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神传说
绕那份商品的合约进行买卖,并不是真的要买那些货。
另一种就是金融期货,金融期货基本上可称得上是虚拟经济,玩的就是股票市场和外汇市场的数字,比如指数期货和外汇期货之类的。与股票相比,期货风险更大,跌了可以赚,涨的也可以赚,这就是期货的特色。
了解了这一切,易飞这才发现,期货也是赌博的另一种变化模式,可见人生处处皆赌博这句话绝对没错。他更感兴趣的是指数期货,香港期货交易所一共推出了不少种指数期货交易,譬如恒指便是八十年代推出的,而H股指数期货等以恒指为基础的指数期货更是不少。
指数期货让易飞想起了《大时代》那部经典电视剧,原来他一直以为里面的方展博和丁蟹是在玩股票,现在才知道玩的居然是指数期货,这个发现实在让他好生感慨惊叹了一阵。
目前香港恒指期货的合约单位是张,每张需要四万五的基本按金和三万五的维持按金。每一张的价值计算方法是浮动的,这恰恰是玩恒指期货赢利的地方。
譬如目前易飞在目前购入一张张恒指期货合约成为多头(即买家),那么在他卖出这张合约,或者当这张合约到期时,恒指比购入时高出一百点,以每点基数为五十港币来计算,即是赢利五千港币。
玩期货与其说有什么秘诀,倒不如说是在赌判断力赌消息赌运气。期货是极容易受到其他因素影响到价格的,所以无论是平仓还是对冲都是需要非常果断。所以,若是遇上《大时代》里那样的恐怖股灾,沽空者(即卖家,亦是赌下跌者)很容易一夜爆富。
试想一番,若是易飞持有一亿港币,拿这笔钱来做指数期货,那么便可沽空一千两百张合约。若是恒指比购入价跌落一千点,那么便可赢利六千多万。若是跌落更多,那赚得便更多。
想到这里,易飞忍不住想起了澳洲的百强赛,还是博彩的赔率大。不过,博彩那玩意要说有什么技术,那还真不好判断。博彩的技术不外乎就是选手的消息,像这样的比赛,比起足球赛之类的要难预测多了。
其实换做是平常情况下,博彩公司定然是不收一千万美金那么庞大的注码。不过,像百强赛这种完全属于行业内部性质的比赛,是不可能宣传得全世界都知道的,那是公众所不了解的。所以,博彩公司显然没办法吸引普通人的游戏性质投注,玩积少成多的把戏。
搏彩公司在足球赛之类的公开式博彩上可以设定上限投注和上限赔付数字,至少易飞所了解的最高赔付额便只是一千万美金,而上限投注额则只有两百万。
在百强赛这样的行业内部比赛上,博彩公司绝对不能那么干,这是完全不同的。能够在百强赛上投注的,多半都是富豪之流,而且不要忽略职业赌徒的力量,他们之中甚至还有不少亿万富豪,譬如布林和卡森等便有着亿万身家,上一届单是来自赌徒们的投注便高达八亿美金。
更不能忽略的是,每一届的亿万富豪都非常有兴趣来欣赏比赛,甚至于有不少嗜赌者出高价钱请冠军教自己赌术。而每届单是来自这些富豪的投注,便高达十多亿美金。
正文 第六十六章 俊美徒弟
当然,或许疑问,这些富豪不是吃饱了撑着吧,这样的比赛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去赌黑市拳。不过,很遗憾的说,一般的黑市拳根本不可能有如此庞大的资金流动,在百强赛上,每一场比赛都有至少上亿美金的资金在流动,试问有什么黑市庄家能拿出这样庞大的资金,并且吸引到这些富豪。
能够成为富豪之流,多半是在商场上经历了无数次赌博才走过来的,有人说商场如战场,其实商场和战场都是赌场,世人的赌性之大甚至让人难以想象。
甚至曾经有过一届,一个纨绔子弟投注十亿美金,押了十个冷门,直吓得博彩公司和赌场差点不敢接受投注。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事,那小子押的全是百倍以上的冷门,若是真的中了,那便是赔上百亿以上。当然,后来博彩公司和赌场一商量考虑之下,还是接受了投注。
在这里不能不提的是,每一届的百强赛的外围庄家都是举办赌场方的,不过,基本上没有赌场敢赌吞这样一笔买卖。在某种意义上而言,若是做暗盘,那就不需要缴纳大量的税,表面看来绝对是一件美妙的事。
