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威闯江湖
李玉虎笑道:“就是怕鹰儿出手太重,伤了她们性命,所以才要通知啊!”
翠儿这才“噢”了一声,不再言语。李玉虎俯下头去,与林灵双唇相合,霎时间两人已入定中。
次日,小蓉、如玉醒来,均觉得自己如同换了个身体似的,不但全身轻若一羽,更无一处不舒畅,储满了无穷动力与活力。
她俩彼此相望而笑,竟都不约而同的“啊!”了一声,小蓉道:“如玉,你变得更美了!”
如玉摸着自己的面孔、皮肤,也道:“你还不是一样!”
两人惊喜的仔细检查,发现身上皮肉又细又嫩,竟隐隐闪现宝光,已和几位夫人相差无几,不由激动得流下泪水,忘情的拥抱在一起!
好半晌,两人被外面鹞鹰拍翅之声惊醒,望望外面,天已放亮,立即为对方抹去颊上的残泪,着衣下床,□’7d始轻手轻脚的,做一些准备工作。
过了片刻,里间传出声响,小蓉轻轻推门而入,只见五夫人仍穿着内衣站立着,而四夫人则赤裸着上身坐在床上。
翠儿笑道:“小蓉,你来得正好,快给爷拿件乾净衣裤来!”
小蓉垂目屈膝道早,随即俯身拾起李玉虎丢在地上的内衣裤,疾步到车上找一套新的,送了进去。
此时,林灵已下了床,正在着衣,李玉虎却又盖了被子躺着,不肯起身。
林灵转过去,笑道:“小蓉,你出去吧!爷害羞呢?”
李玉虎等小蓉出去才掀开被子,伸出两条长腿等着林灵替他套裤子,口中低声道:“灵儿也学会胡说八道啦!谁害羞了!我这不是起来了吗?”
翠儿笑道:“那爷为什么不敢叫小蓉替你穿衣服?听公主说,她在宫里的时候,洗浴、穿衣都是太监代劳,爷现在不练一练,将来住到宫里,岂不让人笑话!”
李玉虎白她一眼,道:“有什么好笑的?自己有手有脚,为什么非要别人服侍呢?我自己不会穿吗?”
林灵一边为他把衣扣,一边笑道:“爷,妾身觉得,服侍你是一种光荣、一种快乐。而对丫头们来说,除了这种心理,恐怕还有一种被依赖的感觉。因为只有在信任一个人的时候,你才肯赤裸裸把身体展现在他面前,是吧!”
李玉虎搔搔头,道:“这,我倒是没想过,不过,我可不是不信任谁,只是不习惯而已!好啦!不谈这个,赶快准备上路罢!”
如玉、小蓉这时又捧了面盆进来,伺候三人梳洗完毕,李玉虎才走出去。赵守恕已然进来,“噗通”一声,跪地叩头,道:“赵某一再受府主厚赐,衷心感激难宣,无以为报,唯求今后将大安镖局归属府主门下,永为李府效力!”
李玉虎连忙上前,将他托起,道:“赵叔何出此言?……”
赵守恕定睛望着李玉虎,诚敬无限的道:“赵某不配为府主长辈,但求做一马前小卒,已是快慰了,若府主一味谦让,反而令赵某心中难安,盼府主体谅下情,改改口吧!”
李玉虎自上次他去香山,已查知他的心理,如今又见这般坚持,便道:“局主既然这般说法,本座也不好过份勉强。不过镖局是局主两代心血,本座岂可掠夺?
今后仍由局主主持大局,若有需要支持,再由本府派人协助吧!“赵守恕听他改了口,心下稍安,乃道:“府主如此吩咐,属下也不敢强求,只是在属下心中,大安镖局已属李府,属下只是奉命办事而已!”
李玉虎笑道:“这事以后再说,目前当务之急,乃是如何将镖迅速送达?如何寻回上次失镖?本座觉得镖车行程太慢,而十二月初一本府又必须返回北京,所以为今之计,宜分两途进行。”
赵守恕躬身聆听,并未表示意见,李玉虎又道:“本府昨夜已发出通知,着香山另派人来,伴随局主运送镖货,本府则负责找回失镖,你看可好?”
赵守恕恭声道:“昨夜得府主固本培基,属下已自觉功力疾进,只要过了泰沂山区,属下个人亦可肩负任务,请府主放心!”
李玉虎笑道:“好,咱们赶快启程,先抢过泰沂山区再说吧!”
此时店伙已送来早点,小蓉、如玉接过来放在桌上,赵守恕道:“请府主夫人先用饭吧!属下已通知下去,随时可以启程!属下先告退了!”
