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放过我+7番外 作者:淡绯(红袖高人气vip2013.12.20正文完结)
唐念暖跑了过去:“大哥,我们到哪里见爸爸?”
“城外的一个出租屋,从这里到那边,需要一个小时的车程。上车吧,我怕天亮了爸爸又要变卦,把他们送到别的地方去。”
唐念暖点点头:“能给我听听我爸爸或者纪叔叔的声音吗?大哥,希望你不要对我起什么歹念。”
左必荣一愣,黑暗里一片寂静。然后他缓缓地远离了她,十米之外拿了电话出来,低头摁着号码:“现在三个老人家怎么样?好吧,请你帮我把唐建军先生叫醒一下。”
他客客气气的,难道那一边真的是爸爸纪叔叔他们?
他把电话递给唐念暖。
唐念暖颤抖着手接过:“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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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67章、走进迷津
更新时间:2013…9…27 3:14:38 本章字数:8782
“女儿,左先生带你过来我们再说吧?我的事情你不要太紧张,自己一路小心啊……”
是爸爸!
好几个月没有听见他的声音了,此时,隔了千山万水么?这样的遥远。0
“暖暖,你快过来吧,眼看就要天亮了。”那边收了线。
唐念暖把电话还给左必荣,走到了他的车子身边,打开车门坐了上去峥。
车子在夜色中就像是幽灵,飞快地疾驰着。唐念暖没有觉得很冷,只是希望车子能更快一些。
“念暖,听说云爵今天打了你一巴掌?”司机在前边开车,左必荣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扭了头问她。
唐念暖觉得黑暗里他是看不到她的脸上的伤痕的,既然他问了,她只能回答:“不是大事,不过我打碎了他的一个相框,划破了自己的脸。客”
“脸?上药了吗?”
“上药了,没有事的。谢谢你大哥。”
“云爵的脾气比较冷,有时也暴躁了些,你在他的手下做事,细致点。”
“嗯,我会的。”唐念暖尽量不多事。
“好吧,这样的时间把你吵醒,还没有睡够是不是?”他的声音越发的温柔,“你的身边我放了一张毯子,你披上眯一下眼睛吧。”
也真的是冷了,唐念暖拿了那一条的毯子,竟然清爽舒适。她把毯子披在肩上。眯上眼睛,心里还是保持着一片的清明。
吱!一声急刹,一声响得让人绞痛的声音!本来黑暗的物事,一刹那间变得光亮。
唐念暖惊叫了一声,
所有的事物开始在眼前定格,他们车子前边的一辆车,被高高地抛起,重重地落地的瞬间,爆发出强烈的光,还有巨大的冲击。
“念暖,趴下!”唐念暖觉得自己的位置一下之间紧闭了空间,一种从没有经历过的热力包围了过来。
她,好像已经被压倒。
“砰!砰……哐当……”连续不断的重物落地的声音。她还能从一片火光里看到那一个油箱的位置,倏地亮了!
“你下来!”有人在她耳边急切地喊了一句,然后她的身体被抱起,然后腾空!快速的移动!火光越来越猛,越来越亮!
她看到了左必荣的车失控地冲进了已经着了火的那几辆的车子里!
她的心焦急如焚,挣扎着:“我爸爸……”
“别动,还没有脱离危险!”抱着她的这一个人大声地警告她,跑得更快。
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又好像是一眨眼之间。抱着她的那个人把她放下来。那火已经是闯到了半空高。火苗幽蓝幽蓝的。
“他居然也逃离了危险。”身边的人冷冷地说。
唐念暖眯了眼进细细看,果然见到了远处,一个身影,像是左必荣。
“你是……”唐念暖转头看着这个人,头脑中猛然想起:“你是他的……”
他高大英俊,肩宽膀圆。
“嘘……”他嬉笑着朝她伸手:“你好,唐小姐我们又见面了,我叫费镇龙。”
唐念暖碰了一下他的指尖:“谢谢你救了我,但是我不明白你怎么在车上?”
他轻笑一下,居然有点扭捏:“不好意思,刚才你上车的时候,没有跟你打招呼。”
“你也是左大少的司机?”
“你是指左必荣?”
“难道不是?”
