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神者
一个小时之后,郑先驾驭这件终极战甲飞行依旧有些吃力,大脑要同时控制六颗重力晶石,还要想办法应对敌人,着实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但对于郑先来说,这绝对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一点都不枯燥乏味,哪怕郑先已经摔了不知道多少个跟斗了。
郑先其实还能够继续训练下去,虽然感到jīng神上有那么一点点的疲惫,但郑先知道第一次不宜表现得太过。
所以有些恋恋不舍的走出空间之宝,将终极战甲焦土重新依靠在战器舱爪子红,四周的机械爪子将焦土固定住。
郑先闭上眼睛,脑海之中似乎有一些东西被游离抽走。
当郑先张开眼睛的时候,身子一空,险些从终极战甲的人形凹陷之中掉下去。
郑先跃下终极战甲,回头看向那座沉默寡言的焦土,这个时候郑先已经感觉不到焦土的呼吸了,但郑先知道他的呼吸,就是焦土在呼吸,这终极战甲对于郑先来说意义实在非凡。
郑先朝着终极战甲焦土摆了摆手,然后准备走出战器舱。
走到一半的时候,郑先看到了另外一扇门,这扇门上有两个玻璃窗,郑先顺着窗户朝着房间里面望去,随后郑先看到的十余个贴着封条的硕大的集装箱。
郑先双目微微一眯,就见这些集装箱上都标有一行红sè的编号。
郑先不知道这些编号代表着什么意思,但随后郑先就在八号的终极战甲手臂内侧找到了一行和这红sè编号差不越多的数字。
郑先明白了,这集装箱应该对应的就是他们浙西泯灭战士。但究竟是什么东西才要被装在这么大的集装箱里?
随后郑先想起二狗子的话语来,一起随着终极战甲生产出来的还有十件终极战甲随需的原料,也就是说,郑先的终极战甲至少能够用十次。、
郑先看到了属于他的那个集装箱,记住了方位后,走出战器舱。
一路上郑先确实感到jīng神有些疲惫,这是驾驭终极战甲的后遗症,连神魂强大的郑先都是这种感觉,就更不用说其他人了。估计用疲累致死来形容都不为过。怪不得二狗子强调首次不能超过一个小时。
郑先回到健身房的时候,健身房里面依旧热闹,不过北军之刺哥仨还有八号九号此时正准备离开,看到郑先回来,这些人都有些惊讶,他们昨天在战器舱的空间之宝里训练回来的时候可是连条狗都比不上,恨不得趴在地上一路有爬回来,这郑先看起来竟然和去的时候没有太大的区别。
北军之刺哥仨凑过来诧异的道:“你试过终极战甲了?”
郑先点头。
北军之刺哥仨露出狐疑的神情来。
“一个小时?”
郑先点了点头。
“会飞了么?”
郑先摇了摇头。
哦!如此一来北军之刺哥仨便放心了。
这至少说明郑先还是正常的。
此时北军之刺哥仨还有八号九号都准备离开健身房,一天的修养使得他们jīng神恢复差不多了,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去驾驭终极战甲。
郑先却不能跟着去了,看到郑先没事人般的模样,北军之刺哥仨还有八号九号就委托郑先帮忙看着新人对战训练。
别的训练其实不需要他们这些老人来管,毕竟这些新人也不是新兵蛋子,各种训练自己都有一套,有些甚至比郑先他们的训练方式还先进。
但若是两个打一个这种的对抗战,就必须要有老人看着了,一是怕下手没轻重,而是怕对战的时候打出真火气来,那样的话对战互练就变成流氓殴斗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虽然大家都是一个槽子里面刨食,但彼此之间的关系也非常复杂,八个新人之间明争暗斗也有不少,每天都训练杀人技巧的家伙,能够好到哪里去?
