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岁撞大运
丹俐脸上暗了一下,又马上展开笑颜道:“虽说我们是二人世界,我们还有志强嘛,再要个小孩多累多苦,这样多好。”
方明笑了,说道:“完了,肯定是中齐宇那套怪理论的毒了,而且中毒不浅。”
丹俐“咯咯”笑道:“谁说是怪理论,我认为是好理论,绝对正确!”
“你看看,说对了吧,已经没救了。”方明说完这句话,看服务员已上好酒菜,忙道:“咱们先喝酒,等一会有事跟丹俐商量,给你找点好事干干,省得闷在家里。”
没喝两杯,丹俐就等不急了,催方明快说,方明边和他们喝酒边把孔斌投资建学校和让他找帮手的事说了,最后他说:“我开始想到的是齐宇,考虑你们准备要个小宝宝,怕丹俐没时间,既然你们不准备再生了,丹俐在家没事干,是最好的人选。如果定下,过几天你们去海滨考察一下。”
齐宇和丹俐上次听方明介绍那个学校就挺感兴趣,现在让他们参与哪能不高兴?当方明说到待遇从优时,丹俐使劲摇头说道:“待遇我们一分不要,人家孔大哥他们五百万都拿出了,我们光尽点力算啥?我们都有工资,生活也挺好,就做个爱心志愿者吧。至于去海滨更不用你拿钱了,我们回省城开着车权当是趟自驾车旅游,你管吃管住就行了。”她现在很兴奋,在说话时脑中已印出和齐宇这趟甜蜜之旅。
方明高兴地说:“好!那我也不多说了,过两天我带你们见见我大哥大嫂,我说起你们,他们很想见一见。另外还有项工作齐宇你得协助我,而且你得想点好建议,咱们干的出色一点。”接着他又把建温泉旅游区的事说了一遍。
齐宇对这件事也非常感兴趣,这关系到本县的经济发展,有些事问得很详细。
这顿酒饭基本围绕这两个话题了,唯独刘建功对这些事兴趣不大,一是没他的事,二是难得有好烟好酒,他的注意力都在这上面。特别在临走时方明还打手机告诉他的司机,进来时取条烟给了他,他更心满意足了。
回家的路上,早到的春天夜晚不算冷,丹俐今天兴奋地独自喝了一瓶红酒,身上热乎乎的,双手环抱齐宇的腰,头靠在他的背上,舒服地坐在自行车的后架上,晃动着双腿,默默地慢慢悠悠行在昏暗的路灯下,觉得惬意极了。
到家后,齐宇 兴奋地说“丹俐,孔大哥这个学校建成后,对咱县的贡献太巨大了。粗略算一下,从—年级到普高和职高,每个年级最少三个班吧,三个班按二百人算,十二个年级就是二千四百人,你说一下子解决这么多贫困生是多大的贡献,我们一辈子白干都值得!”
“是啊!我今天还不是为这事高兴地喝多了酒,好晕,我先躺躺”丹俐说完和衣倒在了床上。
可齐宇还兴奋着呢,他把路上的念头说给丹俐听:“我在路上由方明中大奖的事联系到办学上,觉得很可行,可惜我们人微言轻想也是白想。”
丹俐慵懒地大躺在床上,迷缝着眼说:“你说说看,咱们言轻,也许方明的大哥有办法。”
齐宇坐在床上,看着满脸酡红更显娇艳的丹俐说:“按方明的介绍,孔大哥的学校办的太好了,非常符合国情,值的推广和普及。有几大优点,首先是解决贫困学生上不起学的问题,在较短的时间内培养和提高贫困学生的生存技能,为社会各类行业提供较高素质的劳动力;其次还是一项非常好、非常实用的扶贫工程。你想一下,贫困家庭的子女穿衣、吃饭、上学都由学校解决了,他们从学校一出去或是考入大学,通过贷款等途径念完书;或是从这学校一毕业就能就业,这等于贫困家庭只要把孩子养大到七、八岁后,就不用再为孩子支出了,能减轻多大负担,这不是最好的扶贫工程吗?仅这两个优点就于国于家有莫大的好处了,其它优点还用细说?对了,还有一个优点值得一提,这种学校教师肯定不会腐败,谁肯给他为了补课、为了坐位、为了照顾等等送红包?他有脸向那些贫困家长开口要吗?”
