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古尸
刑天司也插入道:“荣天司也只是猜测,不知明天司可有明确地证据证明尸王是经过九天尸劫才超越了战魂?并且还能证明尚弦月也确实与尸王勾结?”
明天司豁然站起身冷然说道:“刑天司,你这是无理取闹。”
“非也。非也。”刑天司摇头晃耳的说道:“凡事都要讲一个理字,你们的理由不充份,就不能随意定弦月的罪行。”
尊天司起身说道:“理由已经十分充份,我相信战魂所说的确实是实话。”
查天司接口道:“是不是实话大家心知肚明。”
荣天司又插嘴道:“如此说来,你们是不信任我了?”
破天司又站起身插话……
明天司反驳……天……
刑天司再反驳回去……
搞到最后,十二个天司全都被拖下水,展开十二口水大战。口水大战越战越激烈,先是从战魂地话有无证据开始给扯上弦月是否与尸王有什么关系,发展到后来大家都想互将在揭对方的丑,为了某件鸡毛蒜皮的事争论不休。台下众仙看地偷乐不已,仙君也是闭着眼睛不闻不问。
过了许久,仙君睁开眼睛看了看天色,才沉声说道:“好了。”
十二天司立时都止住声,齐刷刷的看向他。
仙君锐利的目光在十二天司脸上一一扫过,沉声说道:“天色已经不早了,既然大家谈了这么久都谈不出什么结果来,不如就照公团的规矩来办吧。”
刑天司马上接口说道:“好,我们就照公审团规矩来办。”
这个所谓的规矩其实就是投票表决,十二天司加上仙君一共十三人,哪一方的票数多就必须要依照他们的观点来处理问题。明天司刚才之所以说的这么快,就是怕其他人反口,因为对方只是荣、明、弑、尊、牢再加上天君也只不过是六人,剩下的七人全是站在他这边,以七对六根本就是胜券在握。
仙君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沉声说道:“那好,我们就照公审团地规矩来办。同意尚弦月有罪并要处刑的请举手表决,若没有举手一律视为投无罪一票。”
果然不出刑天司的所料,仙君话落后,荣、明、弑、尊、牢再加上仙君一共六人举起手,包括他在内的其余七人都没有动。刑天司不禁得意的笑起来,说道:“看来今日尚弦月是要无罪释放了。”
仙君冷笑一声说道:“结果还没出来呢。”
“什么结果?大家都已看的清清楚楚,我们是……破天司!”
众人好奇的看向破天司,却惊讶的看见一向都跟仙君唱反调的破天司此刻竟慢慢举起手来。
刑天司火目以对,冷声问道:“为什么?”
————
破天司慢慢站起身,慢条斯理的说道:“我们身为天司之职,就必须要做到公平、公正。弦月确实有罪,我不能因个人喜好而歪曲公理。”说着又慢慢凑到刑天司耳边,以只有他自己和刑天司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低声说道:“不用请君入翁这招,你又怎么会觉的胜券在握,乖乖的配合呢?”
刑天司咬牙切齿的说道:“原来你一开始就是在演戏,根本就是想利用我们。”
破天司轻笑一声说道:“怎么样?戏演的不错吧?这出戏我可是演了一千多年了,终于可以歇歇了。”
“你……”
“好了,刑天司。”破天司忽然放大声说道:“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同意的,那根本就是要我昧着良心做事啊。”
刑天司还待说话,仙君忽然大笑几声打断道:“好了,既然判决已定,大家就别再作无意义的争论了。本君现在宣判,重犯尚弦月,勾结外敌残害同胞,罪名成立,处以极火这刑,即刻刑行。”
下方一片哗然,但没有人出来制止。刑天司等六人也知道大势已去,都无力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为弦月的命运感叹。刑天司更是老泪纵横,不仅仅是为弦月,更是为了相处一千多年的兄弟。一群祸福与共的老兄弟,在突然间全都背叛了你,离你远去,这种众叛亲离的感受令刑天司这铁挣挣的汉子都不觉泪如雨下。
荣天司看着有些不忍,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老哥,别怪我们,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整个仙界着想。相信不久后,老哥会明白我们这几个兄弟的苦衷的。”
刑天司重重哼了一声,侧过头去不再理他。
此时,弦月已在十多万人瞩目的目光中被捆绑在问仙台的柱子上,只要仙君一声令下,极火柱将会聚集九天玄火,到时候弦月被会烧的形神惧灭。只是身为当事人的弦月从始至终都没有反抗过,不过她的一双冰冷目光始终未离开仙君的身上。目光中透着恨,带着怨。
“仙子!”台下突然有一个仙人朝问仙台方向跪下来,哭着大声说道:“小鹿受仙子大恩,只有来世再报了。”
随着小鹿的哭泣,又不断有仙人跪下向弦月感言大恩大德来世再报之类的,发展到后来几乎是大半的仙人都跪下来,哭声震天动地,如此场面确是感人。
弦月收回目光,转落在这些仙人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的悲哀。
她在为谁悲哀?
