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神传说
朔芷鹄矗蚩俗邢镐馈?br /> 本来易飞是计划利用高进的赌术来作为合作者赢钱,只不过,现在看来,显然是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可是,若是让他就这样放弃高进这个能够击败世界第三的家伙离手,他又心有不甘。
想了一想,易飞认为或许把这作为一道暗棋来使,效果会更好一些。当然,既然是暗棋,那目前似乎就没必要使用,而且也没地方可用。
现在澳洲还在进行激烈的六十四进三十二的比赛,相信暂时还没有结果出来。易飞微偏着脑袋靠在床头,他不是在想澳洲,澳洲那边的事多想亦无益,不如不想。
他现在是在想飞远的事,两项技术合并在一起,飞远的钱恐怕还不够投资。毕竟现在已经丢了一千五百万美金在百强赛外围那个庞大的水坑里,一旦拣不回来,就凭飞远目前的环境,恐怕确实是难以有足够的资金来做。
忽然间,易飞只觉得一切都乱套了,看似美妙的一切仿佛都不是想象中那么棒,而是暗藏杀机。蓝蓝和柳绿,莫嘉及高进,还有什么狗屁狗屁的东西,全都搅和在一起,确实挺让人心烦的。
静下心来,易飞很快就得出一个结论,这一次张浩文必须要夺冠。只要张浩文能够夺冠,易飞便可获得充沛的资金来进行发展,否则即便拿着这两项技术,恐怕亦只有去与其他公司合作了。
蓦然间,笔记本传来滴滴呼叫声,定神一看,却是洛伟东发来的讯息。易飞大喜,迅速连接上视频,很快便见到洛伟东兴奋的眉毛都快要挤在一起了:“易哥,张浩文真的赢了这一局!”
赢了?太棒了!易飞简直就想立刻跳起来大叫一声,以此来庆祝张浩文的胜利。只赢一局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可是,易飞他们来之前,曾经在张浩文的单场下注五百万,那是一赔五的盘口,这一局,就意味着易飞他们赢了两千万。
“不过,有件事很奇怪!”洛伟东皱起了眉头,画面里的他抓着脑袋说:“在开赛前,张浩文的盘口赔率低了不少,打到一赔三这个比例!”
易飞立时愣住了,有什么原因能够让赔率出现变化?在博彩公司不太可能出错的情况下,那就只剩下最大的可能,有人在张浩文身上下了重注,而且还绝对比五百万大许多。
五百万没能够打动赔率的变化,而现在有人能够打下五分之二,这笔注码相信最低也不会低于几千万美金。但是,是什么人对张浩文那么有信心?他的手指轻柔在下巴上滑过,却是不得其解。
下一个单场还要不要买张浩文?洛伟东传来了最新的对阵表。下一局里,张浩文将要对上排名五十几的伯爵以及另一个排名前二十的高手,这样有希望吗?
易飞犹豫了片刻,赌博这玩意,不能说单是靠实力的,有时候运气同样很重要。试想当初甚至有人能够凭着运气一举杀到八强的行列,不过,再往下那显然就不是运气能够做得到的了。
张浩文!易飞默默的念着这个名字,脑海里闪过那个紧闭双唇,神情冷漠的家伙。他本来亦不是很在意这些东西的,可是,现在不同了,现在飞远需要资金,他输不起。
要,或者不要?罢了罢了!易飞仰头长叹一声,只要飞远顺利进行了这单买卖,那将来的利润将会是这笔投注的十倍以上,何必为了小利而丢掉更大的利益。
到了这一刹那,易飞才真正的表现得像一个商人,一个真正的商人是不会为了蝇头小利而放弃更大利益的。易飞现在不是没得选,而是可选的太多了,他的直觉告诉他,张浩文可以再赢下去,可是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放弃能够获得更大利润的机会而去博取那点胜出几率。
这是一个平凡而且普通的夜晚,无数的资金在夜晚流动着,流向赌场,流向毒品网络,流向任何地方……
莫嘉正在沉睡之中,如果说他睡得不醒人事,那就大错特错了,他总是非常敏感,做他这行的都需要很敏感才可以活得下来。譬如现在,他就听到了卧室门的微微响动之声,他猛然一惊,这才记起现在是在易飞家里。
他没有急于跳起来,而是把眼睛眯成一条缝隙。对于他来说,任何时刻都警惕防备,那是保命的最佳法门。眯起眼睛可以隐藏眼珠的反光,让敌人发现不了自己。
来者是由易飞的房间里出来的,由身形来判断,莫嘉可以肯定那就是易飞。不过,奇怪的是,易飞的走路姿势竟与平常完全不同。平常易飞是很沉稳,而现在的易飞走路姿势却好象风吹柳树一样偏倒着,轻飘飘的。
每个人走路的姿势都是特定的,所以人们往往能够由很远的地方认出熟悉的人,这就是走路的姿势和动作等在作祟。莫嘉很清楚,没有人可以有两种走路的姿势,除非是刻意的。易飞现在的表现,无疑让他非常好奇。
见易飞进了洗手间里,莫嘉还以为易飞是尿急上厕所,所以动作有些奇怪。不过,他很快就否定了这个可能,因为易飞穿的似乎是平常的休闲打扮,总不能那么晚了还出去吧!
