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医尊
悠扬的钢琴声在耳畔回荡,时而传来清脆的碰杯声。和厅内徐徐低沉的谈话声,在一时间汇同成了一首异样的奏鸣曲,让前来晚餐的人们不由食欲大开、精神也愉悦了许多。
“小睿,来!我先敬你一杯,这次来冰城,你可要好好玩一玩!”在待到佳肴上桌后。孙培明率先端起桌上的红酒杯,向汪睿说道。
“啊!孙老,我这怎么担得起呢?还是我先敬您和常老才是!”汪睿在见到孙培明如此动作后,不由连忙站起身来,端着胸前的酒杯,向孙培明和常朗俩人遥举说道。
“担得起的。小睿,这次让你千里迢迢来冰城,老头子我心底,可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孙培明在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后,缓缓说道。
“老孙,你这样说,岂不是暗示我要向汪睿敬酒么?有话就直说嘛。何必转这么多弯弯道道呢?”一旁的常朗,在听到孙培明的话后,不由摇晃了一下手中的杯子,调侃道。
随着杯子的摇晃,其内的红酒更是在玻璃杯内,洒下了淡淡的色彩。而有着常朗的调侃,饭桌上的气氛也变得更加活跃和热切。华夏人喜欢把事情放到饭桌上来谈,无论公事还是私事,在饭桌上边吃边聊,再小酌几杯。那气氛可是在办公室永远无法出现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也逐渐不再出筷,闲谈的话语也逐渐增多起来。唯有一旁的常蓓蓓,依旧如最初入桌时那副模样,端着一杯红酒斜倚在柔软的靠椅上,欣赏和品味着大厅内那悠扬的钢琴声。
“常老。什么时候能见到你那位患病的老师呢?”汪睿轻酌一口这涩中带甜的红酒,向身旁的常朗轻声问道。
这个问题在汪睿第一眼见到对方时,便想询问,可是一直找不到机会和合适的契机。现在酒足饭饱,饭桌上的气氛也非常适宜,汪睿也终于向常朗提出了自己心底的疑问。毕竟按照汪睿的想法,越早对常朗的老师施诊,自己便越早回盛京。
一旁原本沉浸在厅内钢琴声中的常蓓蓓,在听到汪睿向爷爷的问话时,心神也不由转移到饭桌上的对话中来。而常朗在听到汪睿的问话时,脸上不由微微一笑。
“哈哈……老师明天才来冰城,这次作为交流会受邀专家之一,老师也有着繁重的任务。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三天后他应该有空余时间。”常朗不急不慢地向汪睿说道。
三天后?那岂不是要让自己,在冰城白白等候三天?汪睿想到这里,眉头也不由随之一皱。自己可是为了让孙培明履行承诺,才从盛京飞到这冰城的,如果真按照常朗开始所说的那样,那自己就只有在酒店眼巴巴地等待这位贵重的病人主动上门了。
“老常,你下午不是说等明天你老师到冰城后,便让汪睿为其施诊么?怎么现在又说三天后才有时间呢?”一旁的孙培明在听到常朗的话时,不由出声问道。
“额……呵呵……老孙,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开始老师的助理给我打来电话,将老师最新的日程安排告知了我,所以我才发现这几天内,老师可抽不出什么时间来。所以,还要麻烦汪睿你在酒店多呆几天。”常朗依旧缓缓说道。
虽然此时常朗满面笑容,但是汪睿从对方那不时掠过精芒的双眼之中,已然猜到了些许答案。对方既然在最初向孙培明告知了治疗时间,现在临时改口,唯有的解释便是对自己的医术不信任。
正如汪睿所想的那样,常朗在看到汪睿第一眼时,便在心中做下了不让汪睿为老师施诊的决定。对方实在是太过年轻了,虽然孙培明的病症,是在他的治疗下痊愈的,但是常朗却是坚定地认为,对方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
自己如果带汪睿这小年轻,去为老师施诊除疾,且不说汪睿的医术倒底如何,光是其这份年龄,就让自己在老师的心中失分不少。不过为了照顾孙培明的脸面,常朗还是决定先拖一拖,三天后到时候再找理由,将汪睿给打发走吧。
爷爷在撒谎!
