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游侠传
钦庵秩耍磕训拦毓蝗徊毁贫肮А保嵌舜盒牧嗣矗?br /> 关公手捻胡须,似乎甚是受用。我心里顿时凉透了:“不用说话了,就这个动作,足以说明一切问题。”
哈哈!有趣!这真是:不来不知道,看了吓一跳!我心想:“好你个姓罗的混蛋,你骗得我们不浅啊!”
心里这一烦,可就没兴趣再呆下去了。一边敷衍,一边盘算:“这些家伙都能称为名将,那我弄个皇帝做做,又有何不可?”
不一会儿,酒菜流水价送将上来,我推说军营中尚有军务,不能饮酒,都让关公代劳了。关羽杀了名人颜良,身价骤升,声名大振,心情正自舒畅,也不客气,欣然举杯,一人双份,来者不拒。刘延、乐进又加意奉承,席宴好不热闹。
正在欢娱,有人来报:“有位白袍小将求见飞督帅。”
我知道是赵玉来了,正要借机告退。刘延已道:“快请他进来。”转头对我说道:“今日我在阵上,见一员白袍小将勇不可挡,数招间就挑了河北名将韩猛之弟韩烈。可是此人?”
我道:“不错!这孩子的父亲,和关将军甚有交情,因此暂时将他托于军中。”
关羽已经喝得差不多了,闻言连连点头:“对,对……他、他……”
乐进歪歪倒倒地又给他斟上一杯,咧嘴笑道:“君侯……醉了,再喝一……一杯。”
刘延点点头:“请飞督帅把今日立功众将名单给我一份,我当奏知丞相,为他们请功。”
我道:“太守如此尽心,我替他们多谢太守了。”当下将赵玉、宋亮、典满、李齐等人的名字告诉了他。刘延令人记下。
这时,赵玉一身戎装,遍体带着水迹,急急走了进来。
我站起来,道:“玉儿,可办妥当?”
赵玉见了关羽、乐进的模样,厌恶地皱皱细眉,向我施礼道:“飞叔,玉儿没放走一个。”
我道:“你可与宋亮一起点查清楚?”
赵玉道:“具体帐册现在营中,请飞叔一看便知。”
我心中一块石头落地,想到:“原来历史可以如此个真实法。”向刘延低声道:“太守现在可以放心了,敌军此次犯境的一万五千人众,大部死伤,剩余的也不会有一个漏回北方。只要加强伏路小军,别让袁军奸细出入白马周围二十里,小将料来我们可有半个月喘息之日。以太守看,到那时,丞相是否能到白马?”
刘延一激凌,呆了半晌,道:“主公慧眼,飞督帅果然一代大将之才。刘延佩服。”
我道:“太守太抬举小将了。现在我得回转军营主持,关将军就麻烦太守妥加照料。”
刘延道:“飞督帅放心,刘延全都明白。”
我心说你明白什么?给关公找鸡?看看已经醉得不成样子的关、乐二将,拱拱手,竭力推掉刘延的虚送,随着赵玉出去。
出了府门,天已经渐渐要黑了。等上了战马,我才发现天上正下着不大不小的雨,细细密密。一阵轻风吹在脸上,很是舒服。不由长出一口气,道:“玉儿,还没有吃饭吧?”
赵玉揉揉肚子,道:“飞叔不说,我倒忘了。”
我大笑一声,道:“走,我请你吃鸡。”纵马向城外驰去。
赵玉紧紧跟上来,问道:“太守犒军么?”
我道:“不错,等会太守会送只鸡给你,你好好品尝吧!哈哈!”
赵玉不知我是跟他开玩笑,一本正经道:“我肚子饿得很,一只鸡恐怕不够吧?最少得三只。”
我更是大笑。
我的确很高兴,因为我玩得很开心。
我想要去努力改变历史,去努力抢夺那只倒霉的鹿。
改不改得了,抢不抢得到手,就不是我所考虑的主要问题。
至于鸡,咱就不要了。
回到中军帐,宋亮和典满正在等我。
典满用力嗅了嗅,没闻到异味,道:“宋亮,我说吧,飞帅一定不会撇下咱们,自个去喝庆功酒的。”
我道:“那当然,我怎么能扔下你们?哎呀,我肚子饿了,快拿饭来。还有,把酒拿来,一人只准喝一樽,底下的所有弟兄,也是每人一樽酒。刘太守请客,不喝白不喝!”
