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狂妃:无良病王请接招
嗯,嗯,而这正是他所想要的结果。
所以梅长笑你就好好地等着吧,一会儿你就笑不出来了。
苏墨一看到严天义一行人已经到了,当下手中的令旗一挥,然后清声喝道:“三军听令,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边说着苏墨一边提了一下战袍然后蹲下了身子,而那点将台下的三万将士却是齐齐地跪倒在地,三呼万岁,那三万人的声音却是如同惊雷震天,似乎连山峰都在颤抖。
严天义却是异常的高兴,不过他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拧了拧眉头:“众将免礼平身!”
众人同时站起了身体,然后苏墨将严天义迎上了点将台。
“长笑啊,朕怎么没有看到薛怀义将军呢?”严天义问道。
苏墨听到了这话,眸子却是淡淡地扫了一眼站在严天义身后的陈太师,然后道:“皇上,薛将军还有那五十万兵马还没有到呢!”
严天义的脸色一沉,要知道就在昨天苏墨离开之后他便已经派人去向薛怀义传旨了,圣旨他明明接到了,可是现在居然没有来,这可是明摆着的抗旨不遵,不得不说这事儿越想便让严天义越是觉得生气,妈蛋的,他可是皇上啊,他的话薛怀义居然不听,难道说那个家伙还想反了天不成?
严天义也知道薛怀义那可是陈太师的人,当下他的目光便向着陈太师扫了过去,昨天在金殿上梅长笑得罪了陈太师,按着这老货的性子一定会想办法找回场子的。
而很明显今天的这一切就是陈太师找回场子的第一步,明面上是让薛怀义抗旨,可是实际上却是想要打苏墨的脸面。
于是严天义越发的觉得陈太师这个老货真心是不怎么讨喜呢。
不过苏墨的脸色却是没有任何的不满,她只是引着皇上还有那些文武百官上了点将台,然后她便立于点将台的中心位置,少年白盔白甲,晨光为少年的轮廓增添了一抹金辉,令得此时此刻的少年看起竟然会让人心生出一种神圣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很是奇妙,就连严天义都是微微怔了怔。
而这个时候苏墨开口了:“现在北凉,西楚,南邦,朱红四国同时破坏了我们东冥国的和平,特别是北凉人,他们生性冷血,嗜杀,在以前的时候但凡北凉兵马过去那么会留下来的只是一座座的死城,而在这里的都是我们东冥国的铁血男儿,我想问一句你们愿意看到自己的父老乡亲被那些没有人性的家伙们欺负吗?”
三万人齐声吼:“不想!”喊声震天动力,豪气万丈!
苏墨继续道:“俗话说得好,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第321章 ,十七斩()
苏墨继续道:“俗话说得好,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那些父老乡亲们也同样是我们的兄弟姐妹,我们立身堂堂男儿,难道我们还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的兄弟姐妹被那些土匪一样的强盗祸害与屠戮吗?更何况我们现在还都是些有着血性的军人,军人的职责就是保护我们的兄妹姐妹平安,头可断血可流那是我们身为一名军人的荣光,身为军人最大的耻辱就是不能保护那些父老乡亲!本帅现在只是想要问问你们会接受这样的耻辱吗?”
“不会,不会,不会……”下面的将士们的呼喝之声却是如同山呼海啸一般的响了起来。
苏墨点了点头,少年脸上清冷得如同一弯冷月:“本帅相信你们,因为你们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本帅亲自训练出来的,本帅还有着这点自信,本帅训练出来的人绝对没有孬种!”
苏墨的目光如刀般的锋利,她的目光流转之间,自下面兵士的脸上缓缓地扫过,然后她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国有国法,军有军规,现在本帅便宣布一下我们的军规: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者斩!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些谓慢军,犯者斩!”
当听到点时不到,犯者斩!几个字的时候,当下陈太师的心头却是突地一跳,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都是算计好的,可是现在一种不好的感觉却是油然而生!
