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难自禁
几乎就是屏障刚刚开裂,老法师们就相互招呼着将自己输送的魔力回收并形成自己的小型防御横在自己与冲击之间,虽然被撞得频频后退,却没有刚刚坚持那个魔法屏障时狼狈的样子。
这下子那些叫嚣的学生们都闭上了嘴巴,失去魔法屏障之后所散发出来的空气切割声音更是提高了十几倍的样子,轻松的粉碎了他们所有的坚持,面对这种震耳欲聋的声响他们能够想到的也只有逃走一个办法。
土系的守护被加持到了我的身上,逆着罡风我几乎是帖着地面向南的位置窜了过去,魔力在刀芒肆虐当中飞快的消耗着,我心里暗自惊骇于南的实力,想不到这个家伙任性挥霍不懂克制的时候居然这么变态。按照他目前的表现上判断,怕是十几个我拿着魔法晶石也奈何不了这个夸张的家伙。这应该就是资质的差距了吧?我似乎还需要更加的努力才行。
癫狂的南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原本的目标干掉之后,直觉的向最近的生物冲了过来。
而非常不幸的是,这个最近的生物应该就是我。几乎就是刚刚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南的熙月已经出现在我的头顶,冷冽的刀光几乎将我的血液也凝固了,根本没有任何思考余地的向旁边一闪,而后使用了土系的隐遁魔法,消失在原地。。而毫厘之差的,我刚刚所在的位置方圆三米完全被迸溅的刀气照顾到,整个被剥削了半尺多深。
大难不死的我心有余悸的从南的后面冒了出来,早就准备好的精神暗示猛的向南的后脑帖去,刚刚得手还来不及高兴就被南反手一刀劈得横飞了出去,满口喷血的在空中翻滚了无数圈,狠狠的摔到了地面上,再也挣扎不起。
原本加持的魔法防护根本没有任何的作用就被粉碎了,如果不是击中我的是熙月的刀背,如果不是我现在的身体被那些封印弄得强悍了许多,仅仅这么随手一扫就能直接干掉我了吧?我不断的将血呕出来,想苦笑都没有办法了。
南一击得中,已经追了上来,就在熙月翻腾着向我指过来让我陷入绝望的时候,一个人影飞快的拦在我的前面,轻柔的咒语响起,一道光系的净化之光魔法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原本就因为我发出了精神暗示而显得有些迟疑的南血红色的双眼终于恢复了一点茫然,原本准备劈落的熙月也顿在了半空。
我吃力的翻着自己的眼睛向上望着,隐隐约约的金色在我眼前飞舞,我再也坚持不住,昏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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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昏厥当中清醒过来,还没有睁开眼睛,就听到了月妮的声音:“……对于你救没救他的问题现在还没有定论,请不要用这个作为借口接近。况且,即使是你救的又怎么样?难道说人是你救的你就有理由要他喜欢你么?”
我汗一个,还是装晕好了。这种时候,还是不要清醒比较好。
另一个耳熟的女声响起:“如果没有你这么嚣张,或许我还不会要他怎么样。不过现在么,即使是强迫的我也会要他娶我。”
月妮忿忿的喝道:“你凭什么?”那女声道:“凭什么?第一就凭我救过他的事实,第二就凭我是天鉴帝国的公主。”
月妮不屑的哼道:“身份了不起么?他已经是我的人了,你死了这条心吧。”
那女声当仁不让的反驳道:“是你的人又怎么样?反正他是男人,多娶几个也是应该的,总之凭我的身份,肯让你做小已经很仁慈了。。”我冷汗狂冒,再也忍不住的将眼睛睁开。
究竟什么人这么不要脸,在这里说这些东西?根本没有想过我这个当事人的意愿么?真是岂有此理。
……眼前的景色慢慢的清晰过来,月妮难得的茶壶的样子正在叫嚣,而她的对面,却是那个金发的女生。
轻轻的咳嗽了一下,月妮马上飞快的转回身,惊喜的叫嚷了起来:“就知道你没事的,你这个坏家伙,险些吓死我了。”
金发女生惊讶的看着已经可以挪动胳膊抚摩月妮头发的我,想到刚刚说的话可能被听到,不由得一下子红了脸。
看着月妮的笑脸,以及因为长时间哭泣而显得憔悴的样子,我微笑起来:“不要将自己弄的像月月似的,我会认错的。”不开口还不知道,我的声音居然变得这么的沙哑,难听。真失败,这种造型一定让月妮非常的失望。
果然,她一下子又哭了出来,想用拳头捶打我的胸膛,却又舍不得。
踌躇半响一下子将脑袋埋到我的怀里,哽咽着埋怨起来:“都是你不好,都到了这个时候还这么说人家。”
我温柔的抚摩着月妮的头发,侥幸自己的生存。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活着已经是最美好的事情了。
金发女生羡慕的看着月妮被我宠爱的样子,微微的叹了一下,然后默默的离开了。。。
我和月妮自然都听到关门的声音,但是都没有出声挽留。我是用这种方式表示自己和那个女生根本没有任何的关系,至于月妮,她根本就高兴还来不及,那里会理会不相干的女生究竟怎么想。。
求医雷滋克 卷百零九 悔恨的泪水
等月妮发泄过了,我轻轻的亲吻着她的额头,问道:“南怎么样了?那件事怎么样了?我们现在在那里?”
