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威闯江湖
李玉虎知道,如诗绘画雕刻颇有可观,目前负责带领雕玉冶金;如佩、如秋分掌档案、帐目,头脑清细聪敏;如环掌通讯、饮食,果然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如今话已说开,若不答应,实在难以善后。
李玉虎叹口气,捏捏出尘的圆臀,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你最好给我记住!”
张出尘推推他,要他进去,口中低笑道:“是,老爷,妾身下次不敢了!”
小虎此时送来一大海碗药糊,清香扑鼻,道:“等会老大先暂时别管她们,由出尘姊负责每人喂食一匙,补气滋阴,一切等老大平衡过来再说。”
李玉虎瞪他一眼,道:“你就是会出歪点子,这一匙药能抵得上人家的亏损吗?”
李小虎“咳、咳”两声道:“大约差不多吧!不过以后你再分润一些,不就成了?”
张出尘推着玉虎入房,传音道:“妾身等会再去,免得她们尴尬,四妹、七妹大约也快到了!”
李玉虎进房一瞧,室顶的夜明珠两边的银翼都已盖上,在别人眼中一片漆黑,真是伸手不辨五指,但李玉虎看来却仍纤毫毕现,丝毫不受影响。
他悄然走近床边,只见如诗四女已脱得赤裸裸,各自坐在床边紫檀木椅上,脸上虽有羞意,却无惧色,更多的表情则是喜悦与期待。
他悄然用传音对四女道:“本座误食蛇液,身体有些变化,如玉要你们献身施救,是出于自愿吗?”
四人循声顾视,虽看不见府主的人影,却一齐点头认真诚意的答道:“奴婢确实出于自愿,请府主勿疑!奴婢等敬爱府主,并无奢求,只求与如玉姊、小蓉姊一般,永远留在府内,伺候府主及诸位夫人!”
李玉虎道:“你们的情意忠诚,本座十分感激,别的不敢妄言,但在有生之年,誓必爱护照顾大家,维持一家的和谐繁荣。”
四女一齐下跪叩头,道:“多谢府主垂爱,奴婢得此一言,虽死无憾!”
李玉虎挥手托起四人,道:“如诗,你先过来吧!”
如诗娇应声“是!”举步循声走来!
李玉虎接住她伸出的手,如诗已温顺的依偎过来,双方肉体一接触,都不由爆发出一阵激动。
李玉虎猿臂一舒,拥住纤腰,向后一翻,一同滚落水床之上,在波浪起伏中,李玉虎已吻住如诗的樱唇。
如诗的兴奋紧张自不待言,不过她显然已受教导,主动的展开双腿,将身体上最隐秘的地方,自动的奉献出来。
李玉虎已是开苞“专家”,凭着肌肤的感觉,便已准确的测知对方反应,他极力忍住疯狂的冲动,运功约束玉杵,以“拨草寻蛇”之式悄悄探路、入洞,再遂渐放大,缓缓的提、拨、研、磨,如诗初时虽受巨痛,但瞬即被一阵前所未有的痒、酸刺激代替,兴奋得无以复加,滋味更难以形容。在水床上她自觉得像一块浮木,只知紧紧缠绕攀附,在乍沉乍浮之间陡然肉麻骨酥,在一阵急劲的颤抖哆嗦后,一切便归于虚无!
李玉虎下吸上吐,把如诗的处子真阴吸收过去。
如诗幽幽醒转,全身虽有虚脱之疲,却又觉心灵轻松平静无比,她低低喃喃的说了句话,便即昏睡过去。
张出尘由门外飘然而入,目光亦如李玉虎纤毫能见,她拿起一匙药糊,倒入如诗口中,又叫玉虎用真气吹入,点了如诗的睡穴,把她抱了出去。
如佩三人只能听声辨位,此时藉石门开合透入的微光,看见有人闪入,却不知来者是谁,不一会那人抱了如诗出去,房门重又密合。
如佩心中正在惊奇,耳中却听见府主的传音,道:“如佩过来吧!”
如佩挺胸摸进床边,纤手被一温热大手轻轻一握,她已身不由己的飞上床去。
在猝不及防之下,如佩惊叫出声,却听见府主温和的道:“你害怕吗?……”
如佩主动的横身上去,抱住一具滚烫裸体,低声道:“奴婢不怕,奴婢只求府主的玉体早些康复!”
