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岁撞大运
好,就开始撵她。他俩遵照晓敏的指示,一直没敢在一块过夜,只是或早或晚了偿一下心愿。而这种匆匆忙忙和偷偷摸摸的行为两人感到很刺激,雅静每次都能心满意足。方明在一次过后,看着非常愉悦的雅静,一冲动冒出了句俗语: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结果换来雅静的一顿“暴打”。
方明觉得该回别墅了,长时间呆下去两人的事难免露出马脚,这只是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是他这几日感觉能稍稍指挥右脚动弹,右脚趾在意念的作用下有丝抽动,趁这劲回别墅多锻炼锻炼,争取早日把拐杖扔掉。
回到别墅,梅梅和他有点恼,把他接进卧室就噘嘴说道:“叔叔你不好!走这么多天不带着我,不是说公司有空房吗?我连新公司啥样还没见,您这是心里没有我!”
方明听了开始的几句,还准备安慰安慰她,可一听后面这话,心道坏了,这小丫头日久生情,开始耍娇施赖了,这还了得?得想法抑制她的念头。他于是违心地板起面孔说:“梅梅,你知道我的态度,你不该这样说,这样我只能送你走,我现在好多了,也不再需要你照顾。”
梅梅一听,扑闪着大眼看他,一会眼泪就在大眼中扑簌打转,接着晶莹的泪珠一粒接一粒滚落出,顺颊流成两行清痕,痴在床边一句话说不出,任那泪珠滚落。
方明实在于心不忍,把她拉坐在旁边说:“梅梅,我不是个木头人,可你得为我想想,我已是半辈子人了,实在不想再惹事端。我送你走是为你好,保证给你安排一个好去处,等你以后就知道我说的是对的。”
他说完,梅梅一下爬在他胸前呜咽起来,他忍了忍没有安慰,想着她也许哭哭会好点。梅梅哭了一会,微微抬起头,泪眼婆娑地说道:“叔叔,我知道了,可我现在不能离开您,等您腿完全好后,我就走。从这以后我不会再说那话了,这行吗?”
看着梅梅晶莹美丽的大眼,方明想着和她的温柔时光,梅梅真要离开,他一定会非常想念,和她在一起已这么久,没一处不让他迷恋,他越来越不敢想象以后了。
这几天夜晚,梅梅虽还像过去一样,可睡时给了他一个脊背,手脚也变得很老实。方明也不好主动去搂她,结果越这样,他越回念以前,还想把她娇嫩的身体搂入怀中,再享受享受那美妙滋味。这样胡思乱想着,身体竟然有了蠢动,且一天比一天强。他窃喜,是不是快接近完全正常了?
这晚他又翻来覆去挺长时间没睡着,翻过身,侧躺着在昏暗中面对着梅梅,鼻子里全是梅梅清香的气味,脑子里想着那会梅梅给他洗澡时,未等她擦洗到那处,竟已兴奋地跳动起来,梅梅脸上露出了惊愕、羞涩的表情。此时,他又感到了兴奋,还清楚地感觉到一下一下地跳动,触碰到梅梅后面的娇嫩,好久没有这种体验了,他更加兴奋起来。
突然,梅梅打开床灯,猛地转过身,亮闪闪的眼睛看着他说:“叔叔,您没睡吧?我也睡不着,这样太不习惯了,我们还像以前吧,那多舒服呀?”说完就缠到他身上,脸也贴在他的脸上。
这烫烫的脸贴紧他的脸,呼出的清香钻进他的鼻孔,她的香唇就靠在他的嘴畔,他再也忍不住了,脸稍稍一动就吻住了她的香唇。这是方明第一次亲她的嘴,她少女的嘴也是第一次被人亲。一个是早想一尝那柔唇、香舌,一个是早就渴望享受到和男人亲吻的滋味。在方明熟练地引导下,梅梅一会吐出香舌,任他品尝,一会又回索着他的唇舌,身体早已蓄积的火苗熊熊燃烧起来,她呼吸困难,离开方明的嘴唇粗喘着,小手也早就忙乱起来。
方明久违的感觉开始往外喷发,脑中再也容纳不下前怕狼后怕虎的怯念了,一心想着梅梅娇美的肉体和那消魂蚀骨的滋味,他爬起了身。
梅梅心慌意乱地看着方明爬上她的身子,等他结实的上身落实到她的妙曼娇躯上,让她难以自持,原来被压竟有这么好的感受,这是要融进他的身体内吗?还是要把自己长时间的渴念挤压出来?还是揉开了自己的心花?……没等她细想,那期待已久的一刻迎来了,她“啊”地尖叫一声,顾不得想为啥只有轻轻一点不适,然后就被那难以言喻的胀满,和从未经历、从未有过的爽快所席卷,啃噬她肉体的恶魔一下子逃得无影无踪。
方明太兴奋了,梅梅不断地升高降低、再升高再降低的娇吟,胜过他听过的任何一支美妙乐曲,她紧皱双眉闭着双眸、鼻翼轻轻地翕动、微张香唇半露玉齿,整个俏脸变幻着越发可爱的表情,他不由地隔一会去亲吻几下。时间好像过了好久,她的娇吟愈来愈弱,方明虽兴犹未尽可仍怜惜地离开了,躺在她身边一边爱抚着她滑腻的娇躯,一边回味着刚才的感觉:已经真正感觉到那快意了,但还没有完全恢复到以前的常态,特别是挺长时间了,就是达不到要爆发的兆象,不知是喜还是忧?
