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游侠传
徐中流在徐家五子中一向最为冷血无情,连以阴沉冷漠著称的徐东去也是自叹弗如,徐南来还从没见师兄如此暴怒失态过,心中凛然想道:“中哥恐怕是已经在害怕了。”
这女孩子也实在太恐怖了!
他二人在山上观战之初,见阿飞一方居然出动了六名一流的高手,都吓了一跳,觉得是不是敌人已经发现了他们,所以阿飞派出高手想来对付自己师兄弟,那女子只不过偶然路过,属于殃及池鱼之类。
等一交手才发现,那女子的功夫,实在太过邪门,阿飞军中那功力最深的杜姓老者,也不过在她鞭下走了三招,便被她鞭上内力震得大叫而倒,昏死过去。
这是什么样的神功?
徐南来忍不住想道:“这世上到底还有多少这样隐技自珍、其名不著的年轻高手呢?”
正自想着,忽觉师兄身体微动,接着就听他惊道:“她发现我们了。”站起身来。
徐南来一探头,果然发现山腰一道粉紫色的身影。
那女子迈步如飞,正向自己兄弟这边的山头纵跃而来。
徐氏兄弟所在的土山高不过百十米,以那女子的速度,恐怕半刻钟都不用就可以上来了。
徐南来伸手入怀,道:“中哥!”
徐中流道:“大伙一块上,做了她。”一扬手,一道暗黄色火焰冲天而起。
徐南来也一甩手,发出一道紫红的火焰。
对面山上,同时亮起两道光,一绿一蓝。
徐南来道:“二哥、三哥也同意我们的看法。”
徐中流阴哼一声,道:“必杀无赦!”
月白的军榻上。
我的身体很有节奏地起落着。
身下那柔软的身体轻捷地挪动着,低微几不可闻然而却荡心动肺的娇喘呻吟声从俏生生的唇中慢慢散播出来,包裹住我的躯壳和灵魂。
盘旋往复,激流汹涌,反复纠缠,无休无止。
忘掉了所有的欢乐和悲伤,我迷失在这万恶的源泉之中。
我只有一个念头,极力的——用尽全身心——去追逐捕捉那欲仙欲死的感觉。
纤软的玉手在我腰股间抓捏着,揉搓着,浑身细汗浸浸的美人似一头妖异的久旷艳兽,贪婪地攫吸着男人的精华。
渐渐的,终于到了最后的时刻。
木榻格格的低响中——
万源归一,扬长而泻。
男人和女人都同时发出一声欢悦至极的呼喊声。
帐外守护的女兵们骤然间全都面红耳赤,低下头去。
她们的眼中,却都射出迷雾一般的水气。
小芳和小芹两腮如榴,偷偷交换了一个欢欣暧昧的眼神。
小姐成功了!
白风身法如光,鞭影似电,迅捷地转换着步法,急速闪避着对面几名高手的攻击。
只一个照面,四记硬招避过,她就愕然地发现,这四个突然出现的年轻小伙亦是个个机警善斗,武功之强,丝毫不弱于刚才那几个帅哥,配合之默契,更远胜之。
不过,显然他们不是一伙的,要不然的话,直接出来夹击,自己虽然有未来社会最先进的装备,但事先根本没有想到会发生如此意外,忘记给粉鞭预带后续能源,储备严重不足。而敌人却个个都是高手,实在经不起如此消耗。
事实上这不能怪她,开通时空旅行二十年来,还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
“哎哟我的娘,幸好我机灵,要是等收拾完那边几个棘手的小帅哥后再碰上这四个家伙,我白风这一世英名,包括这条还想着去休假的小命,都得葬送在这古三国的汉水之畔了。”
忽然有点恼羞成怒:“就凭我,时空世界排名第十一的一级特警,居然被你们这些古小丑们逼成这样?呸,这可是你们自找的,别怪我吓着你们。”
她心头发狠,脸上现出一个奇怪的笑容,暗呼几声侥幸,亏得从时空机里出来时加了点小心,顺手带了一颗电磁防暴手雷。
左手鞭一扫一带,已粘贴住腰间的手雷铁柄,启开了它的拴环。
当先受苦的是那使短剑的黑衣大汉,他看起来比较憨厚笨拙一些。
白风的双目之光突然变强,晃射对方的双眼。
接着右手挥出,鞭剑轻轻一触,那大汉“噢”一声惨叫,剑上所蕴的劲力顿时散失,头脸上闪冒出无数的细小火花。
徐南来大叫一声:“西行哥!”
