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神传说
四亿……五亿……八亿……十亿!高进就好象疯了一样,而可怕的是,这台百家乐赌桌竟然再一次出现了连续六把和。不到一个小时时间里,高进已经赢了十亿港币。
这才是真正顶尖高手的实力,这才是赌场为什么一定要对赌术高手又敬又怕的原因。对于达到了高进这般水准的行家来说,能不能接触到牌,对他们的影响都是微乎其微的。即便不能接触到牌,可高进还可凭借着极其高超的记忆力记下牌,一样赢钱。
可若是实力稍不够的,即便能够记得牌,亦无法精确的判断牌洗到了什么位置。这一次,赌客们终于见识到了真正绝顶高手的实力,除了惊心动魄之外,更是一份发自内心的恐惧和震撼!
“我要去阻止他!”脸色苍白的辛茹不敢再继续看下去了,若高进真以这样的方式继续赢下去,那金堡赌场输掉也绝对不是什么希奇的事,由此足见赌术高手的重要性。
莫嘉同样脸色发白,他没想到高进的报复竟然如此之疯狂。不过,他还是很清楚一件事,恐怕自己一直以来都能够从中获得娱乐的戏是没办法继续下去了,只有把高进和易飞的关系告诉了高进,高进恐怕才会收手吧!
钱怀生再亦忍不住了,向闻讯赶来的阿七点了点头,立刻出来了几个牛高马大的保安,眼看便要违背行规把高进赶出去时。辛茹终于出现了,她简直是一路小跑着来到高进的身旁,高进顿时流露出惊喜之色:“茹姐,你什么时候来的,正巧,看我如何把赌场给赢过来吧!”
辛茹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附身下去在高进耳边以极低声音尽快把这一切都告诉了他:“阿进,不要再赢了。你就是易飞,这间赌场就是你自己的!”
“你说什么?”高进显然不太理解这话的意思,微微一怔之后忍不住纵声大笑:“茹姐,你未免太懂得开玩笑了吧,我……”
“你给我闭嘴,低声说!”辛茹慌忙掩住了高进的嘴,狠狠按住他愤怒的低声道:“有什么事出去说,我会找证据给你的!”
高进眯起眼睛盯着辛茹半晌,在她的眼里,他看到了真诚和无比的焦急,那绝对不像是开玩笑。沉吟片刻,他知道自己要想报复易飞,最好的机会就是现在,因为他一旦离开赌场,便会被赌场宣布为不受欢迎者,进入黑名单之中。
一贯以来,赌业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为了防止一些只想赢钱舍不得输钱的赌场做些什么。所以,当某个人即便在赌场里赢了很多钱,无论赌场多么不爽,都不可以在这人离开赌场前赶走他,即便要列入黑名单里,那亦是离开赌场之后的事了。
而且,像赌场的黑名单之类的,基本都是千门中人,通常是没有赌道中人在其中的。因为赌道是讲规矩的,某个赌术高手在某个赌场去赌钱,即便赢了再多钱,那亦是靠他自己赢到的。赌场要想逼他吐出来,那么就惟有只有在赌桌上来解决。
就最典型的便是当年夺神手曾经在某赌场赌钱,赢了相当之多,后来被赌场赶出去,还被列在黑名单里。因此而结下仇,可是很快便引起了行家们的不满,都一致认为如果够能耐,那就在赌桌上解决,那就是规矩。
破坏了规矩的赌场最终在职业赌徒们所属的各大赌场压力下生意一落千丈,到得夺神手去世之后,更被怀疑是他们杀了夺神手。结果全球顶尖高手云集该赌场,只一夜间,赌场悲剧性的宣告破产!
眼前这一次,钱怀生若真的把高进赶出去,那就等于破坏了规矩,势必引来同行的打压,这正是见闻广博的钱怀生犹豫不决的原因。可就这样任高进赢下去,那显然亦不是办法。这种恶意赢钱,本来亦属于破坏行规的一种,所以钱怀生敢拉出人马来,可是真的动手赶人,那后果连钱怀生亦不敢确定。
钱怀生正盯着那场中的两人,不仅是他,就连全场至少有五六十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两人身上。高进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拍板决定,腾的一下站起来以极其具有力度和锐气的张扬大笑作为了收场话,他环顾一周冷笑道:“钱先生,麻烦你转告易飞,下次,他没那么好运了!三天之后,在这里,我要看到他出现!”
