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末唐
愿在解救天下万民的行动中追求武道。”
谢瞳大喜,他没有想到竟阴差阳错的交了这么强大的朋友,二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二人直喝到东边泛白,才醉醺醺的倒头大睡。
醒来时,已过晌午,谢瞳觉得口渴至极,脑袋昏昏沉沉的,昨夜的酒精麻醉了他的大脑。
第十六章 死性不改(求收藏,求推荐票)()
霍紫辛打开他的房门,道“昨夜是否喝的太多了,以致现在才起来。”
谢瞳摇晃下昏沉的大脑,道“应该是,霍兄今日有什么打算,仍是去赛马吗?”
霍紫辛的精神状态显然比谢瞳好的多,他早已梳洗完毕,道“先填饱肚子在说,东城有家清真的包子铺十分不错”。
谢瞳亦觉得腹中饥饿,道点头答应。
二人步行前往包子铺。
谢瞳问道“你那匹總马呢!”
霍紫辛道“在城外的马场呢!小弟也没有时间去打理它,只好寄养在马场,好水好料的供养着”。
谢瞳道“霍兄的马技确实是技惊四座,小弟佩服不已。”
霍紫辛也不瞒他,道“小弟这马术是练出来的,就是为了在圣上的出师大会上一展身手。”
谢瞳道“什么出师大会?”
霍紫辛惊讶道“你竟然不知道出师大会吗?圣上拟定二月初四商讨进军江南的大计,初六召开誓师大会,誓师大会上,各方高手均可亮相,凡在誓师大会上被圣上钦点的将士,可官升三级,亦或直接做了统帅,这是从古至今的遗留下来的规矩”。
谢瞳双目射出激动的光芒,如霍紫辛所言不虚的话,他大有可能在誓师大会上一展身手。他忙问道“誓师大会上都比试什么?”
霍紫辛像看着白痴般注视谢瞳,道“真不晓得你是如何在军营混的,如此这些都不知晓。军营比试三样绝活,马术,弓箭和比武,只要能在其中一项中登顶,则可扬名立万,尤其是比武,更是备受瞩目,届时会有来自不同的军队的高手来争相竞逐。煞是好看!”
谢瞳笑道“霍兄肯定是要参加马术的了!”
霍紫辛道“小弟不仅参加马术的比试,还要参加比武”。
谢瞳道“理当如此,霍兄志在武道极限,虽然霍兄的武功心法举世闻名,但在实战上仍欠缺些经验,这次参加誓师大会,对你来说是很好的锻炼机会”。
听闻谢瞳说起这些事,霍紫辛心中十分感动,道“谢兄会参加什么项目呢!还有三日就是二月初四,小弟希望在比武场上能再见到谢兄的身影,重新一决高下。”
谢瞳道“看看在说吧!我饿哩!”
二人开怀大笑起来。
进了清真包子铺,霍紫辛道“小二,牛肉包子两屉,在来两碗羊汤,各种小菜来四盘!”
店小二高声的重复了一遍,去准备食物了。
谢瞳仔细的大量着这个小店,店面不大,摆放却十分讲究,有着一种浓浓的少数民族的气息,想来长安作为当世第一大名城,不仅中土文化举世无双,更是吸引了各个民族前来长安观光、学习、亦或是做些生意。
包子很快就端了上来,隔着蒸笼,谢瞳都能闻到包子的香气,谢瞳忙抓起一个包子,狠狠的咬了一口,馅大皮薄,肉馅中还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清香。谢瞳道“果然好吃”。
霍紫辛一脸不屑的样子,道“拜托吃的文雅点好么!你好似没有吃过一样。”
谢瞳笑道“老子就是没有吃过又怎么样,你少在老子面前装出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儿”。
二人同时大笑起来。
正欢笑间,打门外传来一阵狂笑声。
谢瞳往门外瞧去,他心中一惊,来者正是薛岳,那个王道勋手下的营长。
薛岳大步的跨进来,笑道“这不是谢兄吗?好有闲情逸致,哈,婉茹小姐去哪里了?谢兄怎叫婉茹小姐共进午餐,偏偏找了个公子哥,难道谢兄的口味变了吗?”随他进来的几人顿时哄笑起来。