常蓓蓓在听了常朗的话后,脑海之中马上浮现出如此字眼。但是,为什么爷爷要撒谎呢?就在常蓓蓓思索着常朗为何如此时,汪睿摇晃了一下手中的酒杯,徐徐出声述说着。
“既然常老的老师这几天没时间,那常老能不能描述一下,你老师病症的一些情况呢?”
汪睿的话虽然很轻,但是众人却听得非常清晰。而常朗在听了汪睿的问话后,眉头也不由微微一皱,对方居然打破沙锅问到底,虽然自己已经决定了,不让对方为老师治疗。但是,在看到孙培明也投来的询问眼神,常朗还是将老师的病情,简单地描述了一遍。
“小睿,这样的病症你是否有把握呢?”在听完常朗的病情描述后,孙培明不由向汪睿问道。
虽然常朗对于他老师的病情描述,有些粗略和肤浅,但是汪睿在来冰城之前,早已对此类病症,进行过多次的推演和判断。所以在听了常朗的话后,也举一反三,大体猜测到了常朗老师病症的真实情况。
“非常难!不过还有一丝希望!”汪睿在脑中思索了片刻后,缓缓说道。
在听了汪睿说的话后,不仅孙培明面露欣喜,桌旁的常朗、常蓓蓓,也一时间向汪睿投以疑惑、震惊的目光。常朗也随之出声问道:“汪睿,那你能说说治疗方案么?”
虽然对于汪睿所说的话,常朗并不抱一丝希望,但是对方姑且说之,自己也就姑且听之。也顺便了解一下,对方到底有没有真才实学。
“常老的老师这病疾,由于所患时间太长,现在已经出现了脉络萎缩的症状。由于经脉受损淤滞,导致体内蝥气充盈、生气不举,唯有破冗祛邪、扶正补齐、舒经活络、张气回阳,方可将这病症祛除!”汪睿目光炯炯地看着常朗说道。
虽然汪睿已经猜到了一些,常朗脑中的想法,但是对方老师确实身患病疾,自己即使不能为其施诊除疾,也将早已思量好的治疗方案一一告知,算是结个善缘罢了。
对于汪睿口中所说的什么冗邪经络、正气蝥气,一旁的常蓓蓓和孙培明只感觉到脑中有些晕乎。倒是常朗,由于最近几年,参研了几个中医对肝胆治疗的相关课题,所以对于其中的一些字眼还是较为理解的。
不过,在听了汪睿的话后,常朗不由对其大大地改观。虽然还无法肯定对方的医术,但是能够流利地说出这一通,饱含无数中医元素的话语来,这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得到的。
“汪睿,能不能具简单、通俗地说说?”常朗双眼掠过一道精芒后,缓缓向汪睿说道,对于汪睿所说的这治疗方案,常朗还是有了一丝兴趣。
“额……如果简单说的话,那就是针灸通脉、汤药其本、案杌其元!”汪睿一字一句地缓缓说道。
“案杌?那是什么?”在一旁从未出声过的常蓓蓓,此时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在听了汪睿的话后,不由接口出声问道。
对于针灸和汤药,常蓓蓓还是知晓的,但是对于汪睿口中所说的案杌,她脑中可没有任何信息。显然,不止是常蓓蓓一人不知道,在她向汪睿提出问题后,身畔的爷爷和孙培明,也将自己的目光投向汪睿。(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lwxs520 ……》
第二百五十六章 你怎么知道()
“呵呵……汪睿,这是我孙女常蓓蓓,居然忘了向你介绍,是我疏忽!是我疏忽!”常朗在听到孙女的问话后,不由面显讪然地向汪睿说道。
在听了常朗的介绍后,汪睿朝着常蓓蓓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虽然不知道常朗不将孙女介绍给自己认识,是有意为之还是像他所说的那样,是无意忘记了,但是汪睿的心思可没有在这方面上纠结。
“案杌,是一种中医推拿之术,它主要通过推、拿、按、摩、揉、捏、点、拍等手法,为患者祛病除疾……”
汪睿徐徐向众人普及着,相关的中医学识。而在汪睿的解释之下,围桌的几人也终于知道了,什么叫案杌,其所具有的作用。
“小睿,那你对这案杌之术是否擅长呢?”孙培明在听了汪睿的话后,不由出声问道。
“孙老应该知道我祖上出过御医吧,所以对于针灸、汤药和案杌等技法,我都有所涉及。”
汪睿再次祭出那无敌的“挡箭牌”来,而在听到汪睿说自己祖上出过御医,并传下了一部内容博大的御医手札时,常朗心中不由一突。对方能够将华夏中医的主要技法,都能够有所掌握,且不说是否精通,但是这份博学,便强过当今各大医院内的普通医生数倍。
想到这里,常朗的目光不由重重地在汪睿脸上扫视了一番。当看到对方依旧是那副淡然模样时,常朗心中突兀地出现了两个念头。自己是不是对开始他的判定错误了?是不是让他尝试性地为老师施诊一番?
