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锦衣卫
美妇这一刻心中又羞又恼,同时也觉得这个男人对自己好粗鲁。
但是这种感觉自己怎么一点也不厌恶,反而有些期待,没一会她感觉自己的眼神就开始模糊了起来。
。。。。。。
二人一番云雨之后,美妇面色潮红的躲在被子里面,薛飞则慢慢的坐在床边开始穿起衣服来。但不禁回头忘了一眼披着散发的美妇,轻笑一声道:
“没想到,一个青楼的老板居然是个处子。”
“你。。。。。。”美妇望见薛飞背后的红痕说道,“你的背。。。。。。我不是故意的。”
薛飞将衣袍一穿,拿起绣春刀说道:“无妨,不过事先不知道你还是处子身,倒是薛某无礼了。”
“你这就打算走了吗?”美妇拉了拉被子,有些脸红的继续说道,“要不喝口酒再走,也不迟。。。。。。”
薛飞对其微微一笑,将手中的绣春刀放回桌上,说道:“既然姑娘邀约,那在下就再留一会吧。”
“还请大人。。。将奴家放在衣橱的衣物拿过来几件。”美妇低头看了看自己,红着脸继续说道,“这样让奴家着实有些难为情。。。。。。”
“好。”
没一会美妇穿着一袭白裙便从床上下来,但可能由于刚刚承受了破瓜之痛,走路很不自然。美妇咬着嘴唇,缓缓的给薛飞斟了一杯酒。
薛飞将酒一口饮下,问道:“敢问姑娘芳名?”
“奴家姓周,单名一个倩。”周倩说罢便抿着嘴望着薛飞笑了笑。
闻言薛飞将手中的酒杯一放,说道:“在下北镇抚司小旗,薛枫棠。”
周倩点了点头,又将薛飞的酒杯倒满了酒,没有说话。
薛飞见其不语便轻笑一声:“虽然我没有对你动情,只是看上了你的样貌,但你若有什么麻烦尽管开口,我会尽量帮你的。”
“我。。。。。。”周倩突然觉得有些委屈,眼泪不知为何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薛飞见此起身将绣春刀往腰间一系,随后拿着黑棍便往屋外走去。不过,在关门的时候薛飞瞄了一眼已经在屋内落泪的周倩。
本来他是想着一个妓女睡了就睡了,谁知道是一枝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令人头疼。。。。。。
屋内的周倩却已经哭的梨花带雨,没一会更是趴在桌子上呜咽起来。她不是为了失身才哭,她只是觉得刚才这个男人的心实在太冷,难不成在他眼里自己只是一个脏妓女不成?
第11章 变数()
这时明月早已高挂夜空之中。。。。。。
薛飞从周倩屋内出来,但此时的大厅已经只剩下伍从二人,和一群战战兢兢的姑娘们。这两个人吃着桌上的好菜,喝着小酒,看起来倒是挺悠闲。
看到薛飞出来,二人便恭恭敬敬的站了起来,异口同声的讲了声:“大哥。”
二人自然知道薛飞进去做了什么,不过实在没有想到自家大人那么的持久,估计把人家老板折腾的不轻吧?
而且他们两个人早就坐不牢了,他俩往这一坐,这些姑娘和楼里的杂役是既上菜又是上酒的,若不是他们说了不用伺候,这些姑娘早就给他们捏肩捶背了。而且身为锦衣卫,如此大摇大摆的在这坐着真的没问题吗?
薛飞不以为然的对二人点了点头,随后又对那群姑娘说道:“给我们找个安静的厢房,没事还请不要打扰。”
当时在楼外的那名黑衣女子站出来说道:“是。。。三位大人还请随奴家前去。”
三人跟着此女进入了一间上好的厢房,估计是平时招待贵客的厢房。屋内装饰的格外堂皇,让薛飞不禁多看了几眼。
把薛飞等人送到后,黑衣女子便轻盈盈的对其施了一礼,不慌不忙的说道:
“几位大人,还有什么需要吩咐的吗?”
薛飞对其招了招手,说道:“关上门可以走了。还有,我不想期间有人来打扰我们。”
“是,奴家告退。”
黑衣女子把门轻轻关上才深深的喘了一口气,且心急的朝着周倩的房间走去。
听到远去的脚步声,薛飞桀笑一声道:“我们上哪去找这个杀荆总旗的凶手呢?”
