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戏九凤
妈的,不知这只老狐狸又发什么神经,竟然大半夜地要过江,这时候让我到哪儿去叫船?!不过这也难不倒我,我找到那四个流动的‘更夫’,对他们道:“二爷要过江,你们去找条船来。”
“东岸还是西岸?”他们竟然问道。
“西岸!”
“我这就去叫!”一个小子说完便撒腿跑开了。
原来洲头在两岸还各有一个‘皇家渡口’,我和李世龙赶到的时候,一个船夫已经撑着一条小船在此等候了。话不多说,直到西岸边,待我跟着李世龙弃舟上岸,才看清原来这里是一片坟地,李世龙带着我一直来到一座新坟前,我扫了一眼墓碑,原来这是李月那死鬼的。
李世龙在坟前默立了许久,我本来不想多言,但忽然想装装样子,所以问道:“二爷,这里埋的是您什么人?”
“是我的长子李月。”李世龙说完回头看了我一眼,只看得我心里发毛,这老东西该不是把我骗到这儿来要给李月报仇吧!不过到了这儿我可没什么好怕的,以我现在的武功,他不见得比我强到哪儿去,再说了,以我的轻功,就算打不过他总还逃得走!他又道:“他是死在张郎的手里,只可怜我白发人送黑发人!”他又长叹一声。
“张郎是谁?”我又装相道:“二爷,让我去把他做了!”
李世龙摇摇头,怅然道:“怨怨相报何时了?人死不能复生,还是多为活着的人想一想吧,如果他能就此罢手,这个仇不报也罢。”
妈的,这老狐狸什么时候又变得如此大度!我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好象就是说给我听的!难道是我以前只了解到他邪恶的一面,就如笑天王,他也有其善良的一面?他又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收留你吗?”
我被他的话吓了一跳,看来他要切入正题了!
猎艳桔子洲 第十八章 矛盾的心情
不知道李世龙又想耍什么花样,我暗暗地做好动手的准备,然后向他摇摇头。
“你和犬子长得非常象,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会觉得他并没有离我远去。”
妈的,这只老狐狸撒谎的水平一点儿都不比我差,说瞎话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如果我没见过李月,肯定会信以为真。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如果换个人跟我说这种话,说不定我马上就能跪下给他磕个头,认他做干爹,给他一点精神上的安慰。
因为他是李世龙,所以我没有搭言,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他膘了我两眼之后又道:“既然你父母己经双亡,那我就收你做义子吧,你尽份孝心,我帮你在江湖中扬名立万。”说完他直直地看着我,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我说他怎么对我这么好,原来他想让我给他当儿子,管他叫爹,妈的,我还想让他管我叫爷爷呢!我看着他不禁心里犯难,不答应他肯定会有麻烦,答应他,那我不就是认贼做父了嘛!我没想到他居然给我出了这么一道难题。
见我犹豫,他又追问了一句:“怎么,难道我不配做你义父吗?〃
此时此刻容不得我多想,为了橙剑,我现在也只能忍辱负重!于是我上前一步深施一礼,对他道:“二爷您误会了,我是怕我不成材,丢了您的脸,辱没了桔子洲的门面,既然您如此看得起小人,小的求之不得!”说完,我跪下身给他行三叩九拜大礼,“义父在上,受义子一拜!〃
李世龙将我拉起来,对我道:“义父还是远了些,以后你就叫我爹好了。”
“是,爹!”我嘴上这么叫着,心里却骂道:“我是你爷爷l〃
李世龙心情颇好,回到桔子洲头便飘身跳进了内宅,而我的心情却极其糟糕,坐在内宅大门前的台阶上一个人生闷气,妈的,橙剑还没到手,倒先认个缺德爹,实在是他妈的晦气!想到李虹冰,我的心情不禁又稍稍好转,管咋说,我现在已经是她的义兄,以后自然可以接触到她。
想到这儿,我的心情不禁越来越好,既然要上人家的女儿,叫人家一声爹也是应该的。其实李世龙也算不上我的仇人,虽然他曾经为难过我,可毕竟没给我造成什么伤害,管他叫爹,至少从感情上讲还接受得了;倒是我杀了他儿子李月,我才是他的仇人,如果他真的不想找我报仇,我可以考虑对他和李虹冰都好一些。但是我杀的是他儿子啊,他真的不想找我报仇吗?!我不敢相信!