不过苏墨却并没有看他一眼,而是继续道:“夜传刁斗,怠而不报,更筹违慢,声号不明,此谓懈军,犯者斩!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者斩!扬声笑语,蔑视禁约,驰突军门,此谓轻军,犯者斩!所用兵器,弓弩绝弦,箭无羽镞,剑戟不利,旗帜凋弊,些谓欺军,犯者斩!谣言诡语,捏造鬼神,假托梦寐,大肆邪说,蛊惑军士,此谓淫军,犯者斩!好舌利齿,妄为是非,调拔军士,令其不和,此谓谤军,犯者斩!所到之地,凌虐其民,如有逼淫妇女,此谓好军,犯者斩!窃人财物,以为己利,夺人首级,以为己功,此为盗军,犯者斩!军民聚众议事,私进帐下,探听军机,此谓探军,犯者斩!”
“或闻所谋,及闻号令,漏泄于外,使敌知之,此谓背军,犯者斩!调用之际,结舌不应,低眉俯首,面有难色,此谓狠军,犯者斩!出越行伍,搀前越后,言语喧哗,不遵禁训,此谓乱军,犯者斩!托伤作病,以避征伐,捏伤假死,因而逃避,此谓诈军,犯者斩!主掌钱粮,以赏之时阿私所亲,使士卒结怨,此谓弊军,犯者斩!观寇不审,探贼不详,至不言到,多则言少,少则言多,此谓误军,犯者斩!”
一连十七个斩,字字铿锵,字字冷肃,字字无情!
无论是点将台上,还是点将台下在苏墨一连说完十七斩之后,众人都是一片的安静,了空和尚此时此刻依就是一袭白色的僧衣,他立于众军之前抬头看向那高高的点将台上的白甲少女,然后他的脸上却是露出了一抹微笑,他果然是没有看错人,识错人,苏墨有胆有识,而且智计无双,这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那凤女之名!
苏墨的目光清冷而明亮:“众军听真,军纪不可违,但有违纪者,本帅绝对不会接受任何人的求情!”
陈太师的脸色现在已经变得非常难看了,他只觉得事情似乎已经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想像,这一切根本就是与自己之前所想的完全不一样,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
陈太师的脸色已经有些发白了,他抬手拭了一下自己额头上的汗水,如果可以的话,现在他真的是很想要找一个人立马去给薛怀义送信,将这里的事情告诉他知道,然后让他马上想个对策。
其实陈太师心里还是很清楚的,这件事情最好的解决办法其实不是别的,如果皇上能说薛怀义之所以来晚了是因为他下旨让其办事儿去了。
可是严天义现在连看都没有看向他,陈太师就算是想要用眼神和严天义商量一下都是不可能的,要知道陈太师的人以文官居多,他的人里也就只有薛怀义和他的几个手下才是可用的武将,如果按着刚才这个梅长笑的说法,那薛怀义就真的活不成了!
陈太师现在可是真的后悔了,如里万一这个梅长笑真的以此为由宰了薛怀义,那还不得把他心疼死啊!
要知道陈家所图的可是不少,而薛怀义却是其中最最重要的一环,薛怀义掌握的可是距离京城最近的五十万大军,如果薛怀义带令他旗下的五十万人马一路奔向京城那么最多也就是两个半时辰就到了,所以他才会不遗余力地拉拢薛怀义。
就在这个时候却是看到远远的一片旌旗招展,苏墨的唇角却是扬起了一抹冷笑,薛怀义来了,他现在来的到是时间正好,自己给他的坑刚刚挖好!
而陈太师却是一口气也不敢松,他抬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却是吃惊地发现现在他额上的汗水居然无论怎么抹也抹不掉了。
严天义这个时候也是看到了薛怀义带着五十万大军赶来了,不过陈太师偷眼看去却是发现此时此刻严天义的脸上居然没有任何的笑模样,他只是冷冷地看向薛怀义赶来的方向。
陈太师明白了,只怕现在皇上的心里对于薛怀义如此这般明目张胆抗旨的行为已经恼火到了极点。
于是陈太师的心尖突突地一跳:“皇上!”陈太师的声音不大,只有周围离他近的几个人才能听到,他的声音里充满着恳求之意,严天义扭头看了他一眼,却根本就不等他把想说的话说出来,却是冷哼了一声,然后衣袖一甩便再次看向那已经来到大营门口的薛怀义,严天义自然知道薛怀义现在已经是陈太师的人了,虽然陈老头是他的老丈人,可是这些手握重兵的武将,在严天义看来却必须是他的人才可以呢!