好勇斗狠是很常见的事情,战友情这种东西往往是对待敌人的时候才展现出来,或者是退伍之许多年之后成为谈资话题而已,就目前这种情况下,一些小的纷争还是有的。
郑先其实没有多大的兴趣看着这些新人对练,但在这里看他们对练,也总好过会住处无所事事,住处的那些中文版哲学书郑先已经翻遍了,全是英文的或者其他鸟语的,郑先也看不懂。
郑先随便找了一个空闲的地方一坐,一半的心神用在这些对抗的新人身上,一半的心神则还是在琢磨着终极战甲。
琢磨着自己碰到了终极战甲之后,应该采用什么样的策略,胜算有多少,保命的手段有多少。
郑先现在对于终极战甲还有几个不知道,一个是终极战甲的硬度,能够承受多大威力的打击,郑先无法在负四层试验终极战甲的耐受度,当然,他也舍不得拿焦土来做实验。
郑先现在真的有一种和焦土之间生出跨越空间额彼此相连的感觉。
这种感觉如此真实。
四周的健身房的长堤上,站着的一个个新人们,一个个时不时的就朝着郑先去偷望过去。
其实算下来郑先他们这一组算是最失败的了,虽然没有人员伤亡,但他们这一组没有完成任务,被那个剑离开了。
但这并不妨碍这些新人对郑先生出一种比较亲近的态度来,郑先当初那句要带着组员一起回去的言语,外加关键时刻挺身而出,挡在了三名新人面前的举动使得一众新人们对郑先好感极佳。
在他们心目之中组长就应该是这样的,训练起来没人xìng,关键时刻能够扛得起来,并且有着带每一个组员回家的信念。
所以虽然郑先他们没有完成任务,在所有的组中排行最末尾,但这一点都不妨碍这些新人们,毕竟能够在那剑修手下逃走,保住xìng命本身就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
每个人心中都有谱,知道若是自己碰到了那剑修能够变成什么样子,躲开一剑,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郑先救了三个组员,郑先就是英雄!
别的组长其实也能够救组员,但没有出手,但也没错,毕竟他们面对的是常规敌人,战胜不了就去死,很正常,但郑先他们面对的敌人并非是预计之中的敌人!
郑先正在出神,三个新人之间的争斗忽然升级了!
。。。
第三百三十六章 背影()
郑先看着三个新人斗出了真火,却依旧坐在那里不动如山。
这三个新人对练的格局是两男一女,有一个是郑先原本的组员,总是一脸挑衅招人烦的张涛。
剩下两个,一个身材魁梧,双目大如牛眼,红光满面,不,浑身上下都透着火鸡才有的红sè,被叫做血豆腐,一双拳头很有力,当锤子一般的砸来砸去。
另外一个女子叫做毛柔,人却一点都不柔,是个眼神飘忽擅长用腿,长得有些锥子脸的女子,这女子一看就是从小练武的存在,可惜样貌就是一般人而已,不然看那双灵活的双腿简直可以和街霸之中的chūn丽媲美了。
血豆腐和毛柔一起攻击张涛,按照要求,张涛要一边挨打一边反抗,能够撑多久就撑多久。
这样即锻炼了挨打也锻炼了格斗技术,同样锻炼了韧xìng和反应能力。
其实本来也没有什么事儿,一方打人,一方挨揍而已,从小一脸欠揍模样的张涛还是很抗揍的,至少在这些新人之中从来都是出类拔萃。
不过张涛被揍了半个多小时,一直都没有找到出手对抗的机会,冷不丁的终于找到一个机会,还手偷袭,一脚窝中了血豆腐的裆部,血豆腐被踹的整个人都飞了起来,随后犹如蛤蟆一般的趴在地上。
这玩意儿被踹中了,没有火气的神仙都要冒出邪火来。
裆部这地方再怎么锻炼都是最脆弱的地方,就算练成一对铁蛋蛋,修仙者一脚踹上去,一样呜呼哀哉,所以即便郑先训练他们的时候,都没有往这里招呼,偶尔招呼几下,也是为了训练他们的自我保护和反应能力,没有用过多少力气,被挡住搁开也就算了,真踢中也不会太疼。
张涛估摸着也不是故意的,被打得团团转捞着那里揍那里,结果误伤了血豆腐。当然,这只是一般人的想法,究竟是怎么样的情形,恐怕就只有眼眶被砸得乌眼青,内中眼珠依旧乱转的张涛自己知道。
血豆腐趴在地上悲切的叫唤了几声后,猛地窜起来,随后进入暴走状态,就是现在这种老子不搞死你今天不是人的状态。
