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镜书






    “为什么完全感应不到?”柳青鸢带着哭腔,看着手上的东西,这些天都没有反应,简直比要死都还要难受。

    云哥儿!云贵个人,你在哪里!!柳青鸢此刻已带哭腔。

第434章 青鸢爆发救云朗() 
现在她真的成了漫无目的了,柳青鸢慢慢的停了下来,看着手上什么反应都没有东西,彻底的颓废了,现在她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周围方圆他都跑遍了。

    “唉”柳青鸢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像打了霜的茄子一般。

    “嘿你听说了没有,听说魔族的那个青月魔尊捉回了一个小白脸,这几天可腻乎了,连往日里的暴躁性子都没有了呢!”

    “哈?不是吧?什么时候的事情?这可是一件好事,那小子是谁?竟然有这么大的能力!”

    “这你孤陋寡闻了吧,你不知道吗?据说是在大街上绑的一个。”

    “哪里是,明明是他们在大街上一见钟情好么?”

    “”

    柳青鸢看着他们几个,声音已经渐行渐远,但是那句在街上绑的那个却是不停的在他的耳边回放。

    终于找到一点线索了么?柳青鸢呆呆的想着。

    却在下一刻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

    只不过是一片刻的时间,柳青鸢便往魔族跑去了。

    她知道这个青月魔尊,曾经云朗对她说过,他们好像有什么交易来着。

    可是为什么云朗会被青月魔尊给绑走?这似乎说不通。

    此时柳青鸢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很乱。他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只是因为一句话就这样,会不会冲动了一点?

    但是现在真的由不得她,不管是不是真的,只要一去便知道了。

    不由的,柳青鸢又加快了步伐。

    柳青鸢找的并不顺利,她问了好些人。也走了好些弯路,终于是找到了青月魔尊的地方。

    柳青鸢也在这一路上听到了不少,也自然是听到了,青月魔尊拉着一个男子巡视什么的。

    听的不全,因此听的全部都是负面的消息。柳青鸢觉得自己的脚有点轻浮,也不知道到底是这段时间累的,还是因为这些消息让她变得快要虚脱。

    最终,柳青鸢是在这个时候来到了青月魔尊的大门前。

    柳青鸢看着这门口的守卫情况,自然很是明白,她要是想要大摇大摆的进去是不可能,毕竟她什么都不是,总不可能说她是来找她相公的吧!

    柳青鸢再一次深深的看了一眼门口,然后往后面退去。

    突然露出了一个看起来算是笑容的表情,因为她现在已经有了能确定他的云朗在不在里面的方法了。

    那就是她手里的东西,只是这东西才一拿出来,便有了反应。

    柳青鸢喜出望外,真的在里面耶!

    不过却是在这个时候,柳青鸢突然又忐忑了,因为她听到太多的说,什么男子和青月魔尊两情相悦什么的。她害怕这一切是真的。

    柳青鸢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最终还是准备一探究竟。

    柳青鸢找了一个偏僻的位置快速的潜了进去,也是很阴差阳错,这才进去,就直接和青月魔尊对上了。

    这一场战斗,柳青鸢爆发!

    而此时青月魔尊正准备将云朗带去做成自己的傀儡,见到柳青鸢着实是很意外。

    就是云朗也不例外:“你来做什么?还不快走!”只听云朗有气无力的说到。

    而柳青鸢看着倒在地方被青月魔尊拖着走。此时整个身子都已经有一点血肉模糊了,瞬间眼泪便落了下来,她真的没有想到云朗会是这样。

    心里的感觉实在是有点不知道怎么形容。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柳青鸢擦干了眼泪,看向青月魔尊。

    云朗之前不是说他们是盟友关系么?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而青月魔尊则是看都没有看柳青鸢一眼,无所谓的说到:“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他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她有必要和柳青鸢这个小孩子解释么?显然是不可能的。

    柳青鸢自是一阵恼怒,对着清月魔尊道:“你竟然敢这么对我的云郎!”

    清月魔尊一愣,很显然,她并不知道云朗与柳青鸢的关系,下一刻的功夫,柳青鸢的身体陡然发生了变化,却看她的周身充斥着一道道的金光和白气,好似拥有无穷的力量一般,原本周身并无真气缭绕的柳青鸢,感到丹田之中一片异样,这一股异样却是因为多年来潜藏在柳青鸢身体中的那一道封印。

    真气被封住,云朗从未感到如此无力过,这清月魔尊果然非同一般,但看她一身真气十分雄浑,如果说云朗真气如同瀚海,那么清月魔尊体内的真气便有如苍茫宇宙。

    这便是二者之间的差别,云朗从未想到过自己竟然能够落到如此田地,但体内的分身好似并没有受到束缚,云朗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然而就在这时,清月魔尊发出一声轻笑道:“你当真不跟我双修?”