默默在沙发上等了不久,莫嘉终于见到易飞出来了,在黑暗里,他依稀能够看见易飞的模样与平日大为不同。他悄然站起来,便如鬼魅一般来到易飞的身后,只听得嗒的一声,厅里灯火明亮,在他之前的易飞吓了一跳,猛的转过身来看见了他,立刻愣住了!
易飞的目光非常奇怪,莫嘉愣是觉得眼前的易飞不是易飞。却见易飞盯着他望了半晌,面容上渐渐浮现了笑容,只不过那笑却让莫嘉感到一种莫名的危险:“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里?”
莫嘉心里咯噔一下,易飞为什么会问这句话?为了表示诚意,或许不如说是反击,他怀着巨大的疑惑反问:“你又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叫高进,这里是我家!你认为我不该在这里吗?”易飞,不,高进的语气很是辛辣,最后一句反问的语气尤其显得讽刺和嘲笑:“如果你乐意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那可能会更好!”
高进?莫嘉张大了嘴望着高进,眼里和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在这瞬间,他甚至在想,是不是易飞在耍他。他立刻否定了这一点,易飞不是那么无聊的人,尽管他们认识不深,这点却是可以肯定的。
仔细观察着眼前这个家伙,莫嘉很快便察觉了不同之处。易飞的眼睛是漆黑的,头发总是显得有一份自然的凌乱,表现出的是一份平静和淡然气度。而眼前这个自称高进的家伙,眼睛却是微有些泛蓝,头发输理得非常整齐,还打了发蜡,举手投足间表现出来的是锐气,克制不住的锐气!
莫嘉若不是事前便有了先入为主的想法,他现在绝对不敢相信眼前此人是易飞。因为那完全就是属于完全不同的人才有的气质,且不论模样上的分别有多大,单是这气质的不同,就不会让人联想到易飞和高进原来就是同一个人,这亦正是高进的身份没有被人怀疑过的原因之一。
正文 第六十一章 勾魂夺魄
莫嘉敢拿一切来发誓,他这一辈子遇到的最诡异的事就是现在这一幕。他甚至觉得周围的空气正在狂降温度,亦不知是不是空气冷的原因,再或者是因为害怕的原因,他的皮肤渐渐生起了鸡皮疙瘩。
这对于熟悉和了解莫嘉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这个胆子比鬼魂还要大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感到害怕。当然,莫嘉也不认为自己是害怕了,可是,他还是很清楚自己的鸡皮疙瘩由何而来。
鬼上身?还是什么灵异鬼怪事?作为无神论者,莫嘉肯做出这样的推测,显然已经让他的信仰和坚持全都在这一刻支离破碎了。而罪魁祸首高进,却在笑吟吟的望着莫嘉,只不过,笑容里的讽刺实在是清晰无比。
莫嘉摒住呼吸,似乎生怕惊扰了面前的神仙,或者妖怪似的,小心翼翼的盯着高进试探:“你不记得了,是你把我带回来的!我叫莫嘉。”
高进顿感莫名其妙,自己什么时候带这个总是显得很紧张的家伙回来的:“有吗?如果你以为我是疯子,可以利用这个理由来骗我。遗憾的是,我不是,我比谁都正常!”
正常个屁!莫嘉见高进的表现其实也没什么反常之处,终是渐渐镇定下来了,听得高进那话,忍不住在肚子里便破口大骂起来。他正欲说话,高进便笑了,这一次是很开怀的笑:“不过,我理解你,生活总是很艰难,做点什么并不要紧,我以前同样也做过的!”
