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岁撞大运
“像啥?”凤香知道他没好话,娇羞地问。
“嘿嘿,像准备入洞房地新娘。”
“呸!老得快没牙了,还新娘呢!坏蛋,你别讨厌了,进屋再跟你算帐。”她低声娇嗔,可心里却真的感觉挺特别的,大白天跟着他来宾馆开房间,目的就是干那事,比昨晚黑灯瞎火心慌意乱的厉害,真有刚当新娘要入洞房的那么一点味道。
找到服务员打开房门,等服务员出去关好门,方明抬腕看看表笑道:“差一刻十点,有两个小时地时间,麻麻胡胡(马马虎虎)够大战一场。”
凤香满脸羞红扑向他,扑进他的怀中却不是跟他亲热,而是一双粉拳在他胸上猛捶,边捶边娇骂道:“坏蛋!让你欺负了一路,你当人家跟你来真是要跟你好吗?是来……”
没等她说出来干啥。方明抱住她就低头用嘴堵住她的性感红唇,她不依不饶地由捶改掐。亲了一会儿,方明看这招不管用,离开她的唇拦腰把她抱起。
凤香咯咯娇笑着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掐着笑道:“嘻嘻,这下更好解恨了!”
“先让你占点小便宜,上了床再说。”
抱进里间。他把凤香狠狠扔在软床上。她的尖叫声刚出口,在床上还未颠颤罢,他一个饿狼扑食就扑上去,双手揪住她的短裤粗鲁地往下扯。
“讨厌!坏蛋!大坏蛋!”
方明不管她咋骂,用力扯着她用手拽住的短裤,“恶狠狠”地笑道:“小淫妇!昨晚地浪劲哪去了?还像昨天那样浪呀!”
“大奸夫!就不给你浪!气死你!”她连骂连蹬着腿,但蹬腿的作用已是配合他脱自己的短裤和内裤。
“哼!你愿浪不浪。一会儿你要是浪出声也不行。非把你的嘴缝上。”方明把她的短裤、内裤扔到床头。捉住她的双臂分开她捂在腿间的双手,开始脱她地背心。
凤香欠身让他把背心脱去,羞意浓浓地用左臂遮住胸部,右手捂住下部,水汪汪地媚眼望着他娇笑道:“肯定不给你浪,昨天是没电你看不见人家才那样的。”这话是有几分真。此刻在明亮的屋子里,她上下不挂一丝躺在床上,面对他那双色眼还真有些羞涩。
“嘿嘿,你现在就够浪了!”方明脱着自己的衣服说。
“那人家从现在开始,一句话都不说。”她说罢抿紧了嘴,丰厚的红唇变得簿亮更加性感。
他脱掉了全身的衣物,自豪地跪在凤香身边,低头笑眯眯问她:“你就这样捂着呀?”凤香媚眼白他,仍抿紧嘴不说话。
见她真不说话了,方明也不再问了,仍笑眯眯看着她,现在凤香粉白的身子才叫诱人。昨天上午淋雨后她肤色发红变暗,下午又没看到全部,晚上黑灯瞎火等于没看到,此时他细细地浏览起这丰腴白嫩地肉体。
凤香装模作样了半天,见他只是色迷迷地看她,干脆放开了手闭上眼打开腿让他看个够,看他还能忍住?可过了一会儿,她体内已火烧火燎了,他却忍没动静,睁眼一看吓了一跳,那微微跳动地坏东西就在眼前晃着,气得她一把握住娇吼:“坏蛋!你是不是没本事,想拖延时间?”
“嘿嘿,有本事没本事昨天你又不是没经见,你不是不说话吗?我才不愿跟一个死人干这好事。”
“你才是死人!咬死你!”凤香瞪媚眼骂着,欠起身把手中地坏东西送进嘴里,真“咬”起来。“咬”得方明好爽,双手在她上下两处敏感地带逗弄起来……
“明哥,这样你们男人真的很舒服?”
“那当然啦!再来!”他手上加着劲乐道。
“不嘛!等完了洗的时候人家再这样,行吗?”凤香仰倒在床上,扭动着一双叉开的玉腿,俏眼迷离一脸浪态娇喘道。
“说话要算数哦?”
“嗯,人家哪像你,又吹牛又骗人。”凤香把他迎到怀中,媚眼露出欢欣娇语。
……
这场战况可谓翻江倒海般轰烈,一个多小时,两人玩尽了花样。凤香在第一次大爽后便淫声荡语浪态十足,配合方明变换着各种体态,在回复到最初的体位后,方明放开心神冲刺到最激爽的高峰时,她摇头摆尾声嘶力竭地连连胡言乱语:“坏蛋!奸夫!不行啦,人家要死了!”