月妮抹去了眼泪,带着一点哭腔的道:“南因为过度催发力量而险些身体崩溃,现在虽然经过救治,但是还没有清醒过来。”
顿了一下,继续道:“至于那件事,已经被学院的副院长压制下来,对外声名是院长的病倒,贝修拉姨妈辞职,骚乱是做新型魔法实验等等,暂时都没有什么大问题了。”喘息了一下,又接着道:“实际上,因为贝修拉姨妈她们的死亡没有了证明的关系,那些人相信了北的谎言认为我们是院长的亲戚,又和贝修拉的侄女是同伴所以会出现在这里,而因为院长在魔法研究时候被袭击而和袭击的古怪生物发生战斗,结果南不小心被那些生物的古怪能力引得发狂这样的说法。目前也没有问题。”
我明白了一些,眼下雷滋克的形式非常的微妙,即使有人能够从事情里面发现异常,也会因为避免利益的冲突选择视而不见。我们这些人的莫名其妙的出现这么明显的问题都会被忽略掉,其它的就更不用说了。
我随口道:“那香奈儿她们呢?现在怎么样了?”月妮突然跳了起来,跑到了门口将门锁死,然后又跑了回来,将我向床里边挪动了一下,然后钻到了我的被窝里来,由于我只能挪动一点手臂,她干脆选择将我抱在怀里,得意的道:“不让那个厚脸皮进来,看她怎么和我抢。。”我舒服的享受着自己的脸蛋和她胸部柔软的美妙触感,装糊涂道:“什么厚脸皮啊?”月妮气哼哼的捏了一下我的鼻子:“少来了,你这个大坏蛋。才不相信你刚刚什么都没有听到呢。。。”
看着月妮撇着嘴巴的样子,我忍不住的笑起来:“月妮明明知道她根本就是故意的在气你,却又上当的生气。”
月妮用力将我抱紧,忿忿的道:“就生气,就生气。那个女人真不要脸,偏偏抱着你到这个医务室来,还对那些光系学生们说什么你是她的男朋友,真让人讨厌。”我尴尬的‘哼唧’了几声,安慰月妮道:“你放心吧,我这个人没有什么优点,就是比较专一。既然喜欢你了,就不会再理会其她的女孩子了。你也没有必要因为这个生气的,是不是?”
月妮将我放松了一点,捧起我的脸,在我的额头上轻轻的亲了一下,嬉笑着道:“这个是奖励哦,你一定不要忘记刚刚的承诺啊。否则,我下次就不亲你了,叫月月咬你。”我迷醉的看着月妮娇嗔的样子,完全陷入了她的温柔之中。
月妮在我的注视下,慢慢的红了脸,勾着我的脖子,慢慢的蹭了下来,然后轻轻的将自己的嘴巴向我接近,慢慢的,我急切的将舌头伸了出来上下的挑逗着,心里暗恨自己现在没有办法大动作的事实。眼见着近在咫尺的香唇却慢慢的靠近,实在是心急如焚……可恶的却是月妮似乎非常欣赏我这种焦急的样子,嘴巴就是在我的舌头范围之外停了下来,反而也将自己的粉红色小舌头伸了出来,在我伸的笔直的舌尖上轻轻的一舔。
我全身一颤,再也顾及不上原本全身刺痛的感觉,猛的将脑袋向前一伸,轻轻的咬住了她想逃走的香舌,吸允起来。。
月妮几乎连脖子都要羞红了,却揽着我的头,慢慢的随着原来的位置压下来,让我重新的躺到床上。
我们的嘴巴一直粘在一起,口舌交缠,交换着彼此的口水……直到尽兴。月妮将脑袋向后退却,呼吸微显得有些乱的用白眼翻了一下又将舌头伸出来索吻的我:“你不是还有很多问题要问的么?等下我们再继续好不好?”