伍从眉头微微一皱,不禁想到当日点将台下的事情,不过他也仅仅只是一个猜测。因为他实在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而且自己已经跟了薛飞,本就应同荣同辱。
路一凡自然不知道任何事情,反而摸了摸鼻子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伍从,我问你一个问题。”薛飞嘴角微微上扬说着。
伍从神情微微一怔,笑道:“大哥尽管问。”
“现在离胡惟庸案过了多少年了?”
此话一出,惊的伍从一下子从椅子上坐了起来。路一凡也极其紧张的望了望周围,似乎觉得屋子里面有东西一样。
不过伍从很快便平复了心情,轻声说道:“大哥,这事情还是不要多提的好。”
“是啊大哥,要是我们和这件事情粘上,十个脑子都不够掉的。”路一凡也有些顾虑的附和道。
胡惟庸案,也被世人称做“胡党之狱”洪武十三年,朱元璋以预谋不轨之罪诛宰相胡惟庸九族,直到今天受到此事牵连致死的人已逾三万人。这幕后行动者便是当今的锦衣卫,这案子自然也成了锦衣卫的成名之战。
如今此事已经过去了十来年,但是如果你被打上胡党的标签,绝对活不了多久了。大到朝廷官员,小到平民百姓谁谈起此事不感到恐惧。。。。。。
薛飞轻轻一笑:“你们紧张什么,我们是锦衣卫,虽然这种场面我们没有见过,但是绝对很有意思,而且我还想借此事完成百户给我的任务。”
伍从和路一凡二人面面相看,随后皆同声说道:“大哥你想抓胡党顶罪?”
“聪明。”薛飞冷哼一声道,“因为那个凶手实在太难找,而且只有五天时间,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抓个替罪羊先帮我顶个缸了。”
“但。。。。。。”伍从眉头一紧,低声说道,“大人那事已经过了十二年,不是胡党的和是胡党的都死的差不多了,上哪去去找一个来顶罪?”
薛飞敲了敲散着木香的桌子,一脸自信的说道:“找武功看得过去的,严刑逼供不就好了?”
“这。。。。。。”伍从摸了摸鼻子说道,“也好,改天我们找一个混混帮大哥顶缸。”
“你当衙门里面的人都是傻子吗,一个混混的武功能有多厉害,他们会信?”路一凡面无表情的讲道。
伍从这时候只觉得怒火攻心,忿然作色的说道:
“干脆,大哥,我们跑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跑?说实话也不是不行,这种勾心斗角的生活实在有些不适合自己,但自己也不喜欢以前的生活,而且现在根本不需要跑。
伍从又单手撑着额头,叹了一声说道:“但是我们跑了,我们的家人怎么办?到时候整个衙门的人追杀我们,我们还能有生机吗?”
路一凡依旧神情显得十分平淡,说道:“先听听大哥怎么说吧。”
“你们想的太复杂了,就算我们随便抓个混混,然后再把他的筋脉全部打断,就算武功再高的人,筋脉全断也是一个废人。”薛飞又呵呵一笑继续说着,“然后让他再画个押,此事就算过了。”
这时候,花满楼内突然传出一声巨响,像是很多东西从楼上掉了下去。薛飞眉头微微一蹙,将手中的黑棒负在背后,对余下二人说道:
“出去瞧瞧。”
三人推门而出,只见二楼的一间厢房门被砸的稀巴烂,就剩下了门框,门则直接掉到一楼的大厅戏台上。和门一起飞落戏台的还有一名杂役,杂役的胸前有一记黑掌印,且口吐鲜血,染红了衣襟。
一帮姑娘被吓得如同受了惊的母鸡一样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站着二楼的周倩被那黑衣女子搀扶着下了楼,同时看见了站在二楼走廊薛飞,眼神之中有几分求助的意思。
薛飞对此毫无在意之情,反而不禁道了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说罢便手撑着栏杆从二楼一翻而下,伍从和路一凡也随即跟着薛飞翻了下去。薛飞大步流星几步就来到了这杂役的身旁,蹲下身子的时候对着这杂役的脖子就是一指,速度极快,快的连残影都没有留下。
这杂役本来还可以活,但被薛飞直接断了脖子,想活都难啊。
周倩看着满地的狼藉,说道:“大人,他如何了?”