为她自己?抑或是为了这些无知的仙人?
仙君等人眼见场面快要控制不住,朝刑官略一点头。刑官也早就被这等场面看的头皮发麻,见仙君那边传来讯息,忙结着手印且大声叫道:“天地乾坤,赐我极火,十二天象,火云丛生。行……”
“住手!!”
第六卷 诸神的黄昏 一百八十五章 刑场之变
娇脆的“住手”不仅真的让行刑官愣在那里,就连在场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回头观望,想看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胆子,敢在仙君脸上拨须。
俗话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现在的仙君好比是猛虎凶兽,他的胡须更是拨不得,否则后果将会很严重。大家都不禁为这个敢在此时帮弦月出声的人,还是个女人,更是个声音很好听的女人开始担心。
一大群天兵手持长茅不住的往后退,他们没有动手,只是一直在往后退着。与天兵对峙的是一群人,或者说是一群衣服残破,鼻青脸肿的人。除了领头的三个少女还是衣裳完好,只有少许凌乱,显然是刚经过一场不太激烈的战斗。不过当众人看见这三个少女时,全场再次一片喧闹,因为大家都认出了,其中两个少女赫然正是仙君的两位女儿,大公主玉小笛和二公主玉小仙。目光再往后看去,惊讶变成了惊呼,此时在两位公主身后的那群样子狼狈不堪的人居然就是前些日子失踪的,自愿为弦月之事做带头人的那些人。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仙君看到这些人时,脸色一沉,狠狠的瞪了身后不远处的风、林、火三人一眼。
风、林、火同时一个冷颤,急忙上前跪下说道:“臣等护城不周,致使罪犯逃脱,罪该万死。”
仙君重重的哼道:“罪该万死?我看你们今天就算有十条命都不够搁在这儿。”
风三人吓的浑身轻颤,不住的磕头求饶道:“帝君饶命,请再给臣一次机会,让臣等将功补过……”
“好。”仙君冷芒在玉小笛等人脸上一一扫过。冷声说道:“就地处决,格杀勿论。”
“臣遵命。”
“帝君且慢。”与刑天司同一阵线的理天司起身说道:“两位公主率众前来阻止刑场,必事出有因,不如……”
仙君挥手说道:“什么因。你们知不知道跟这两个吃里扒外地臭丫头站在一起的那女的是谁?”
众位天司看了看正被玉小仙紧紧扯着手臂的那美貌少女一眼,均是摇头。
此时,台下忽然有人大声叫道:“啊,我想起来了,她就是跟尸王一起来到仙界,绑架了二公主还四处屠杀我们地人的那只旱魃。”
众人大吸一口冷气,没想到这个外表美丽动人,看似天真可爱的少女竟然就是众人口中的杀人不眨眼的旱魃。
仙君点头说道:“不错,她就是那只旱魃。你们又知不知道,在她们身后的是谁?”
位天司点头道:“应该都是我们仙界之人。有几位还是天庭将领的候选人。
”仙君重重一拍龙椅冷声说道:“本君自问一向待他们不薄,没想到这些人竟与弦月勾结外敌。你们瞧,他们现在与旱魃站在一起就是很好的证明。不过最让本君痛心疾首的便是我的两个女儿。竟然都背叛投向敌方。好,很好,哼哼……为了仙界,本君情愿大义灭亲。众守卫!”
场内所有天兵齐声叫道:“是!”
“速速将这批乱臣贼子拿下,包括本君两个女儿。当场格杀勿论!”
众天兵你看看我,我望望你,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仙君脸色一沉。大声喝道:“听到没有?”