话音刚落,钱怀生的情绪便松了太多。只是一想到三天之后那一战,钱怀生不禁提起了心脏,易飞能不能够赢得了高进这个赌神?对了,他今天究竟是去了什么地方呢?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来龙去脉
“胡说八道,什么易飞就是我,我就是易飞!”
高进只听了辛茹和莫嘉讲了几句,就忍不住表示了严重的不满。听听看,那是人话吗?什么易飞其实和他的同一个人,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行了!”莫嘉望着这有趣的画面,心中很是遗憾自己将来没戏可看了,不过,既然易飞和高进都是自己的“老板”,那当然得干点什么:“慢慢的解释,先回住的地方再说!”
这一次就由辛茹来驾驶汽车了,莫嘉非常具有耐心的告诉他:“具体的事我不明白,不过,我完全可以证实,你就是易飞!”
“我是易飞?”高进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不止,半晌才止住了笑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那么高进又是谁?你们不会以为我傻到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吧?”
莫嘉忍不住暗骂了一句,慢慢解释:“还记得我和你第一次见面吗?那次我就发现你好象完全不知道你就是易飞的事。后来我去问过精神和心理医生,精神科医生说你这很可能是严重精神分裂,而心理医生则说很可能你以前遇到过什么事,所以导致你的人格分裂。于是,就有了高进这个人格!”
“行了行了!”高进忍不住挥了挥手,不经意间说出易飞的口头禅:“我本来就是易飞,我承认我是易飞,这样行了吧?高进只不过是我的假名而已,易飞才是我的真名。我跟那个跟我同名同姓的家伙不是同一个人,你们千万不要弄错了!”
辛茹闻言顿时有种晕眩的感觉,忍不住大力踩在刹车上,发出吱的声响。她转过头呆呆的望着高进,胸中各种情绪波动不止,她没想到自己跟高进在一起快一年了,可高进告诉她的居然是假名:“高进,原来你一直都没有把真名告诉我!你……你!”
高进微微叹了口气,倒不是他不想说,只不过他越来越适应高进这个身份,越来越投入其中,结果几乎把自己的真名都快给忘了。若不是这次得莫嘉提到易飞这个名字,他还真快不记得自己的真名了。
若干的事都仿佛一下子涌了出来,纠缠着高进,让他不觉产生了一份焦躁,低声喝道:“茹姐,回去再跟你解释,让我先把这一切弄明白!”
莫嘉兴致勃勃的扫视这局面,瞧上去辛茹和高进之间显然不仅朋友那么简单。若是易飞治好了精神分裂,那辛茹又如何?他对这件事越来越感兴趣了。
出于这样的情绪,找到新奇玩点的莫嘉迅速给高进解释了这一切的一切。高进起初还能够反驳几句,后来渐渐在莫嘉的一个个证据里哑口无言,嘴巴倒是越张越大。
当弄明白了一切之后,高进再也忍不住那份苦笑的冲动,指着自己的鼻头惨笑:“我只是易飞精神分裂之后的人格?可为什么我还是很清楚自己就是易飞?”
恐怕世界上不会比这更荒唐的事,突然有人跑来说你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人的人格。即便换了任何人都不可能轻易接受,高进虽然信了辛茹和莫嘉的话,可还是对此事半信半疑。
一直到了住处,一眼见到放下心来的齐远,高进立刻认出了这个老朋友,苦笑着招呼:“老疯,你不会不认识我了吧?”说完便将所有的化装除去,赫然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易飞,只不过气质截然相反罢了。
齐远亦认出了这便是高进,可是当高进就这样当着几人的面把化装除去之后。齐远几乎把眼珠子都给瞪爆了出来,他打死也不敢相信,站在面前的竟然是一个与易飞长得一样的家伙。
“阿远,他既是高进,也是易飞,你不要惊讶!”莫嘉笑得牙齿都快掉肚子里了,表面上却依旧保持着肃然的神色:“简单的说,他是易飞精神分裂之后出现的人格!”
齐远和彭丰再一次被震住了,两人张大嘴巴久久合不拢,只是一个劲的打量着眼前的高进。良久之后,脑子混乱成一团的齐远终是忍不住发问:“你究竟是易飞还是高进?”