最后一句让几个家伙愣了一下,典满最先醒悟:“对,不喝白不喝!我这就去办。”
宋亮拦住他,道:“你歇歇罢,还是我去。”
我道:“宋亮,你让小满去。你清点的情况,给我讲讲。”
宋亮道:“是。”典满挤挤眼,急忙出去找酒去了。
我坐了下来,让他们俩也坐。宋亮取出一本帐薄,翻开来道:“此次作战,我们虎豹骑共计伤二百四十七人,阵亡六十八人。战马伤亡的数目,大致相当,三百零五匹。这是指目前完全丧失作战能力的,死得并不多。但我们缴获马匹更多,九百三十一匹,可以全部补充。另外,敌方一万五千精兵,死亡为五千六百七十九名,包括先锋颜良和其他十一员副将;俘虏八千五百五十四名,其中包括赵玉从四周野外抓获的三百九十三名逃窜散兵。带伤者一千零二十一名。加起来为一万四千二百三十三名,加上此前攻城时的损耗,应该只有少数不到百人漏网,由于飞帅事先令赵玉堵死了北逃的所有大路小道,因此,此战可以称得上全歼颜良部,恐怕他们的主营最近几日连一点消息都不会得到,呵呵!”
说到这里,宋亮那么稳重的人也忍不住开心地笑了起来。接着,又将缴获敌人的粮草、兵器、马匹、铠甲、帐蓬等等各种军需辎重的情况,一一具体报告。
我注意听着,等他说完,问道:“那是说,还有一名级别很高的袁军大将,也在俘虏之列?”
宋亮道:“是。此人名叫沮鹘,是袁军监军沮授的本家侄子。飞帅要不要见见他?”
我盘算了一会儿,道:“不必了。要见了面,我就不好放他了。”
宋亮大吃一惊,道:“什么,放了他?”
我笑道:“怎么,放不得?不光他,这八千俘虏,我全都要放。”
宋亮狐疑地看着我,道:“飞帅,我军十余年来,可从来没有这种先例。”
这时,典满指挥着几名亲卫搬着几坛酒,一桌菜进来。我道:“先吃饭,吃完再说。”
等大伙坐上饭桌,典满兴高采烈地忙着给大家分筷子分碗,宋亮显得疑虑重重,赵玉则左看右看,等了一会儿,忍不住问典满:“鸡呢?是不是你先给吃了?”
典满左手正急不可待地抓起一块肥肉往嘴里塞,听他说得奇怪,急忙咀嚼几下,吞进肚去,闷声闷气道:“嗯,什么鸡啊?这里老百姓的鸡早让颜良给抢光了,这几千斤猪肉还是刘太守费了老大劲才弄到的,哪儿有鸡肉吃啊?”
我微笑道:“玉儿别着急,先吃肉!小满,弟兄们都有肉吃吗?”
典满道:“平均分下去的,一人一斤肉,一樽酒,饭管饱。”
我道:“那八千名俘虏呢?”
典满道:“每人给了一碗稀饭。”
我立刻放下筷子,道:“胡闹!一人一碗稀饭,那怎么吃得饱?”
典满道:“飞帅没杀他们就算便宜他们了,难道还给他们吃干饭?”
我脸色沉下来:“小满,你在战场上杀了半天,你也知道饿,想抢肥肉吃。他们就不是人么?他们也在战场拼杀了大半天,就不知道饿?”
典满被我训得垂下头不敢吱声。宋亮道:“飞帅,给他们稀饭,是我的主意。他们人数比我们多过好几倍,万一吃饱了造起反来……”
我打断道:“不给他们饭吃,造反造得更快!”
宋亮也垂下头,不敢说话了。
我手指点点他们:“你们啊……”心想也不能怪他们,他们古代粗汉两条,哪里知道什么民以食为天、官逼民反,逼上梁山的道理?
赵玉乖觉,忙道:“飞叔别发火,玉儿去处理这件事,保证飞叔满意。”
我点点头,道:“不但饭要管饱,还要给他们些肉汤。”
赵玉答应一声,去了。
我看看典、宋二人,放缓语气道:“好了,这是我没交代清楚,原也怪不得你们。不过,你们记住,这些袁军官兵,大部分都是善良百姓,只不过生在袁绍的地头上,才当了袁军。如果我们待他们好一点,也可以成为我军的战士。对了,明天你们可以挑选一部分愿意归降、精通骑射的袁军士兵补充我们虎豹骑。”
做这俩人的思想政治工作,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几句辩证法一糊弄,俩人顿时茅塞顿开,连呼飞帅就是高。典满更是急不可耐,立刻就跑出去,到俘虏营去挑选精锐了。
我对宋亮道:“今日你立下不少功劳,我已上奏丞相,升你做尉官。”
所谓因人而异,恩威并重,方可服众。我知道典满、赵玉有仗打,有事干就行,对官职不大热心。但宋亮年纪已大,比较成熟,可就不一定了。果然宋亮闻言双目放光,连声道:“多谢飞帅提拔!”
