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岁撞大运
料。
他们进去坐下随便聊了一会,史振宁见苟书记拿眼看了他几回,他终于狠下心站起说:“苟书记,对不起了,我蓦地想起约了人谈一笔业务,挺重要,说好下午两点在市委宾馆见面。不如先让燕燕陪您聊,我去见一下?”
苟书记笑呵呵地说:“小史啊,我就赏识你这种作风,私不忘公,礼拜天也撂不下工作。行,你去吧,我和小任再聊一会。”
史振宁又对任燕燕说:“那你陪苟书记多聊一会,太迟你就自己回吧。你还不知道?见完面谈完事再陪吃陪喝也许又是一整夜,你自己该干啥就干啥吧。那就这样,苟书记再见。”
苟书记满脸肥肉堆出个笑容道:“行了,小任有我照顾着,你放心吧,回时我派车送她。”
史振宁出了房门,心中这个忿懑啊,可想到那件大事,他只能心中暗骂:肥猪!填不满的肥猪!老子孝敬你多少了?你还不满意,竟把算盘打到燕燕身上。操你祖宗十八代,漂亮小姐不是没给你送过,现在居然把歪心动在了燕燕身上,操死你爹妈的,让你不得好死!
他这样骂着,想到了那天的事。
公司日渐衰落,没有几天的扑楞头,职工的情绪也不太稳了,过去伏伏贴贴的人现在也竖起了眉毛。这好比参加出殡,死人饭已吃罢,再不走就等着挨丧棒了,要赶快混到财政上再吃几年歇心饭。苟书记要升迁,他想临走再大捞一笔,开始了动干部,必须把握这个机会,再换个书记铺路钱又得一大堆。
他和苟书记约好了见面时间,到了那个时间,便提着装有三十万现款的大包上去了,通过手机联系叫开了门,因为关系很深,进去后他挺随便,没闲聊几句就直奔主题:“苟书记,包里是孝敬您的三十万,您这次要帮我挪挪位置。”
苟书记仰靠在沙发上,慢不经心问道:“怎么啦?你那企业不是还挺好吗?想往哪挪?”
“企业马上快撑不住了,趁您老在,帮我弄回财政吧,企业饭越来越不好吃。”
苟书记又道:“回行政好说,可看你的架势不单单回就行了,还有别的目的吧?”
“我那点心思还能逃出您的眼光,我还年青,您还得给我个好职位,我听说劳动局长的年龄到了,把我弄那儿吧,那的工作好干。”他趁机说道。
苟书记嘿嘿一笑道:“你小子想的挺美,会瞅地方的,那位子好几个人都抢着要,比你资格都大。”
他也嘿嘿笑道:“资格大顶屁用,这有谁能强过我对您好?您说不是?”
“嘿嘿,你小子就会套近乎,我不敢打包票,尽力办吧。”苟书记坐得有些不舒服,说完换了个姿势,用眼盯着他说:“你这小子手段真高,换老婆了吧?还把大院里的一枝花小任弄到手,真不简单啊!我看那女孩挺规矩嘛?她女婿我也认得,很帅气的小伙子,你小子到底施了啥手段弄到手的?说来听听。”
他挠挠头笑道:“哪有手段,多磨泡几回,是功夫深嘛。”这句说完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苟书记笑罢说道:“挺有趣嘛,那小任看来挺有意思,你现在不是住到市里吗?抽个空带出来聊聊,我有点好奇。”
他听完心中“咯噔”一声,这就引出了今天这场戏。
任燕燕见史振宁独自走了,而他们又说出那样的话,自己再别扭也只好硬着头皮呆一会,她从没跟这么大的官单独在一起,这可是凤城说一不二的土皇帝啊!过去想都不敢想有这机会,她现在挺紧张,只好不停地喝饮料来掩饰。
苟书记把史振宁送出房门,随手把门锁好,返过身见任燕燕低头喝饮料,他便从衣袋中摸出一粒蓝色药丸塞到嘴里,过去拿起一听饮料喝了一大口把药顺下。然后对任燕燕说:“小任,随便点啦,这是私人空间,不是在县里,你想说啥说啥。”
任燕燕双腿紧并,两只手放在露出毛裙外的膝盖上,手指纠缠着,两个拇指不停地互相扳动,抬起头不自然地冲他笑笑,可还是没话说。
苟书记笑道:“小任,看你的身材多好,多苗条。我的身材太不象话了吧?我也感到累的荒,可工作太忙了,从早到晚不闲空,想锻炼锻炼减减肥也没功夫,这个县委书记当的烦啊!”
