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锦衣卫
才的霸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上前几步问道:
“戴思恭,标儿可否有什么大碍?”
此时的戴思恭脸上已经没有一丝希望可见,只有满脸的落寞。他起身拖着已经年迈的身子跪在朱元璋面前,声音也有些低沉:“太子殿下的脉率迟缓,而且脉序也杂乱无章。脉搏止而复作,老臣已束手无策,臣罪该万死。。。。。。”
闻言朱元璋心如死灰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身后的那名老者,见此一把便扶住了朱元璋。朱元璋嘴角有些颤抖,嘴里哆哆嗦嗦的问道:“不要骗咱。。。。。。你真的已经束手无策了?”
戴思恭头又低了一些,闭上了眼睛轻叹了一声:“臣确实已经无从下手,还请陛下治罪。”
刚刚他在探查太子的脉搏的时候,他就觉得棘手无比,自己算是用尽了毕生所学也没有丝毫的办法。没想到自己纵横医场这么多年,今日却碰到了难题,而且还有可能性命难保。
朱元璋喘了几口粗气,回头望着老者说道:“老陈,你可有什么办法医治。。。。。。。”
老者闭着的眼睛缓缓的睁开,望了一眼床上的朱标才对朱元璋说道:“陛下忘了当初与臣说好的诺言,莫非陛下想违反自己说的话不成?”
“看在你我多年君臣的份上,破例一次可好?”一向强势的朱元璋竟和人谈起了条件,甚至言语中还有几分祈求的语气。
老者丝毫没有被这言语说服,同时摇了摇头说道:“虽如此但你我之间说实在的不过就是一场交易,若是陛下愿意你将当初的约定取消,那我便出手。”
朱元璋没有丝毫的犹豫,说道:“好,即日起你不必在行使当年的那一诺言,以后你陈有三自由了。”
当年大明还没建立的时候,朱元璋他还不过是众多反抗元朝的红巾军头领,当年他便遇到这陈有三。陈有三当时不过是一个落魄的道士,自己见他可怜便给了他一些干粮和水,却不知此人留下一句:
“若日后有机会相报,吾必当不会忘今日之恩。”
说完这句话此人便踏空而去,等到自己称帝的时候此人便出现了。自己都称帝了本来不需要他的报答,但此人武功无人可敌,甚至连自己的那些手下都无法将他如何。自己虽说也是一名武者,但切磋一二后自己也不是其武功,甚至自己那些将领连此人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过。
所以朱元璋自己便与他约定,只要你没死就要守护朱氏皇族一生。但此人却说自己一开始不待见他,他便不愿意,只愿意守护他朱元璋。
没想到这一次他陈有三居然开出了条件,看来是不屑于待在这个皇宫之中了。。。。。。
陈有三呵呵一笑,随后便将手搭在朱标的手腕上。随后用内力直接渗入朱标的脉络,看了之后他也是眉头紧锁,随说道:
“太子的心脉早已经衰竭,但是老夫看出有人为太子冲过一次脉络,但是手法极其的生疏,若是处理得当还有几分生还。但现在看来,老朽也没有办法使得太子康复了,不过老朽可以唤醒太子,让太子和你说说他最后的话。”
朱元璋闻言心里犹如刀绞,他感觉自己犹如万箭穿心一般的痛苦。他将一腔的苦水都咽了下去,声音颤抖着说道:“让他醒来与我说说他最后的心愿吧?”
陈有三点了点头,随后将朱标扶起来坐在床上。自己运起体内的内力,一指抵在朱标的前额上。随后他用自己丹田中最精纯的内力直接从神庭穴直冲而下,没一会这朱标便将眼睛缓缓睁开,但他双眼无神,样子也十分的呆滞。
第149章 太子薨逝()
朱元璋见自己儿子如此模样不由得问道:“这。。。。。。这是什么情况?”