他呵呵一笑,抚掌:“哟有意思,左必荣在你的心目中位置很重要?”他看过来,嘴角吊起的微笑令唐念暖一阵惊讶。0
他太像香港某天王。
“美女,别这样看我。刘天王比我老多了好不好?”他冷酷,又好像有一点不羁。尤其是颧骨跟上唇,很奇怪地跟天王像。
“你整过形,一定是,我是外科医生,你骗不了我。”唐念暖笃定的说。
“哈哈哈,你这个小丫头,随便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人可不是一件好事。走吧,再不走左必荣就会发现你了。”他拉了唐念暖的手。
“你是谁派来的?左云爵?”唐念暖站在原地,手伸向皮包,捏着手术剪。
“是爵少。”他低声回答她:“行了吧?如果你连他都不需要相信,那就自动消失在我的眼前!”
说着,他猫下了腰,迅速钻进了高速路旁边的林子里。
唐念暖看着左必荣,他走到自己已经翻转的车旁边,手里拿的不知道是不是枪,黑黑的,他踹在腹部,整个人看上去很紧张。还真的像是要找人的样子,找的是她吗?如果是找她自己,不应该这样紧张的。或者,她对他已经构成了威胁?
她咬了一下牙,矮身,也钻进了树林里去。
跟着费镇龙走了好长的一段路,上了一个山坡,又钻进了一条长长的隧道。那隧道可能是废弃了的,长满了野草。黎明前的黑暗越加看不清眼前的物事。
“哎,你等我一下。”
费镇龙等了一会,又看看天空:“快天亮了,你在这里等着,我们很快就出来了。”
唐念暖怔愣:“就站在这里等?”
“是,不然怎么着?你反正跟不上。站着就行,这里没有人会发现你,我去去就来。”费镇龙走进了隧道的深处。
唐念暖站在这里等了很久也没有见人出来,心里很奇怪。天已经开始发亮了。她抱着臂左右张望,很可惜,除了野草还是野草,隧道的深处低洼下去,看不到尽头。
她拿出了手机,毫无意外:没有信号。
进还是退?
左必荣的电话里爸爸说过话,自己应该相信左必荣才是,怎么跟这一个陌生人走进了这一个地方呢?她,真蠢死了!
她应该离开这里。
她转身,小心地往前走。朦胧之中,脚下一个踉跄,她连忙伸手扶着生满了青苔的隧道壁。突然感觉到掌心有东西硌着她的掌心了。隧道壁本来就是钢筋混凝土构造,硌着了也是正常的,但是这一个硌着她的掌心的东西是圆的。
她心里一怔,转头望去。这圆东西发出了微弱的亮光来。
她觉得奇怪了,这是什么?玻璃吗?怎么会在这样的地方有一颗大成这样的玻璃珠子呢?她用手拂开遮挡着圆东西的草根。心里又是一怔。这,不是一个玻璃球。是一个圆得发亮的不锈钢,一半凹了进去,一半凸了出来。她敏感的觉得,她应该离开,不应该好奇。
可是,一阵悠悠的音乐声从不知何处传来,
那是爸爸竹笛吹奏的《梦驼铃》。她焦躁起来了,爸爸难道就在不远之处?
她跑出了隧道口,四处张望。似乎没有见到任何的人家,四下是空荡荡的一大片原野,近处的树全是竹子。
难道,笛声从隧道传来?她回到了原来发现不锈钢珠子的地方,侧耳倾听。是!声音从里面传来,如果不注意听,根本不会发现。
“攀登高峰望故乡,黄沙万里长,何处传来驼铃声……”她的心已经跟着笛子的节奏唱起了歌。爸爸!?她仔细地去看这一个不锈钢的珠子,但是只见它凹进去,凸出来的地方没有被移动过的痕迹。
这不是一个机关。她烦躁极了,脚发狠地踢地面上的草。脚尖勾到了什么?她一个激灵,突然意识到了!
她缓缓蹲下,原来她站的地方没有草根!杂草藤蔓是人为地弄上去的,她拨开了伪装的草,发现伪装遮挡着是一块方方正正的水泥板。
水泥板有人移动过的痕迹!!