而那个毛柔则捂着肚子笑着跑到了远处。
原本的对战还是有法度的,就在那么三十多个平方的空间内进行,现在却已经成了鸡飞狗跳般的满场乱飞。
一众新人们一个个兴高采烈的给双方加油,就连那些女子都跟着起哄。
能够出现在这里的本就不是文明人,所以其余的新人们看到这种暴怒的殴斗格外jīng神,
眼瞅着张涛被对方追上,按到在地狠揍不休,满脸挂彩,一众新人们的热度逐渐下降了,不由得都用目光看向郑先,再搞下去,没准就出人命了。
一般打到这种地步就要注shè生机液了,不注shè生机液的话真的会死掉。
郑先犹如正在出神一般,根本没有管,张涛被痛殴了二十多拳,脑袋都有些变形了,现在他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整个健身房里面就只有咚咚咚的重拳击打沙袋的声音。
犹如发情的公牛般的血豆腐终于停止了殴打,原本比脸还红的一双眼睛也逐渐恢复了理智。显然这个血豆腐表面鲁莽,其实心底还是有些计较的,没有被暴怒完全冲昏头脑,知道应该在什么时候停下。
眼瞅着张涛还有一口气,四周的新人们不由得长出一口气,真出了人命,对谁都没有好处,虽然这个一脸挑衅的家伙着实欠揍。
“怎么不打了?继续,打死为止!”郑先的声音穿越一众新人在沉闷的空间之中响起。
血豆腐闻言反倒更加下不了手了。
一双牛眼清澈不少,有些莫名的看向郑先。
郑先见血豆腐不动,便朝着他摆了摆手,血豆腐从跨坐在张涛的身上走开,李俊连忙将生机液给张涛注shè下去。
不久之后张涛逐渐缓过神来,不得不说修仙者的生机液用在凡人身上只要体质能够承受得住,效果立竿见影。
张涛晃晃荡荡的爬了起来,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血豆腐,那眼神之中充满了杀机,面对一个曾经想要杀你的家伙,任谁都不会露出温柔的眼神来。
所有的新人都看着郑先拿出一支粉笔,在地上画了一个圈,粉笔和地面摩擦发出的吱吱声线格外刺耳。
郑先丢了粉笔后,从器材上找了一根绳子,一头将血豆腐的手腕牢牢捆住,另外一头则困住张涛的手腕。
随后郑先卸掉哑铃的哑铃片,抽出两根分量十足的铁棍来,一人一根。
别看肉拳怎么打都行,这有六七斤的份量十足的东西要是招呼在脑袋上一下就能够要人xìng命,什么液都没有用。
郑先一边做着这些,一边开口说道:“我小的时候,呃,大概是十三岁的时候,在边境,有了私仇就用这个办法解决,当然有些时候不是为了私仇,而是为了钱,有些人愿意出钱看这样的鲜血涂满地面的格斗,要是脑浆横溢的话,他们会更高兴,靠这个我能够吃饱饭,不过我运气不好,每次都和比我大的家伙打,不过即便没有好运气,我也每次都能赢!”
郑先双目之中露出缅怀的神情,然后道:“每次打赢,我都能够得到十块钱,有了这笔钱,我就跑到村子里面唯一一家面馆去吃面,现在想想那家的面又酸又臭还飘着黑sè的东西,看起来就像是刷锅水煮出来的一样。”
“但那个时候,那碗面是我活着的全部目标和动力,我不敢想象心中若是没有了对着面条的渴望的话,明天是不是能够给从擂台上活着走下来。”
“那个时候,面馆的老板老婆死了,剩下一个男孩,比我大两岁,我十三他十五,每次我吃面他都在旁边看着,后来我们两个在一起玩得很好,时间太久,我们究竟怎么好已经记不清了,总之就像是兄弟一样,亲近得不得了,只要有闲,我们两个总是在一起。”
“他是面馆老板的儿子,rì子还凑合,我呢继续杀人,等着有一天厄运临头,被人杀。”
“后来有一天,就是在这样的圈子里,就在捆住我胳膊的绳子的另一端,出现了他的面孔。”
“或许是因为面太难吃了,所以面馆黄了,所以我以后要在这拳场上刨食了。”
“呵呵,依稀就是这个意思,这是那个小子告诉我的,其实我后来知道,是他爹赌输了钱,面馆房子当了都还不起,就将这小子给抵押来打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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