    云朗扭过头去,“魔头!”

    清月魔尊皱着眉头,眼神紧紧地盯着云朗:“魔头?呵呵。”

    “我的确是魔头,可这魔头却是仙门硬生生给逼出来的!我本是仙门弟子,奈何门派不能相容,更夺去我爱人性命,这就是道貌岸然的仙门!若非如此,也不会有今天的清月魔尊!”

    提起往事,过了这么多年,清月魔尊依然不能释怀,这是她一辈子难忘的记忆,概因这其中所有的事,是她的惨痛,更是她的梦魇,无数次午夜梦回之时,清月魔尊的梦中总会出现那个人,也总会出现自家师尊逼迫自己拔刀相向对着自己爱人的事。

    在清月魔尊的眼中,仙门,便是她此生不死不休的大敌。

    清月魔尊被云朗勾起往事,看着云朗的眉眼,她好似陷入了沉思当中:“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云朗看着眼前的清月魔尊,作为一代北方魔门的教主,她怎有如此失态的时候?

    “不会是这样的如果,如果是他,一定不会这么对我的。”

    清月魔尊喃喃道,云朗皱着眉头:“你说什么?”

    只见清月魔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云朗,嘴里喃喃道:“你果然不是他,果然不是他,只不过是长得像而已。”

第435章 青鸢血,难以救() 
云归崖骑虎下山,牛鼻子老道保持高人风范站在通灵雪虎屁股上,此情此景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若是被他人看了去,定要大肆嘲弄一番。

    一路上欧阳德铭一直站在雪虎屁股,有句谚语曾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可是老虎的屁股偏偏站得。通灵雪虎踏风踩云,欧阳德铭长髯飘飘,云归崖更乐得他做那高人作派,只要欧阳德铭不说话。

    说起欧阳德铭与云归崖的渊源,还要从云归崖少时说起,云归崖下山游玩,正遇上欧阳德铭奉师命巡狩北鹿道门。一路上尽显高人作派,却见他以门中未入流的典籍大肆骗取钱财。云归崖忍不住出手教训了欧阳德铭。自此之后,欧阳德铭便对这少年郎言听计从,可怜欧阳德铭活了六十余载,却不敌一个十岁稚子。此后便是踏刃山常客,不过无事不登三宝殿,似这般有求于云归崖已数不清有多少次。

    到了清微山,轻微山庄一众弟子纷纷行礼作揖。众弟子纷纷感叹掌院师尊真乃得道高人,此风仪如此出众,北鹿必定人人效仿。一众女弟子却偷偷瞄着云归崖,感叹这家小哥一定是掌院寻来的童子,真真的是个俊俏的小哥,以后一定要时常往来。

    清微山地处北鹿正东方向。山庄恢宏大气,乃是仙人驻足修道之地。有龙兴之气象。清微山绵延数百里,横跨北鹿东西。是以有语赞曰:北鹿龙兴之地,天下风气之最。端的是好气象。山门上书“大道三千有教无类”,正是清微山首位掌院真人手书,苍劲古朴,铁画银钩,得天地造化。清微山自是灵气浓郁,独占天地一道。清微山山中有池,名曰莲池。池中金莲千年不败,池中之水乃是得到高人丹田之水所化。生生不息,隐隐有紫气东来。池中莲花本九十年开一朵,清微山开山立派之始便开出一朵金莲,清微山成为道门执牛耳的那一年,池中莲花连开一十八朵,如今池中满是金莲,正应了清微山气运。

    云归崖一入清微山便被奉为上宾,欧阳德铭率剑锋院众弟子与云归崖把酒言欢。席间斛光交错,三足樽化清酒飘香四溢。席间美姬把盏,有剑侍数人舞剑取乐。席间酒菜皆为世间难得珍品,其中一道最为难得。欧阳德铭大弟子徐之龙深入深潭斩杀吞天蟒制成蛇羹,本想私藏,但不巧被欧阳德铭撞破,于是席间多了一道灵蛇羹。此羹香甜清淡,自是难得的佳品。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欧阳德铭大弟子徐之龙起身作揖。“久闻云兄剑术卓绝,在下献丑舞他一舞,还请云兄指点。”云归崖自是微微颔首。“指点却是不敢当的,权当助兴罢!”