梅梅平躺着从极度爽畅中慢慢舒缓过来,她身心继续享受着酥软和疲乏,睁开了迷乱的双眸,深情地看着方明,感激地细语道:“叔叔,您太坏了,多好啊,您为啥不让我早试呢?欺负我啥也不懂,您太坏了!”停了一会见方明未吱声,她翻过娇躯贴在他身上又说:“叔叔,您是不是担心了?别担心,是我缠您的,您放心,我以后除了像现在这样才缠您,平时我就做个乖乖女,好不好啊,问您?”
方明的确有点担心和后悔,听梅梅这样说宽心不少,他字斟句酌地说道:“那咱们说定,你要保证这是咱们永远的秘密,不能让任何人察觉,等我好了就给你找个好地方。你要答应,只有没人时我才会像刚才那样疼爱你,行不行?”
梅梅听了愉快地低头亲吻了他,亲完舔舔嘴唇道:“嗯,听您的。可叔叔永远是我最亲的人,我以后不在您身边,想叔叔了我就给您打电话,叔叔说见我我就来,我不主动找叔叔,这样行不行?”
方明感动地搂紧她说:“梅梅,你是个非常非常好的好女孩,也是我最疼的乖女孩,咱们就这样说定。”
“嗯,那叔叔和我拉勾。”梅梅和方明嬉笑着拉完勾,感到那恶魔不知何时悄悄溜回到她身上,她酥软疲乏的身子又恢复了无穷的劲力,她附到方明耳边娇羞地说:“叔叔,我又想试了,咋办呀?”
方明还能咋办?只能该咋办就咋办了。他欠起身,看到了梅梅那对已长到小白馍大的可爱乳房,低头含住了其中一枚珍珠粒样的蓓蕾……。房间里传出梅梅娇声尖叫,她全身被电打般先是全身绷展,猛地又抽搐成团,接着又猛地绷展……,迷人的叫声一声接一声……
“非典”实在可恶,这几天几乎全国各省都爆出了新增病历和死亡人数,特别有些谣传本地啥啥地方发现了“非典”病人,不仅搞得人心惶惶,而且还影响了很多行业的正常营业,市场变得肃条起来。方明的公司自然受到影响,业务跌回到开业前的水平,最受影响的是他的滨海饭店,业务够惨淡了。他自学会了网上视频聊天,让外甥女春妮带台笔记本电脑利用网上视频和父母见见面,晓敏在北京也领着孩子们和爷爷、奶奶见见面说说话,以慰老人挂念之心。
当然,方明和谢莹也在网上见了面。谢莹问完他好后,接着笑嘻嘻又问:“二哥,我在视频里漂亮吗?”
方明看着她甜美的笑容笑道:“太漂亮了,比真人还漂亮。”
谢莹咯咯笑道:“胡说!还能比真人漂亮?再说这不是真人莫非是假人?”
方明算怕了她,忙问:“这段时间饭店准备咋弄?得歇业几天?”
“不用,多少还有几个不怕死的,我算了一下,不赚也不赔。如果让一部分人员先停薪放假,这样还能赚点,二哥,你看如何?”
“放假倒可以,不过不要扣工资了,别太抠门,趁这机会让人们带薪轮休吧,算是种奖励,怎么样?”
听他说后,屏幕中的谢莹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说道:“真是一个好二哥,我猜你就会这样说的,说的好!奖你一个吻,嘻嘻…。”说完抬手给了他一个飞吻。
方明既气这丫头刁钻,又喜得到一个意外奖赏,他又贪婪地想,如果是个真吻该多好。
谢莹又笑嘻嘻问他:“二哥,最近恢复的怎么样?”