可是全世界的赌场老板都很清楚一件事,全世界各国家之所以开赌,绝对是因为赌能够为各国带来庞大的财政收入。若是独自做暗盘,赌场未必做不了,可是那样极可能会开罪政府。
当然,最重要的是,像百强赛这样的行业公开赛并不是像易飞在澳门那一次的临时盘口,并不是可以隐瞒下来的,做暗盘就意味着逃税,下场自然是可以预见的。再加上赌场不可能养着一帮计算赔率之类的专业人才,所以拉上正规博彩公司来做,那就很顺理成章了。
在另一个角度来看,博彩公司似乎没必要与赌场合作,并且瓜分利益,反正他自己大可独开盘口。不过,千万不要忽略,赌场和博彩公司是同行,没有授权就想做庄家,那无论如何都是谈不过去的。
所以,在实力强劲的赌场和具有专业水准的博彩公司联手下,这种投注几乎全是大笔,都来自富豪之流的行业内部赛并没有确定上限数字。这亦是易飞的一千万能够顺利投注的原因,若是换了足球外围之类的,这样大的单笔数字,博彩公司根本不可能受理。
这一晚,齐远这家伙独自去寻欢,莫嘉则是老实的呆在房间里养伤。只剩下易飞和蓝蓝去了餐厅里共进晚餐,望着眼前的大龙虾,易飞顿时食指大动,海鲜这玩意他倒是很少吃的,主要是因为他一直以来都很怕吃鱼,他小时侯被鱼刺噎着过。
“易飞,今天去见了那个苏仁耀……”蓝蓝抬起头来望着易飞,眼里闪烁着兴奋:“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到呢,他真的好帅好酷!”
“那你的采访应该是很顺利吧,那就行了!”易飞耸了耸肩,如果不是齐远那小子狡猾的把他丢下,他又怎么会觉得有些尴尬呢。
“你不想跟我说话吗?”女人就是女人,敏感程度果然是不相上下,蓝蓝神色黯然的低下头去继续对付食物,只见神情变幻了一阵,终于还是抬起头来,摘下手上那枚木戒指递给了易飞:“这个送给你!”
易飞凝视着这枚戒指,浑身猛然僵硬起来。这枚戒指与他过去那枚一样,可是他知道那绝对不是过去,只有形而没有那种感情了。犹豫了片刻,他揣测着蓝蓝的意思,终是接过来:“谢谢!”
思绪却不知飘到哪里去了,有时人的记忆总是很容易被一些小得不起眼的玩意引爆。易飞默默的享用着食物,却是犹如嚼蜡,他情不自禁的陷入了过去里。过去是一个水坑,踏进去总是溅起一身水渍,易飞身上就全是水。
正在两人间陷入难堪的沉默时,蓝蓝的心里亦是乱如麻,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把戒指送给易飞,可能那代表了什么,也可能不代表什么。也可能是因为她不想看到易飞总是被过去纠缠,尽管她一直不知道易飞过去拥有了什么失去了什么。
蓝蓝不是一个含蓄的女孩,喜欢了易飞她就一定会当面说,可是,她真的喜欢易飞吗?甚至连她自己都没有结论。也许是一种纯粹的职业好奇加上好感和同情,也许是喜欢,没到那个时刻,谁也不知道……
就在这时,餐厅里进来了一个俊美得一塌糊涂,简直能让任何少女情不自禁尖叫并且爱上的青年。毫不夸张的说,各种针对帅的程度的形容词全加在他的身上都不为过。
这俊美青年方一进入餐厅,整个餐厅就好象凭空多了几分妩媚的意味一样,更是显得空气的流动都要愉快了几分,立刻吸引了所有的客人眼球。每个人都忍不住以各种语言赞美:“上帝呀,惟有你才能够制造得出那么英俊的男人!”
这俊美青年显然习惯了旁人的目光,一点被人盯着的自觉都没有,仿佛约了什么人似的,进了餐厅便左右四顾。蓦然间,他的眼睛一亮,立时失去了仪态的奔了过去,顿时让其他追求完美的客人们大感失望。
而此时,易飞和蓝蓝之间那异样的沉默依然在延续着,更是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个吸引了所有目光的俊美青年正在神情激动的向他们奔过来。
“师父,我终于找到你了……”易飞被这一记近在咫尺的饱含着激动的喊声吓了一跳,猛然扭头一看,只见一个俊美青年激动得眼泪都快要飙了出来似的,款款深情的盯着,顿时显得怪异无比,只觉得心里发毛!