他退出之后,翠儿姗姗进来,道:“爷,据小鹰报告,信鸽落在前途五百里以外一片山区之中,今日若是赶得快,说不定会赶到呢!”
李玉虎笑道:“快来吃饭罢!对了,小蓉,你去告诉赵局主,他们既然已准备好了,就先去吧!”
小蓉领命出去,人尚未回,李玉虎便已听到趟子手开路之声,前面五车已开拔先行!
◆
第四章 石川金凤
李玉虎待小蓉等吃过,把寝具搬回车上,这才厚赐了小费,跨下龙驹飞龙,率领四骑一车,驰出赵县县城。
所到之处,自然免不了路人的指点、惊奇与羡慕,所幸众人都已习惯,马行也速,不多时已离开人口众多的城街,飞驰在行旅稀少的官道之上。
七匹马都是千中选一的骏驹,由飞龙带头,愈跑愈顺愈欢,只不过顿饭功夫,便已追及早出发一个时辰的镖车车队!
李玉虎示意飞龙缓住步子,对驾车林三郎道:“三郎,你跟着车队,若是府里有人追来,就把暗镖交给他们,随队南下!你就先驾车返回香山。”
同时又暗以传音告知,注意前车两名少女!
林灵则从随身革囊内取出一只红色锦盒,轻轻抛了过去。
林三郎此时功力已然精进,双手敬谨接下,放在怀内,恭声道:“属下谨遵吩咐,请府主、夫人放心!”
李玉虎提缰越前,与赵守恕并骑走了一会,暗以传音告诉他道:“赵局主,你们继续前进,本座等先去前面看看,若侥幸找着神秘劫匪,本座便可回去,府里最迟午后便有人来,你放心吧!”
赵守恕此时雄心万丈,内心深处,倒盼望前途能遇上几个强盗,好让他试试身手呢!
闻言连连应“是!”道:“府主不必挂心,属下目下,自信还处理得来……”
李玉虎微微一笑,轻轻示意,飞龙放开四蹄,向前奔去,林灵、翠儿的一双白马放步疾追,小蓉、如玉的英镖骏驹,也在她二人驱策之下,疾驰追去!
不多时五骑一线,疾驰在遍地积雪之上,眨眼间便已失去踪迹!而盘空飞翔的两只鹞鹰,亦有一只疾飞追去!
镖车上诸人一一看在眼里,心中的感受各有不同,这且不提。但说那第五车上一对姊妹,暗暗窃喜之余,商量一阵,忽然在车上燃起一支线香!
线香的烟气随风向后飘散,林三郎此时的功力、眼力已然大异从前。他经验虽不丰富,却也听老一辈说过,江湖上种种害人门道。此时远远望见,前车门隙中飘出烟雾,心中一动,立即凝神屏息,专心一志的倾听前车之上的响动,同时还故意做出猛嗅的样子,道:“好香!好香……”
同时,耳中已听见那车厢内响起一阵娇声,道:“姊,行啦,行啦!那家伙嗅到烟味儿啦!”
接着另一个道:“咦,不对!怎么还不倒下呢?难道这和合二神香失效了吗?”
又一声音道:“不会吧!咱们虽没用过,但听公主说,这香厉害得很,任谁闻到一点,也必迷晕一个对时的……”
林三郎听在耳中,心中一动,忖道:“我就装晕倒,看你们要玩什么把戏!”
当下打个哈欠,侧倒在车辕之上,闭着的眼睛却偷偷盯着前车的后厢车门。
只见那门霍地敞开,一身花棉衣裳的老大,一溜下地,在驾车的两马身畔,俯低等候,等车子驰到旁边,方始一层身坐上车辕。
她本来打算伸手去拿林三郎怀中的锦盒,但妙目一扫,见林三郎粗扩有力的面孔,忽然又改变了主意,反而伸手扶他起来,口中笑道:“哎唷,怎么说睡就睡,也不怕掉下去吗!芳妹,你过来,帮着赶赶车!”
说着,一手挟扶着林三郎的粗腰,歪身跃到车下,一个起落,已带着近百斤重的林三郎,登上了前车车厢!
而前车的吴丽芳让过一边,嘀咕道:“姊,你这是干嘛?这小子值得吗?”
吴丽芬颊上一红,道:“妹妹,他就是咱们要找的人,你瞧瞧仔细,若不满意,姊姊绝不勉强,可是姊姊要他!……”
吴丽芳俯身瞧了一阵,低声道:“好吧!姊,你试试吧!要是中看不中用,妹子可不要噢!”