李玉虎猿臂轻舒,将她摆平,依法炮制,不多会她和后面的如环、如秋,都步上如诗后尘。
张出尘把如秋送入隔壁,又走进来,只见李玉虎已盘坐床上,正在凝神调息。
她静静等了片刻,待玉虎睁眼,才凌空拨开宝顶银翅,让珠光放出,一瞧他身上仍泛桃红,便道:“看来这四个丫头功力太浅了。不过四妹、七妹已率十六名秀女到来,爷……”
李玉虎苦笑摇头,道:“先唤翠儿和公主来吧!我先把热力传给她们,就不必蹭蹋这么多人了!”
张出尘庄容正色道:“爷这么说就大错特错了!妾身等能嫁给您,可没一人有被躇蹋利用的感觉。丫头们也是心甘情愿的,为婢为妾都觉得幸福快乐!爷只要不存始乱终弃之念,这‘躇蹋’二字实在用不上!”
李玉虎燥热起来,气道:“别说教啦!去叫翠儿、平儿来吧!”
张出尘忙到门边以传音呼唤,翠儿及平阳公主已飞快带着一队宫装少女赶了过来。
张出尘见状忙迎上前,以传音道:“爷生气啦!你二人先进去吧!丫头们先在外面候着吧!”
翠儿与平阳公主进去,顺手关了石门。翠儿三两下除了衣衫飞身过去,搂住李玉虎笑道:“大姊说爷在生气?是气妹子来晚了吗?”
李玉虎叹道:“我哪敢生你们的气?出尘是误会了,要说生气也只是气自己,好端端害大家跟着受罪!”
翠儿推他躺下,跨坐上去,“咯咯”脆笑道:“这叫受罪?有人盼都盼不到呢?
快嘛!……“李玉虎伸手握住她的肢腰,不让她乱动,穿入玉杵,道:”这次不同往日,乖乖坐着,全心吸收真阳之气,等无法忍受之时,再去一边搬运溶化,功力或有很大进步。“翠儿依言瞑目,只觉那“马眼”之中不停的冒出热气,烫得她花心乱颤,几乎忍不住起身避隍7d。幸亏李玉虎已有警告,她咬牙忍耐,不停的搬运,直到四肢百骸都充满热气,方始起身爬下水床,走到一边角落坐下消化!
平阳公主接着上去,也吸了个涨饱。李玉虎见她全身已如水淋,肤色也已泛红,犹不肯罢手,便自动收回玉杵,双手托住她向外轻轻一抛,已将她安安稳稳的抛在翠儿身边。
石门适时打开一线,一名全身赤裸、腰上只围着一条毛巾的女子,已垂头走进门内。
她疾速走到床边,蹲身行礼,细声道:“奴婢兰儿,特来伺候老爷!”
李玉虎正在闭目内视,与阴神交谈,闻言睁眼见胡若兰酥胸半露,正与床齐,娇颜带羞,眉目间饱含春意,不由心弦大震,食指大动,道:“姑娘才华高,令人激赏叹服,如此做法实在委屈了……”
胡若兰嫣然一笑,伸手拉下腰上的毛巾,滚身翻上水床,“哎唷”一声,抱住李玉虎赤裸发烫的前胸,“嗤嗤”笑道:“这床好怪!下面真的有水吗?”
李玉虎也不由破颜而笑,道:“当然……”
胡若兰用力扭动几下,扰起阵阵波涛,口中发出阵阵娇笑,道:“听主子说老爷这儿有个水床,奴婢还不信呢!想不到一点不假,好好玩哪!”
她表现得十分成熟镇定,对李玉虎也像十分熟悉亲密,毫无陌生羞怯样子,立时让李玉虎大感轻松,心情也跟着开朗,笑道:“公主什么话都对你说吗?”
胡若兰用纤手在他裸胸上轻轻划圈,媚笑道:“主子对奴婢情同姊妹,无话不谈,连爷的特徵都详详细细的对奴婢说过。”
李玉虎大奇道:“我,有什么特徵吗?怎么自己都不晓得?”
胡若兰媚眼眯细“嗤嗤”笑着,纤手顺着小腹溜下黑森林区,轻轻摸着已露出一半的玉杵,忽然道:“不对啊!主子说,爷的这个平常是看不见的,怎的在这里呢!”
李玉虎“哈哈”大笑,也伸过手去抚摸,一摸到小溪水涨溢满,忍不住翻身把她压住,悄悄的把玉杵放了进去。
胡若兰闭起美目细细品味,昵声道:“第一招‘灵蛇入窖’,乾净俐落果然不凡。第二招‘七十三变’,哎唷,妈呀!变慢一点嘛!”
