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锦衣卫
听着柔儿的言语薛飞冷哼了一声,说道:“地道里迹象可不是只来了一次,一介草民却是一个武者,虽然很弱。但没有武功心法作为基石,恐怕也修炼不出一丝内力吧?”
不是薛飞不相信她的话,只是种种迹象实在不足以让他相信。朱标觉得薛飞说得也有些道理,一时间他并没有说话,也不想说话。
薛飞给了周伯忠一个眼神,周伯忠皱了皱眉,随后神经便紧绷了起来。一时间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女子的身上,手中的长枪也被其紧紧的握着。
那柔儿蜷缩着身子,令人根本无法看清她此时的神情。但下一秒,柔儿猛然的抬起头,嘴轻轻一吐,一枚银针突然从其口中飞出!
而他的目标就是朱标,周伯忠急忙挡到其身前,身体反应虽然到了,但手上动作却没能跟上。那枚银针却没入了周伯忠的体内,周伯忠不禁被这银针的力道击的退了两三步,捂着右胸口脸色有些发黑。
“竟然有毒。。。。。。”
周伯忠不敢怠慢,急忙坐下大作运起内力压制着毒素。柔儿见此不禁冷哼一声,刚刚的柔弱模样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她的脸上更多的则是一脸的冷傲之意。
一旁的薛飞见此眉头一皱,闪身便向着柔儿抓去。但柔儿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内力竟外放而出,并往后退着,手掌一翻,多出一枚银针来。
狠狠的往薛飞的方向甩来!
银针带动着空气,根本看不见那枚银针,只听见破空之音。薛飞见此冷哼一声,手一伸那银针便死死的被其夹住!
眨眼间,薛飞便将这枚银针丢了回去!
别说声音了,连针的影子都看不见,如同和空气融为了一体。
随后,那枚竟直接穿透了柔儿的小腹!柔儿瞪着双眼,还没有作任何反应,薛飞便如同一个鬼魅一样,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柔儿此时心中真真实实的出现了惧意,但已经来不及了。
薛飞一脚死死的踢在了柔儿的丹田位置,柔儿她虽然用尽全力去使用内力去护住丹田!但还是如同无济于事,这种感觉就如同被一座高山压住了一般,令她连喘气都没有办法。
柔儿被薛飞一脚踢到院内的墙上,这时候的她嘴里吐着鲜血,脸色和周伯忠一个模样,显然刚刚那枚银针也有毒。她知道不妙,连忙从包里摸出一瓶个瓷瓶。
但薛飞就如同一个厉鬼一样,忽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将那瓷瓶轻轻松松的夺了过来。随后拔开瓶塞嗅了嗅,倒出一枚黑色的药丸后,便塞上瓷瓶,丢向周伯忠。
周伯忠面色一喜,取掉瓶塞就往口中倒去。药丸一下肚,周伯忠面色果然就好了不少。
薛飞见此一掌拍在了柔儿的丹田位置,随后说道:“说,谁派你来的?”
柔儿惨叫一声,声音直冲云霄。但她却呸的一声,血喷的薛飞满脸都是。
薛飞见此桀笑一声,极其暴力的将手中的药丸塞入柔儿的嘴里:“呵呵,没事我们慢慢来。”
第55章 你们不一样(求推荐票!)()
第二日,雪小了一些。薛飞一早守在朱标的殿前,抱臂而立。
大约辰时的时候,朱标身边的那个小太监才走出殿门说道:“薛大人,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薛飞对其微微一笑:“还请小公公通知殿下一声,臣有要事相告。”
“好,还请大人稍等。”
很快,那太监就来告知薛飞,要他进去。随后跟着太监来到了内阁,朱标坐在床上,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好。
也是,昨日发生那种事情,休息不好也到是正常。朱标对一旁的太监摆了摆手,那太监便会意的退了出去。
“薛百户,昨天的事情可有什么进展?”朱标说完轻咳了几声,身子有些轻微的颤抖。
薛飞虽注意到朱标的异常,但却根本没有放到心上,只是神色淡然的说道:“审问出来了,此人是龙江卫指挥使丁忠的义妹。”
朱标没有一丝惊讶,反而轻笑了一声:“我早该想到是此人,只是我没有想到此子的胆子居然这么大。”
薛飞本就奇怪为什么龙江卫的指挥使会派人来刺杀朱标,这么一想,上一次树林偷袭怕也是他们所为。不过他实在想不通,这丁忠能和朱标有什么仇。
见薛飞一脸不解的神情,朱标反倒一点也不避嫌,说道:“此子是济国公丁德兴的长子,父皇不过是看在他已故的父亲的面子上才让他当的这个龙江卫指挥使。”
“此人得罪过太子殿下?”薛飞的话倒是直接,一下就问到了点子上。
虽然不知道这丁忠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但薛飞不太相信朱标会招惹别人。而且朱标如此轻松的讲出来,想必此事应该不是什么秘密。
“得罪一事倒真,不过本宫实在没有想到,他居然敢派人暗杀本宫。”朱标轻哼了一声,“那女子可否活着?”