说着,她“嗤”声而笑,晃身下车,跃上后面车辕,暂时担起驾车工作。
林三郎几次想出指点住吴女穴道,但一者好奇心重,不知她目的何在?二者未真正掌握住别人的把柄,也觉得不好交代,所以决心装到底,看个究竟!
吴丽芳去后,老大吴丽芬把车门关上,歪身躺在他的身旁,并取下他的帽子,拂开发丝,掌心揉着他刚硬的须碴,“嗤嗤”娇笑,喃喃自语,道:“冤家,冤家,你可知道小妹已爱上了你吗!”
林三郎心头猛然一跳,正不知如何应付,一张香甜温柔的双唇已然贴了上来,紧接着一条如蛇的香舌,也已伸入自己的口腔!
他暗暗调息运功,不敢稍有异动,好半晌,香唇移开,又是一番自语,道:“奇怪,听公主说,中了香气,只要一沾异性的唾液,便会情发如狂,醒转求欢的,为什么你还不醒呢?”
说着,竟伸出手去,直入裤底,将林三郎胯下的命根子一把握住,而上面双唇,又已吻了过去!
林三郎二十出头,还是个鲁男子,但对男女间事早已心向往之!适才一阵热吻,仗着内力精进,才强行把跃跃欲试的血气压住,如今上下交征,哪里还能忍耐下边的命根子立即贲起如鞭,双臂一紧,已将吴丽芬抱个正着!
吴丽芬微微一惊,旋即放松一切戒备。
林三郎有样学样,一面热吻,一面探出魔手,也直入吴女衣底,向桃源小溪探去。吴丽芬喉中作响,“晤唔”二声,也不知是反抗,还是赞美,总之,在林三郎魔掌一阵抚摸之下,溪中水满,已然溢了出来。
林三郎果然情发如狂,三把两下,拉去她的棉裤,又去脱解上衣。但一者缺少经验,二者十分紧张,一个扣子解了半天,还是解不开!
吴丽芬拉过旁边的棉被,盖在身上,用力挣脱唇舌,故意白眼相加,嗤嗤笑道:“傻子,这么急干嘛?光脱我的有什么用……”
口中说着,却已红着脸转过身去,自动解除了武装。
林三郎面上赤红,三把两下把自己衣服脱光,用上衣包住锦盒,暗暗塞在褥子底下,钻入被中,伸手又把吴丽芬抱个正着。
不过这一抱,是抱了具光溜溜的裸体美人。心中虽然轻视,暗忖:“这女人真个淫荡……但,天上既然送来了肥肉,不吃也是白不吃……”
他心里这么想着,一个“饿虎扑羊”式扑了上去,挺起八寸长鞭,便迫不及待的向下刺去!
吴丽芬“哎唷”一声,悄声埋怨道:“我的爷,你会不会啊!别这股瞎撞,好不好!小妹可是第一次,爷要怜惜爱护……”
口中说着,小手已将他刹在小腹上的鞭儿扶正。林三郎心想:“妈的,看你这么老练,不知已勾引过多少男人,还第一次呢!屁!……”
心里想着,臀部猛地一沉,八寸长鞭这一次果然正中红心,一杆到底,可是下面的吴丽芬却已然凄惨哑呼,脸色发白,冷汗与泪水一齐流了出来!
林三郎一怔,心中叫声:“妈的,真邪!原来真是原封货呢!可是……”
他停住不敢再动,忙道:“对不起,对不起,哥哥太……太性急了!……”
吴丽芬双臂紧紧搂住脊背,在他耳边悄声安慰他道:“不要紧的,停一下就过去,哥哥轻轻动一动吧!”
林三郎只觉长鞭陷在个温湿紧缩的窄道之中,涨得难过,箍得令人狂,一闻此言,如奉御旨,立即轻轻的抽动起来。
吴丽芬乌道渐宽,疼意尽消,代之而起的是一阵紧似一阵的酥麻酸痒,她屈起双腿,支住细腰肥臀,迎合著林三郎的动作,启、承、转、合,左旋、右退,竟似断轮老手一般,动作熟练之极!
林三郎心神畅快,加重打击,“啪,啪”之声不时响起,车子也跟着摇摇晃晃,像是驰在不平的山路上一般。幸亏两人裹在被里,车厢四周又都钉有厚厚的棉被可以吸音;而车夫也像是知道车内之事,故意落后二丈,所以才不曾春光泄露,被人发现。
吴丽芬也怕这点,所以尽量控制着局面,不让他发出太大声响,两刻之时,吴丽芬忽觉得情况不对,自己魂儿渐渐的飘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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