和常朗一样,常蓓蓓在看向汪睿的目光中,也少了一分恼怒和不屑,多了一分疑惑和震惊。至于孙培明,可早就知晓汪睿的家世,也见证过汪睿那神乎其技的医术。所以对于汪睿能够出口成章,说出如此众多专业的华夏中医学识来,他心里可是少了许多震惊。
在见到汪睿表现得如此优异时,孙培明的心情也是很高兴的,虽然对方也算是自己的学子。但是对方现在所说的一切。可都与自己这当老师的,没有半分关系。
有了汪睿的讲述,在场的众人不由对华夏中医,也产生了一丝兴趣。特别是同为年轻人的常蓓蓓。在看到眼前这个年龄和自己想法的男子。居然脑中存放着如此浩大的中医学识时。那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
一时间,饭桌上的谈话主题,便又对常朗老师病情的探讨。转移到了华夏中医的治疗方法、药剂配比等方面上了。期间,常蓓蓓作为主要提问者,常朗和孙培明也不时提出自己的问题,而汪睿都予以了一一解答。
“嘭……啊!大伯,你……你怎么了?”
就在汪睿意兴阑珊地解答着,常蓓蓓等人提出的各种五花八门的中医问题时,耳畔突然传来一道沉闷的声音,紧接着是一名男子焦急的惊呼声。
汪睿等人和厅内的其他众人一样,目光也不由循着这声音望去。汪睿只看到,里自己不远处的餐桌旁,一名中年男子为蹲着,朝着那匍匐在地的人影焦急地呼喊着。
大厅内的突然异变,让进餐的食客们都纷纷震惊。有打电话帮忙叫救护车的,有起身而立意欲凑热闹的,也只片刻时间,酒店餐饮部的经理,便快速来到了那男子身侧,详细地询问着什么。
“走!过去看看!”
常朗将手中的杯子往桌上一放,向汪睿和孙培明等人说了这话后,便站起身来,向那已被人群逐渐围聚的地方快步走去。汪睿可知道,常朗这不是去凑热闹,而是想以医生的身份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在看到常朗这主动起身帮助他人时,汪睿在看向对方背影的目光中,恍若多了一些什么。
孙培明和汪睿等人,也在常朗起身后,纷纷站起来疾步跟随着。也只片刻时间,那倒地男子周围,便密密麻麻地挤满了围观群众。华夏人天性喜欢看热闹,不论是什么事,都会挤到一旁驻足观望一番。
“先生,您放心,救护车一会儿就到了,请耐心等待!”酒店经理在见到那中年男子,满面焦急模样时,不由开口安慰道。
“是啊!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医生,最好去看看!”
“还是等救护车吧,这个时候最好不要随意搬动病人!”
……
当汪睿几人来到时,便听到围观群众的议论声。汪睿朝着人群中央望去,只见一名头发有些斑白的老人,倒在地上,那不时颤动的身体,暗示着他此时承受了不小的痛苦。
在其身畔,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正焦急地低声呼唤着。从他的呼唤声中,大家已然知晓了,这男子是那老人的侄子,显然这老人是旧病复发。
“大家让一让,我们是医生,可以先给病人看看出了什么突发情况!”
就在汪睿仔细观察着,倒地老人的情况时,耳畔突然传来常朗的声音。而围观群众在听到常朗的话后,在见到对方是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更是急忙分开一个通道,让汪睿几人得以顺利地进入到围聚的中央。
“啊!太好了!这位医生,请您务必帮忙看看我大伯这病!谢谢你们了!”中年男子在见到常朗等人的进入后,不由站起身来,拉着常朗的手大声说道。
“我们会尽力的,还请你让一让,我先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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