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威闯江湖
李玉虎心中颇受感动,微微一笑,猛吸一口气,强用功力把玉杵缩到最小,“滋溜”一下,便已到底。
金凤子长吁了一口气,正想着怎么一点也不痛呢?却忽然觉得那刺入的一根火烫“筷子”,忽然变粗变长,塞得满满不说,竟还把“琴弦”之处的一圈处女膜涨裂撕开,疼得她全身打颤,忍不住“哎啊!”叫出声,眼中的泪水也流了出来!
李玉虎甚觉歉然,正想安慰几句,哪知她却已抢先说道:“对不起,不要紧的!”
李玉虎双手抱住她的头部,轻轻为她舔去泪水,柔情似水的吻住双唇。
金凤子双臂紧搂着虎背,下身扭动,竟自研磨起来!
李玉虎乃沙场老将,见多识广,顺势挺动旋转,不过一刻功夫,金凤子娇喘微微,“唔,啊,哼,哈,”起来。
李玉虎挺直双臂,采虎踞之势,玉杵如铁,轻出缓进,每一下都刺得花心乱颤,金凤子周身颤动,又过一刻,在一声“啊……”后,已然舒服得晕了过去。
李玉虎有些抓狂,匆匆依样吹过两口真气,道:“翠儿,你来!”
翠儿脆应一声,一闪而至,李玉虎移身过去,记记长打狂抽,翠儿也尽力抵抗,足足支持了半个时辰,方始一涨到底,瘫在金凤子身边!
李玉虎照样收精吹气,把她救醒,又叫林灵。
林灵闪身过去,忍受了半个时辰的鞭打,虽然使尽法宝,仍不能让玉虎打开精关,最后也只好放弃,独自上了西天!
李玉虎将她吹醒,翠儿在旁推推他道:“爷,别让那两个丫头闲着,找她们去吧!”
如玉、小蓉早已看得心颤骨酥,又期待又怕受伤害,这会听到五夫人这般吩咐,如玉首先鼓勇道:“爷,请这边来!”
李玉虎此刻“性”趣如狂,闻言也不客气,眨眼移至如玉身上,也是一阵子狂打猛抽。如玉先时强咬着牙根忍痛,后来则变成忍“乐”了!
她尽量忍着不让高潮来临,以便把府主精关诱开。哪知半个时辰不到,实在忍耐不住,尖叫了两声,便把责任推了出去。
小蓉接棒上阵,痛、痒、酸、酥、麻品尝了一个饱,最后还是败下阵去!
金凤子见状,惊奇之余,更是暗喜,因为据她知识判断,李公子似乎差不多了!
放着便宜不拣,岂非傻瓜?所以她不等小蓉醒转,便去移樽就教,先到一旁候着了!
李玉虎一见大喜,移过去,大刀阔斧的又杀一阵,终于在金凤子即将西去之时,搭上便车,双双搂抱着一阵厮磨,便一齐战战抖抖,飞上了九重蓝天!
室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李玉虎与金凤子体内的阴阳交流互换,已然物我两忘,其他四人也累得闭目寻梦,沉沉睡去!
入夜之后,李玉虎首先被异声惊醒。他抬头放开胶合的双唇,石川金凤子顿时也醒过来!
她睁开双眸,虽在黑暗之中,但藉着旁边紫晶金字塔发出的光霞,仍然看得十分清楚。
她望着这位与她合在一起的俊逸奇妙的男人,不由得心花朵朵开。她展颜一笑,双臂一紧,正想留住他多睡一会,耳中却听得一阵清亮细微的传音,道:“别讲话,有六个人正悄悄接近,都穿着一身黑衣,头上戴着布套,是你师父的人吗?”
另一边的林灵、翠儿也察觉异状,挺身坐了起来。李玉虎立即传声告诉她俩躺着别动。于是两人又躺了下去。
石川金凤子听不出半点异状,可是从李玉虎口中却可以确定,乃是“师公”他们。她只能点头表示意思,李玉虎微微一笑又亲亲她脸颊,传音道:“好,你也别动,等他们上来再说吧!”
他迅速抽回玉杵,穿上一套薄绸绛色衫裤,坐在一旁,石川金凤子不敢起身,也不敢出声,却拉拉他打了几个手势!
李玉虎传音笑道:“你是说他们有厉害暗器,迷人毒烟?很厉害?”
石川金凤子猛点头,李玉虎抚摸着她的秀发,笑着传音,道:“不怕,有我在,什么都不必操心!”
说着,又拉了一件棉衣,把一旁的紫晶金字塔盖了起来,于是金凤子就看不清了!