他见任燕燕只是笑,不搭腔,便又说:“你看,我站一会就累了,得上床躺一躺,你把水果和饮料拿进来。”说完他进里屋脱下上衣挂在衣架上,又从衣袋中掏出香烟和火机,然后靠着两个大枕头躺在床上。
任燕燕端着饮料和水果进来,苟书记示意她放在床头柜上,她放好后手足无措不知该站该坐,还是该走。
苟书记拍着床边道:“来来,坐这,随便聊聊。”
任燕燕看看那床,定了定心,拣床边后部侧身轻轻坐到苟书记的左面,面对他笑了笑。
“靠近一点好说话,已经惯熟了一中午,那么生分干吗?来,往前坐。”苟书记欠了欠身说。
任燕燕屁股往前挪了挪,见苟书记还看她,又往前挪了挪。
苟书记见任燕燕已到伸手可及的地方,满意地说:“这就对了吗,咱们是自己人,我想和你聊点贴己话。”
他接着又说:“小任,刚才吃饭时有小史在,有些话不好对着他说。他不是跟我提出想当劳动局长嘛,我很为难啊!一方面争的人很多,人家现在都是行政上的正科级,都比他有资格当,我压力很大。不给他干吧?他现在的企业不行了,我在还能照护着他,我走靠谁照护他?别说当劳动局长了,就是现在的位置也保不住。不知你清楚不清楚,他们单位告他的人很多,纪检委、反贪局都要去查他,是我这压下的,不然那后果可想而知。”
任燕燕听了这话非常担心和不安,也非常感动,是因为怕史振宁万一有点啥事,日后该怎办让她担心;是因为县委书记竟跟她坦白这番实情,让她感动。她急忙开口道:“苟书记,您一定要帮帮他,我们念您一辈子的好!”
“哈哈…”,苟书记坐起身大笑起来,左手抓住任燕燕一直抠着床单的手,右手还在这只白细的手上轻拍着说:“不要担心嘛,我今天和你聊也是为这事。至于别人争嘛,我膀子大,我给你硬抗着。可我担心的是小史这后生不稳当,难以胜任那个位置。你知道劳动局也是个重要部门,管退休、管下岗职工、管劳务输出,管得人也多钱也多,从上到下都很重视,万一搞不好或搞出差错反而更不好。”
任燕燕早感觉到苟书记那肥厚的右手在她的手上由轻拍变轻抚,可她现在哪有心情考虑哪是啥意思,她的思想集中在苟书记的话语里,这不是说还是当不成吗?这可怎办?
苟书记看到任燕燕露出了惶急的神色,又看到她露在领外小一半的丰乳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着,再看看那迷人的乳沟,想象着衣里的另一多半,马上就能握在手中,心中得意极了,可表面没有半点表露。他双手握住她的手摇动几下:“别担心,也不是没办法,这就全看你怎做了?”
任燕燕惊诧,这关系自己啥事?他这是啥意思,莫非……?
这时苟书记右手放开了她的手,而是坐前贴近她,把手放在了她的肩上轻抚着,她身子一下冷麻冷麻绷紧了,心道:妈呀!果然是这样,这可怎办?这可怎办?
她正紧张万分时,苟书记又说了:“我今天见你就是想看你怎样?”她更紧张了,“看你能不能当好个贤内助,”怎么提到了贤内助?“我看你挺好,挺懂事,知道该怎做,”完了,完了,他快说到那事上了,这可怎办?“你要能在家里多劝导劝导他,让他办事说话注意点分寸,换了环境和身份,不能再象企业那种吆五喝六的作风,要象个行政领导的样子,你要能做到这一点,这个官我可以给他,能做到吗?”任燕燕听到这儿身子放松了,埋怨自己,人家这是种长辈的态度,自己却胡思乱想。
她赶忙笑着说:“能做到,我管他紧点,苟书记您就放心吧!”
苟书记又哈哈笑起来,身子也笑颤着,好象无意似的把她扳到他的怀中,笑罢说:“我看人看得多准,知道你就是个聪明人。史小子真有福气,半路地换了你这么个贤内助,又聪明又漂亮。你看这胸脯多白,我好羡慕啊,哈哈。”苟就这样一边说着,左手一边松开任燕燕的手,象很自然、很应该地抬起转摸到她的胸脯上。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把任燕燕弄蒙了,等她本能地抬手阻挡时,那手已从她开口很大的浅白花衬领中伸了进去,她那件只能遮住一多半乳房的薄丝乳罩被轻易地推下,那肥厚的手已握住了她的右乳,拇指和食指捻捏住她的乳头。
任燕燕已完全醒悟过来,心中暗骂这老色狼,人们说的果真不假,可该怎办?喊不能喊,骂不能骂,推还不能推,人家是县委书记,能反脸吗?这时苟书记又笑道:“哈哈,我说史小子有福气嘛,多好的东西,摸着好舒服啊!”
