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戏九凤
阿缘点头道:“那天我和阿雨阿雪,还有明月姐姐去上街,半路上突然跳出来几个人,其中还有一个女的,他们不由分说就把阿雨和阿雪给抓走了,明月姐姐说他们是冲着你来的,所以才让我到这儿来找你。”
我真拿这小阿缘没办法,只好道:“你再说得详细点,比如他们都说了些什么,是他们根本就不想抓你和明月,还是你俩逃走的。”
“其实他们就是来拿抓阿雨的,那几个男的还问那女的:‘她俩长得一样,到底哪个是陆雨啊?’那女的说:‘管那么多干啥,都带走不就得了!’于是,他们就把阿雨和阿雪都给抓走了。”
女人,一个很了解我的女人,最起码她知道阿雨在我心中的地位,知道只要抓到了阿雨就等于掐住了我的脉门,会是谁呢?一张媚脸在我脑海中一闪,我急忙向阿缘问道:“那女人是不是长了一脸媚相,看上去总象在笑,而且笑得特勾人的那种?”
阿缘频频点头,笑道:“对,对,就是她!”
“易怜凤!”我狠狠地道,果然是这个骚婆娘!
“哟,还记得姐姐呢,姐姐真的没白疼你!”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我急忙回头去看,果然是那婆娘,只见她笑得象朵花似的,更他妈的勾人心魂,使我想恨都不恨不起来。“小坏蛋,你真的太让姐姐感动了。”她又浪声笑道。
看到她,我头发都跟着疼,她就象一块臭膏药,只要被她粘上就甩不掉,她不把我玩死是绝对不会罢休的;她是床上的‘三八红旗手’,干起活来从来就不知道疲倦,再好的身子骨都能被她给掏空了,在她身上,我永远都逞不了威风。
甭问了,一定是阿缘把她引到这儿来的,她现在应该是给笑天王干活,所以她此来找我的目的当然还是为了那块天地会令牌,只要能换回阿雨和阿雪,我什么都给她。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见这臊货就正经不起来,不禁也露出一脸淫笑,晃看脑袋走到她面前,笑道:“是啊,我都把你想‘死’了,以为这辈子再也见到你了呢!说说,这长时间都死哪儿去了?是不是被葛江天给霸占了?”
好媚媚一笑,“吃醋了?放心吧,你姐姐我最大的优点就是从一而终,从来不给男人带绿帽子,只要你还健在,姐姐我就不会让别人碰的。”她说完便往我身上一扑,一只手探到我下边,疯狂地鼓捣一阵,小弟弟不堪折磨,马上就奋起反抗了。她喘息着道:“快点来吧,姐姐受不了了。”说着就来扒我衣服。
好家伙,大白天的就要跟我在这大道上胡来,也不管旁边还有阿缘在看着。看她这副饥渴样,我真的有点相信她的话,这长时间真没男人碰她,把她憋坏了!
我一把将她推开,勉强绷起脸道:“咱们还是先交易吧,陆雨和陆雪在哪儿?”
她又贴了上来,急迫地道:“等咱俩的事儿办完,我就告诉你!”
我知道,我如果不先把她答对好了,我是甭想见到阿雨和阿雪的。我现在时间不多,不能在她这儿耽误功夫,我点头道:“好,我答应你,不过不能在这儿,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咱们到前边的湖西镇客栈去。”我现在对客栈这种地方感情特深,幸好这世上还有这种地方。
也不用另开房间,我把易怜凤和阿缘直接带到张倩的房中,张倩不认识易怜凤,也不认识阿缘,见我无缘无故地又带回两个女人,虽然没说什么,但脸上还是表露了出来。我现在也不能给她细解释,只把阿缘拉到她面前,给她们做介绍,好在她们都知道对方,所以她们马上就彼此接受了,姐姐妹妹的还很亲热。
易怜凤也凑了过来,笑道:“还有我呢。”
张倩和阿缘也看着我。“你?”我看了易怜凤一眼,“没你事儿,一边去!”
“哼!”她虽然冷哼一声,但脸上却还扬溢着灿烂的笑容,扭着腰身走到床前,身子扭动两下,整身的衣服便滑落到脚下,玉体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我们面前,她这手脱衣服的技术真是精妙绝伦。
她四仰八岔地往床上一倒,扭头对我道:“那就快点过来办正事儿吧!”