莫嘉愣住了!瞬间便想到,高进一定是以为他是进来偷东西的小贼了。意识到这一点,他顿时哭笑不得,想不到自己竟然被当做贼了,有身手那么好的贼吗?
不过,想到高进方才提到的正常二字,莫嘉微微愣了一下,随即想到一个可能——精神分裂!虽然他不是什么精神科毕业的学生,可是对这种颇为有名的病,他还是略知一二,尽管所知非常肤浅。
他想易飞很可能是精神分裂,所以导致白天是一个人,晚上又是另外一个人。他就记得自己在报纸上看到过,美国有个精神分裂者晚上作案被抓,结果法官的判决很怪,就是晚上被关在监狱里,白天就放出来,理由是,犯案的是晚上的人格。
不过,他显然不太明白,易飞这种精神分裂与寻常的不太一样。易飞这种完全就是人格自我分裂,种子是在五年前种下的,五年前某事导致易飞下意识的想改变,于是,五年前的人格在前段日子因为一个意外才分裂而出。
莫嘉的思维能力并不差,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易飞的打扮和说话的语气为什么那么反常,就可以理解了。不过,恰恰因此,他对易飞产生了无与伦比的好奇感,他很想了解一下,一个精神分裂的家伙究竟是怎样活的!
只是想一想,就有趣极了。想一想,白天易飞就是易飞,晚上易飞就是高进。两个性格完全不同的人都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这简直太有意思了!
莫嘉忽然发现自己真的舍不得下手杀易飞了,本来他就不是很想杀易飞灭口的,毕竟易飞总能给他一种很想亲近的感觉,就好象亲人一样。到了现在,他更是有了堂皇的理由,就冲着这事那么有趣,也不能杀,把这继续玩下去,肯定很棒。
当然,这显然不是莫嘉决定不杀易飞的主要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发现自己以前的工作是无法继续下去了,而且,他也不想继续下去了。
难道居无定所是件好玩的事吗?难道天天防备着,以免被人袭击是件有趣的事吗?莫嘉活了那么多年,却没有一个真正的家,到了这个发生变故的时刻,他想自己是时候稳定下来,趁机摆脱以前的凶险日子,过一过平常人的安稳生活。
当然,无论是易飞还是高进,都不清楚,因为这一个小小的意外,居然让莫嘉改变了主意,无意中救了自己。所以说,很多事情往往都只在一念之间,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在莫嘉的刻意为之下,高进很快便接受了他的请求,一道出去喝点东西!当然,莫嘉不是为了别的,而是担心齐远碰巧回来撞个正着,那时候,他想看见的事恐怕就没办法出现了。
高进想起了辛茹,给她去了个电话,约了出来,这才在坐定下来笑眯眯的望着莫嘉说:“兄弟,你的买卖平时还顺利吗?没失手过吧!”
莫嘉顿时愕然,随即想到高进以为自己是贼的事,立刻笑着含糊答道:“还算顺利,失手当然不可能出现在我身上的!”
“了不起!”高进向他伸出大拇指赞了一句,严格的说,高进也不相信莫嘉所说的话,也不太相信莫嘉是什么贼。他在莫嘉的动作下可依稀看出这家伙身上有伤,不过,对方既然那么说,他就那么相信了:“到了你这把年纪还在做这行的,实在不多了!有恒心呀!”
莫嘉忽然很想笑,他发现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享受到这种滋味了,在睡觉都不得安稳的日子里,他还能笑吗?可是,跟易飞混在一起这两天来,他的心情总是很开朗很放松,他喜欢这滋味。
其实他的年纪不大,只有三十岁,高进这样说,显然很是有种辛辣的讽刺。他想到一事,忍不住真诚的好奇问:“高进,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他是真的好奇,难道易飞白天做了事,晚上高进又跑来做吗?那样是人都受不了。高进只看了他一眼,便笑了,他可不是小毛孩,更没打算把什么都说出去:“以后你会知道的!”
“不过这样!”高进迅速想到了易飞,易飞未必好对付,他想自己还是很有必要找两个帮手,比如眼前这家伙可能就不差:“以后你不如跟我做事吧,偷偷摸摸总不见得是什么好事,跟我做事,你会很清闲,而且酬劳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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