任燕燕已羞愧难当,羞急地带出哭声来:“苟书记,不要、不要这样啊…”
苟书记的厚脸皮贴到了她羞红的脸上问:“不要什么?我以后该叫你小任呢?还是叫你局长夫人?我看局长夫人还是好听点,是不是?”
一句话把任燕燕问住了,她心中开始翻腾起来,这时感觉到他的右手开始解她深驼色羊绒衫的衣钮扣。她低头看着,肥厚的手笨拙地解开一道,向下又解开一道,紧密的八道小扣一个一个被解开,紧绷在身上的羊绒衫逐渐松离,露出了衬衣。接着衬衣从裙中也被拽出,三四道钮扣又被一一解开,前面大敞了。乳罩早被褪到了乳根,两只手都上去玩弄起那两团丰乳,她就这样痴痴看着这一步步发生的事,心中忽然觉得灵魂已脱离了身体,这一切变得不真切了,被摸的已不似自己,好象是看别人演的一场戏。
她继续看着这场戏:羊绒衫和衬衣从肩上脱下掉落在床上,接着是乳罩。身躯被放倒,裙子被拉脱,加厚连裤袜被慢慢卷褪掉。镶着蕾丝花边的真丝绣花内裤上覆上了一只肥手,里外来回地移动着,片刻后也被轻轻扯下。一双肥手上下忙乱起来,持续一会,那双手离开回到他的身上,不一会一尊笑面肉佛露了出来,美中不足的是佛尊那应是滚圆的肚坛,却换成松疲的三道肉褶,大煞了风景。接下来便是床上一具凹凸有致的肉躯,被一座会蠕动的肉山掩埋起来。
到了这时任燕燕灵魂归窍了,这沉重的压迫感让她真切感受到自己躯体的存在,好似要把她的五脏六腑挤出体外,但这不仅是静止地挤压,还上下不停推蹂着,她咬紧牙竭力承受着这重负,心中惧怕纤巧的身子会散了架。过一会另一种难忍替换了惧怕,膀胱内存满着过滤后的饮料似要喷涌而出,她啥都不顾想,集中起全部意念去憋着、憋着、再憋着,眼看要憋不住了,她万分着急,突然那一直粗喘声变为“昂…”地一声长叫,她欣喜这可结束了,但那肉山并未翻下,反而软爬到她身上,差点让她窒息,她奋力向上推去,那座肉山可能知道她的苦境,配合地翻了个仰面,可不知她还有个窘境即需解决。等身子一轻,她一只手捂着下身,“噌”地起身冲进浴室,刚跨进门,一股热流就从指缝间喷射而出,她放开手叉开腿前走几步扶墙站着,任那热流四处喷溅,身子一下轻快了,可心中那沉重的压迫更盛。
苟书记等任燕燕从床上冲到浴室,才猜到她是尿急了,不由心里暗笑。抬起头正好看到任燕燕的亵裤,拿起来仔细端详片刻后,顺手在下面擦了擦,擦完没舍得扔到一边,就捂在上面。他取过香烟,盖上薄毯靠躺到床上,美滋滋地喷着烟雾,回味着刚才的畅快。见任燕燕捂胸出来,便露出笑容瞪起眼晴欣赏起来。
任燕燕刚才一大气轻快完,低头看着湿淋淋的双腿和脚丫,感到了脚底凉意,四顾没见到一双拖鞋,只好捂胸出去。看苟书记正笑看着她,羞愤之情马上由心底升起,垂头找到拖鞋又匆忙返回浴室。她找到浴帽戴好,打开莲蓬头冲刷起来。这时,屈辱的泪水再也忍不住,被水冲刷着顺身而下,融汇进盆底阴沟之中。
她泪水不停地流,脑子也不停地杂乱想着:没运气!怎么这事会轮到自己头上?早知这样今天不来就行了,可史振宁说是苟书记想认识认识她,自己不是还为此兴奋一阵,精心妆扮一番吗?可那时谁想到老色狼有这预谋。
自己当时为啥不反抗呢?可不敢啊!人家是县委书记,当时脑子一下就蒙了,连反抗的念头都没敢有,咋为啥见了大官怕成这样?
一会该怎出去?出去老色鬼还不放过怎办?该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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