方明瘫到她身上,休息一会儿趴起来,看表已快十一点,还能挤出二十来分钟洗澡,他不管凤香眉眼不睁瘫软如泥,抱起她就向卫生间走去,准备让她兑现诺言……
正文 第194章 权钱交易
方明和凤香中午赶回家中时,明珠已到了好一会儿,他们没见到俊儿爸妈那时得知是儿子领回对象的激动场面,不过家里一片喜气洋洋,正好掩饰了凤香激情欢爱后的兴奋心态。
明珠方方面面都令大家喜出望外,知道这有方明的一份功劳,更觉得方明是福星降临,给他们带来巨大的幸福和欢乐。
中午大家的尽情太欢快了,酒都没少喝,方明经过昨天晚上和上午痛快淋漓的肉欲发泄,身子是又爽又疲,吃罢饭大伙围坐在一起欢声笑语时,他却打起了盹。凤香掩住羞涩,说他昨晚住不习惯她父母家那种陋居,大概没有睡好,大伙便让他上去休息了。他临上去问明珠下午没事后,就安排她和俊儿到下面守傩子,他下午要和凤香先到酒厂看看。
休息起来冲罢凉,方明感觉神清气爽,心里乐滋滋地想:还真离不开女人,才憋了一个月身上就燥的慌,再憋几天若没女人,恐怕得自己解决问题。堂堂亿万富翁,若真沦落到那个地步,让人知道还不耻笑死?
现在他再不用避讳凤香,洗澡用不着穿好衣服进去,脱了冲罢然后再穿好出来,只穿内裤进去就行,还将内裤扔在洗衣机等凤香给洗。这些日子,除了内裤是他自己洗,其它衣服都是他姨给洗,这下他连内裤也不用自己洗了。又算回到一个月以前地舒服生活。
他裹着浴巾回屋了,刚从箱中取出干净内衣裤,凤香问也不问一声就推门进来了。
凤香换了一身白花吊带连衣裙,明艳迷人。方明看了一眼她饱满胸部上的一大片白嫩,然后上移到她神采奕奕的俏脸上。笑道:“你也睡了一会儿?”
“没有,你不知人家从不睡午觉?今天彤彤还在呢,你也不怕让彤彤看见你这丑样?”凤香眼放异彩看他把浴巾扔到床上露出精赤健壮的裸身,而后瞄着他下身到了他身边。
“嘿嘿,我和彤彤都是男人,连你都不怕,怕彤彤干啥?”方明套着背心笑道。
“坏蛋!没脸没皮。”凤香从床上拿起他地内裤看了看,“换下的放哪儿了?没洗吧?人家晚上给你洗。”她说话地笑容又甜又娇媚。
方明撩左腿伸进凤香撑开的内裤,笑道:“在洗衣机,有了你还用我再洗?”
“嘻嘻。就一件内裤嘛,别的人家想洗也不敢给你洗。”凤香帮他穿好内裤前,还伸手戏逗了他的下身,拿过短裤给他撑住又嘻嘻笑道:“这坏家伙原来也有老实的时候。”
方明再次托住她光滑的肩头,连伸腿边笑道:“这也是我了。换个人碰到你又骚又浪的,昨晚就被你榨干了。”
“讨厌!人家哪里又骚又浪了?你才又骚又浪!大色狼,看你这一下又都不老实了,真是个坏家伙!”凤香仰俏脸媚眼白他,边骂边隔裤抓握。
“嘿嘿,看到你这小淫妇谁能无动于衷?我中午还梦到你那骚劲呢。哎,你那叫床声还真动听,以后……”他话还没说完。就遭到羞潮上脸的凤香连掐带拧还带骂,他穿好短裤不再躲闪,捉住她的一双玉臂,“别闹啦,不去酒厂了?”
“咋不去!谁让你乱骂人家嘛,晚上回来再跟你算帐!”凤香松开手撒娇道。
两人下了二楼。方明找到他姨和艳儿母女,吩咐晚上不要在家做饭,到饭店吃。
他们再下到一楼,见俊儿和明珠这一对小恋人,半个身子倾在办公桌上,面对面嘻嘻哈哈聊得正开心。他们取笑他俩几句出去上车时,方明见彤彤坐在副手座上,才明白难怪凤香刚才胆子那么大,不怕彤彤猛不防跑进去。
出城东走了三公里多就拐向南边到酒厂的路上,路是柏油路,多年没好好整修坑坑洼洼地,不过不到两公里的路,很快就到了。
从车上看,挨着有两家厂子,酒厂在最南端,这两家厂子战地都很大,三面被大山环围,前面则有一个很大的河塘,够十几亩的面积,依山傍水好一块福地。
那家厂子的厂门上看不到厂牌,也不知是干啥地厂子,里面也看不到有工人,很荒凉的样子,酒厂更是大门紧锁。
他们此来本是先来探探,也没打算进去,在酒厂门口下车只隔门看了看,里面被建筑挡着也看不到全貌。看了不大一会儿就回身往河塘这边走,到近前却看塘水很浑浊,放眼整个水面都看不到水蓝色,还漂浮着很多杂物,看了觉得大煞风景。
“明哥,***(这怎么)这么脏?”