张倩和阿缘看看她,又看看我,都筋着鼻子皱着眉,见我一脸不好意思的坏笑,张倩拉起阿缘便往外走,我一把将她拉住,对她道:“我也是迫不得已,以后再跟你解释吧,姜衡被河海帮抓住了,你现在带阿缘先到九江去打探一下,我随后就到。”
“啊?”听到姜衡被抓,张倩也不禁惊呼一声,然后马上点点头,她又看了看床上的易怜凤,对我道:“你伤未痊愈,注意点儿身子。”
送走张倩和阿缘,我马上将房门关好,返身来到床边。“快点儿,姐姐等不及了。”易怜凤急切地道,然后向我挤眉弄眼,故意扭着身子。
看着她急迫的骚样,我心中起坏,故意慢条斯理地解着衣服,她急不可耐地一蹿而起,扒掉我的衣服,然后抱着我往后一倒,将我压在她的身上,伸手抓住我的小弟弟就要送入她的体内。
虽然我知道这婆娘床上功夫十分了得,经久耐用,抗蹂躏能力特强,但没有一个男人会甘心向女人俯首称臣,尤其是我在服了固阳丹之后,变得异常生猛,信心暴长,所以此刻我也有心地想与她一较高下。
冒然出击实无胜算,我还是先消耗消耗她再说。我一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她急道:“好弟弟,你就别折磨姐姐了,你让姐姐干什么都行,快点来吧。”
“着什么急嘛,你又不是只有下半身,我喜欢把功夫做足,这样才有好心情,”
她一脸苦相,“整那么多没用的干什么嘛,人家早已经进入状况了,快点来吧,这长时间没见到你,都把姐姐想死了,等把姐姐的欲火先扑灭点儿,你再做别的好吗?到时候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都让你。”
“不同意就算了!”我往后一躺不去理她。
她果然屈服了,拚命地往她身上拉我,急道:“好了,好了,那你快点儿吧。”
我这才重新伏到她的身上,探头去吻她的双唇,单手在她的双峰上用力地揉搓,膝盖在她的两腿间轻轻地蹭动。只片刻,她便全身扭动,双手胡乱地抓着我的身体,使劲儿地往她身上搬动,水如泉涌,弄得我膝盖湿滑滑地一片。
我放开她的双唇,舌尖向她耳边滑去,还未进入她的耳孔,她便哼哼叽叽地叫个不停了,身子一起一伏地动了起来。我偷眼看去,只见她右手放在幽处,已经在自己解决了。
我没有去管她,依旧按照自己的程序去侵略她的耳朵,时而咬着她的耳垂,时而将舌尖有节奏地顶入她的耳孔。她的声音越来越急,也越来越大,身子也越来越不老实,忽然她身子一挺,全身僵住,‘啊啊’地急叫几声。妈的,她真厉害,这样也能花开一次。
她身子一软,急促地喘息着,忽然伸手抓住了我的小弟弟。
猎艳浅草阁 第二十一章 激情碰撞
“好人儿,快点儿来吧,别再折磨姐姐了,姐姐求你了!”她说着,另一只手扳着我的肩头,身子使劲地往我身下拱着,将下身努力地向我的小弟弟靠过来。
我对她没什么感情,已经有那么多可爱老婆的我,对她这种女人也提不起多大兴趣,若不是她脱得精光钻在我怀里,我绝对不会对她产生任何冲动。她现在是欲火焚身,而我却还十分的理智,她越是着急,我则越是想折磨折磨她。
我努力地拒绝着她,“着什么急嘛,我还没准备好呢!”
“坏蛋!你想急死我啊!”她使功地晃着我的身子,贴在我身上使劲地蹭着,我则满脸坏笑任由她推搡,干脆一翻身平躺在床上。不料这下倒让她有机可乘,她一起身跨在我的身上,抓住我的小弟弟便塞进了她的体内。
她的脸上露出陶醉的笑容,手指在我额头上一点,嗔道:“坏蛋!”说完,便摇着身子上下运动起来,只不大一会儿,她便身子一挺,对小弟弟致以一阵热烈的拥抱,她又丢了一次!
她急促地喘息着,伸手去掉头上的饰物,解开发髻,将一头长发飘飘地放下来,她用力地甩了甩头,将头发扬得前后都是,凌乱地飘垂,她淫笑地看着我,娇声道:“这样子好看吗?”