谢瞳心中有气,这个薛岳看似英雄气概,实则小人一个,他此番出言不逊让谢瞳很是恼怒。但谢瞳没有冲动,在入京前,薛岳被勒令留守洛阳,如今他明目张胆的进京,定是河北军出了什么变故,亦或还有更大的阴谋,谢瞳心中一惊,他想到了对方的阴谋,如此风声鹤唳之际,薛岳没有王道勋的命令敢于进京,只有一个可能性,就是氏族一方很可能要对王道勋动手,如王道勋一旦被除掉,怀王等若失去了左膀右臂,氏族一方将有恃无恐,难怪薛岳如此嚣张。想到薛岳是田公公的远方外甥,这所有的猜测可能性非常高。他必须要通知到王道勋等人,让他早做准备。
霍紫辛见到薛岳出言不逊,更是暗讽他与谢瞳做些肮脏之事,心中有气,但是他的规矩就是你和我玩文的,我就陪你玩文的,你要动手,我就陪你动手,对方要是恶心,他就比对方更恶心。霍紫辛笑道“谢兄,今儿是什么日子,吃顿包子都能碰见疯狗,怕是走错地方了吧!这里只收牛羊肉,不收狗肉,隔壁有家狗肉馆子,你们可以到隔壁去看看价格!”他的话阴损之极,直接将对面全骂了进去。
薛岳自打到了长安,明显的比过去牛了很多,舅父田公公早许诺他,如果灭了王道勋,会将王婉茹许配给他,还会扶持他坐上河北节度使的位置。如今王道勋等若被软禁,他在无顾虑,也变得趾高气扬起来,可偏偏碰上谢瞳二人,而这个英俊的小伙子摆明了不给他面子,更是出言讽刺。他怒道“谢瞳,此人是谁?说话怎么如此大胆”。
未等谢瞳回答,霍紫辛笑道“你有是谁,胆敢在长安城撒野。”
薛岳一摆手,手下的几个人直接将二人围住,同时刀剑出鞘,刀锋剑尖直指二人。
薛岳洋洋得意道“谢瞳,你还以为这是洛阳吗?还以为王道勋会罩着你吗?高诉你,这里是长安,是老子的地盘,想活命的话就给老子消停点,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谢瞳环顾四周,心道这两个人还不够给霍紫辛塞牙的,是以,他淡定的坐在椅子上,自顾自的吃着包子,在没有理会薛岳等人。
薛岳气急败坏的道“给脸不要脸,来啊!给我往死里打!”
五六人持刀冲了上来,谢瞳心道这薛岳简直霸道,身为长安小霸王的司马瑾瑜仍不敢大庭广众之下持刀行凶,这薛岳还未成气候,就如此心狠手辣,如若成为一方节度使,那还了得。
大刀直接砍过来,霍紫辛顺手在桌子上抓了一把竹筷,以漫天雨的手法掷出去,竹筷纷纷打在了众人的身上,瞬间,五六名喽啰哀叫倒地,再也爬不起来,薛岳没有想到手下几人败的如此之快,连对方一招都没有捱过,但他也是练武之人,眼光亦优于常人,只见霍紫辛的出手,便知此人武功高出他许多,硬上只会是灰头土脸的结果,他忙道“阁下究竟是何人”。他已将称呼由小子改为阁下,显然是给霍紫辛一个台阶。
霍紫辛道“老子的名字也是你配知道的”。
薛岳心中不悦,怎么谢瞳如此好运,到哪里都有人为他撑腰。但他仍然不死心,道“本人是田公公的外甥,与阁下无怨无仇,还望阁下不要参与我们之间的恩怨。”他直接抬出了田公公,妄图吓跑霍紫辛。
第十七章 蓄谋已久(求收藏,求推荐票)()
霍紫辛假装听的不清楚,道”谁的外甥?”
薛岳以为霍紫辛怕了,忙高声道“田公公,圣上身边的红人”。
他话音未毕,霍紫辛一个巴掌直接扇在他的脸上,薛岳只觉天旋地转,直接跌倒在地,他本身是练武之人,没有这么不济,只是认为田公公的名头吓到了霍紫辛,顿失去了戒心,被霍紫辛一个耳光给扇懵了。
霍紫辛道“在到老子面前胡言乱语,看老子不活剐了你!”
薛岳捂住已被扇肿的嘴巴,在说不出一句话,面对凶狠的霍紫辛,他柔弱的像只猫一样,灰溜溜的逃去了。
谢瞳笑道“如此是不是过了些?”
霍紫辛道“对付这种狗一样的东西,犯不着拿他当人看,你越把他当人看,他就把你当狗看了。”
谢瞳笑笑,不在做声,美美的享受着羊汤的滋味。
二人吃完,霍紫辛道“谢兄是否有空,陪我去赛马如何!”