我当然说好了,开始期盼却不发问。。。月妮没好气的捏了我下,然后转着眼睛道:“既然你自己不想问,那么我就将你刚刚没有问到的事情全部告诉你好了。”顿了下,然后道:“刚刚你提到的香奈儿姐妹虽然已经清醒,但是拒绝接受现实,现在仿佛丢了魂似的。看起来短时间是没有办法从贝修拉姨妈背叛的阴影当中走出来了。”
我微笑道:“这个没有关系,我已经预料到了。倒是我要你追问的东西,是不是问到了?很关键的。”
月妮点头道:“具体的位置已经问到了,但是进出的方法就没有办法了。不过你是盗贼嘛,你一定有办法的。我相信你。”
我振奋的道:“有你这句话,我绝对没有问题。无论是什么样的禁制,我都会弄开它。。”
月妮赞许的点头,抚摩了下我的脸,顺手刮了几下:“厚脸皮。随便夸你一下罢了,难道你都不会谦虚的么?”我苦笑。
月妮想了下,继续道:“现在的问题就是南了,我们究竟要不要把发生了什么告诉他?”
我沉默了一下子,然后道:“还是不要了,我不想被他知道误伤了我之后,感到自责。等下从妖精饰品里面挑一个可以避免精神类魔法影响的送给南,免得他下次再出现类似的问题。这样就没事了。”
月妮撇了下嘴巴:“那他把你打成这样就算了吗?会不会太便宜他了。”我不在乎的道:“都是伙伴么,也没有什么的。”
月妮摆手道:“虽然不甘心,但是也没有办法了。一切都听你的好了。”
我忍不住调笑道:“现在都听我的,那就再亲亲一下。”
月妮脸又红起来,先是捏了我的鼻子一下,然后想了想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需要交代的了,也就红着脸轻轻的将水汪汪的眼睛闭上,慢慢的将嘴巴向我这边伸过来,四唇相接,我们又沉迷在这样的暖昧氛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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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恢复能力的确被调整到了恐怖的程度,当我真正了解到自己的伤势之后才真正的明白这一点。不过既然事情已经过去,我也就将那些看怪物一样偷瞄我的家伙自动的忽略掉了。于是在重伤之后的第三天,我已经没事一样的活动自如了。连帮忙医治的光系导师斐南斯那样木讷的家伙在称呼我的时候都习惯性的使用了‘蟑螂’这种学术性的名词,实在让我汗颜。
……一大早,我习惯性的从病床上爬起来,活动着四肢的关节,做了几个柔软的动作,比如将腿翘到脑袋后面这种相对舒展一点的姿势。然后重新的躺回去静静的等待着月妮出现,帮忙穿衣服。我其实也不想这样的,但是月妮说,作为一个伤员就应该有一个伤员的样子,某些东西就是应该有特殊照顾的。当然这些照顾一般都集中在金发女生出现的时候。
我每天无聊的看着金发女生到这里和月妮围绕着自己谈论一些很让人脸红的问题,都有一种想转身逃开的念头。我曾经不止一次向月妮申请和这个到目前还不知道名字的女生讲清楚,但是都被月妮否决了。
按照月妮的说法就是:对于这种女生的挑衅,她没有让我出头的道理。知道的是我主动要求,不知道的岂不是认为她月妮没有能力解决这样的事情?况且,虽然名义上是围绕着我展开的口水战,但是明眼人谁都知道,两个女生根本就是因为对方的出色而产生的对抗意识罢了。可怜的也就只有处于中间位置的我了。
听着外面传过来的脚步声,我奇怪的皱了下眉头,门开了。斐南斯导师首先走了进来,后面就是他的得意学生金发女生以及月妮。我狐疑的看着斐南斯导师不断的将探知魔法释放到我的身上,一句话也没有的样子。不断的用眼睛询问月妮究竟有什么事情要这个木讷的导师斐南斯亲自过来,我不是早就被诊断康复了么?还查什么啊?
可惜,月妮这个坏丫头在有金发女生在的时候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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