心情好了,我的工作积极性也来了,可是围着洲头又巡视了一圈之后,我便望着浓浓的夜色不知所往,李世龙说我可以回房去喝茶,可林玉蓉还在我的床上,刚才看着她受难,我很可怜她;可现在她没事了,我又开始厌恶她,从感情上讲,我不想再看到她,更不想再碰她,可心情归心清,我总不能为了躲她就蹲在外边喝西北风,再说了,我躲得起她吗?那可是我的房间我的床,我不回去我去哪儿啊,要喝西北风也得让她喝!房间里的灯还亮着,这不禁使我想了在杨柳镇的日子,每当我夜出,她总是不顾自己的劳累和困倦,坚持秉灯等我,那是多么温馨的一段日子!
我先扒着门缝往里看了一眼,她正呆坐床头以泪洗面,那可怜样会让所有男人为之心酸,我也是男人,所以我心里也很难受。我轻轻地推开门,吓了她一跳,她急忙挥手拭去泪水惊慌地站起身,强作欢颜道:“公子,你回来了。”
我膘了她一眼没有说话,顾自走到桌边坐下,她急忙过来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然后双手捧到我面前,柔柔地道:“公子,请用茶。”
看着茶面腾起的热气,我知道这是她刚到隔壁的伙房去烧的,我无奈地看了看她,多他妈好的一个女人,可惜就是他妈的走错了路!看不着她的时候,我心里总是恨恨的,可是一见了她的面,我又总是他妈的心软!我伸手将茶接了过来。
待我将茶杯放下,她又将一条热腾腾的毛巾递了过来;“公子,擦把脸吧。”
她自己也擦了一下脸,然后便毕恭毕敬地站在我身边侍候我用茶,看来这半年她己经被培训出来了,我看了她一眼,对她道:“你也坐吧。”
“谢公子。”她说完才将一半屁股轻轻地落在我旁边的墩子上。
“你怎么还没睡?”我随口问道。
“奴婶是来侍候公子的,公子在外巡夜,奴婶怎么可以一个人偷睡?〃
我真想狠狠地扇她一个耳光!恨她当初为什么要失节!她现在表现得如此柔情不是要让老子为难吗!现在是让我恨她呢还是让我可怜她呢?!我心里实在矛盾!说心里话,我不想原谅她,可是我又很贪恋她的柔情。
我没有再和她说话,我一杯接一杯地喝,她一杯接一杯地给我倒,直到把我灌个水饱,我才终于忍不住,对她道:“你去睡吧,今夜我不会再回来了。”
“外边天冷风大,公子巡完夜还是回来吧,要吃要喝,奴掉侍候公子,奴掉不困,奴掉要等到天亮侍候公子一起睡。”
她实在让我受不了,爱咋咋地吧!我没有回复她,站起身走出房门。外边是天寒风大,可是对我没有一点影响,我没有再回到房中,却偷偷地回去看了几次,她果然没有睡,强打精神坐在床头,依旧在偷偷地落泪,我猜大概那是因为我的冷漠让她感到了不安。‘心比夭高,命比纸薄’,这句话用在她身上再贴切不过。
晨时三刻,我才将令牌交还李忠,他简单地询问了我几句之后便让我回去休息。我回到房中,林玉蓉己经将早餐备好,她依然站在旁边侍候我用餐,待我吃到一半的时候才让她坐下和我一起用。饭后,她麻利地将餐具收拾千净,然后将房门插好,柔声对我道:“公子,奴婢侍候您就寝吧。”
夜里在外巡逻的时候,我己经设计好如何拒绝她上我的床和我一起睡,可是现在竟然说不出口,因为欲望突然和我的感情激烈地战斗起来,我突然很想回味她曾经的柔情。我没有说话,她翩翩地走到我面前,解开我的腰带开始为我宽衣。
我想将她推开,可两只手竟然不听使唤,只好看着她将我的衣服一件件脱去,当只剩下内衣的时候,她抿着双唇看了我一眼,我这才将她轻轻推开,转身上床抖开被子盖在身上,然后情不自禁地扭头看着她。
她慢慢地拿去头上的饰物,将一头秀发飘酒下来,然后坐在床边脱去鞋子,慢慢地拆解两条长长的裹脚布。她慢慢地脱着身上的衣服,象从前一样,将它们一件件地折好放在旁边的墩子上,她的速度真够慢,快半柱香的功夫,才脱到只剩下肚兜和底裤。她看了我一眼,然后背转身慢慢地解去这两样东西,将一个白白胖胖的美臀呈现在的我眼前。妈的,想当初我第一次要上她的时候,她要死要活地拿了条白绫来威胁我,后来还是我给了她一个各份,她才装做还不是很情愿地脱光衣服上了床。可现在,我冷冷淡淡地对她,她竟然主动宽衣解带,脱得一丝不挂够着够着地要上我的床!