这样的问题究竟谁能够回答?全客厅里的人全都盯着中间的高进,就好象他是火星来客一样。辛茹忍不住插嘴道:“阿进,我调查过易飞的资料,他的生意伙伴就是齐远。不过,没查过他们的地址,我看这很可能……”
高进能够在这里见到齐远,至少已经信了七成,他的确是没有这几年的记忆,可是却有着六年以前的记忆。此刻,他的脑子里简直就如糨糊般黏乎乎的,胸中掀起滔天波浪……
众人见高进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单手撑着脑袋,表情变幻不停。而这时,齐远已经在莫嘉嘴里了解了一切,只觉得鼻头一酸,仰头深呼吸一下,才克制住了那肆意的情绪。
向其他人比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先离去。齐远这才来到高进身旁,盯着高进半晌才轻轻说:“莫嘉告诉我了,你现在是高进。你还记得我吗?我是老疯!”
高进茫然抬起头来望着齐远,点了点头:“阿远,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真的是易飞?”
这样糊涂的事,换了旁人一定无法理解,可齐远作为那么多年的老朋友,又怎么会不明白。他同样用力的点了点头:“六年前发生了一件事,你因此患上了轻微精神分裂。只是,我一直没想到你的分裂居然那么严重,甚至于分裂出了另一个人格!”
其实当初易飞是因为那本来不可能发生的触电,在这离奇的“触电”中获得了一身的赌术,若换了平常人,倒不见得有什么事。可易飞本身就有轻微精神分裂,而那与赌术相关的东西一下子涌进他的脑子里,瞬间是很难负荷的。
偏偏易飞本身在六年前之后,就一直在忏悔,一直认为自己以前的性格太随意太张扬了,所以在刻意压抑自己原来的性格,刻意想忘记那段痛苦的过去。
结果,被压抑的性格渐渐形成了一个类人格,直到“触电”的强大刺激,直接催化了这个过程,推动了人格分裂。而这正是分裂出来的高进之所以保持着六年前易飞的张扬性格的原因,正是高进对这六年里的事几乎一无所知的原因。
齐远和易飞及高进显然都不能够猜到这样的一个具体过程,但不妨碍齐远推测出目前的高进只是六年前的易飞,毕竟他对六年前的易飞是什么样的性格还是很了解的。而且,眼前这个高进,谈到那个变故之后的事,完全不知,之前的事则很清楚。
高进甚至在不明所以然的情况下苦苦思索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老疯,当年我不是追过李采虹吗?我究竟追到了没有?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听到高进提到这里,齐远面容上浮现几缕不忍之色,暗自捏紧了拳头,把他所知道的整件事都告诉了高进。其实齐远同样亦不知道那件事的具体过程,只能够猜到一些,可他还是把自己所猜到的事都告诉了高进:“当年你确实追到了虹虹,不过,你还记得朱家宝吗?在那以后,有一次朱家宝主动向我们示好!”
“朱家宝?”高进很快记起来了,以调笑的语气说:“就是那个喜欢装老大的猪大肠嘛!当年我们可是玩过他不少次。”
“那次朱家宝在酒楼摆了酒席请我们,在那次酒席上,你认识了朱家宝的一个朋友。”齐远突然觉得心中隐隐作痛,不忍心继续说下去了,竟连嗓音亦沙哑了:“你和朱家宝那个朋友越混越熟悉,后来有一次他请你和虹虹去吃饭……然后你就像疯子一样跑了回来,就好象受到了很大刺激一样,第二天你就借口打工跑出来了!”
当齐远提到这里,高进的心脏就仿佛被捏紧了一样,脸色转变为苍白。他好象想到了什么事,又好象什么都不记得,只是抱着脑袋埋首下来发出痛苦的呻吟,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就要裂开了,不自觉的便喝出:“不要说了,头疼……头疼!”
齐远轻轻拍着高进的背,试图让他平静下来,却是不忍心见高进这般残状。易飞确实没有把那次的事具体告诉过他,可是他同样可以猜到少许,那无论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人生里一个极惨痛的记忆。
即便他是作为一个旁观者,亦同样能够理解易飞承担的折磨,这正是他无条件支持易飞去报仇的原因之一。当初精神科医生告诉过齐远,要想易飞痊愈,就只能够结开他的心病,逐步开解他。
如今易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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