白风左手鞭“唰”的又是一鞭抽去,正中对方的剑脊,柔劲使出,手腕轻巧地一转,已将鞭梢上的手雷转粘贴到他短剑上。
徐西行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软软摔倒在地。
这时,白风手上忽觉一凉,身子一个寒颤,她暗叫一声:“苦也!”想不到鞭中的电力这么快就已经不行了,竟然让敌人的阴寒内力攻入掌心。
急忙运气护臂,还好,不太严重。
看一眼地上宁死也不肯弃剑的大汉,她嘴角冷冷泛起恶毒的微笑。
死家伙,你这口铁剑导电、导气的性能都很良好啊!哼,它不但要让你大倒其霉,还会连累你的同伴。
其他三子或大惊而退,或急抢而上,去搀扶受伤同伴。
可惜,真狡猾,居然只有一个去扶他!
白风暗暗发恨,却无可奈何,缝隙一闪即逝,先脱身要紧。
偷看一眼身后,山腰中,两道人影已追了上来。
看衣色身形,是赵玉和蒯奇。
“正好,二对二,你们先玩,拜拜!”
“轰隆”一声,巨震之中,白风已杳无踪影。
“飞哥……”
“嗯?”
我轻轻抚摸着身边的玉人,从霜颈、香肩、玉脊,一直到嫩滑的腰肢。
刚有些清醒的杜似兰不觉又陷入欲望之中,她再次放松了身体,闭上眼,快乐地娇声呻吟,任凭我恣意轻薄。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她的身心才渐渐适应了我双手的热力,慢慢睁开星眸。
“哥……”
“嗯?”我双手搂住她浑圆的臂膊,低声答应着。
“你……你还满意么?”杜似兰说出这句话,脸顿时红到脖后,急忙藏到我怀里。
她却忘了,帐内并没有一丝光亮。
“兰妹……我真没想到……你身材居然这么好!这么软!”拥着软玉,嗅着温香,我的脑子也昏沉沉的,甜蜜蜜的。
忽然觉得身下什么东西硬硬的,硌得难受,顺手探过去,却是那枚银戒。
“兰妹,你还记得这支笛么?”我随手把那戒指拿给杜似兰。
杜似兰伸手摸了一下,讶道:“哥,是小兰送你的那枚么?这么久了,你还留在身边?”
“是啊,这是我们初见时的定情信物,哥怎么能丢掉呢?”
杜似兰轻轻摸着光洁的戒面,忽然间心中情如泉涌,难以抑制。她猛地张开臂,搂抱住我的脖颈,喃喃说道:“哥啊,哥啊,你知道么,自从上次在汝南一见之后,小兰就……忘不了哥了!到了新野之后,我日日思念哥哥,时常回忆起和哥在一起相处的那短暂而快乐的日子。就连在梦里,我都会梦见哥哥,那时候我好开心好开心。可是,每当好梦难续,午夜醒来,我都忍不住低声而泣,辗转反侧,再也不能入睡。我好想好想……哥哥!哥,你知道么?哥不在的日子里,小兰每日随瑞叔苦练武艺,转移心思,保持身材,哥,我一直……我一直都在等着你!”
“兰儿!”
“哥啊,后来你和阿樱妹妹好了,小兰……小兰的心头,如同刀绞一般。”她话语微微地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后来小兰查到,原来阿樱……她接近哥哥,其实……其实另有目的。”
听到这里,我心中一震。
兰儿,兰儿她都知道。
我喉头剧烈地蠕动一下,呼吸粗重,心头就如刀割般地疼痛起来。
杜似兰觉察出我的异常,她轻轻将脸贴在我胸前,两手轻揉着我颈后的皮肤。
“哥,你别多想,小兰没有别的意思。不管哥娶谁,小兰都别无所求。只要哥喜欢小兰,就算给哥做奴做妾,小兰……小兰也是心甘情愿。”
我轻轻拥住她,吻她的面颊、额头和眼睛,心痛地说道:“让兰儿做奴做妾,哥可怎么舍得?”