陈有三见朱标如此眉头不禁一皱,随后将自己丹田内的精纯内力全部聚集到手指之上,随后直接一指再一次点在神庭穴上。陈有三几乎已经将自己多年以来存储的精纯内力全都消耗一空,虽然心中有些不舍但这也算是最后一次了。。。。。。
本来目光呆滞的朱标慢慢的眼睛之中也总算有神了,望着朱元璋他轻声道了句:“父皇,陕西的匪患不得不剿,当地的百姓苦不堪言啊父皇。”
听着朱标最后还要喊着自己剿匪,朱元璋顿时心就痛了。当初他没有用答应朱标陕西剿匪的事情,毕竟陕西武者众多,朝廷与江湖本就不和若是处理不好就会激起那些江湖势力的抗争,若是这么一折腾苦的还是那些黎民百姓。
但是没想到朱标一直对此事念念不忘,甚至前些日子还因为这个事情和自己起了争执,但却没想到他居然如此的执拗,为何要因为这个事情而抓着不放呢?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轻叹了一声说道:
“标儿,你放心咱今个这就下旨安排剿匪的事情,你看如何。”
若是自己连自己儿子最后的心愿都满足不了的话,自己还算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吗?他下定决心,这陕西匪患的事情他要管到底,不仅如此他要把整个大明国境的匪患都要剿灭,不管这个事情要话多长的时间!
朱标听了之后无力的点了点头,声音已经小到朱元璋要贴得很近才能听见:“如此甚好,父皇还请保重。。。。。。”
话落朱标便向前倾倒在了朱元璋的怀里,朱元璋心如刀割眼中已经没了那帝皇之威,有的只是一个丧儿父亲的悲伤。他身子颤抖着,好似这时间都定格在了这一秒一样。旁边的太医都跪了下来,他的那些皇孙也都痛哭了起来。
他缓缓的闭起了双眼,哆哆嗦嗦的说道:“都给我滚。。。。。。”
朱元璋的声音极其的低沉,就像是一头耕田耕累了的老牛一般喘息着。陈有三见此不由得叹了一声,说道:
“还请陛下节哀,臣今日便告退了。。。。。。”
见朱元璋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他微微躬身作揖便出了门。而那些太医自然也不敢在留在这里,急忙都低着头退出了内阁。
朱标的那些子女们个个泪如雨下,但还是被一旁宫女太监搀扶了出去。太子妃见这些太医和自己的儿女都出来,不由得喊住戴思恭,同时看着那些已经哭成泪人的儿女心里便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不信,她也不敢相信。她上前堵住了想要出殿的戴思恭,摸了摸眼泪说道:“戴太医,夫君他如何了,为何你们都一个个愁眉哭脸的?是因为太棘手了吗。。。。。。”
戴思恭躬身低着头说道:“是老臣无能,还请太子妃节哀。。。。。。”
说罢戴思恭便朝着殿外走去,同时他也知道这次恐怕若是陛下迁怒于他们这些太医的话,估计难逃一死。那些个太医一个个也是消沉着脸,见戴思恭出来不由得都围了上来。
“戴师,这可如何是好,若是到时候陛下迁怒于我们,我们该如何是好啊?”
“戴师,你觉得此事可还有余地?”
“是啊,戴师我们该怎么办啊?”
这三言两语的令戴思恭都有些昏了,挥了挥手说道:“诸位都别吵了。。。。。。听天由命吧。”
话落戴思恭便闭眼而立,一旁的太医顿时脸色就犹如死灰,看来这一件事情真是他们这些太医的劫难。不过更多人也纷纷效仿戴思恭站在原地闭起了眼睛,因为他们还不能走。。。。。。
太子妃仍旧愣在原地,热泪瞬间夺眶而出。一旁的南平郡主见自己母亲如此伤心,在结合刚刚那太医说的话她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她靠在自己母妃的怀里,痛哭了起来。太子妃强忍着泪水,自己这时候不能倒下,若是自己也倒下了那自己的这些孩子该如何是好?
她将泪水强忍了下去,将南平郡主紧紧的搂住,说道:“没事的,没事的,母后还在这里。綺儿别哭。。。。。。”
而刚刚从屋中出来的那些孩子见此也一个个的围在了自己的母亲的面前,他们的内心已经被这痛苦所笼罩,他们只能将所有的压力都倾泻在他们的母亲身上。
陈有三看着这悲烈的场景,不由得走到了院中,望着阴暗且漆黑无比的夜空他讲道:“老天,你怎么就这么喜欢玩闹世人呢?”
