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岁撞大运
那边齐宇和丹俐进屋后,看着宽大的大床,心情马上动荡不安,迫不及待地想享受这柔软舒适的大床,相拥在被中,四下伸腿,宽宽大大真舒服。她念叨县里的房子小,省城的房子以后就换个这样的大床,齐宇心不在焉听着,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丹俐绵滑的肌肤,赞叹温泉浴的效果。
丹俐反摸着他的光背,夸起了雅静:“雅静四十岁的人了,肌肤那么好,又细又白,身材还保持的挺好。晓敏姐还是偏心,我看雅静的塑身内衣就是好,我也喜欢,我明天就给晓敏姐打电话,让她也给我订一套。”
齐宇帮晓敏说道:“可能是她认为你现在还不需要吧,我看你就不需要,你的身材多好呀,该圆的圆,该细的细,该大的大。”他边说还边在她身上比划着。
丹俐瞟给齐宇一个媚眼,笑道:“现在好不等于以后好,防患于未然嘛,你连这都不懂?”
“雅静的白从脸上就能看出,细一下比你如何?”
“出浴池的时候我扶了她,摸着可细呢,和我差不多。”她深叹一口气又道:“这么好的女人,咋找了那么一个男人?老天太不公了。”
齐宇笑道:“这哪能埋怨老天?当时的社会造成的嘛。哎,我问方明了,他不承认,不过我看他好像没说实话。”
丹俐享受着他的更深抚爱,腿不由的抽搐几下,感到自己手中的愈来愈火烫坚硬,心中想着那可爱模样,强装镇静回答他:“从他们两人相看时的神色,应该是关系不一般,我现在倒盼望他们真有那事,不然雅静活的太苦了。你说,如果真的有那事,晓敏姐知道不知道?”
“她们常在一块,那能不知道?”齐宇已开始不耐烦了。
“那晓敏姐太伟大了,你看她对雅静多好,比亲姐妹还亲。”说这句话时,她出气不匀了,熊熊大火烧烤着她的身心,把火热的脸贴在齐宇脸上,在他耳边呢喃:“我现在好想亲亲你,也想让你亲亲。”
齐宇逗她:“行,伸过嘴我们一块亲。”
丹俐抬起娇艳无比的脸庞,葱指一戳他的额头,嗔怪:“讨厌,专逗人家,你又不是不知道?非逼人家说明嘛,你好坏!”
这时候还有比这动听的话语吗?一下甜到齐宇的心窝里……
这边从梅梅走后变得挺安静,原来方明正舒服地侧枕在雅静细光的大腿上,雅静正小心地给他掏耳屎。他换过身脸贴着雅静温暖的小腹,掏好的耳朵已经舒服了,而这边掏的正解痒,那感觉比掏过后还舒服。方明一只手垫到雅静臀下,触摸那诱人的娇嫩,另只手绕到她的身后,抚摸着一瓣柔臀,嘴里还舒服地小声哼哼着。
雅静给他掏完,把耳屎用纸包好,扔到了烟灰缸,听到他哼哼,不由笑道:“你是猪转的吗?哼吱啥?”
从雅静的肚皮边发出了方明瓮声瓮气的声音:“就是猪转的,我才发现为啥猪老是哼哼,原来是舒服的,一舒服甭管人还是猪,都想哼哼。”
雅静被逗的娇笑起来,身子也随着颤动起来,心花被臀下的坏手触弄的撑开了,她感到了难言的舒服,也想哼哼起来……
第二天齐宇上班前接到了现任县委书记的电话,让他上班到他的办公室。差不多同时,方明也接到一个电话,是卸任县委书记打来的,问他在哪?知道他在别墅后,让他等着,一会有事见他。
齐宇走了不久,苟书记提个大包上来了,未等方明开口,他先埋怨道:“方老弟,你不够交情了,公司开业为啥不通知我参加?”
方明把他让到沙发上赔罪道:“苟书记,对不起您了,我一个小公司开业,不敢打扰领导们。”
苟书记仍有点不满:“是嫌我官小嘛,王书记你就敢打扰?”
方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笑着说:“您还官小呀?这不成了市委副书记?”
听到这句苟书记高兴地哈哈大笑,看别人都不在跟前了,压低声音说:“方老弟,这都感谢你啊!我以为你还在市里,原想今天回市里见你,后考虑还是先打个电话,这电话打好了,不然还得把你请回市里。我这人说话算话,这是补报你的,你收好了。”他把包放到方明腿边,又说:“咱们关系特殊,以后市里有啥事和老兄打招呼,老兄绝不含糊!”
