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威闯江湖
翠儿脆声应“是!”打个胡哨,空中立刻传来一声鹞鹰的回应。林灵与她手牵手走出楼外,在一干东洋人好奇惊讶的注视之下,未见作势,便忽然化为两道紫虹,向空投去,闪得一闪,便已无踪!
石川金凤子做梦也未想到,有人会这般本事。她怔怔的望着李玉虎,欲言又止。
李玉虎对她眨眨眼,却道:“那六人若是回到此地,就和大家一样,在此地担任仆役,一切事务工作,听由金凤子姑娘安排,你们下去吧!”
那六人对这仙佛一流人物,哪敢再有半点不臣之心,乖乖叩一个头,蹒跚离去!
金凤子摆出主人的架式,道:“师父,您也回房休息去吧!杏子、春子,你带她们去做些吃的,先泡壶茶来吧!”
杏子、春子是忠心护主派,此时见主人已委身这般俊绝高超人物,自然满怀高兴,齐声应“嗨!”带六女下厨而去。
石川金凤子待众人去后,双膝一曲,跪在李玉虎面前,诚挚望着他道:“妾石川金凤子正式恳请老爷收留!……”
李玉虎伸手将她搂在怀内,笑道:“你、我已有夫妻之实,还能不要你吗?不过我府中已有七位夫人,你若要来,就只能排第八位了!”
石川金凤子大喜过望,粉脸贴在他宽广的胸膛上,喜悠悠道:“多谢爷的收容,妾身能在府里占一席之地,于愿亦足,为奴为婢,并不在意!”
李玉虎轻拍着她的香肩,抬头望着一旁侍立的小蓉、如玉,道:“你们两个刚才也辛苦了!唉,你们还这么小,本座实在不该……”
小蓉,如玉大惊,一齐跪地,小蓉首先道:“府主,奴婢在长辛店仁义市场水牢之中受难,几乎死去,被救之后,与小桃五人结为姐妹,就共同发誓要报答主人,而今蒙府主施恩临幸,小蓉只有庆幸,绝不会有任何过份要求,求府主明察!”
如玉亦接口道:“奴婢受老夫人培育,长少夫人拔识,与如意姊已暗自发誓,侍奉少夫人及府主终生,不求任何名份,求府主成全!”
李玉虎大笑起身道:“好,好!你们这份忠心爱意,本府永铭于心,不过,我瞧你们三人,都一般受创甚钜,走,上楼去,待本座为你们治一治吧!”
说罢,当先登楼!石川金凤子拿起一旁的紫晶金字塔,如玉接下杏子送来的一壶香茗,小蓉则拿了茶杯,都先后上了二楼!
李玉虎在革囊中找出玉髓灵乳、九转赤龙丸、九转上清丸,用他过去为诸夫人行的“外洗内筑”之法,先为金凤子驻颜洗髓,脱胎换骨,再为小蓉,如玉催熟驻颜,一共花去近两个时辰,方始完成!
三人都是赤裸着身子,接受施为。完成之后,彼此一瞧,都觉得增加了许多艳色。尤其小蓉、如玉本只十四、五岁,但此刻一下子长大许多,体态相貌身材,看上去似十八、九岁,完全步入成熟阶段!
她们忘了羞臊,都爬到一旁盘坐的李玉虎面前,叩头道谢。李玉虎摸摸这个,捏捏那个,也乐得“哈哈”大笑,口中却忽然说道:“灵儿、翠儿已回来啦!还不开窗迎接?”
小蓉起身拉□’7d窗户,一阵冷风随一片紫霞闪人,小蓉这才想人起没穿衣服,惊叫一声,一溜烟躲到纸门后面去了!
翠儿嘴巴最快,她一边丢下背来的大包袱,一边笑道:“干嘛啊!跳脱衣舞吗?”
如玉、金凤子也赶快穿衣服。李玉虎笑道:“怎么样?老婆大人,此行不顺利吗?”
翠儿笑道:“那几个小丑,一见我和四姊由天而降,早吓得半死,还以为我们是仙姑呢!我们照爷的吩咐,把他们武功废了,又告诫一番,找到一些东西,本要回来,哪知放信鸽的时候,见其中有两只直往东飞,当时四姊觉得可疑,咱们就跟着去了!”
李玉虎笑道:“是去海边吗?”
林灵也把身上的一个大包袱放在一边,小蓉、如玉倒了茶,每人奉上一杯。翠儿小嘴一呶,坐在地毯上道:“爷又用天眼看了,我不说啦!”
李玉虎笑道:“我忙着替她们换骨,那有工夫看!我只是猜想而已!”
