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神传说
涯里的主流赌法,可是练好了听力,对你也是大有裨益!”
易飞静静的听着,其实他很清楚,人是没办法学会所有的东西,所以职业赌徒多数都有专精的,当然主要还是专精扑克牌这个绝对主流。可是,对于老千来说,他们需要专精的东西就非常之多了。
“提起骰子,那就不能不提一件事!”钱怀生抓住骰盅,眼里流露出缅怀之色:“当年夺神手没什么朋友,可是由酒店的服务员等各方面的消息,都表示多数时候见到他,他都在练习骰子,而不是扑克。”
又是夺神手!易飞忽然觉得很好笑,无论林锐云以前有多么厉害,可那毕竟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为什么还总是念念不忘。可是,后来易飞才明白,有些东西是不可取代的,就好象他心里的赌神只能是周润发一样。
林锐云就是中国赌坛的神话,在中国赌坛全面衰落时崛起的神话,是他拯救了中国职业赌徒在国际上的地位和荣誉,那是不可亵渎和取代的。再加上林锐云的突然自杀,更是为这个神话增添了几分神秘和迷雾,正是颠峰时却忽然自杀,很难想象是不是出于自古英雄无白头的想法。
可是,有一点可以确定,林锐云之所以能够被捧上神坛,自杀绝对是其中一个原因。人们无法容忍见到自己心目中的偶像和英雄年华老去,无法想象自己的英雄和偶像那副苍老得连扑克牌都玩不动的模样。
不过,无论易飞目前是如何想,他都可以确定一件事。夺神手是每个中国职业赌徒心目中的神话,而他能够被传诵那么久,亦必然有其过人之处。说实话,这无处不在的夺神手甚至让易飞都有些崇拜了,能够让那么多人佩服和崇拜,这绝对不是赌术高就能够办得到的。
想到这里,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疑问和好奇:“钱叔,你们为什么那么尊重夺神手,甚至是有些崇拜!”
“啊?这个问题……”钱怀生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惊诧片刻,琢磨了一下才肃然给出了答案:“我想原因应该有很多,他是真正能够全心全意投入钻研赌术的人,在他的手上,赌就好象艺术一样让人惊叹欣赏。无论如何,他是夺神手,这就足够值得我们尊重了!”
“你知道吗?”钱怀生眼里流露出怀旧的眼神,仿佛回到了那个年代一样:“在他夺冠之前,他曾经有过一次夺冠机会。那一次,同样是进入了最终四强决赛,可是,世界排名第一的选手因故退出比赛。而全世界都知道另外两人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可是他也同样宣布了退出比赛,只是因为世界排名第一的选手不在,他就是赢了冠军也没意义!”
易飞和柳绿静静的听着那位赌坛前辈的事迹,本来颇有几分疑惑的心很快转变为敬佩。只听得心驰神往,恨不得回到过去与这位前辈认识一下。就这样放弃到手的大笔奖金和钞票,易飞自认办不到。
可是,更让易飞佩服的是夺神手那坦荡的胸怀,得到固然不容易,可是要放弃得到的东西才是真正困难的。想到这里,易飞忽然有一种激动,他想自己或许可以在这其中学到一些什么。
“他不是天下第一,甚至连世界第一的排名都没有上过,可是他是值得任何尊敬的!”钱怀生收回思绪深深叹了一口气,可惜死得太早了:“我们来试一下骰盅吧,你知道听骰术最重要的是什么吗?当然是听力。不过,你要听什么呢?”
钱怀生说得很有道理,听骰术是很难自学的,若没有旁人指点,那真的是盲人摸象。只见他叹了一口气:“现在还练听骰术的人并不多了,即便是练听力的人也很罕见了。毕竟练习听力需要讲究天分,而且还主要只能用在听骰上,汗水大于收获。你真的想练吗?”
易飞没有犹豫,他刚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才是真正的踏进了赌术的门槛。那犹如武侠世界一样精彩的赌坛让他着迷,就好象每个华人自小都有的一种精神或者其他的。就好象港产赌片里的赌神一样让他着迷,那是一种超越平凡世界的神奇。
经历了这一次与钱怀生的长谈,易飞领悟到,赌术当然不仅是赚钱的工具和手段,更是一种可以称得上是艺术,还是另一种别开生面的体育。只不过,这种体育比其他的更困难,需要头脑和身体等各方面的配合与综合。
他当然要学,不仅要学,他还非常希望能够做到像夺神手那样出色的职业高手。起码他自少时看过赌神这部电影以后,那个高大而且极具威势的赌神就是他所崇拜的对象,现在自己有机会能够迈近自己喜欢的形象,那岂不是更好!
