警戒的锦衣卫,他不禁冷汗直冒。
他整了整官服便进了偏殿,走上前,双手作揖道:“滁州知府,参见太子殿下。”
。。。。。。
殿外的薛飞安排着人手去将朱标住的偏殿守的老老实实,虽然进入了城中,但警戒之心不可无。周伯忠也是如此派人去检查行宫的每一个地方。
没一会那些禁卫军便检查完回来了,并将所有得知的东西都小声汇报给了周伯忠。周伯忠听了之后不禁皱了皱眉头,随后说了几句便将那个将士打发走了。
周伯忠神情有些困惑,但还是向着薛飞这边走来,说道:“枫棠兄,这边有一个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
“周兄说来听听。”薛飞虽面无表情,但心中还是有几分好奇。
周伯忠望了望周围,低着声音说道:“后院似乎有些不正常。”
“一起去看看。”
“好。”
二人并肩而行,没一会就到了后院。周伯忠提到的不正常的东西就是一口井,在一处角落,很不显眼。
二人走进一看,井里并没有一丝水,而且看井的质地,似乎新建没多久。
天太暗的缘故,井内黑的要命,薛飞见此捡起周围一块石头便向井内投去。四、五息之后才传回了回响,显然很深。
薛飞望着井内眯了眯眼,说道:“我下去看看。”
“枫棠兄,这么深,而且还如此的漆黑,要不明天再来?”周伯忠不是很赞同薛飞的做法,说道。
“呵呵,无妨。”
说罢,薛飞手持黑棍便跳了进去。
第53章 反常()
周伯忠不禁有些担心的望向井底,这么深亏薛飞也敢下去。不知道是自负还是真有实力,他倒是挺好奇这人的真是实力。
随着一声沉闷的声音从井内传出,周伯忠就知道薛飞已经到了井底。不过这井内他是除了能看到空洞的漆黑,便无他物。
周伯忠处于担心,还是朝着井内说了声:“枫棠兄,井底有什么情况?”
井底的薛飞望着眼前的事物不禁冷笑一声:“一个暗道。”
“这。。。。。。不太可能吧?”周伯忠微微一愣,说道,“枫棠兄你确定是暗道吗?”
“不是暗道,难不成是耗子洞吗?”薛飞轻哼一声,觉得这人有点好笑。
周伯忠皱了皱眉头,说道:“枫棠兄稍等,待我下来一观,还请多多注意。”
“行,下来吧。”
井底像是掏了一个地窖一样,容下两个人自然显得绰绰有余。薛飞贴在一旁,等待着周伯忠。
周伯忠很快便跳了下来,砸的周围墙壁上的灰都落了不少。这要是震塌了,还不得活埋?
周伯忠望着眼眸中发着寒光的薛飞不禁吓了一跳,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居然还能这样。。。。。。的确是一个能人。
他并没有在意这些,望着周围他不禁皱了皱眉。因为他根本看不见,若不是薛飞的眼眸显眼,他甚至连薛飞都没有办法发现。
他无奈的从腰间系着的小包里拿起一根火折,正想打开盖子将其吹着的时候,薛飞却将此物夺了去。盯着薛飞他有些不解,不过他也没有立马发问,而是等待着解释。
“点这个,怕是那人今夜不敢上来。”薛飞将此物递给薛飞,继续说道,“收着吧?”
的确,这东西味道的确很难消散,特别是这种较为封闭的井内。不过,薛飞他是怎么知道会有人来的?
不过他没有多问,只是将火折收回,放回了腰间的小包里。
薛飞蹲下来望着你地道内的脚印道:“这人倒是来的勤快,每日都来。”
刚刚当他看见地道的时候,就发现了那些有些杂乱的脚印。而且很多的都是较为新的脚印,若没有人,怕是见了鬼。
薛飞呵呵一笑,说道:“今日薛某就请周兄看一场好戏,这戏的名字就叫打夜鼠。”
“打夜鼠?”周伯忠自然会意薛飞的意思,但还是不解的问道,“枫棠兄,你确定那个贼人今天会来?”
“呵呵,除非这个人蠢到了极致。”薛飞表情极其冷淡。
在行宫里打出这么一条地道怕是蓄谋已久,而且从这里摸进来,的确方便许多。这意图也不必多说,八成是冲着太子而来。
周伯忠很是不解,这太子到底招惹了谁,不至于一路围追堵截吧?如果上次那群刺客的事情是偶然的话,这又作何解释呢?
不过他还是有些不相信今夜贼人会来,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提前先做些准备。而且这眼前的人如此确定,难不成真的会来?
“枫棠兄,要不要提前做些准备?”周伯忠盯着薛飞的眼眸说道。
“一个小贼如果还需要费那么大手笔的话,我头上的这顶乌沙也不用要了。”
薛飞冷笑着,随后便向着井口一跃而上。周伯忠不禁摇了摇头,随即跟了上去。
周伯忠他也是一名不弱的武者,不然怎么如此年纪就做上了兵马指挥?不过他自认为见过不少英才,但如今接触了锦衣卫才感觉到了自己以前的见识是多么可笑。
那日,路一凡一剑破军的身影,着实给他留下了不小的心灵冲击。一个旗官就有如此实力,作为他的上司的薛飞,岂不是要。。。。。。
逆天。
后院内有一石桌,薛飞坐在石凳上闭着眼,也不知道在做什么。他那黑棍被他倚在桌旁,手则轻轻的敲打着桌面。
周伯忠不禁抽了抽嘴角,心里不禁苦笑一声:
这位爷可真清高。
他将刚刚插在井边的长枪一拔,慢慢的走向石桌旁,随将枪倚在一旁,打量着薛飞。他曾经和宫里几个钦天监的神棍说过几句话,并教给他几个看相的法子。
不过他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出什么东西来。随后他就不禁在心里自嘲了一声,这些神棍之术果然还是不能信。
“枫棠兄,可否问一句旁话。”周伯忠望着薛飞说道。
薛飞眼睛慢慢睁开,淡然道:“自然可以。”
周伯忠不禁嘿嘿一笑,问道:“敢问枫棠兄师从何门何派?”