翠儿笑道:“没看就告诉你吧!哪信鸽果然飞到东海之滨,一个隐密处所。那儿有八名海盗,都在养伤,我和四姊见他们也非善类,便同样破了气门,又包了一大包珠宝回来!”
李玉虎点头赞好,又道:“看来沿海绝不止八名海盗,将来有空,非好好扫荡一下不可!”
楼下杏子听到上面有人讲话,便扬声道:“禀公主,晚饭早已齐备,要奴婢送上去吗!”
金凤子瞧向李玉虎。李玉虎指指楼下,金凤子才道:“摆在楼下吧!”
李玉虎率众娘子下楼,仍坐在地毯上吃着日式晚饭,道:“奇怪,你们东洋人怎么不会坐椅子呢!怪不得长不高!像你们女人,这样子跪着,不变成萝卜腿,那才怪呢!”
金凤子笑道:“爷说得不错,金凤自来此地之后,也不太喜欢这种生活方式,不过从前有师父压着,想改都不行。”
李玉虎看看她修长圆润的玉腿,笑道:“还好,你的腿没变形,否则,想拉长可不大容易!”
众人一阵嘻笑。金凤子道:“咱们在此地对外宣称姓石,师公是总管,在前门大街上还开了一家如意珠宝店,帐房夥计全雇用本地人,财产则在舍弟石川原名下。
舍弟十年前拜在泰山派掌门孔维天门下,今年已十五岁了,爷看该怎么办才好?“翠儿笑道:“什么,你们也叫如意?咱们爷在北京也买了一家如意珠宝坊呢!”
李玉虎笑道:“你既将终身托付于我,你的事自然不能不管。我看这样好了,此地一切仍然维持,你先把令弟接回来,问问他的志向,若也想复国,我替他把根基打一打,成年之后,再助他回去。若是加入李府的行列,本府无任欢迎!”
他语气一顿,又道:“至于此地开销,可以靠珠宝行的利润,不够的则由府里贴补,你看可好?”
金凤子正色道:“爷要金凤子暂时留下可以,但长期在此就不太好了,日后还是爷另外派人来接管吧!”
李玉虎知道她的心意,便道:“那是当然!不过目前令弟未归,意向不明;再者府里也一时未有适当人选,所以只好委屈你了!”
饭罢,几个人回到楼上,又聊了一会。金凤子也因此对李府有了个明确认识。
这时忽然想起一事,道:“爷,北京、南京都有师父的密探,听师父说,这次在北京的已在设法要打进李府去呢!”
李玉虎心中一动,笑道:“是不是一对双胞胎姊妹花啊?”
金凤子惊道:“怎么爷又知道了!”
李玉虎望望小蓉,小蓉道:“她们这次随大安镖局南下,曾与奴婢聊过一高7d+对府主之事打听得十分仔细,八夫人得到的消息,不就是她们用信鸽送回的吗?”
金凤子初听这“八夫人”的称呼,先是一愕,但旋即会意,芳心大乐,表面上不动声色,叹道:“爷,金凤子真是佩服,连这些事你都知道,其他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李玉虎微微一笑,道:“我还知道,有信差来了呢!”
翠儿起身打开前窗,吹了一声胡哨,空中立即投下一只鹞鹰,停在肩上。
她由鹞鹰胸前黑布袋中取出一信,小蓉接去转呈李玉虎。李玉虎匆匆看罢,笑道:“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出尘说吴氏三姊妹已随林三郎回府,林三郎请求并娶三女为妻,这小子满能干的嘛!”
小蓉已将包袱内文房四宝取出,李玉虎匆匆写道:
“字奉夫人:三郎婚事可!
本座明日即返,勿念!
夫字“
他把信交予翠儿。翠儿又放回鹞鹰胸前,以鸟语慰抚一阵,那鹰双足一跳,已然跃出窗外,展翅飞去。
金凤子赞道:“五姊真是能干,这鸟是你调教的吧!”
翠儿脆声笑道:“除去野性是老爷的功劳,我不过是教它们听听人言,安排任务而已!”
她由衣袋中取出一只玉哨,道:“爷,咱们留一只在这好不好?以后有信要送,你只要一吹哨子,它就会来啦!”
她见李玉虎已点了头,便含住哨子一吹,片刻之后,一只鹞鹰已飞落窗台之上。
翠儿以鸟语交代一番,又拿出一只小布袋。一红一紫两面旗帜,连玉哨一并交予金凤子,说明用意、用法,金凤子除了惊奇之外,更是大为兴奋,喜道:“爷,这可好啦!以后金凤子可以每天给你写信啦!”