方明想到了心中的疑问,问道:“人们传说苟书记回市里不是当人大副主任吗?”
苟书记又一声哈哈大笑:“和你说实话吧,那不过是个烟幕,如只当个人大副主任,我费这劲干吗?行了,不多说了,我马上要回市里上任!”
看着苟书记洋洋得意、踌躇满志的样子,方明很难想象自己竟在其中扮演了挺重要的角色。听他要回市里,想起雅静也正要回,就别等立运了,忙说道:“苟书记,我们公司翁总也正要回市里,我的车有事出去了,搭您的车回去可以吗?”
苟书记笑道:“这还用问?走吧!”
他们走后,方明打开包,吓了他一跳,满满的一包钱,他大致数了数,有三十万。开始心还有点“咚咚”乱跳,后想道:妈的!他临走动一次干部就好几百万进账了,老子收他三十万不算多,有啥害怕的?!
正文 第051章 老狗突亡
新的县委书记招见了齐宇,齐宇敲门进去见李书记一人坐在办公桌后,摆手招呼他,他笑着问道:“李书记,您找我有事?”
李书记呵呵笑了,看着从昨天到今天,见了他唯一没有祝贺的齐宇说:“准备再给你调一下工作,来县委办当主任吧。”
齐宇问道:“哪吴主任呢?”
李书记招呼他坐到自己办公桌前,然后说道:“吴主任几次想调一调,苟书记都没安排,我昨天问他去不去政协当副主席?他挺乐意。我这是目前准备动的唯一一个职位,官场太复杂,不敢轻易乱动,如果能动,真想把现在这些光捞钱不办事的家伙统统撸掉。”他又呵呵笑道:“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得慢慢来。叫你来的第二件事是咱们谈谈,理一下今后的思路。”
他顿了顿又道:“我们的中心工作是抓经济,这个不能动摇。我向来反对盲目叫嚷跨越式发展,可这是县委定的基调,你不能唱对台戏。你看这几年搞的跨越式发展,建经济开发区光占耕地不见效益,招商引资引来一堆骗子,骗吃骗喝拍拍屁股撩腿走人了。跨越式发展不是没有可能,但必须结合当地实际,咱县资源贫乏,群众素质差,缺乏支撑跨越式发展的基础,必须稳扎稳打,一步一个脚印。我也奇怪了,全国到处喊跨越式发展,真正凭靠啥去跨越?光乱喊乱干成吗?这涉及到资源、资金、人才、软硬环境等一大堆问题,缺一不可。就说咱县吧,虽然孔董搞了温泉渡假旅游区和准备搞的风能发电项目,可这最多增加点税收,提高点知名度,短期内靠它还无法实现跨越式发展,甚至连国定贫困县的帽子都摘不掉。除非你设想的滋悬浮列车项目能梦想成真,而且必须是在咱县设了站点,这咱县就有跨越式发展的机会和基础了。当然,我们现在也不能坐等,温泉和风窑口的风能开发给了我们启示,不是没有资源,是我们不懂、不去发现资源,这方面工作今后要列为重点。”
他说完这段话叹了口气又道:“说到底我们现在最缺的就是能干、肯干的正直干部,没有合格的干部你一是干不成事,二是好事也给你干坏了。唉!干部问题太难了。”
齐宇对李书记这段话挺赞成,点了几次头,等李书记讲到干部问题,他把原来琢磨过的想法说出来:“干部问题的确最关键,就像李书记说的,指靠现在台上这班干部,不太好指。可又不能上来就换,再说换谁?谁是好干部?我们不知道啊?我的想法是另起炉灶,从现在开始,利用半年到一年的时间,培养一批好干部。好干部的人选是有的,而且就在我们机关内,那些不肯溜须拍马、不被重视和重用的人多数都是好干部。”
李书记听了眼前一亮,可一会又暗谈下来:“你说的对,可怎么去发现,怎么提上来,这可是个难题啊?现在的有权势干部,不论是那个部门,都已结成了利益整体,你动一个两个无所谓,动的多了就会遇到强大阻力,也许没等把人家弄下去,我们自己先得卷铺盖卷走人。”
齐宇胸有成竹地笑道:“我们不是现在就换呀?现在条件不成熟,这伙人尽量不能得罪,而且还得安抚他们,让他们安下心来,如果他们安安心心能好好工作也行,我们希望是这样。如果他们有人安下心来是为了胡作非为,我们也不怕,他总有被揭发和露馅的时候,那时弄他,他也没话可说,自认倒霉吧。所以我们先培养选拔一批预备领导干部,我有一个主意,让机关事业单位富余人员下乡,去帮助各村完善村民自治,期限至少为半年。李书记,您想一想,谁会被配到乡下去?”