见朱标刻意想跳过此事薛飞也知道不好多问,只是应道:“回殿下,那女子招供之后便被我当场处死了。”
朱标点了点头,继续问道:“死了也罢,尸首可还在?”
“现在正被安放在后院的杂物房里。”
“好。”朱标神色严肃的继续说道,“一会我便向父皇修书一封,顺便带上那个女子的尸首,想必父皇自会作出判断。”
薛飞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多少什么,他很清楚这封信和那女子尸首到南京之后发生的事情。
看来那个丁忠,凶多吉少。
不过和他都没有什么关系,他只需要保护好朱标便好。其余人的生死和他并无关联。。。。。。
“薛百户,这件事情还得请你出些力气了。”朱标笑着,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薛飞心中总觉得朱标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只是拱了拱手:“属下定当为殿下赴汤蹈火。”
“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想让薛百户你抽调几名锦衣卫去押送那刺客的尸体和那封信。”朱标脸上挂着那一抹淡淡的笑容,继续说道,“可有异议?”
“遵命。”
等朱标写完那封要给朱元璋的信之后,他才退出了朱标的寝宫。出来之后他不禁叹了一口气,望着在殿外守卫的伍从,他对其招了招手。
伍从朝着薛飞跑来,面带疑惑说道:“大哥,什么事?”
“你去找龚申华,与他一起寻一辆马车在行宫前停着就好。”薛飞又点了四个锦衣卫,脸色平淡的对他们说道,“你们四个和他们一块行动,至于什么事情,等你们准备好了便告诉你们。”
那四人闻言便上前一步,单跪在薛飞的面前。低着头异口同声的应道:
“遵命,大人。”
薛飞微微颔首:“去准备吧?”
紧接着伍从便带着这几人离开。
同时,路一凡也在一旁。他看着伍从消失的方向不禁颇为不解,为什么大哥不让他去?相比龚申华,他和伍从一起才是最默契的搭档吧?
薛飞望着在一旁呆呆出神的路一凡挑了挑眉,随叫道:“一凡。”
正在愣神的路一凡突然清醒,望着薛飞叫了声:“大哥。”
薛飞没有言语,只是从殿前的台阶上一步一步的走下,神情有些漠然。
路一凡心中有些发慌,也不知大哥为什么会漏出如此神情。看着一步一步接近自己的薛飞,他竟忍不住的向后退了一步。。。。。。
薛飞此时已经走到了路一凡的身旁,望着他那后退出去的一步有些不解:“怎么?”