她走到窗边,小心的摸着鹞鹰的羽毛,问道:“五姊,平常妹子喂它吃些什么啊!”
翠儿笑道:“它们习惯猎食活物,只要不关着,它们自己会找吃食,用不着你费心!”
李玉虎笑道:“它独留此地,怪可怜的,灵儿赏它一粒培元丹吧!”
林灵笑应一声,由革囊中取出一粒药,弹指射了过去,鹞鹰欢鸣一声,张嘴含住,吞下肚去。李玉虎又道:“好好守在此地,过几天我回去会再派一只来与你做伴,知道吗?”
那鹞鹰竟然点头长鸣。翠儿笑道:“爷,你瞧我的成绩不错吧!它都听得懂呢!”
李玉虎笑道:“不错,不错!再过几天,说不定他还会说人话呢!”
翠儿挥手令鹞鹰飞去,沉吟道:“这不太可能吧!道行太浅了,怎么会呢!”
李玉虎“哈哈”大笑。翠儿会意,扑入他怀内,撒娇不依!
笑闹了一阵,天色已近三更,小蓉、如玉打了几桶热水为李玉虎净身。
过去三人未有肌肤之亲,李玉虎都是自己或让夫人们动手,如今便任由她俩摆布了!
金凤子趁机换过被单,把两张地铺又并在一起。等李玉虎回来,大家又分别去浴室洗过身子。
金凤子身为主人,当然排最后。等她回来,虽然夜明珠已然取下,但她功力大进,仍然看得清楚,地铺又已分成三处!
她正纳闷,不知自己该睡哪里!耳中却听见李玉虎传音唤她!
她柔顺的走近,脱衣钻入被中,耳中又听见李玉虎道:“明天我就要回北京了,你一个人留下让人悬心,今晚先传你几句步法口诀,好好背下!”
金凤子搂住李玉虎赤裸的身子,默默记诵传人耳中的步法口诀,一连三遍,已能背诵!
接着,李玉虎又道:“以后好好练习,自然会发现这步法妙用无穷。现在我再以‘阴阳和合’之法,为你锻链真元,日后亦必能和灵儿、翠儿一样,可以飞上天!”
金凤子大喜,正想开口,樱唇已被吻住,而李玉虎也已然翻身而上,放出玉杵与她合为一体!
她大为兴奋,正准备好好应战,耳中却又听到另一阵叮霖b,同时也查觉,李玉虎玉杵之中果然已放入一股真气,与她的合为一体!
她澄思静虑,细心体念,放松心神,任真气自由穿行,不多时已达到物我两忘、天人合一之境!
次日醒来,李玉虎问道:“行气路线记得了吗?”
金凤子自觉精神饱满,活力无限,身轻若一片羽毛,举手投足之间,似乎都要小心,否则便似要乘风飞去一般,不由大为喜欢,再看一身肌肤,也变得晶莹剔透,溜滑如玉,竟和翠儿等不差上下,更是感激无限!
她主动亲着李玉虎,笑道:“爷,真是多谢您啦!妾身都记得了!爷不能多留一天吗?这济南府城,可是有许多名胜可以看的!”
李玉虎少年心性,总也贪图玩乐新鲜,手揉着金凤子胸前玉峰,不由有些不舍,便道:“好吧!为夫再多留一天陪陪你!不过可不能光玩,总要办些正经事才行哪!”
金凤子大喜过望,搂着他亲了又亲,谢道:“多谢老爷,多谢老爷,有什么正经事,但凭吩咐,妾身一定帮老爷完成!”
李玉虎“哈哈”大笑,道:“要办正事,总得放老爷起来才成啊!在床上的正事,只有一椿,一大早就想办吗?”
金凤子玉颊飞红,“嗤嗤”娇笑道:“老爷要办,妾身哪敢反对?请啊!”
李玉虎拧她鼻头,笑道:“想不到你的皮满厚的嘛!大白天也不怕下人笑话?”
金凤子媚眼如丝,全身发红,嗤嗤笑道:“鄙国女子自幼都要受一种训练,那便是如何取悦男人,伺候丈夫!妾身既已属君,自然要克尽天职了!”
李玉虎故意“哼”声道:“说得好听,你伺候得了吗?”
金凤子双目眩然,垂目幽幽道:“妾身自知无能,请老爷原谅!”
李玉虎想不到她这般认真,忙道:“我没怪你啊!其实要怪该怪我老爷、师父,当年若非他们逼着我练什么洗髓功,哪有这些毛病?好啦!起来吧!”
金凤子爬起身来,自己先套上睡袍,便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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