第322章 ,薛怀义来了()
薛怀义来了,带着他的那五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地来到了,虽然远远他便看到了营地内的皇上的车仗,可是他的心里却是一点儿紧张的情绪都没有,因为昨天陈太师的信上可是写得很清楚的不管发生什么状态陈太师都不会让自己有事儿。
而且说实话,薛怀义对于严天义这个皇上还真是不怎么看重的,在他看来严天义不过就是搞定了投胎这个技术活儿罢了而他为人根本就算是不上是一个真正合格的皇上,否则的话陈太师竟然可以影响到皇上的决定,要知道这样的事情已经太多了,所以薛怀义虽同知道当着皇上的面儿,而且还是在领了皇上的圣旨之后自己居然迟到了,而且还迟了不短的时间,这可是重罪的,一个搞不好不要说是自己了,就连自己手下的那些将领也会跟着一起被满门抄斩的,不过他却还是很相信陈太师的因为薛怀义自己很清楚地明白自己对于陈太师来说到底有多么的重要,所以那个老头是不可能把他往绝路上送的。
所以虽然看到了皇上的车仗,可是薛怀义丝毫没有想要加快速度的意思,而他身边的几个副将支阳有些忐忑地开口问道:“大将军现在皇上已经到了,咱们是不是快点到御前请罪呢?”
薛怀义的心里有底儿,可是他们的心里却没有底,虽然他们也明白他们与薛怀义都算是陈太师的人,而且也知道这一次的事情是陈太师写信给大将军让他这么做的,可是,可是虽然陈太师是皇上的老丈人,可是皇上也不是次次都听陈太师的话啊,如果这一次他们的运气不好,正好赶上皇上心情不好,不听陈太师的话了呢?
不过薛怀义对于陈太师的信心还是很足的,所以他倒是踏踏实实的依就是走得那叫一个四平八稳呢,丝毫不将严天义放在眼里。
可是他却不知道此时此刻立在点将台上的严天义的那张脸孔却是已经阴得几乎可以滴得出水来了,严天义与一干文武大臣可是都已看到了薛怀义带人过来了,可是直到现在那个家伙居然还是走得慢悠悠的,妈蛋的,就算是几个老眼昏花的老家伙也都看得很分明,那个薛怀义定是故意为之的。
这种行为对于严天义来说无异于是打脸,这个该死的薛怀义居然敢视他的圣旨于无物,敢于敢当着这些兵士还有满朝文武的面来打他这个皇上的脸面,薛怀义,薛怀义……现在严天义在心底里已经对薛怀义是恨极了。
陈太师也是在心里各种的纠结,现在他真的恨不得大声地叫两嗓子,招呼薛怀义让他快点走,靠,你现在倒是离皇上离得远,你就没有看到现在皇上生气了,而且还是属于很生气的那种,到时候这个后果也许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可是现在无论他在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薛怀义都看不到也听不到。
终于陈太师忍不住了:“皇上,薛将军也许是今天早上有急事儿所以才会迟到的!”
苏墨冷笑了一声:“陈太师,本帅虽然才刚刚掌握兵权可是却也明白天下再也没有什么急事儿会比皇上的命令更急的了,如果陈太师非要如此说的话那么本帅倒是很想要洗耳恭听一下,不知道在陈太师的眼里什么样的急事儿可以抗旨呢?”
陈太师的话音一滞,妈蛋的这个梅长笑居然还和自己做对。
不过苏墨根本就没有想要陈太师回答自己的问题,她又继续道:“如果本帅没有记错的话,太师可是文职,不过怎么现在就本帅看来太师的手可是伸得还真是长呢,居然伸到了军中来了!”
陈太师的脸色不好看了,他很是有些愤怒地看向苏墨恨声怒斥:“梅长笑你胡说!”
苏墨挑了挑眉头:“哦,本帅怎么不知道本帅这是胡说呢,而且在这点将台上的大家听力都没有什么问题,刚才陈太师的那番话想必已经有很多人都听到了,怎么偏偏陈太师自己却要自欺欺人呢,哦,本帅明白了这根本就是因为陈太师的年纪太大了,所以脑子还是有些糊涂了,居然已经到了自己刚刚说出来的话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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