在这一刻,易飞的故事才算是真正的开始,亦是一个只属于他的故事,属于史无前例的赌神的故事……
正文 第六十四章 良好开端
“骰子在骰盅里撞击滚动的声音,它的每一个棱角,每一个正面斜面在滚动时所发出来的声音!而这一切,都是练听骰术所必须了解的,主要是针对听力的练习!”
钱怀生一双严肃的眼睛盯着易飞,他自己的赌术在国内能够排得上号,可是在国际上就什么都不是。他不想以自己的所知约束住易飞对赌术的畅想和钻研,就如易飞方才测手速时那招其他的滑牌,便是他所做不到的,而易飞自己练出来的。
柳绿从来都不是一个好奇心特别重的女孩,可是听到今天这一席交谈之后,她的好奇心开始史无前例的膨胀起来。她一直以为自己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并不少,可是现在她才发现,原来还有很多东西都是她不曾了解的。
望着神情专注于倾听钱怀生指点的易飞,那副心无旁骛的神色里格外有一份无法以言语形容的魅力,就给人一种无法撼动的感觉,如钢铁一般坚毅,正是应验了专注的人是最有魅力的这句话。
易飞完全忽略了柳绿的存在,现在在他的眼里只有赌术。只见钱怀生拿出几副骰子,分别摆在茶几上:“骰子同样分不少类型,有骨制骰子,有普通骰子,还有象牙骰子乃至白玉骰子之类的,当然还少不了用来作弊的灌铅骰子和水银骰子以及遥控骰子等等。”
“每一种骰子,它的重量和质量都是完全不同的,你必须得找到其中的不同之处,并且能够在短暂的滚动撞击里分辨出来。”钱怀生说到这里,忍不住笑了:“虽然说我们不是千门的人,可是,有时间,你也可以练一练灌铅和水银骰子等等,那会帮助你增强自己的控制力!”
易飞点了点头,他不想以语言来表示现在的情绪。而是直接观察着茶几上的几副骰子,各种骰子确实是不同的,甚至连规格都未必相同。骨制骰子相对而言质量稍微要轻了一些,色泽亦暗淡不少。
而象牙骰子拿在手上,立刻就能够察觉到那一种很特别的地方,不仅仅是质量上的优势,还有棱角间的光滑玉润。至于水晶骰子,看上去更像是透明玻璃一样,拿在手里倒不显得太滑,只是那种冰凉入骨的感觉是很独特的……
“不好意思……”钱怀生见易飞最后拿起了那几粒白玉骰子,顿时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说:“白玉骰子其实也分很多种类,每一种玉制成的都各有细微的不同之处。我这种是质量颇下等的,当然,这些白玉骰子之类的,基本上都是用来作为观赏。”
易飞点了点头,白玉和水晶都算得上是易碎品,放在骰盅里大力摇晃,想不碎也不太容易。钱怀生望了两人一眼,继续介绍:“我想你有注意到骰子,它在滚动和撞击时所发出的极轻微声音,不外乎就是斜面正面和棱角。在正面,又有一点的大凹和六点的密集小凹,这样的受力面积和撞击点不同,就会造成声音各有不同。”
柳绿顿时张大了那张樱桃小口,弧线优美,只是现在没人欣赏罢了。她现在真怀疑自己是在看电影,听骰子的点数,这看上去像电影多过像现实。
当然,易飞就没有怀疑这一切的真实性,当年澳门何鸿生和叶汉便曾经击退过一帮听骰党。那些听骰党并不简单,能够根据骰子的落点发出那极细微的声音分辨出具体点数,这就是一个完全真实的例子。
听得钱怀生一一介绍了一下,易飞把这些东西都记在了心里,这一切都是他日后必须要练的。如果说以求让李荣生不如死是他创办事业的最大动力,那么能够像电影里的赌神那样则是他很个人化的一种梦想,现在则是已经相距不远的梦想了。
“其实到现在这个社会,练习听力的人,多半都是采用更具有科学性的方法,譬如……”钱怀生微微叹了口气,科学性是够了,只不过,不是有钱人哪里用得起:“砸出大笔钱做一个绝对安静的环境,在那样的环境里呆下来,听力要提高并不太难!”
