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戏九凤
墓室亮了,我们也看得清楚了,这里是方方正正的一间石室,墙壁光滑如镜,室内除了地中的一口石棺再无他物。石棺里想必就是黄剑门的祖师东方琼,不过她不是我关心的,我关心的是混元功,所以我只是双眼在墙壁上四处寻找,可我找了半天也没见到任何文字图案类的东西。
倩儿与我的心情不一样,她现在可是黄剑门的人,石棺里躺的是她的祖师,所以她跪到棺尾冲着石棺郑重地磕了几个头。“相公,这里有字!”倩儿忽然扭头向我叫道。
我正心急,听到倩儿的话急忙快步走到她身边,倩儿手指石棺道:“相公,你看,这里有字。”
我低下身,果然看到石棺的壁上有许多蝇头小字,感情这祖师奶奶把功法刻在这上边了,如果不是倩儿跪在这儿磕头还真难以发现,看来这老奶奶还挺挑礼的,想到这儿,我也在倩儿身边跪下——我主要是为了看功文方便,但既然跪在这儿了,索性也磕了两个头。跪在这儿看功法正合适,只见第一行四个小字:明目心法。
不是混元功吗?怎么变成了明目心法?我心里不禁打鼓,倩儿不明所以,对我道:“相公,你快点记下来。”
不过她把明目心法神神秘秘地刻在这里,那当然一定有她的用意,硬记太麻烦,练一遍也就记住了,于是我按照功法所说,闭目五心向天,修练明目心法,练到最后,阴阳二气忽然汇集直冲印堂,但觉耳中一鸣,印堂仿佛被撞破的墙,一下子开了一个洞,一道光线射了进来,室中景物尽在脑中。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开天目?我闭着眼睛扭头用天目看了看倩儿,汗,她的衣服仿佛成了薄纱,胴体依稀可见,我真的是开天目了,竟然能透过她的衣服看见她的身体!我伸手为她理了理鬓发,然后又在她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一切都是那么明确,她不禁惊讶地睁大眼睛,“相公,你能看见我?”
我这才睁开眼睛笑着向她点点头,我心中不禁有所感悟,祖师奶奶既然让我先开天目,那一定要让我看见一些常人看不见的东西,我起身用天目重新扫了一眼,果然在墙壁上看到了许多字。我走过去细看,只见上写:“能入此室者必是我彩虹门中人,而能见到此字者也必是对我尊敬有加,故不管尔是善是恶,是忠是奸,我皆授尔彩虹剑之秘。”看到这儿我不禁汗颜,若不是倩儿,我怎么能如此轻意看到?再往下看,“先父以乾坤指为根基自悟彩虹七色剑,虽练成七剑却不能将七色合一,与人对垒只能使出一剑之力,正在踌躇之迹,幸遇我母,得无极混元心法,经后三年,终将七色合一剑,威力之巨天下无人可敌。但因彩虹剑威力巨大,所以先父未将彩虹剑传于后人,只将七色剑流于后世。世间万物皆有盛有衰,先父料及彩虹门日后必有危难之迹,所以将彩虹剑谱藏于他永栖之地,将其中秘密传于我,期于后人能重振彩虹之威风。”
原来彩虹剑谱还不在这里,我急忙再往下看,下边是一幅地图,上边三个小字:岳麓山。在山中有一处点了一个大大的印记,又三个小字:无忧洞。原来彩虹门的祖师东方玉就葬在岳麓山的无忧洞里!这一刻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李世龙!
虽然二百多年前的事情我不清楚,但可以想象,东方玉就葬在岳麓山,这么近,橙剑门不应该不知道,或许橙剑门正掌握着这个秘密!李世龙采集完七色剑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一定是找地方去修练彩虹剑了,他从来都没有过问过合成的心法,好象胸有成竹一般,很可能他就知道这其中秘密的,我心中不禁一紧,如果让这只老狐狸抢了先,那可绝不是一件好事儿!