蓝蓝更是吓了一大跳,然后惊奇的望着易飞和这俊美青年之间的对望,心里的揣测更是精彩无比。易飞盯着这小子看了半晌,却见俊美青年神情更是激动的盯着他,倒像是一副互送秋波的画面。他终是忍不住腾的一下站起来,神色不善的沉下脸色:“朋友,我好象不认识你,为什么要叫我师父?”
“你不认识我没关系,我认识你就够了!”俊美青年没头没脑的笑了,笑得煞是开朗,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有些唐突了:“师父,无论如何,你一定要收我为徒弟!”
“什么徒弟?什么师父?”蓝蓝本来就是活泼的性格,见到这离奇荒唐的一幕,更是把方才的事丢脑后去了,一个劲的发挥记者本能。
俊美青年这才意识到蓝蓝的存在,只觉眼前一亮,便见到一个性格外向的美丽女孩,顿时裂开嘴笑了:“这位一定是师母了,你不知道吗?上一次师父在澳门……”
“等一等!”易飞简直快晕了,随着俊美青年的一声大叫,全餐厅的目光再一次聚焦过来,更是议论纷纷,以他的脸皮顶住这样的攻击自然不在话下。但是,眼前这小子是什么人,他根本就不认识,这就让他不能不郁闷了。
撇向俊美青年那期待而且热切的眼神,易飞只觉得全身一阵发寒,虽然并不显得小白脸的俊美青年,在此时他的眼里也变成了那种很娘娘腔的小白脸!
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可以与青年的目光对视,或许是因为他习惯由对方的眼神来观察心态变化吧。踌躇了一下,他扫眼一周,向这家伙说:“坐下再说!”
把目光投向蓝蓝,却见脸色泛红的蓝蓝的目光只停留在自己脸上,立刻想起了方才这小子的那句师母。易飞忍不住叹了口气,很快收拾起心情:“你究竟想说什么,说得条理一点!”
“很简单呀,我想拜你为师,自从上次在澳门遇到你以后,我就一直想拜你为师了!”俊美青年想也不想就给出了答案,看起来真的是他心中所想的。
事情确实很简单,俊美青年叫彭丰,上一次易飞在澳门参加豪赌时,他正巧在场。巧就巧在,这彭丰很是喜欢赌的感觉,总想四处拜师学点赌术,却因为一直徘徊在真正的赌坛与外行之间,始终找不到办法。
事实上,彭丰不是没有找到过高手,只不过,那些高手只一眼就判断他不可能再练习赌术了,毕竟都那么大的年纪了,什么都定型了。再或者有愿意教的,要么是骗子,要么就是索要很高费用,而最终却只能教他计算之类的,而没有偷牌换牌之类的绝技。
于是,上一次在见到易飞赢了赌局,甚至还是在杨成君的赌局上赢的,他当时便决定一定要找易飞拜师。当然,他本来是打算立刻去找易飞的,不过,因为某些事,他必须得去一次欧洲,然后就耽搁了。
易飞听了这些,忍不住点了点头,彭丰的遭遇显然是非常合理的。职业赌徒在退休前是不会收徒弟的,那样就意味着抢饭吃。而那些退休的赌徒普遍都有一些积攒下的养老金,倒也不担心下半辈子。
所以,退休高手遇到根骨够好的,那就一般都是免费收徒。但是绝大多数时候,收费教徒弟那是必然的事,就譬如现在已经有人为卡森开出了退休后的身价,足足两千万美金。
可是,教固然是教,像彭丰这种根骨完全定型的,是不可能让手和眼有更大的进步。所以,退休高手收这样的徒弟主要就是为了创收,任意指点一下,让他们可以在上流社会里表现好一点就够了。
在那样的情况下,所谓的赌术在行家眼里,只是非常可笑的把戏。所以,怨不得眼前这个彭丰会很想学一些真正的赌术,而是小把戏。
当易飞瞬间想到这些,蓝蓝早已经听得匝舌不止了,数以亿计的豪赌,这实在是不敢想象。蓝蓝家不是什么穷人,可是也无法想象拿几亿出来赌的那种滋味。幸亏彭丰只说了数字而没有说是什么货币,不然蓝蓝的那张弧线优美的嘴怕是很久都合不拢。
更让蓝蓝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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