杜似兰热烈回吻,泪珠却不受控制地慢慢滚落,落在我的胸膛和手臂上,凉凉的,润润的。
她的双臂,抱得更紧了。
“后来哥去伊川作战,小兰实在不放心,就托了那段琅跟去,暗中保护哥哥。哥失踪的那些日子,小兰坐不安席,寝不安枕,真是度日如年,天天使人打听哥的下落。小兰知道这样不好,一直压抑着自己,痛斥着自己,可是心里,实在忍不住思念哥。小兰想,那是我哥啊,我关心他、挂记他,有什么不对么?我总是这样来宽慰自己,告诉自己,小兰,你没有爱上哥!你没有!直到前些天,刘备军在汝南全军覆没,龚大哥也失踪了!那时候,小兰才完全发现,我虽然也非常担心他、记挂他,可是,那样的感情,和对哥的感情,完全是不一样的,一点都不一样!小兰终于彻底明白了,我,是真正爱上哥了!”
“兰儿!我的好兰儿!”
我从来没有想到,杜似兰对我,会有如此之深的情意。
紧紧抱住了她的腰身,心中感动欲死。
从来没有一个女子,对我如此之好。
就算是阿樱,也是如此。
我早就知道,阿樱之所以那么快献身于我,其实是有政治目的的。虽然她自己身在局中,可能并不十分清楚。而且她确实爱我,我也能够感受得到。
但是我心底,却是明明白白。
她只不过是曹操手里的一枚棋子而已。
被人设计入局的不快之感,我一直都有。
即使到现在,她怀了我的孩子,而且流产了,伤痛之余,还是隐隐有一丝怨意:“你若早日决断,到长沙来,又怎么可能给淳于老贼那种机会,发生这种惨事?”
只是这种感觉,我一直不愿与任何人说,也无法向任何人倾吐。
我想要忘记这些,可是偏偏又忘不了。
这一年多来,我的潜意识中,一直让自己尽量少想起阿樱。
但我却时常不由自主地想起她。
无论如何,阿樱是我第一个爱上的女人。
我很想很想爱她,像对我惟一的爱侣那么疼她爱她,想得厉害。可是,只要一想到她是曹操的密探,而且那么坚决地拒绝和我在一起,我心里就痛!
那是我永远不能与人说知的痛!
不知是谁,点燃了帐角的油灯。
帐内又有了些亮光。
我看着怀中的美人,从心底里升起怜惜珍爱的感情。
我从来没有想过,小兰,我的兰妹,竟然一直如此无私地深爱着我!
杜似兰是个冷静智慧、极有威严的女子,对她,我心底一直都暗暗有些敬畏。所以虽然她是那么的神秘美丽,令许多人忍不住向往爱慕,但我却往往会不由自主地克制自己,不让自己的内心过于靠近她。今晚若非她如此主动逢迎,我是绝对不敢这么对她的。尽管我一直知道,即使我想轻薄于她,她多半不会抗拒。
“只有你,我的兰儿,你才是一心一意地爱我。”
心中狂潮如瀑,再难自已。
我忽地轻轻一扭身,仰躺过来。
杜似兰惊呼一声,整个人儿已在我的上方,兀自泪痕满面。
我轻轻拭去她两个眼角的泪花,开始调整身体的位置。
“兰儿……”
杜似兰娇羞地看着我,慢慢地配合着我的动作。
白风全力奔驰。
为了摆脱困境,她不惜耗损能量,命令电脑打开时空鞋里最大的速度档“飞鞋”。
这种功能,她还从来没有使用过。
启动之后,她喜出望外。
这“飞鞋档”动力之强猛,绝对远远胜过那所谓“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的古代宝马。按她的估计,如果电力充沛,一天走个三千里,至少是绰绰有余的。
刚开始一段时间,几乎连她自己都适应不了前进的惯性,身子后仰着,被飞鞋拖着跑。
远远看去,她就如同一团旋风一般,急速地狂刮而过。
她沿着汉水边,在空阔的原野上绕着圈子。
时空机虽然实际上就停在不远的地方,但她却不敢直接奔过去。
她不能把那些可怕的敌人也带去。
真是可笑啊!
想到“可怕的敌人”这个词儿,白风心里不知该哭该笑。
我白风的辞典里,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个破词汇?
可是,现在她真感到了可怕。
真不讲理,这些个大男人、小帅哥,居然不顾江湖规矩,来围攻我这么一个小丫头。
以后回去,非要在万坛大贴上发个置顶红贴,告诉大家,这些毫无英雄气概的古代小人们,是多么无耻卑鄙。
以王阿飞为首!
姓王的,你等着,等我找到阿窦,把你拖回去,非罚得你倾家荡产不可。
她在旷野上疯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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