小蓉、如玉也被蹑脚接近的轻微步声惊醒,她俩瞧见府主就坐在她们顶门前面,小蓉伸出裸臂,拉拉李玉虎的裤脚,指指外边,李玉虎捂住红唇,传音道:“别出声,就要来了!”
小蓉芳心如蜜,幸福的感觉传遍全身,她微微张唇,小香舌轻舔李玉虎掌心,李玉虎心弦一震,几乎笑出来!
他赶紧缩手,凝神四顾,只见前后两面窗纸上,已悄悄伸进来四条细管,管口冒出一阵白烟,疾快向房中喷射,全无半点声息!
李玉虎心头暗赞,长身站起,右手一招,吸来一只两尺多高的花瓶,放在面前,接着双掌连招,四股毒烟竟似铁遇磁石,一齐向瓶中投去!
盏茶功夫,白烟施尽吸完,四根管子悄悄缩回。李玉虎抓起地上的棉衣,盖住瓶口,单掌轻轻一托,花瓶又回到原来的墙角位置。
他乾脆平平躺下,打横睡在小蓉、如玉、金凤子三人头部上方。金凤子习惯黑暗之后,已看得清清楚楚,见状不但心中笃定踏实,更是惊奇庆幸,兼而有之!
又过了一会,前后窗门一齐悄悄拉开,一道孔明灯迅速照进,而几乎与灯光同时,“嗖,嗖”四响,四支五角形飞镖已射中打横而卧的李玉虎!
接着寒光打闪,一般黑布袋罩头、黑衣裹体、手拿武士刀的六名壮汉已一齐跃人房中。
当先一人见飞镖钉在李玉虎胸前身上,众人仍然动也不动,以为毒烟已见奇效,不由放声大笑一声,道:“你师母太无用了,把这小子形容得多厉害、多能干,到了为师手里,还不是一样手到擒来?”
站在林灵、翠儿那边的黑衣人,手提孔明灯,在林灵两人脸上一照,失声叫道:“师父,这两个小妞好美,赏给弟子们玩一玩吧!”
当先那人鼻中哼了一声,瞧见李玉虎身边,露在被外的三个美人面孔,怒骂道:“八个野鹿,这么早就睡觉,一定不干好事。公主一朵鲜花,九成已被采了……八个野鹿……”
哪知腰刚俯下,手指头还没摸到被角,胁下一痛,全身立即僵住。
他大吃一惊,吼道:“有鬼,快来救我……”
另五人大惊失色,他身后两人忙伸手去拉,另三人惊慌四顾,同时间都觉得身上一麻,全被点住穴道,定在当地!
翠儿忍不住脆声叫道:“爷,你真沉得住气啊!要是让他把被子掀了,还得了吗?”
李玉虎“哈哈”大笑,挺身坐起,身上的四支镖,叮叮当当,落在地毯之上。
金凤子也学着翠儿的称呼,道:“爷,镖上有毒,你别动它!刚才没伤着吧?”
李玉虎笑道:“没有,解严啦!你们都起来吧!”
翠儿笑叱道:“胡闹!这些混蛋,都定在面前,贼眼乱转,爷叫咱们怎么起来!”
李玉虎笑道:“哎唷,对不起,我忘啦!你们向后转吧!”
说着,举手轻轻挥拂,发出一股暗劲,把六人都扫得原地打转一百八十度,面孔朝外!
翠儿“嗤”声而笑,由被中伸出裸臂,轻轻挥手,站在他脚下的两人,便感觉被一股暗劲推着,身不由己的移到外边通道之上。
林灵学样,把头前一人推到前窗边,轻轻将衣服吸过去,迅速穿在身上。
小蓉,如玉无此功力,只好仗着黑暗的掩护,跑到林灵那一间去找衣服。而金凤子等到最后,才低声道:“爷,拜托到壁柜里替妹子找件衣服来好吗!”
李玉虎拉开柜,见里面挂着一排锦衣,便随手拿了件白缎绣凤的长袍给她。金凤子俯在地铺上叩头道谢,随即迅速套上,却是一件别致宽大的睡袍。
李玉虎见大家都穿着妥当,才道:“掌灯,小蓉,把他们头套都拉下来!”
林灵在革囊中掏出一个小黑布袋,倒出一粒嵌在长针之上的夜明珠,纤手轻轻向上一抛,立即将夜明珠钉在天花板上,一时间楼上大放光明!
小蓉、如玉则同时动作,迅速将六名黑衣人头上布套拉了下来!
李玉虎本欲把他们拨转过来,但目光一掠,瞧见地铺褥子上血迹斑斑,便对小蓉呶唇示意,却道:“咱们下楼再说!哎唷,杏子、春子呢!”