我道:“不用谢我,那是你做事勤勉,自己挣来的。”
宋亮仍是不住口称谢,忽然想起一事,道:“飞帅,还有李齐呢?”
我心想:“算你有良心。”道:“自然忘不了他。”
宋亮又替李齐称谢不已,言下十分高兴。我奇怪起来,道:“你那么高兴干什么?”升一级还不只是个下级军官,值得这么高兴吗?
宋亮道:“飞帅,升为尉官以后,就可以自由出入许都城而不被司隶校尉府的人盘查了。以后李齐探望在许都的父亲,就方便多了。”
我道:“哦,是这样。”想了起来,李齐的父亲患病,被运回许昌去了。连带就想起池早来:“这家伙,现在在干什么?”
亥牌时分(深夜十点左右),赵玉、典满兴高采烈、满脸红光地回来了。宋亮要去给他们再弄点饭,被赵玉拖住,嚷道:“吃得肚子都鼓鼓的,还吃什么?”
宋亮道:“怎么,你们跟那些俘虏一起吃的?”
典满不乐意了:“怎么,他们不是人?我不能跟他们一起吃?”
宋亮吐吐舌头。
我道:“看你们还很开心,有什么得意的事啊?”
赵玉抢着说道:“典哥哥跟刘大摔跤,被人家摔个跟头。”
典满脸一红,道:“你呢?你跟他弟弟比转圈,还不是被超过两次?”
赵玉脸也红了,辩声道:“我……我是……”不服气,可又不愿说谎,这句话就说不出来了。
我道:“看来,你们不光饭吃饱了,气也吃饱了。是遇上高人了吧?坐下来慢慢说。”心想:“摔跤?转圈?那是什么门派?”
典满道:“还说什么呀?飞帅,我们把这俩家伙给您带来了,您亲眼看看得了。”回头招呼:“刘老大,刘老二,你们进来。”
帐外进来俩人,个头高高,肩膀宽宽,面庞木木,足脚咚咚,进来就跪倒磕头:“小人刘大、刘二,拜见飞帅大人。”
我心里兀自回忆,看能不能想起他们的门派来,便没有说话。典满原是步下将,短打擒拿应是拿手;赵玉内功不弱,尤其他身怀的玉弦真气,更是练习轻柔功夫的绝妙法门,轻功也不会差。这二人能在他们的强项上击败他们,实力实非一般,必是大派弟子。
想了半天,没想起来,道:“两位请起。”
典满道:“飞帅叫你们起来。”
刘大和刘二站起来,一齐抖抖肩,低下头。我见了二人抖肩的姿势,心中一动。那稍矮的刘大,劲力十足,肩头耸得老高,落得极快,好像人突然受惊似的;刘二的肩膀却含蓄得多,似是赤裸的后背上爬上一只小虫,痒舒舒的好不难受,偏偏此时双手却又不得闲暇的那种情景。
我道:“刘大,刘二,你们二位功力不俗,不知是出身哪一家名门大派的弟子?”
刘大、刘二求援似的向典满看去。
典满道:“飞帅,能不能不问他们的门派?”
我道:“为什么?”
典满道:“他们跟我说,此次当了俘虏,那是他们门户之羞。说出去恐怕……”
我道:“如果我认得他们的门派呢?”
典满道:“飞帅认识?”转头看看刘家哥俩,道:“怎么样?飞帅认得,我可没法帮你们了。”
刘家哥俩互相看看,刘大吭吭道:“飞帅真……真地知道我们……我们……我……我不信!”
这人是个结巴。
我道:“你们哥俩不信,我们可以赌一把。”
古时娱乐活动实在没多少,能传到我们那时代的正宗道道也就“吃喝嫖赌”四大项,吃喝嫖那都是有钱人干的活,穷日子是不能常玩的。唯有赌这一项,再穷他没事都可以约几个穷哥们凑到一起耍两把,因为赌注可大可小。所以赌之一字,流传最广,三教九流,无人不懂。
当下我一说到赌字,帐内众人顿时个个精神大振。典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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