丹俐早已睁大了眼晴,接过话:“那就剩下一心一意教书了。”
齐宇继续宏论:“可惜的是社会上象孔大哥这样的人太少了,如果全国每个贫困县有这样的一个学校,你说还愁我们国家不强盛吗?!我从方明手机中奖得到启发,假如国家倡导,由几大电信营运商联手搞个手机短信扶贫教育彩票,从中少提一部分,按孔大哥这种办学模式办学,就会让许多贫困学生受益。”
丹俐坐起身来,明亮的灯光照的她美目闪闪发光,她疑问道:“手机短信能收多少钱?除了中奖人得的那部分,所剩无几了吧?”
齐宇捉住她的手,轻拍她的手心道:“小傻瓜,你也不算算现在全国有多少手机用户,已经有三亿喽。如果每张彩票按二元算,我们就按平均每人每月买一张,全国总收六亿元,其中百分之九十用于奖金和运营商费用,剩百分之十用于建学校,每月这部分钱就是六千万,如果一个贫困县按一千万投入,每月就能建六个,一年七十二个,全国600个国定贫困县,有七八年时间就能每个县建一个。如果国家把百分二十的中奖税再拿出来,不到三年600个贫困县都有这样的学校了,你说那效益、那规摸多宏大?!”
丹俐越听越激动,原来看似简简单单的手机短信,潜藏这么大的玄机,怪不得每天垃圾短信一大堆,一百个人中骗一个就不少攒钱。等齐宇把想法都说出,丹俐太佩服齐宇的脑瓜了,别人不经意的事,到了他那变成宏伟的事业了,得夫如此,真好!
她激动地把心中所想,用她惯用的方式去表达了。她扑到齐宇怀中,双手捧住他的脸,把深深的爱意用双唇印到他的脸上、唇上。香艳的表达之后,她舔舔湿润的嘴唇,急切地说:“你快把这个想法告诉方明的大哥,他肯定有办法。”
齐宇搂着她柔细的腰枝,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现在就耽心个人搞,搞得很好,可让国家或基金会之类的一搞,肯定搞得走了样,我干的就是扶助残疾人的工作,其中许多猫腻外人不清楚,我们能不清楚?还有什么福彩和体彩,不知有多少人鼓满了自己腰包。”
丹俐从齐宇怀中爬起,也不由得叹气道:“就是,现在多少好政策、好举措,到了下边就被人使坏了,啥时能走出这种局面?在咱们省我看耐等了。算了,睡觉吧,别坏了咱们好心情。”
她下床继续做她每晚睡前的必修课:净面、抹霜。她精心做完这些,看早就睡到床上的齐宇仍仰面枕在双手上,圆睁双眼想事。她嘻嘻一笑,脱衣钻进他温暖的怀中,曲起腿把冰凉的双脚插进他的腿下,见他冷颤一下,又嘻嘻一笑,而后环住他的胸说道:“今天方明真是做了一次好事,我现在对那事已一点不烦心了,也许命中注定让我集中精力办学校,反正我把志强看成亲生的了,能这样一辈子我满足了。”
丹俐深情的话把齐宇的思绪拉了回来,他侧过身感动地把她拥紧,他此刻的心情不亚于方明中大奖,是上天把最宝贵的礼物恩赐给他。
他们这样紧紧地默默相拥着,彼此互相把心声通过温热的肉体直接传输给对方。
在这种心境下,齐宇刚才紊乱的思绪忽然清晰起来,他忙对丹俐讲:“想到解决的方法了,你听着”,他看到丹俐仰起了头,边接着说:“猫腻主要出在资金使用上,因此抓好资金使用这一环节就行了。抓住这一环的关键是不能走老路,什么谁收钱谁支配,或者将钱拔给地方,每年装模作样下去检查一番,揩点油水回去应付了事。
这次应该是由信息产业部设立一个数控中心,对各家营运商的操作进行实时监控,将每笔钱一分不少地收回来,由新成立的教彩中心统一负责分发奖项、代扣税款,按规定比例把费用分发给各营运商,然后将剩余钱统一上缴到一个专户内,由国务院根据轻重缓急进行调配,这方面几乎没啥漏洞。
这就到了最关键的地步了:钱拔到地方后,但不能由政府或其它部门支配,而是直接拔到学校。学校不能归属政府的教育部门直接领导,她的领导类似于公司的董事会,这‘董事会’应该纯粹是个民间机构。这个民间机构主要由人们信任的、有责任感、正直的退休教师组成,中间还要加进一些有素质的学生家长和社会开明人士。”
丹俐高兴地插道:“我明白了,这个机构主要起监督学校的资金使用和教学工作情况,学校按既有的模式和规划认真运作就行了。”