“臣遵命!”声音不太大,应试这些天兵还是有些犹豫不决。毕竟这是仙君地命令,如果不照做就是抗命,如果他们真的杀了两位公主,事后如果仙君后悔了,他们这些人的日子可就难过了,毕竟她们是仙君唯一地亲人了。几乎所有的天兵心中都打定主意,其他人,当场格杀。至于两位公主嘛干脆先活捉,等哪天仙君心情好了再放出来,说不定到时仙君一高兴还会赏本上乘修炼心法或极品法宝什么的。
天兵们慢慢靠近,玉小笛三人身后的那群人忙上前围成一圈将她们三人保护在内,与天兵展开对峙。
玉小仙像做错事的小女孩,低着头不敢看仙君,只是紧紧拉着玉小笛地手臂,时不时的抬头看看玉小笛。
玉小笛眼中闪过一丝悲痛,轻咬着下唇说道:“父皇,你真的这么狠心?”
仙君冷笑道:“是你们逼我地。”
玉小笛眼眶中落下一滴滚烫的泪水,那是心碎的眼泪。深吸一口气说道:“好,父皇,女儿不孝在先,理应受罚绝无怨言,但您不能一意孤行毁了仙界万年基业啊。”
仙君目露凶光,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看想毁了仙界万年基业是你们这群乱臣贼子!”
玉小笛凄然一笑,右手一挥,剑童从后面拖着一个人走出来。此人也是鼻青脸肿,衣裳破败不堪,依稀还能认得出好像是仙家中素有“君子”之称的秦汤。
玉小笛的美目看向台下的众仙,大声说道“大家都应该认得这个人吧?他就是在仙家中素有被誉为最有为的青年才梭之称的秦汤。可是他还有一个身份你们绝对想不到,那便是,他就是我地父皇,你们的帝君的义子,也是我的义兄。他是父皇暗中安插在众仙家中的人,为的是能急时向父皇报告众仙家中发生的事,以及为他暗中铲除反对父皇的势力。”
此语一出,现场一片哗然,难道这些打算救弦月的领头人身份都十分保秘,却仍被仙君知道并捉起来,原来竟是这被大家推选出来的盟主捣的鬼。大家都将疑惑与不满的目光投向台上的仙君。
仙君轻抿了一口茶,微微一笑说道:“不错,秦汤的确是本君的义子。本君爱惜他的人材,收之为义子,不过这孩子懒散惯了,又无心仕途,为了不给他造成不便的困扰,因此本君才一直未将他的身份公开。”
台下忽然有人高叫道:“那秦汤为仙君在暗中铲除反对势力,是否属实?”
————
仙君脸色一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人浑身一颤缩进人群中噤若寒蝉不敢再出声。仙君收回目光,表情瞬间转为微笑,说道:“的确如此。历朝历代有哪位君王不会为保江山宁静而耍一些手段呢?如果让这些反对势力成长起来,一旦与天庭对峙,那么首先遭殃的便是众位仙家啊。”说着右手食指一指围着玉小笛的那些人,说道:“就像这些人,竟妄想公然与天庭对抗,若非汤儿适时来报,本君还一直被埋在股里。若是今天被这群乱臣贼子出其不意的跑出来捣乱,在激斗中难免会伤到诸位仙家啊。”
鼻青脸肿的剑童冷笑道:“仙君真是会为仙家考虑。”
仙君微微闭目道:“剑童,本君念你修行不易,且又是难得人材,虽明知你早就对本君不满却一直隐忍至今,甚至还想提拨你为禁军统领,奈何……”
剑童大笑几声打断道:“谢了,剑童虽没什么志气,但助纣为虐,祸害仙界的事自问还没这个胆子。”
“好,好。哼哼哼……”仙君火极而笑道:“就凭你妖言惑众这一条罪,就足以将你处以极刑,万劫不复。”
“你才应该万劫不复吧,帝君。我真没想到你竟卑鄙至如此,竟然在我们……”
“小心!”姬欣然一把拉开他,与上前偷袭的风互对了一掌,“砰!”一声闷响,风晃了几下马上恢复过来,而姬欣然则被震的后退几步,脸色苍白,高下一招立判。
就在风打算乘胜追击时,忽然一股骇人的气息从姬欣然身上涌出来。她的一双眼瞳霎时变成血红色,嘴角处吐露出两根又尖又长的獠牙,这是旱魃的真身。
风冷笑一声:“哼,变身又怎么样,这一掌就要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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