她打了一个冷颤,然后迅速地掀开盖子钻了进来,轻轻地往我身上挤了挤,紧紧地依偎在我的身边,轻轻地道:“公子,奴婶来了。”
而此刻,欲望和感情还在我心里激烈地斗争着,见我半天没有反应,她轻轻地拉着我的手放到她光滑的大腿上,柔声问道:“公子,你不想要奴婢吗?〃
我依然没有做声,她轻抚着我的手臂,忽然硬咽道:“公子,求求你就要了奴掉吧,虽然奴掉是残花败柳,可是奴婢会好好侍候公子的。”
猎艳桔子洲 第十九章 大意泄身份
我扭头看了看林玉蓉,她只是委屈地哭丧着脸并没有落泪。昏暗的光线透过粉红色的轻纱床帐射进床内,把她的脸映得娇艳艳的,她本来就长得国色天香,此刻就更加美丽动人,我情不自禁将手在她的大腿上轻轻地摩挲了两下,心中欲念顿起,淫淫地向她一笑。
见我笑了,她也破泣为笑,羞羞地将头埋在我的肩上,柔柔地道:“公子。”
我实在无法拒绝一个女人的盛情之邀,虽然她曾经带给我沉痛的伤害。我恨林玉蓉,但我现在需要女人,她就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我不禁又在心里暗笑,都已经到这步田地了,我还装什么蒜呢,以前我就曾拿她当过泄欲的工具,现在又为什么不能再用她来发泄我的淫欲呢?!
和一个熟悉的女人在一起总是缺少那么一点新鲜感,少了那么一分激情,所以虽然她很热情主动,但我却不急于一时,我忽然想调戏她一下,体验一下她的温柔,于是便对她道:“我还从来没有睡过女人呢。”
她忍俊悄悄地将手探了下去,当触到下边那硬硬的东西后,她不禁笑得更加腼腆也更加灿烂,小手又慢慢地滑到我的胸前,摸索着解开我贴身的上衣,然后将衣襟分到两侧,露出我结实宽阔的胸膛。“公子,你好英俊,能侍候公子是奴婢的福分。”她一边轻抚着我的胸膛一边娇滴滴地说道。
哼,一会儿就有你受的!我心中不禁暗笑。她又摸索着解开我的底裤,手脚并用帮我把它褪到脚下,然后轻轻地伏上来,将一头长发垂到我的两耳边,两片朱唇慢慢地向我压过来,她一边吻着我,一边将双峰顶在我的胸上慢慢地揉动,我情不自禁地将她轻轻搂住,享受着她的温存。
“公子,到奴家身上来。”她放开我的双唇,从我的身上翻下去,然后抓着我的手往她身上轻轻地拉扯,我则装做一个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十分笨拙地爬到她的身上,重重地将她压在身下。一只小手悄悄地探过来,引导着我进入她的体内,然后双手轻轻地搂着我的脖子,轻声道:“公子,你可以动了。”
“怎么动?”我还是装做不懂。
她羞羞地一笑,极低的声音道:“一进一出。”
其实这种事情本就是无师自通的,那动作也是本能的反应,根本不需要人教,但我就是装做不知道,偏要让她一步一步地指导。我缓慢地在她身上动作,她则不停地变换姿势,慢慢地在下边蠕动,同时放出嘤嘤的轻叫,带给我最大的快感。
很快我就再没有闲情与她调戏,猛然加快速度,尽情地在她身上发泄我的淫欲,她的歌声也马上由慢四转为快三,主动的蠕动也随即变成被迫的颠簸,在我的狂风暴雨下,她尤如一片落叶随风飘舞起来。
我没有再给她一点爱怜,纵情地在她身上发泄,甚至还夹杂着两分报复,有意地对她摧残和蹂躏,爱和恨交织在一起,我已经不能用言语来表达那是怎样的心情。两刻钟的功夫她终于吃不消了,身子急促地抽搐了几下,突然发出一身虚汗,使我感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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