方明喜欢地说:“很好!拄着拐走和好人快差不多了。”接着他吞吐起来:“最高兴的是不用穿那个象鼻子了。”
谢莹先是一愣,后突然大笑起来,笑罢说道:“这可是大好事,我说过再见二哥时,二哥最好不用那个象鼻子,现在没见面都不用了,那等我去了二哥那里,二哥最好连拐杖也扔掉吧。”
方明看着她大乐,又听了她这番关心的话,高兴地说道:“那就托你的福,借你的吉言,咱们见了面我就把拐杖扔掉。咦?!咱们现在不是也见面了吗?你看我不是不穿象鼻子了,你的话真灵验呃。”
谢莹打趣道:“那二哥先关了,咱们一会再重见面,看看二哥能不能扔掉拐杖。”说完两人都开心地笑起来。最后,谢莹竟然又给了他一个飞吻,说拜拜了。
又一天临近中午,方明接到了梅雨红饭庄冀红红的手机,问他有空没空?有空中午来饭店一趟,说有事相商。
方明下去后到了饭店,快中午了还冷冷清清,没见几个客人。她们仨把方明热情地迎进一个雅间,坐下后,紧挨方明的冀红红,笑脸转成愁眉苦脸对方明说:“方局,我们该咋办啊?每天没几个客人,这都快半个月了,看这非典越弄越凶,再弄腾几个月我们全赔光了。快给我们拿点主意吧?”
方明笑问:“为啥让我拿主意?”
他另一旁的耿艳梅说道:“因为你是咱县第一大能人呀,你又和我们姐妹关系好,不找你找谁?”
方明听了挺喜欢,笑道:“可我能拿个啥主意?我的饭店把一半员工放了假,也是不死不活的,让我出主意,我看先歇业算了,等缓过气再开。”
冀红红一听就急道:“就这主意?能歇早歇了,人家还有几家硬撑着,我们一歇业,他们都过来挖我们的厨师和服务员了,等再开我们去哪再找人去?”
“厨师和服务员还怕挖?现在不是遍地都是,开生重新招不就成了?”方明奇怪地问。
耿艳梅笑道:“哪有那么容易,你不知我们的服务员长得漂亮,去哪再找?”
方明想这还不简单,嘿嘿笑道:“他挖你,你开业去挖他呀!”
朱思雨慢声慢气说了:“现在县里几家大饭店竞争厉害,这不,谁也不愿第一家歇业。他们每天派人探听,看我们咋办?还暗地里找我们那几个好服务员和好厨师,说我们一歇业就请他们过去,工资比现在还高。”
“现在我们还开着,厨师和服务员和我们处久了,关系也好,别人抬价也挖不走,可一歇业就不行了。”耿艳梅插话道。
又轮到冀红红的快嘴了:“所以我们为难嘛,开也不行停也不行,想找个人拿拿主意,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们方大局长,你咋也得给想想办法。”她还娇笑着亲热地摇晃方明的胳膊。
方明听三个女人说话觉得挺费神,你一句我一句才把话说清。他想了想也想不出啥好办法,就算自己天天来捧场也不行呀?别的人出门还戴口罩,你也不敢往来拉客啊?总不至于让他平白无故给她们补损失吧,又不是神经了,非亲非故的!
他突然想到准备开美容厅正不是缺合作伙伴吗?这三个人倒挺合适,又是女的,又见过世面能说会道的,她们肯定还挺有钱。想到这他兴奋地说:“我给你们想了条新出路,我一个朋友在北京开了好几处美容院,正准备扩大规模,在各地搞连锁经营。原来我想在市里搞一个,可开了公司就顾不上了。”接着他把杨向红的美容院和连锁方式详细说了一遍,最后问道:“你们觉得怎样?要有意,咱们就合伙开,你们三人负责管理和经营,怎么样?”
冀红红听完就坐着蹦跳起来,拍手叫道:“好啊,太好了!我早就不想开这个饭店了!”
“哪我们饭店这么多东西怎办?”朱思雨怯怯地问。
“哪还不好办,处理,处理多少算多少,再不行拉回家,送人,这好办。”冀红红兴奋地回答。
耿艳梅疑问道:“方局,得多少投资?”
方明笑道:“具体多少现在说不死,你比如房租多少?需不需装潢,装潢多少钱?能用多少设备?这些都不确定,恐怕最少也得四十万元,最多六十万够了。”
三人几乎同时“妈呀!这么多?”,有一阵三人没唸声,方明正要开口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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