李书记思考了一会,突然高兴地大笑起来,指着齐宇说:“你这主意妙啊,细想不只一箭双雕,是好几雕啊,意义重大啊!一会要开个常委扩大会,不然好好讨论一下,那就等下午下班咱们再细谈。”他一直和齐宇对视着,说完两人会心地笑了。
他俩虽只谈了不长一会,可互相已有进一步了解,真正起了惺惺相惜之心,打开了以后推心置腹之门。
过了几天,齐宇正式上任县委办主任,并成为县委常委。县里人议论纷纷,都说是方明在后面帮的忙,把方明的能耐吹嘘的非常大,有人问到他,他就照和齐宇商量后的口气,来个含含糊糊,既不明确承认,也不明确否认,显得高深莫测。
方明越是这样,人们越认为他有通天的能力,也就不出刘建功和齐宇所料,找他的人多起来了,尽管他这几天白天多数在旅游区施工工地,有时又跑到农场看技术员设计规划未来的学校,就这还有人能找到,晚上回到别墅也有人找上门来。
他对所有人他是来者不拒,一是因为过去谁会找他呀?现在被人如此看重和抬举,他心里痛快啊!二是他早想好了应对的主意:如果找他办事的,举手之劳的事情,尽力帮忙,只有给人能办事,才显出自己的价值嘛;如果事情既费事又费神,像升官挪单位之类,那就的拖和哄,俗话说打死人偿命,哄死人不偿命;如果找他借钱,虽有点头疼,但也有办法,因为敢跟他张嘴借钱的人,肯定关系挺深,先来个实话实说,自己可支配的钱除了工资,每月老婆补助五千元,借个三千二千能行,反正已抱好还不还无所谓的想法了。如果借的再多,就推到晓敏那儿,主动承认自己患有“妻管严”,借多了身上没有。不过这几天找的人都是求他办事的,还没有跟他借钱的,有的还要给他送钱,这多是想托他到上面说说话,给挪个好职务好单位,他钱是坚决拒收,哄人归哄人,大原则是不能骗人。
这天中午,方明被人请到饭店吃饭,饭店人们都传了一个非常意外的消息,说是昨天晚上苟书记在家中突发脑溢血,昏迷不醒,急送到医院做了开颅手术,可也没抢救过来,今天早上彻底完蛋了。方明听了自然吃惊,刚见完这才几天功夫,那时还好好的,怎么说完就完了呢?他中午饭吃的心心事事,顾听别人的议论。有方明在,别人知道他们这段时间关系不错,也没乱说,最多说苟是升官兴奋的忘乎所以了,到处接受祝贺累的。方明开始挺替他惋惜的,好不容易当上市委副书记,后来竟生出幸灾乐祸之心,死的挺好,这下再也不担心前后收的四十万元,可以放心大胆地花了,死无对证嘛。
屁大个县城,老狗突死的消息像股狂风迅速刮过全县,县里绝大多数人也都说死的好,可不是方明那种心态,人们痛恨他搜刮了凤城县多少民脂民膏,早就该死了,而且死的太便宜,应该死在枪子下才好,那才大快人心。可也有极小部分哀叹老狗死的太早,这部分人一些是与老狗关系切厚,还有一些是上次送了钱老狗没给办成事,答应以后兑现的。后部分人听了这个消息真是噩耗啊,他们捶胸顿足悔恨不已!
其中最高兴的人竟是任燕燕,她听到老狗呜呼哀哉的消息,首先是感到突然,后来就高兴起来,这下可彻底摆脱魔爪了。自从那天,她和史振宁处在冷战之中好多天,她愤恨史振宁、愤恨王娟、愤恨老狗,但更愤恨她自己,走到这一步能怨谁?当时真有和史振宁分手之心,可冷静下来想一想,这么做更会让人们笑臭她,真得没一点脸出去见人了。想想自己也不是好女人,可能命中注定要配这样的坏男人吧。在这种听天由命的支配下,加上史振宁自觉做错事,一直对她百般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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