我又将石室检查了一遍,再也没有发现其他有用的东西,只好将地图描下,和倩儿出了墓室。一出来,众女纷纷相问,我便将经过讲了一下,知道我要前往岳麓山,李虹冰第一个道:“那地方我熟,我跟你一起去吧。”
还未等我表态,紫薇道:“算了,你们都没有武功,还是我跟哥哥去吧。”
“我去!”贺婉贞说完,便用着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我,这其中的原因也只有我才能明白。
“别争了!”上官明月忽然开口道,“紫薇,你留下,我和婉贞姐陪相公一起去!只有我们俩去,相公才会平安地回来,我向你们打保票。”
看着明月,我忽然记起了她曾经跟我讲的梦,说的就是她和婉贞跟着我进了一个山洞,遇到了李世龙还有另外两个人,现在看来这一切好象真的会发生,因为在她的梦中我们平安地归来,所以她想将那个梦演变成现实。
猎艳黄云观 第二十三章 再回桔子洲
其实我也迷信,我也想图个吉利,谁不相有去有回?所以上官明月一说我就同意了。
我走了,把老婆们留在这儿我可不放心,要知道除了紫薇和阿缘还有点微薄的武功之外,其他人都已是手无缚鸡之力,好在我现在还有个家,我可以把她们顺路送到我干妈宫月影那里,有我干爹干妈加干外婆保护她们,我就可以放心地前往岳麓山了。
我只在莲花居做短暂的停留便与上官明月和贺婉贞匆匆地上路了,我第一次感到时间对我来说是如此的宝贵,它就是我的生命!转身刚刚回到杨柳镇,便得到了柳青和笑天王比武的消息,他们定于七月二十三在太行山比武。七月二十三那是笑天王与我比武的前半个月,太行山则是当年令狐飞与司马傲生死之战的地方,看来笑天王根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在他眼中,现在只有一个对手,那就是柳青。
江湖一片和气,天下一片安宁,人们都在津津乐道柳青与笑天王比武的事情,在他们以为江湖马上就要一统了,天下马上就要太平了,再也见不到刀光剑影了!我虽然不相信江湖会真的从此安宁,但看着那一张张笑脸,也不禁由衷地为他们祈祷,如果我能一统江湖,我一定要让他们安居乐业,再也不受江湖帮派的骚扰,要知道,江湖的纷争,挥霍的就是百姓的血汗。
出门在外,上官明月总是一身男装,手里还是拿着她那支玉箫,人漂亮,什么打扮都俊,女扮男装的她更加显得英俊潇洒,风度翩翩。贺婉贞从来不会象紫薇她们那样贴在我身边,她总是与明月形影不离,傻大黑粗的我就完全成了一个跟班的!
不过住了店以后,贺婉贞倒主动地要与我同屋,上官明月也极其配合地要单住,看来婉贞已经把我和她之间和事情都告诉了明月,她是想通过这段时间来培养我们的感情,希望自己能够爱上本来的我。
路赶得很急,这一日我们终于风尘仆仆地赶到了长沙,没有了橙剑门,长沙城依然繁华,比以前更是多了一分喜气。站在湘江边,我目眺远处的桔子洲头,竟然发现它并不象我想象中的那样一片狼藉,竟还有几缕炊烟袅袅升起,我心中不禁又想起了一个人??林玉蓉。
虽然我早已决定不会再分给她一点爱,但我却想安顿好她的后半生,上次我没能带她离开桔子洲,心里一直有些过意不去。上了小船,我问船家:“船哥,桔子洲头还有人住吗?”
摇船的汉子瞟了一眼桔子洲头笑答:“当然有,李家人走了,笑天王来了,现在洲上驻留的是笑天王的人,笑天王虽然杀人无数,可他对百姓还是很好的,我们的日子比李家在这儿的时候好多了。”
我只是微微一笑,现在笑天王得势了,与柳青之战,满天下也都买他能胜,老百姓现在当然要说他的好话,我不禁又想了华叔的话,我可以说自己是正义的,柳青也可以说自己是正义的,笑天王也可以说自己是正义的,但只有胜利者才是‘真正’的正义者,所以这个世界永远都是正义战胜邪恶。
在桔子洲换了一条船,很快就到了对岸的荣湾镇,看来笑天王并没有在长沙驻留多少人马,因为现在的荣湾镇已经是老百姓的天下,几乎看不到执刀佩剑的笑天王手下,当没有那么多江湖客往来的时候,一切一切都是那么和谐安宁。
长沙的盛夏真他***热,象下了火似的,烈日把大地照得灰蒙蒙的一片炽白,我倒还好说,只是苦了那两位姐姐,尤其是贺婉贞,她是北方人,根本就吃不消这种酷热,满脸都是豆大的汗珠,不住地摇着手中的小扇。我献殷勤的时候又到了,上前一步对贺婉贞道:“贞姐,咱们先找个客休息一会儿吧,等太阳落山以后再进山。”
大概她也真的热得受不了了,微笑着向我点了一下头。前边就有一家客栈,看起来还不错,我们三人进去要了一间客房,小二马上又送来了两碟点心三壶茶,待小二出去把门关上,我急忙拿起旁边的大蒲扇,用力地给两位姐姐左一下右一下地扇起来,直将她们的长发吹得飘飘扬。
“好了,等一会儿再扇吧。”明月说完便回身将房门落栓,然后回来解去外衣,上身只留下那件漂亮的粉红色肚兜。她把我弄得直迷糊,如果是紫薇这么做,我不用猜都知道她想要干什么,可明月跟紫薇不一样,她不是那种放纵的女人。我不解地看着她,果然她没有向我表示任何亲昵的举动,只是对贺婉贞道:“贞姐也把衣服脱了干一干吧。”唉,原来她是为了把浸了汗水的衣服晾干!