“无门无派,家传武功罢了。”
家传武功?虽然不知道眼前人的实力,但他也不会轻看。如此姿态,若是没有实力,那就是真的是打肿脸充胖子。
周伯忠又想了想如今朝中有没有那个大人是姓薛的,但想破了头也没能想出一个来。所以,此人是名门之后倒是可以排除了。
不是名门,那可能就是望族了吧?薛姓大家倒是有那么一两个,不过他也不好多问。
一时无话,二人便在此坐了一个时辰。
没过一会,一名禁卫军找到了这里,不禁上前拱手说道:
“殿下传唤两位大人。”
周伯忠不禁望向薛飞,他还没有说什么薛飞便开口说道:“周兄,你先回去向太子殿下汇报这里的情况,不过还得请殿下放心。”
“如此也好。”
周伯忠点了点头,随后便领着那名士兵走出了后院。天空中依旧飘着雪花,只听那寒风戚戚之音,但却根本无法看清周围的事物。
这时候,井内传来了动静,一名衣着黑衫的人突然从井里窜了出来。她刻意看了看四周,觉得没有危险才蹑手蹑脚的往这院内走来。
“就这点实力也敢来皇家的行宫撒野?”
话落,薛飞身形一跃便冲向了这人,双手空空,连黑棍都没有拿。那人被这一声吓破了胆,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薛飞一手抓住了此人的脖颈,一下就往这雪地砸去!但他没有下死手,毕竟还得问问是受了谁的差使。
此人惨叫一声,遮着脸的面罩被鲜血染的殷红。听叫声薛飞不禁一愣,因为这声音明显是一个女人。
仔细的看了看这人的身段,的确是一个女人。薛飞对此不禁来了兴趣,将其拎了起来说道:
“女人,谁派你过来的?”
第54章 异变(求推荐票!)()
女子眼神中透露着恐惧,手扒着薛飞的手臂,似乎呼吸已经成了困难。薛飞见此将女子摔在地上,冷漠的看着此人。
就这身手和心态,说她是个杀手算是高抬了她。但若不是,为何这时候来行宫?而且那种地道也不像是一个女流之辈可以挖出来的吧?
女子干呕了几声,脸色发白的看着薛飞,但看见薛飞身上的飞鱼服她吓的张着嘴,但好似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来的感觉。
“锦衣卫大。。。。。。大人。”女子面带惊恐的跪在薛飞的面前,身子都在都在发抖。
这让薛飞更加的摸不着头脑了,这女子是刺客?还没要把她怎么就跪地求饶,若是刺客的话,未免太逊色了一点。
刚刚交手的一瞬间,薛飞他就已经察觉了此人的大概实力。只不过是一个弱的不能再弱的一个武者,内力很少稀薄。
他正想要问些什么的时候,那周伯忠领着太子过来了,随行的还有太子身边的那个太监以及四个禁卫军。
周伯忠看到那跪着的黑衣女子,不禁问道:“此人就是来行刺的刺客?”
还没等薛飞作答,那个黑衣女子有气无力说道:“大人,民女不是刺客。。。。。。”
黑衣女子的脸色很是不好,显然是刚刚薛飞那几击有些重了。
见此薛飞不禁走到其身旁,将她的遮着半张脸的面罩一扯!果然是个女子,看其模样也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
容貌生的倒是绝色秀丽,惊艳绝伦,令众人不禁眼前一亮。薛飞倒还是那一副默然的神色,并走向此女。
“那你来此作甚?”薛飞半跪在其身前,用手抬着这女子的下巴继续说道,“不要告诉我你是来这里玩的。”
女子似乎很是抵触薛飞的手,但却不敢言声,闭着眼颤抖着身子,眼角都挤出了眼泪:“民女。。。。。。民女只是来行偷盗之事,根本不是刺客。”
薛飞不禁皱了皱眉头,将手一收,继续说道:“地道作何解释?”
那边的朱标似乎看不下去薛飞的做法,轻声笑道:“姑娘,如果你真的只是来偷东西的,只要坦白,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薛飞听朱标如此说便也闭嘴了,但任然死死的盯着女子。
女子双眼流着清泪,跪向朱标行了个大礼,随后说道:
“大人,民女是滁州城十多里外的红叶庄人氏,名唤柔儿。这条地道也是民女近日在庄后面的山发现的。。。。。。”
朱标听完点了点头,说道:“姑娘你有手有脚的,为何行偷窃之事?”
闻言,柔儿似乎想到了什么伤心事一般,眼中的清泪顿时挂满了脸颊,一点一滴的滴在那冰寒的雪中。她抹了抹眼角的泪水,重重的将头磕在了地上。
“父亲为了还赌债将民女的妹妹卖给青楼,起初我也想靠自己赎回妹妹,但赎金实在太多了。”柔儿说着又流出了热泪,抽泣着继续说道,“但父亲还是喜欢赌,他已经和那个青楼联系好了,过几日把我也送去,我绝望了,想去后山行短见,然后就发现了这个地道。”
听着柔儿的言语薛飞冷哼了一声,说道:“地道里迹象可不是只来了一次,一介草民却是一个武者,虽然很弱。但没有武功心法作为基石,恐怕也修炼不出一丝内力吧?”
不是薛飞不相信她的话,只是种种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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