“死了。”薛飞起身继续说道,“居然敢在京城行凶,大概是嫌命长。”
周倩不禁掩口,似乎被吓到了竟带着几分哭腔:“大人还请给奴家做主。”
“大哥,我去将这个贼人抓住!”
伍从拱手说着,就想向二楼跃去,但却被薛飞死死的按住了肩膀。伍从不解的看着他,但薛飞却说道:
“此人武功比不比你低,你看着现场就好。”
话落薛飞蹬着一旁的支柱,三下五除二的就上了二楼,但却没想一柄飞刀从那间屋内迎面飞来。
第12章 盗圣?盗神?()
薛飞右手负棍,左手就是破空一指!迎面飞来的飞刀直接被指中的内力给弹飞,随后薛飞在空中一个转身,平稳的落在了二楼的走廊之上。
屋内有两个人,一名花满楼的姑娘畏畏缩缩的躲在床上,另一名男子一袭白衣,风流倜傥的脸上流露着几丝轻浮。
此人拿着杯子不慌不忙的品着酒,用极其自信眼神撇了薛飞一眼:
“我说刚刚楼下怎么突然消停,原来是北镇抚司里的大人来了。在下盗圣,见过大人了。”
薛飞神情一愣,问道:“盗圣?你叫什么?”
“大明居然还有人不知道我盗圣的大名?还是个锦衣卫,你活到姥姥家去了?”白衣男子将插在腰间的折扇拿出,随后‘唰’的一声展开才说道,“小爷名叫南风。”
此人刚刚说完,薛飞如同一支箭一般的突然冲了过来,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这名叫南风的青年身前!紧接着,薛飞手持黑棍对着南风的腰间就是狠狠的一扫,黑棍被挥的竟发出轻吟声,显然被抽中一定不是多么好受。
薛飞的速度实在太快,这盗圣南风根本来不及闪出薛飞的攻击距离。他心中一横,手中的折扇一转同时一合,迎着腰间的黑棍打去。
“咣!”
但接住这一棍的时候,南风心中几乎绝望。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像打在一座屹立不倒的高山一样,简直可以说以卵击石!
那一瞬间,南风的手便直接没了知觉,扇骨被砸的粉碎。随后又直直的砸在了腰间,顿时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腰间传出。
盗圣南风直接被一棍打到厢房的墙壁之上,拿扇子的那只手臂已经被硬生生的打断!上半身和下半身现在根本不在同一条线上,和一只断了脊椎的狗一样,趴在地上。
此人恶狠狠的盯着薛飞,口中呛了一口鲜血才说道:“你到底是谁,为何锦衣卫内有你这等高手?”
薛飞慢慢走过去,但令薛飞没有料到的事情发生了,此人突然仰头,嘴中吐出一枚银针,银针直冲他的面门。但奈何薛飞的反应实在是快的出奇,用黑棍直接打飞了这枚银针。
薛飞示意那个花满楼的姑娘出去,姑娘出去之后他则面无表情的望着地上的南风。
南风仰天突然大笑:“没想到我盗圣南风一身威名,居然阴沟里翻船,我好悔啊!”
薛飞用黑棍,对着此人的手脚便直接砸去,硬生生的将此人的手脚全部敲断。此人痛不欲生的嘶吼着,楼下的几人听着这叫喊双腿就发软。
因为这嘶吼,实在太令人感到恐惧与不安。
伍从和路一凡早就叫花满楼提前打烊关门,若不然外面人都知道了可就不好办了。街外依旧是那么的喧嚷,但有些人都在议论今天的花满楼为何这么早就打了烊,要知道花满楼自开门一来就没有关过门。
“今天的花满楼怎么打烊了啊?我本来还想和那小青姑娘喝几杯呢。”
“那你进去和那些锦衣卫大人喝吧?”
“什么,花满楼里有锦衣卫?”
“怎么你们不信?不信你们进去看看?”
“我可不想这么早死。”
“我也是,我还没娶亲呢,先走了。”
街上的人一听到花满楼里有锦衣卫,一点好奇心都没了,连花满楼门口都不敢走。更有甚者连这条街都不敢待了,疾步而走。。。。。。
花满楼二楼的那间厢房内,薛飞蹲在南风的旁边说道:“冒充盗圣好玩吗?”
“放你娘的罗圈屁!你爷爷我就是盗门第一,盗圣!”南风喘着粗气,忍着疼痛继续说道,“有本事你就直接杀了我,但请不要侮辱我。”
薛飞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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