话落陈有三便闪身出了这东宫,同时也出了这高墙深院的皇宫。他现在是一个自由身,也不用被谁约束,他也已经快到古稀之年,这世间的风景他还没看完,他想借着剩下的时光好好的看看。。。。。。
这太子薨逝的事情很快便传遍了整个皇宫,顿时皇宫中人人自危。毕竟这太子可是未来的皇储,这样子便离世怕是又要惹起一波大乱。当然他们也知道这些事情都和他们这些小人物没什么关系,只要他们的嘴不要惹是生非就好。
一夜之间整个皇宫都挂满了白幡,那些一早来上朝的时候便看到了这满皇宫的白幡,同时那些侍奉太监也通知他们今天不上朝。顿时众大臣也通过打听知道这皇宫里是谁殡天了,当朝太子!
他们也不敢在多做停留连忙都出了宫,只有一人奔着太子的东宫跑去,那就是凉国公蓝玉。但是等他过去的时候却只看到那东宫大殿之上已经将那朱标入棺,他大老远望了一眼便摇着头朝着宫外走了。
五月十一日,虽已经到了傍晚但是北京却仍旧燥热无比。太子逝世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远在北京的北镇抚司,而且这第一手的消息还是薛飞这边先得到的。。。。。。。
伍从当时接过这份书信的时候,那名百户说这是加急从南京送来的,必须要马上上呈千户。然后再由千户赶紧送到指挥使的手中,如此一来伍从哪敢怠慢赶紧拿着书信来找薛飞。
他也不敲门了直接推开门,看着把腿翘在公案上的薛飞说道:“大哥,南京那边传来了一封急件!”
第150章 哀哀欲绝()
说着伍从便赶紧将手中的那封书信递向了薛飞,薛飞见他如此毛手毛脚的不由得说道:“一封信罢了你急什么?”
“大哥此信可谓是十万火急,根据那个百户说那送信的兄弟一路上马就骑死了五六匹!”
伍从大声说着而薛飞则根本懒得理他,慢慢的拆开这封信件。只要一张信纸,薛飞望去上面只寥寥几笔写道:
太子薨。
薛飞呵呵一笑,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是太子死了。看来和自己预估的没错这太子死的还算是时候,若是他还不死那薛飞才是奇了怪了。
看着薛飞呵呵直笑,伍从有些不解,不是说着信里的内容十万火急吗?自己大哥怎么跟看笑话一样。。。。。。
“大哥这信中可说了什么?”伍从有些疑惑,便问道。
薛飞闻言脸上却没了丝毫的表情,随后将这一封信纸叠好放回信封之中后才说道:“太子殿下和阎王喝茶了罢了,你回去处理别的事情吧,这事情我这就去告知指挥使。”
闻言伍从愣在了原地,这还不算是大事那什么算是大事?而且自己大哥还笑,这种事情他还能笑得出来,真又不是笑话,这可是一朝的储君啊。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是,那大哥我便告退了。”伍从也不好多说什么,拱手便退出了薛飞的书房。
薛飞平淡的看着手中的这封书信,轻声说道:“太子殿下,虽然你嘱咐过我,但是你现在也给我带来了麻烦,您这一死怕是衙门里的人不知道要这么挤兑我呢。不过他们若是挤兑的话那也再好不过了,我也好久没杀过人了,到时候我请他们好好的下去陪着殿下您哈?”
若是其他人看到薛飞如此的模样怕是心里不发憷也没拧!!!!!?br />
随后薛飞便拿着这封书信慢慢的走向指挥使所在的公堂,到了公堂之后只见那指挥使蒋瓛坐在公堂之上。同时那蒋瓛的身旁还站着韩立,只见那韩立第一时间便察觉到自己的到来,并且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望着薛飞。
薛飞对其无语至极,同时走到距离公案还有三、四丈的时候才停了下来,拱手说道:“属下薛枫棠见过指挥使大人,韩大人。”
蒋瓛闻言便将手中的折子放下,说道:“何事?”
“回大人,这是属下的所管辖区域南京传来了密报,还请指挥使大人一阅。”说着薛飞便从容的走上前去将手中的那一封书信放到了公案上。
蒋瓛见此便将这封书信拆开,等他看到信中的内容的时候他不由得心中打了个颤。同时合上书信,一脸惊疑的望着薛飞问道:
“消息可准?”
薛飞有些觉得好笑,锦衣卫传来的消息能有什么差错?亏他问的出来,但是他还是拱手说道:“属下可以确认,此事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差错。”
同时薛飞刻意了撇了韩立一眼,韩立这时候也同样皱着眉头,没想到平常笑眯眯的韩立也会做出如此失态的表情。薛飞见这二人像是要商量一二的样子薛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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