    徐之龙取来剑匣,只见此剑匣为一块玉璞原石雕刻而成,流光溢彩,隐隐有五色霞气。徐之龙拍掉剑匣封盖,有寒光自剑匣中****而出。剑气纵横,霎时间席间杯盏碟盘皆化为碎片。

    “好剑!”云归崖忍不住赞叹一声。

    “请了!“徐之龙神兵在手,将清微剑二十四式逐一使出,有如行云流水,时而如暴风骤雨,凌厉无匹。时而和风细雨密而不透。一套剑法行下来,只看得众人如痴如醉,徐之龙衣袂飘飘宛若天人。行罢,剑重归剑匣,厅堂内顿无剑气。此剑匣有收剑凝气之效,端的是好宝贝。徐之龙剑舞将清微剑法精妙之处尽数演绎,且有独到之处。

    徐之龙再作揖。“此为清微剑法二十四式,劳烦云兄指点一二。”徐之龙不卑不亢,颇有气度,且风姿尚佳,自是风流人物。

    云归崖起身回礼,却摇了摇头。“徐兄此剑法已属上乘,精妙之处徐兄自有所悟。唯此间不足则是此剑法固然精妙,却不是杀伐之术。仅是席间剑舞,权当助兴的玩物罢了。”

    此言一出,不禁在场清微弟子俱是吃惊,欧阳德铭脸色也是一变。

    “哦?敢问云兄,天下何种剑法才是杀伐之术?”徐之龙强压怒气,面容却无一丝火气。

    云归崖饮尽樽中酒。“徐兄且看此剑。”

    云归崖以指聚气成剑,并未有刚才徐子龙出剑时的剑气交错之象。云归崖随手一挥,剑气有如那湖中活水,一点一点向外推去。剑气沉重无匹,只压得厅堂大梁尽皆粉碎,剑气所到之处皆化为齑粉。胆子大的弟子拔剑抵挡,却不料剑气来时竟连出剑的勇气都消褪了。只剩下惊慌失措。剑锋所指,尽皆如摧枯拉朽,在此剑下,仿佛天地也不堪一击。剑气出得厅堂,百里外清微山庄钟楼大钟发出彻响,钟声沉闷雄浑。只响了一声,便炸裂开来。那山中楼阁,青石板路,桥栏索道皆毁损。

    徐之龙此刻身抖如筛糠,战战兢兢。再无剑舞时的意气风发。欧阳德铭亦是惊讶的紧。“想不到归崖小友刚入天机便至此道巅峰。真乃天纵奇才!”欧阳德铭此话所言非虚。如此以指代剑,尚有如此威势。委实不知云归崖一剑在手会是何种模样!

    云归崖复又坐下,三足樽中美酒尚在,云归崖一饮而尽。“此式曰风锥,可摧山岳。可还入了徐兄法眼。”

    徐之龙早已说不出话来。想他修剑多年,本以为剑术炉火纯青,清微剑法更是知其各种精妙,不料却不如面前人一指之威。徐之龙从地上爬起,深深一揖,便不再作声,径直出了门。

    云归崖自顾饮酒,直到醉意朦胧,方起身作别。大摇大摆出门而去。厅堂内众弟子大气都不敢出。唯恐开罪了这一指摧山的高人。

    云归崖醉眼朦胧,走入厢房住处,此厢房有独院。乃是采用东进西出的格局。风景独幽,西面有一小片竹林,竹林看月别是一番情趣。躺在院中小榻上,饮了一壶茶,才昏昏沉沉睡去。

    柳青鸢将周身洪荒之力传给云朗后,顿时周身如同失去了力气一般,紧接着便是脸色一变!

第436章 药石无救,羊皮卷 现() 
只见柳青鸢噗的一下,一口黑血从嘴里喷出,而还不待云朗反应,只见柳青鸢又是一口血喷出。

    此时柳青鸢已经满身都是血了,殷红一片,而这还没有完,因为柳青鸢正不停的继续吐着,整个人看起来苍白无比,像是下一刻就会虚脱一般。

    柳青鸢奄奄一息的看着云朗,她自然知道现在如临大敌,所以更是知道,云朗不可以分心,她不要云朗受到伤害,因此像是蚊鸣一般的声音开口说到:“夫君,你别管我,我”到最后只怕她自己都没有听清楚。

    也不知道云朗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