反正也没别人,听了上官明月的话,贺婉贞也把外衣都脱了,她的衣服早就浸透了。她们脱我也脱,虽然我有寒冰功御暑,可那太耗功力不能久用,其实我也热坏了。茶很热,我和贺婉贞都倒了一杯没有马上喝,等着它凉下来,而上官明月却先灌下去一杯,然后对我们道:“快点趁热喝啊。”
这大热的天再灌热茶还受得了?!但我和贺婉贞都没说话,上官明月看出了我们的意思,笑道:“茶就是要趁热喝的,等把汗出透就凉快了。听了她的话,我和贺婉贞只好端起茶杯,一杯青涩的热茶下去,汗马上又涌了出来,顺着身子不住地往下淌,但不过片刻,被微微的小风一吹,果然感到非常凉爽。
“这是什么茶?这么绿!”贺婉贞无意地发问。
“绿茶!”我随口答道。
上官明月笑道:“这个还真就不是茶,这是用春天桔树嫩芽晾干而成的,专门防暑去火的。”
又一杯下去,明月笑着对我道:“现在该你献殷勤了,给我们俩扇一扇吧。”
猎艳黄云观 第二十四章 再上岳麓山
她们俩个倒是凉快了,我却又出了一身汗,好在我有寒冰功御暑,倒也不觉得怎样。屋里有桶水,两个女人背对着我解下肚兜把身体擦了擦,然后又换了一个干净的。“你真的要等到太阳下去再进山吗?”明月换好肚兜回身向我问道。
“太阳太毒了,而且现在山上人也杂,太阳下山离天黑还有挺长一段时间,够我们用的,我们吃过晚饭再动身也不迟。”我点头对她道。
“那我和婉贞姐先睡一会儿,晚饭的时候你叫我们起来。”
一路劳累,起早贪黑的她们也不容易,天又这么热,就连我都有些昏昏欲睡,何况她们,但她们要睡觉却不带我,让我感到很不习惯,看着她俩携手上床,我讪笑着走过去,道:“来,一起睡。”
明月柔柔地推着我,“这么热的天,你就别上来凑热闹了。”说完,微微一笑,“搬个墩子,坐旁边给我们煽扇子就行了。”
因为这两个姐姐平常都端庄贤淑,谨言慎行,并不是随便的人,所以我总是不自觉地对她们多了一分尊重,从来没有对她们放肆过。但经过这几天朝象夕相伴,我们已经随合多了,不拘言笑,她俩也不经意间在我面前放下淑女的架子,所以我也就多少随便了起来。
我一笑,“我有寒冰功,包你俩凉快!”说罢,我一扑将她俩按在床上,翻身挤在她俩中间,一手一个将她们拥在左右。淑女的作风就是顺从,她俩都没有假意地挣脱,只静静地依在我身边享受着那一丝凉意,明月道:“那你就老实地躺着,别乱动。”
女人的话我永远搞不懂,其实也不想搞得太懂,反正她的话倒提醒了我,我手没乱动嘴却动了,扭头先向明月亲过去,她稍稍一退让我亲了个空,我侧过身追了过去,她又一撤身。贺婉贞却极其配合我,她一翻身从我的臂挽里转了出去,背身对着我们,把我实实在在地让给了明月。
跟明月在一起差不多一年了,而我们行欢才只有可怜的四次,是我的女人之中最少的,女人需要男人,而她为了让我和贺婉贞加深感情,这一路上却一直单睡,让我和贺婉贞夜夜同眠,她太不容易了!现在虽然不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但我不想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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