“只是一凡被大哥的威严吓住了,笑话了。”路一凡低着头轻声说道。
“一凡,你和他们不一样。”
话落,薛飞对其笑了笑便向着行宫大门走去,只留下路一凡在原地愣住。
路一凡望着薛飞的背影,又望了望背后的龙渊剑,神情有些复杂。
“大哥。。。。。。。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这令路一凡陷入沉思的罪魁祸首,则悠哉悠哉的走到行宫的大门口。等了片刻,伍从等人便驾着一辆马车慢慢的朝着行宫的门口缓缓行驶来。
伍从等人相继下车,薛飞打量着马车说道:“伍从你留下,龚申华你带着其余人去后院,将昨夜的那个刺客的尸体给我搬上马车。”
龚申华点了点头,便领着那几人便往行宫内走去。伍从直直的站着,等待着薛飞的吩咐。
“伍从,你只需要将两样东西送到南京就好。”薛飞从怀中摸出朱标亲笔写的那封书信,递向伍从。
“这封信是殿下想要交给陛下的,所以一定要亲自觐见去交给陛下。至于那具尸体,也不能有所闪失。”
接过信,伍从打量了一番便塞入了怀中。他笑着:“大哥放心,这点小事如果我做不好的话,定当提头来见。”
薛飞脸上没有丝毫动容的说道:“你的头放在你自己的肩膀上就好了,路上你告诉他们任务便好。”
“是!”伍从挠着头憨笑着。
龚申华等人此时也将那具尸体抬了过来,但被白布盖着,也就只能看出是一具尸体罢了。薛飞掀开白布,在此确认之后才将白布盖上。
“放车上去吧。”
“是。”
伍从等人朝着薛飞拱了拱手便上了马车,薛飞等到他们离去便朝着行宫内走去。
第56章 异兆()
由于时间的问题,朱标自然不可能等伍从他们回来在动身。所以晌午一过,一行人又踏上了巡察陕西的路程。
赶路这种事情确实有些枯燥,一路上朱标都时不时和薛飞闲聊。不过君臣有别,薛飞始终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倒是让朱标有些无奈。
这天傍晚,朱标的队伍行驶在一处荒地。雪已经停了,寒风虽有些刺骨,但似乎都习惯了,也没有人多说什么。
朱标掀起窗帘,望着周围荒芜的土地,皱着眉头不禁发出感叹:“我们大明有些地方果然还是空着,何时才能做到让每个地方均络绎不绝?”
薛飞骑着马望着朱标,心里暗道:
“如果朱标以后当上皇帝,想必大明会得到更好的休整。虽然他为人宽厚,但同样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而且此人的确有几分君王之风。”
见薛飞不吭声,朱标也打断了自己的话题。眯了眯眼望了望前方的官道:“薛飞,你可知到陕西境内还需要走多久?”
薛飞思量了片刻,心中确定后才说道:“大概还有近两千里,按照我们这个行进速度,至少也得这月中下。。。。。。”
朱标点了点头,又说道:“戌时过后便可让将士们停下休息了。”
话落他便将窗帘一放,坐回了马车内。车厢里那个小太监帮其揉捏着肩膀,时不时用肘抵在朱标的背上来回按压。
“高义,伺候本宫多久了?”朱标闭着眼睛,面容浮现出舒服至极的模样。
高义微微笑着,手上则有些松懈:“内臣已经侍奉殿下三个月零九天了。”
“哦,你倒是记得清楚。”朱标呵呵一笑,又轻声说道,“看你年纪不大,为何要来宫中做事?”
“内臣自满十二之时就被招入宫中,今年也已经年满十九。”高义嘿嘿笑着,“不过,能够服侍殿下,内臣感觉荣幸至极。”
朱标点了点头,这名宦官也是他觉得顺眼而且性格也忠厚才招到身边的。以前的那个服侍自己的由于年纪实在有些大了,所以便被打发了。
不过对于这个高义,朱标还算满意。虽然有些时候脑子不够灵光,但毕竟缺乏经验,日后调教调教便好了。
不知道是高义的按摩的手法好还是朱标实在是累了,朱标居然睡着了。高义将朱标慢慢的靠在一旁,自己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个对他来说的确有些费力气。
夜幕很快降临,直到临近戌时薛飞才示意整个队伍停下。随后便示意所有的锦衣卫分散警戒,而他则同路一凡站在马车周围。
周伯忠则直接张罗起他的火头军开始生火,还好在滁州得到了充分的补给,带了两麻袋的干柴。至于水,只好拿雪来充当了。
道路两旁是一片枯树林,就算有什么风吹草动也可以很快察觉。不过薛飞觉得不会有人再来找死,要不然前面的两件事,就是他们的下场。
天空中的阴霾忽的被一阵怪风吹开,漏出了那皎洁的弯月。路一凡望着皎月发愣,也不知脑中在想什么。
薛飞则轻轻的扣了几下车厢,说道:“殿下。。。。。。”
还没有等薛飞说完,那窗帘便被掀开,只不过这人是高义。高义用眼神示意薛飞不要出声,随低声说道:
“殿下已经休息还请各位大人小声一些,不要叨扰到殿下的休息。”
“是。”
见薛飞如此高义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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