她咬了一下牙,小心地用手去搬这一块的水泥板。
一阵微响,水泥板竟然被她移动开了!她的面前的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地穴,下面有一种幽深神秘危险的感觉。
她压着心里的震颤,从提包里拿出了手机,往里面照去。那是一条长长的石梯子。手机的光,无法将里面的情景照透。
声音从这一个地穴传来,更为清晰。
她知道,如果只是考虑自己的安危,她真的不应该往里面走一步。可是,她好像不是仅仅为自己而活。当她记起爸爸说过的话:“暖暖,你不是为自己而活,爸爸是为了你而活。”
她走进里面的决心更大。
顺着梯子走,路越来越湿滑,手机的光芒越来越弱,感觉是已经看到了尽头了,她放开了摁得发麻的手指,靠在了墙壁,想要舒缓一口气。
《梦驼铃》的笛声断了!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音。她顿时毛骨悚然。声音响了一下,又没有了。她静静地等着。过了好些时间,那声音又传来了。
“啊……啊哦……”
是呻。吟,多么痛苦的呻。吟!她读医学的,曾经看过一些纪录片,她依稀记得:这是戒毒所病人的声音。他们长期依赖毒。品,到了禁毒所,强行解毒的时候,痛苦莫名,那是痛得宁愿死去的呻。吟!
“啊…………”一声之后,砰!又接着一声。
然后寂静。
唐念暖放轻了脚步,不敢开手机的电筒,顺着声音的方向,摸索着前行。
一阵冷风吹来,血腥的恶臭扑鼻而来。她的心里重重下沉,难道是中毒者死了?
是一个打开了门的房子,里面真的躺了一具尸体!干枯,发黑。她重重摇头:看来是中毒者死亡了。但细细再看,发现了不妥:这不是撞墙或者割腕而亡的,是颈部被割断!!流淌出来的血,干枯了,第一眼她看不清。再看下去她快要被这样的一种景象吓死!
她不寒而栗。
马上,一个个问题又涌现在脑海里。这是什么地方?什么人杀了人?他们是真的中毒了吗?
她望了四周一下,才发现这里的路是缓缓向上的坡。与这一个房子相同的是好几个这样的小房子。全都关紧了门,只有一扇门虚掩着。她走进去,原来这里不仅仅是一个房间,因为里面的尽头有有一扇小门,是通向另外一个方向的。她从这一扇小门能看到外面是另外的一番天地。
有光亮进来了,证明这里不是地穴,而是地面了。
她应该往回走!
她站稳了脚,定好了神。真的要往回走!真的!
“~~叔……”
谁喊爸爸的声音?是喊她的爸爸吗?唐念暖一些屏住了呼吸。
一声微微的呻。吟,从通道那边传来,然后是一阵脚步声,越走越远!
他们带她的爸爸到什么地方去?
她顾不得了!她以为那一个声音一定是爸爸,她飞快地打开了那一扇门,奔跑了几步。倏地站稳!
一定是谁在诱。惑着她!这是一个陷阱。很明显的陷阱啊!
她把前前后后的事情想了一遍,更加确定:是陷阱!左必荣或者左云爵的陷阱!!
她坐上了左必荣的车,在这里车子发生了意外,一个叫做费镇龙的男人把她引到这里来,然后他走了,自己留在这里。听到了爸爸的笛声!然后找到了地方!进来就听见了恐怖的呻。吟,让她围绕着“爸爸中毒了,”的思维定势。然后当她不敢前行的时候,有人喊“唐叔”,然后脚步声越来越远。
她必定以为有人带着她的爸爸走远了。她一定掉落着一个陷阱。
她才不傻!
她果断地转身,飞快地跑。
左家的人呢,没有一个是正常的。
可能是慌不择路,或者这一个地方本来就是迷宫。
她竟然找不到原来的那一个梯子了。她站定,定下神来再作打算。
突然,一身低吼夹杂着水浪的声音传进了耳来!她胆战心惊,差点就要喊出声音来。
声音就在她不远之处传来。声音里夹杂着巨大的痛苦,低沉如野兽,是从内心发出的嘶喊。
不是她的爸爸,她可以确定。那是谁?很熟悉,但是她不敢想,到底是谁。
她的脚属于冲动。她总有一天会死在这样的一种明明知道应该远离,脚却走近的冲动里。
一间连着一间的房子,一个连着一个的门。
只是隔了一扇门,就别有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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