齐宇亲了亲面前的娇容,笑道:“太可爱了,一说就明白。因为这个机构既负责学校建设的招投标,还负责招募学校的管理人员和教师,又监督学校的财务支出,所以学校除了对学生负责外,主要对它负责。因为它权力大,对它的成立要有一套严密制度,这也非常关键,绝不能成为玩弄权术之人的傀儡。首先是明确机构所有人员都是不拿分文的义务行为,是吃力不一定讨好的差事,并将机构的章程对外公布,大力宣传后,实行公开、分类、自愿报名,组织部分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和一些社会团体人员按章程进行筛选,选出的人员张榜公布一段时间,没人提出异议后机构正式成立,行使机构权力。当然还有党委、政府如何领导和扶持,如何对机构实行再监督等等细节。总的一条,来这个机构没有油水可捞,只有满腔热诚。外部也只有支持扶助的义务,没有干涉破坏的权力。”
丹俐柔声地说:“你说的这应是常设机构,但必须定期更换,对每件事都要通过民主投票决定,他们手中没钱,想弄钱必须和校长、学校财务人员合伙才能弄,人多嘴杂,谁都不敢弄,等三五年又换了人。这样一来,贪赃程序复杂且成本太大。行!我听了觉得行,你上去和方明的大哥好好讲一讲,能成的话还有很多能人帮着完善,不成的话你再想十天十夜也白搭。”
“好聪明的丹俐,你这一说更明了了。太可爱了,让我再好好亲亲。”齐宇一说,丹俐那能不让,实际正中下怀。
她让齐宇亲罢,身子已彻底发热了,娇声逗弄道:“咱们现在考虑完国家大事,就该考虑咱们的人伦大事吧?”
看着丹俐说完已变得红艳起来的妍丽脸庞,齐宇动情地逗她:“好个人伦大事,说得好,难怪方明说你中毒已深。”
丹俐掐着他背上肌肉嗔道:“都是你坏嘛,方明跟你一样坏……”
方明早晨起来,拉着窗帘的房间幽暗朦胧,正帮她穿衣的梅梅他看的还是很清楚。这小妮子现在在他面前已不羞涩、不避讳了,光着身子先为他穿衣。看着梅梅渐渐发育膨大的胸部,想着昨晚的事。
他原估计梅梅从那天经历的痛楚后,不敢再靠近他,可昨晚帮他按摩完后,竟了又脱了个精光钻到他的被窝里,卷曲着伏在他的胸侧。不过除了手不老实外,没有再多的蠢动,他也乐意拥搂她青春的身体,并在她青春的气息呵护中入眠,早晨起来也感到分外精神。
他穿完衣,开始欣赏着梅梅穿衣,她对他笑着,这笑容、这情景让他蓦地想到念书时最欣赏的一段古词: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结婚前仅是一种憧憬,结婚后对晓敏的肉体是一种如饥似渴,那有心思旁思乱想。此刻的心境,眼前的景象,才让他深深体会到那词的美意和韵味来。
方明做完室内运动,活动好了筋骨,到楼梯上锻炼了。今天只有他一人,大哥早上到户外拄拐走去了,等他汗流浃背练完,梅梅正拿着他响的不停的手机跑来。
方明靠着楼梯气喘咻咻问道:“谁?”
“我!你刚干完啥好事,看喘成啥了?”对方说。
方明哈哈笑了,缓了一口气说:“我能有啥好事可干,你咋这么早想到打电话,没和丹俐赖在床上?”
手机中传过—声笑声,又道:“正赖在床上呢,有点事想说,怕你早早走了。”
方明听不清丹俐说啥,好象是骂齐宇,他说道:“你不知我今天还准备让立运往单位送药费?能早走?行了,两人别胡弄了,让丹俐起来吧,太阳快照到屁股上了。”
是丹俐抢过了话筒:“别听齐宇胡说,我们早就起来了。你今天能不进市里吗?我们想上去—趟,他有点事等不及,想和孔大哥说。”
方明想了一下,答道:“能行,那我让立运送下药费,就接你们上来,你们去我们单位等着。”
听说齐宇和丹俐要上来,孔斌和李玉珠很高兴,急切一见。
他俩上来后,孔斌夫妇第一印象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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