说实话,她的样子倒不是很好看,但却十分性感,飘散的长发,迷离的眼神,潮红的脸色,淫荡的笑容,细细的汗珠,大大地刺激了我欲望,小弟弟不禁调皮地动了动,我淫笑着将双手放在她有大腿上轻轻地抚摸。
她俯下身在我的双唇上吻了一下,然后直起身,双手按着我小腹,淫笑着扮了一个鬼脸。她收敛了笑容,轻咬下唇,微合双目,慢慢地大幅度地动了几下,然后突然剧烈运动起来,她‘啊啊’地急叫着,头前后左右猛烈地摇晃,一头长发也跟着不停地飘摆跳动,她的疯狂不禁也感染了我,我使劲地抓着她的大腿,配合着她的节奏努力地迎合着她。
她的身子忽然又一僵,猛烈地一阵暴发,然后瘫软地伏在我身上,将脸埋在我的耳边一阵娇喘,待气息稍平才轻声道:“你在上边吧,我喜欢被你压着,被你弄。”
我现在已经被她弄得‘性’致脖脖,早已按捺不住自己的激情,听到她的话,马上抱着她一滚便将她压在身下,我刚要支起身,她却一把将我抱紧,喘道:“压着我,用力地压着我,我喜欢那种窒息的感觉。”
我也想节省一些体力,便懒懒地往她身上一伏,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把头埋在她的耳边,听着她陶醉的娇喘。她是那么娇小,我是那么强壮,她的呼吸柔弱而急促,“来弄我吧,越狠越好,不要怜惜我,想看我不堪折磨的样子吗?”
她的话比春药还管用,我的欲望立刻被她激发到了极点,小弟弟也变得异常强壮,拚命地顶着她,她马上嘤嘤地浪叫起来。我双臂探到她的身下,将她狠狠地抱紧,把她紧紧地压在我的胸前,她不禁嘤地一声,被长长地挤出一口气,我忽然发觉我的心理正在扭曲变态,就要变成一个恶魔。
刺激,疯狂,蹂躏,摧残!
我疯狂地向她发起冲击,象要把她撕碎扯烂一般,我是狂风暴雨,她是风中的残叶,任我将她席卷。我忽而将她送到高空,忽而又将她摔落地上,她随着我的冲击剧烈地摇动着,在我的虐待下,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但她却正在快乐着,双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腰,拚命地迎合着。
我终于明白了名花和野花的区别,我的那些老婆需要我呵心爱护,精心培育,费尽心血才好不容易地使她们花开一次;而她,随便浇泡尿,就能象牵牛花一样,一开一串,开了谢,谢了又开,反反复复,无穷无尽,以至我最后都感不到任何乐趣。
摇旗,呐喊,激战,厮杀!
她实在太强悍了,只累得我腰酸背痛也没能将她征服,她还在拚命地扭动着身子,疯狂地大叫着,而我却再也把持不住,将存货一古脑地送入她的仓库。
我和她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这才发觉,我和她都已经大汗淋漓,她的脸湿湿的,红红的,不见了媚笑,只剩下娇喘,却比以前耐看多了。我无力地瘫在她的身上,双手轻轻地捏着她的肌肤,却感觉到她正在调戏我的小弟弟。
“你这么快就不行了?”她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后背,又向我发起了挑战。
妈的,这个真的是人吗?以我刚才的生猛,换作陆雨早就休克了,可她竟然还不满足!“还快?天都快黑了!”我无奈地道。真的,天真的快黑了,房间里已经一片昏暗,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好久了!
“你不想让我向你求饶吗?”她又向我发出挑逗。
妈的,这婆娘的话就是比春药还管用,不甘失败的我不禁马上又重整旗鼓,“好!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说完,我又向她发起了新一轮的攻击。
虽然我的第二次依然威猛,但还是不能使她俯首称臣,我也终于明白了其中的不公平——她只需分开两腿接招就行,而我却得付出艰巨的劳动!我要征服她,必须得先摧毁她的肉体!
她终于受不了了,大声地向我求饶,身子也拚命地扭动着,想要摆脱我,而我却已经走火入魔,在她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向她发起一轮又一轮的猛烈攻击。
“我不要了,放了我吧!”惨叫的间隙,她向我哀求着。
我终于将库底的余货都兑给了她,然后深深地喘了几口粗气才将她的双腿从我的肩上放了下来,一翻身重重地倒在她的身侧。她也急喘一阵,痛苦地坐起身,看着两条青一块紫一块的大腿,顺着眼角流下许多‘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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