谢瞳才想起王道勋的危机,以他目前的状况,帮不上任何忙,为今之计,只有求助于李昭润,看看怀王能不能有什么法子。他忙道“小弟要去见一见怀王”。
霍紫辛蹩起眉角,道“谢兄还去找他作甚,此人目不容物,白白放过谢兄这等英雄人物,不怕再遭到羞辱吗?”
谢瞳无奈的笑笑,将自己的猜测全盘托出。
霍紫辛听罢,心中亦紧张起来,想到王婉茹那动人的倩影,如若被逼嫁给薛岳,他会疯掉的。他道“此事当真非同小可,不若由小弟陪你一同前往如何,也好有个照应。”
谢瞳道“万万不可,暂时不能让李昭润知道你我的关系,虽然对于李昭润来说,小弟已无多大用处,但李昭润还不敢明目张胆的对我下手,还是由我一个人去吧!”
霍紫辛听罢,道“万事小心,我在南城的别院等你。”
二人分开后,谢瞳独自前往怀王的府邸。
到达王府时,门卫见他进来,忙进去通报,不多时,怀王竟然亲自的出来迎接他。
怀王一脸的奸笑道“贤侄为何一夜未归,累的本王甚为担心,贤侄没有什么事吧!”
谢瞳直接愣在了当场,这怀王从未有过如此的关心,先前的不屑和轻视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殷切的慰问和绝对的重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这还是怀王么?
李萧笑道“谢兄弟快快请进,咱们屋里叙话。”
谢瞳随着众人走入怀王的书房,早有人奉了茶,谢瞳一边品茶一边思考,面对怀王如此热情的境况,他忐忑不安,不知道是什么造成了如此大的变化,但他可以肯定的是,对方定然有求于他,以怀王的精明和狠辣,绝对不会无的放矢。
怀王道“传太医,为贤侄诊断伤势”。
谢瞳心中暗叫不好,昨夜的受伤是装出来的,如若被太医看出是装的,则等于说明他看破了怀王的阴谋,目前不是与怀王对立的时刻,这样对他大大不利,可是他又不能拒绝太医的诊断。谢瞳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了一个好的办法,他暗暗运起功力,使出黄天**第四层记载的武功,两级反转,让真气一正一反的同时游荡,造成一种静脉受伤、真气絮乱的假象,希望能够瞒过这可恶的老狐狸。
不道一盏茶的功夫,太医到了。
这个太医显然非是常人,他的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是内家高手。师傅玄峰曾经说过,想要成为医术高手,学医先要学武,内力修为达到了一定水准,才能够医治经脉、丹田乃至五张六腑的伤势,普通的医术是断断实现不了的。因此,才有高低之分。谢瞳从懂事起便跟随师傅采药、学习医术,对医治病例方面亦有独到的见解。
太医向王爷请个安,缓缓的坐在谢瞳的一侧,他伸出双指搭在谢瞳手腕的经脉处。
谢瞳只觉一股暖流从经脉传来,沿着胳膊的脉络徐徐移动,不时的与他逆向而行的真气发生碰撞,让他亦感到极为痛苦。
谢瞳咬紧牙关道“太医好精纯的内力”。
太医脸色顿时大变,真气沿着谢瞳的脉络游荡一周后,他已冷汗直冒,慌忙的对着怀王道“启禀王爷,谢少侠体内经脉受伤,真气逆行,着实危险,请恕老夫医术不精,难以医治少侠的伤势。”
谢瞳亦被冷汗湿透了衣服,真气的在他体内的碰撞。给他造成了极为严重的痛楚感。若非他心法霸道,极有可能受伤吐血。
怀王点点头,道“下去吧!”
太医应声而退。
怀王道“都是本王思虑不周,害的贤侄受了重伤,不过贤侄不必担心,老夫定会启奏圣上,为贤侄报仇!”
谢瞳道“都是小人学艺不精,使得王爷的大计没有成功,小人罪该万死,请王爷恕罪。”
怀王哈哈一笑道“非人之过,贤侄不必放在心上”。他顿了顿又道“与太尉那一方的争斗先放一放,贤侄只管安心养伤便可。至于其他事,就不用贤侄操心了,萧儿还不为贤侄准备房间,让贤侄好生休息一下”。
谢瞳环顾四周,他发现了一个十分重要的情况。李俊居然毫不在场,以李俊的性格以及和他的关系,不可能躲着他视而不见。除非是怀王又有新的计划要他实施,暂时先安抚他,他现在重返王府,等若被囚禁起来。
谢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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