“不过,普通人肯定是没办法那样练的,普遍都是各练各的,没有固定的方法。在这一点上,我希望你能够选择最适合自己的方法!”钱怀生感慨一句,又岂止是听力,譬如手之类的保养,有钱人能够采用的方法格外都要丰富多了。
“这一次就谈到这里,希望下一次来探你的时候,你已经有所成了!”钱怀生眼里流露出点滴类似师父对待徒弟那样的眼神,有一种想摸一下易飞脑袋的冲动:“千万不要太急功近利,你一定可以成为一流高手,只要你有恒心练下去!”
钱怀生没有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回去,那些是他特地拿来给易飞练习的。拍了拍手,他站起来走了出去,到了门口时忽然转向易飞笑道:“小子,好好干,说不定将来有一天你能够成为另一个夺神手!”
第二个夺神手!这个听上去绝对是很美妙的一件事,想一想夺神手的威名,那恐怕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份荣耀。可是,易飞虽然也激动,他却只想做自己,他从来不做别人的替补,将来也不会。他就是他,他就是易飞!
房间里沉默下来,剩下沉思的易飞和依然惊奇不已的柳绿。终于柳绿还是忍不住轻轻推了易飞一下:“易飞,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易飞倒是没有什么迟疑,把与赌相关的东西都告诉了柳绿,柳绿既然是他的私人护理,迟早都一定会知道的,何必隐瞒,末了还笑吟吟的望着她说:“小绿,将来我的身体健康,就全靠你了。”
当然,练习赌术不是易飞的全部,而是一个不可缺少的部分。每天练完赌术之后,就是工作时间。目前易飞和齐远的工作非常简单,可是也非常不简单,这是他们的第一笔生意,也是他们第一次经营,所以显得格外有意义和重要。
好的开始就是成功的一半,这句名言,易飞和齐远就算是小学都没念完也知道。幸运的是,另一项监控技术总算直接花钱买了下来,而且对方的开价也并不是很高。
这样一来,飞远便掌握了两项技术,两项分开了什么都不是,合在一起却可以创造巨大经济利益的技术。这一天,正是张浩文顺利由三十二强进入十六强的第二天,易飞的心情非常之好,也隐有一分懊恼,若是他肯将那两千万下注,现在只怕就能变成六千万了。
只不过,他向来不会为了什么事而后悔,这对他的影响实在微乎其微。在他的办公室里,其实也是齐远的办公室,只不过两个家伙共用一个罢了,反正易飞平常要练习赌术,在公司呆的时间并不是很长。
在他的办公室里,飞远公司的两个首脑外加宁晓雨这个经理,正在商谈这整件事的运行方法。值得庆幸的是,易飞和齐远在开会之前,正好拿到了居港权,摇身一变成为香港市民了。
而这样一来,他们的飞远就可以称得上是港资公司了,就不提能有什么优惠政策,单是为易飞他们日后的事业就提供了不少好处。不能不承认,易飞考虑到这一点,实在可称得上是深谋远虑。
现在的情况非常简单,飞远拿到了两项技术,如何好好利用,这正是他们所要商谈的。宁晓雨作为经理,确实是不太方便介入这种决策里,不过,提供一些意见倒是免不了的。
“专利权已经完全搞定了,我认为工厂应该选在内地,理由相信两位老板也知道!”宁晓雨耸了耸肩,这些东西其实根本不需要他说,易飞和齐远都很清楚。
“不需要自己新建工厂,完全可以选择买下一间工厂,然后……”齐远同样耸了耸肩,把目光聚焦在易飞脸上,拿起一份相对较详细的报告:“根据这份报告上的资料,半年内暂时只需要一条生产线就够应付了。半年以后,只要产品推广了,扩建是必然的事!”
宁晓雨不由惊奇望向齐远,他倒没想到齐远这个看起来三大五粗的汉子居然也能够看到这一点。易飞站起身来,他对商业确实不太清楚,不过,齐远和宁晓雨所说的,他只需要略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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