方明笑道:“你问我我问谁去?咱们走一走,看是从哪排出的脏水?”
他们领着彤彤沿河塘走着,在酒厂这边只看到有一股清水从沟中排出,沟的附近水清见底,他们面目才露出一丝喜色。
但往那个厂子那边走,未到厂子的界面,就能闻到一股臭味,水色发黄更浑浊。找到排水沟,却发现排得也是清水,只见清水冲进塘内没两米就被脏水搅浑了。
转完两个厂子这一段,也只看到这两个排水沟,他们为一探究竟,想沿河塘转一圈。这么大的河塘,就让彤彤回车上玩。他俩转了整个河塘,河塘有一边离山不远,山沟有小溪流进沿塘边流过,最后从河塘出水口流走,与塘水泾渭分明。
“明哥,脏水到底是从哪儿排出的?”转完了也没找到排污口,凤香好奇地问。
方明望着那个厂子说:“我估计是那个厂子过去生产时排出的,靠两个厂子这边地塘水几乎是死水,污水排不走。”
“看那厂子像不生产有好长时间了,当时生产时排得污水肯定是臭气熏天,咋酒厂靠着这么一个厂子,这是个啥厂子?”
“过去建厂哪管那么多?毒药厂也敢靠。看水面上漂那么麦秆,大概是造纸厂吧。造纸厂排得水又脏又臭,现在国家让小造纸厂一律关闭,我猜大概是这样。”
凤香扭回头看着河塘笑道:“这水如果是清的多好呀,再好好地绿化一下塘岸,多美的地方呀!明哥,你说呢?”
“嗯,咱们买下后把这塘彻底清理一下,塘岸修得漂漂亮亮的,岸上栽一些名树名花,这一下成了美丽的小湖,就叫凤香湖好不好?”
“好呀!那太好啦,可那得花多少钱?再说这河塘归不归酒厂?”凤香兴奋激动了一下又担忧地说。
方明眺望着整个河塘,笑道:“不归咱们跟他们要,至于修塘花钱,我还想借这污水跟他们讨价还价,羊毛要出在羊身上。”
凤香仰俏脸娇媚地看着他,笑问:“污水跟酒厂有啥关系,咋能羊毛出在羊身上?”
看着她一脸疑惑可人的样子,方明坏笑道:“天机不可泄漏,等晚上你再像在宾馆浴室那样,我就告诉你。”
凤香想一想着那羞人地情景,口中好像又含到了那火热绵光,身子一热脸一红啐道:“讨厌!人家跟你说正事,你又想到哪去了?以后再不给你那样了!”
方明哈哈大笑,笑罢道:“走吧,回去庆祝一下,我对这个厂子的环境基本满意。”
星期一上午,方明和凤香应邀到政府见了县长。方明向县长介绍,若与县里谈成,凤香将是他建酒厂的合伙人。
凤香第一次与县长握手、交谈,紧张得怪不自在的,到酒厂要参观上车后,她对方明笑道:“你看来真是当过大官,在县长面前说话比县长还牛气,官派十足。”
方明哈哈大笑道:“他那算是官吗?甭说市长,我跟省委副书记、副省长都是称兄道弟的。不是跟你吹牛,中央很大很大的官还认识我,到我们县视察还专门让我陪同。”
这下轮到凤香嘎嘎大笑了:“你这人呀,说着说着就吹开了,还说不是吹牛,名副其实的吹牛大王!”说得他只好苦笑没法辩驳。
今天酒厂是敞门迎他们到来,一溜轿车停到了办公楼前,数方明的车档次低,也数他的车扎眼。
他们先参观车间,有专人介绍酒厂的情况。酒厂在创建之时,规模设得很大,可效益一直一般,从没满负荷生产过,现在设备虽陈旧一些,可都还好用。方明也不懂这些,乱看乱听着。
储酒窖是在山中打的洞,洞口先是一栋大房子,里面有库房和保管办公、值班室。洞门在房内,弄得坚固漂亮,进去看里边真大,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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