石川金凤子也是一惊,向仍在俯腰僵立的那人道:“师公,你是否把杏子、春子害了?”
那人已然心瞻俱寒,想到老婆的遭遇,真是比被杀还要难过,便道:“没有,川原把她们打晕,锁在前厅偏房。”
小蓉粉面通红,赶紧把棉被拉平,盖住血迹。李玉虎道:“灵儿,你去瞧瞧,顺便把其他人都叫过来。”
林灵晃身由窗中飞出。李玉虎心中一动,举手连挥,将六名黑衣人二送出窗外,他自己则找到四支吹烟铜器,信手捏成圆饼,丢在院中。
小蓉晃身把夜明珠取下,与如玉当先下楼,先把夜明珠钉上客厅天花板,这才打开楼门,把原式未变的六名黑衣人提进来!
石川金凤子赶快在柜内找出内衣裤穿在里面,双手提起李玉虎的长棉袍,要为他穿,李玉虎信手一吸,地毯上的紫晶金字塔飞落掌中,摇头笑道:“有这东西,还用穿棉袍吗?多笨重啊!”
他把金字塔递给金凤子,当先下楼,翠儿随后,金凤子走在最后,双手捧着紫光闪闪的金字塔,不仅周身温暖,心头更是充塞了无尽的温暖与甜蜜!
李玉虎走过六人身边,信手捏弄一下,六人都一般变成跪姿,他则举手一挥,把茶桌上的茶具,扫数送到一边,坐了下去。
六人目睹他表现的功力,闻所未闻,不由都死了心,最前面一名中年壮汉哑声道:“小人有眼无珠,冒犯公子虎威,求公子原谅!”
李玉虎微一瞑目,以天眼观察,旋即张开眼,俊目如电,扫过六人,沉声道:“你六人冒犯本座,倒是可以原谅,但不该杀人抢劫,积下许多血债,更在我国沿海一带做倭寇内应,抢掠虐杀我无数国民,实在罪大恶极,不可轻恕!”
石川金凤子上前跪下,道:“爷,这位是妾身师公原川贺武,也是我石川一家保孤救命的恩人,无论如何,求爷饶恕……”
李玉虎挥手将金凤子托起,道:“好,本座看在你尚知忠心为主份上,饶你死罪,但用来害人的毒镖、烟火与武功,却必须毁去……”
说到此处,林灵已带着杏子、春子及另外六名丫头,以及他们的师父──原川贺武的老婆,走了进来!
李玉虎闪眼一瞧,杏子两人后脑有些红肿,头发衣衫略显零乱,其他倒没什么便又接着道:“你等失国流亡,应该入境随俗,好好做些正当营生,怎可凌虐别人,逞威使坏呢!”
说着,双手连招,发出一股无形的吸力,六人胸前袋内的毒镖均已无翼自动,飞落到他的手上。
只见他双掌一合一揉,二十几只五角毒镖已变成一个铁球。接着他起身在六人身边走了一圈,凌空虚拍六人的前后大穴,六人立即如泄气的皮球,萎顿于地。
李玉虎沉声又道:“本座已点破尔等气海,裁断命门经脉,此生不但不能再使用武力,只怕连重一点的东西也拿不起来。今后你们就住在此地,忠心伺候主人吧!
将来,你们少主若能返国,本座也必定让他带你们归去。“李玉虎目光一抬,望着站在玄关之下的原川贺武之妻,又道:“你别再打鬼主意了!以你等武技,若想赢得本座,实在是痴人说梦!”
说着,拉开窗户,本待将手中的铁球打入地底,但一见地下的情形,心中一动,忙用天眼一瞧,发现济南城下方竟是一片大水塘,便又打消此念!
他顺势往山中瞧看,只见百里外泰沂山区内有一小庄院,里面还有六名壮汉,正是他们的同夥,此时正在院子里练习一种刀法。
心中一动,细瞧那六人也是满脸横肉,一身血债,便回身开眼,问道:“原川贺武,你在山中还有一个秘密基地,作为打劫的休息站,对吗?”
原川贺武大惊失色,道:“你……你怎么知道?”
李玉虎微微一笑道:“现在那儿还有六个人、一窝信鸽,及一些劫来的财物,对不对?你们原准备打劫大安镖局的。唔,一定是接到你老婆通知,赶回来的!”
所有的东洋人都大惊,怀疑他怎的会知道这么多秘密?李玉虎望望林灵、翠儿,见两人精神十分旺盛,便道:“两位夫人,麻烦你们去一趟吧!六人都废了武功,回不回此地,随他们的便,不过财物统统携回,信鸽放生。”
翠儿脆声应“是!”打个胡哨,空中立刻传来一声鹞鹰的回应。林灵与她手牵手走出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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