李玉虎放松玉杵,尺寸陡然变粗变长,胡若兰忍不住花容一惨,哎唷出声。
李玉虎缓缓收起一点,笑道:“对不起,对不起,这招叫七十三变嘛!为什么?”
胡若兰涨痛稍减,闻言答道:“人家都说孙悟空会七十二变,其实还有七十三变呢!爷知道吗?”
李玉虎摇头,笑道:“不知道,你说说看!”
胡若兰笑道:“孙悟空有一金箍棒,不用时变小放在耳朵里,用时迎风一展,要多长便有多长,是为第七十三变。爷这一个金箍棒不也是第七十三变吗?”
李玉虎大笑不止,半晌方道:“你真是个说书的材料,编故事瞎掰的本领让人叹服!”
胡若兰得意的望着他,眼光中射出万道情丝与他的目光纠缠一起,李玉虎心弦一振,俯首吻住樱唇,好半晌方才抬起头来,又道:“兰儿,谢谢你!经你这么一掰,心里轻松多了,要不然总觉得自己不是东西,躇蹋了你们的清白和生命!”
胡若兰用纤指封住他的口,道:“爷是人中之龙,奴婢等俗凡婢子,能得爷一日垂爱,一次篓b幸,终生亦可无憾,更何况日后能日夕随侍左右呢!奴婢往日的确不将一干男子看在眼里,哪知自瞧见老爷,竟然难以自抑,明知自己身分地位难圆痴心迷梦,却仍然经不住的妄想,所以公主一说要招陪嫁秀女,奴婢立刻报效,舍妹与田甜也是一样。”
她语音一顿,又道:“而今,天赐良机,爷若不肯垂幸,奴婢等才真怨呢!”
李玉虎听了这段叙述,深为感动,他柔情似水的轻吻着她,低声道:“我哪有那么好?你太抬爱了……”
胡若兰媚笑着四肢纠缠着他,昵声道:“不管啦!反正你是我们大家的宝贝,现在是我的宝贝,快变第三招吧!”
李玉虎又笑了起来,问道:“第三招叫什么?”
胡若兰媚笑道:“第三招‘轻风细雨’……”
李玉虎会意轻提缓进,奔驰一阵,“蹄”声断急,波浪推动更疾。胡若兰随波荡动,渐入佳境,喉中“咦、唔”作响,又道:“第四招‘风劲雨急’,爷………
爷……“李玉虎依言”风劲雨急“,口中却又问道:”还有第五招,第六招吗?“胡若兰娇喘已急,断续低吟道:“第……五招……‘战鼓动天地’……第六招……‘天旋地也转’……第七……爷……我魂飞矣……”
她说着一阵疾抖,魂儿果已飞上了半天!
李玉虎上吹下吸忙了一阵,胡若兰眼皮眨动、气若游丝、娇弱无限的低声道:“九霄虽美,高处不胜寒,爷,奴婢欲眠,君且去找妹子来吧……”
张出尘适时端着药糊与小蓉一同进来,小蓉身后又出现了一名身裹毛巾的女子,正是胡若兰的妹妹胡小倩!
出尘喂下一匙药,李玉虎运气连吹两口,将药糊灌下,小蓉上前抱起胡若兰,与张出尘一同出去。
小倩显然也受了教导,对李玉虎熟悉异常。她活泼的一滚上床,在浪波上起起伏伏,“咯咯”笑道:“哇,好舒服啊!爷,请上来吧!”
李玉虎料不到她这般大胆,但不便表示出来,依言趴俯上去,小倩解贻d胸前的毛巾,双手搂住立即送上一个热情无比的香吻!
李玉虎依旧使出第一招、第二招,只觉映d内湿滑紧小,花心柔软如绵,微一旋转,小倩移开口唇,咋舌叫道:“哎唷,‘天旋地转’,爷怎可以一上来就变招式,人家受不了啦!”
李玉虎原以为胡若兰精于说书讲古,自己私下瞎掰,哪料到小倩竟也知道,不由奇道:“怎么?你们都知道这些吗?”
小倩挑眉笑道:“家姊根据主子的叙述,不但定出招式名称,而且还研究了一套破式呢!她刚才没招供吗?”
李玉虎笑骂道:“平儿也真三八,这闺房中事,给你们姊妹讲干嘛?”
小倩笑道:“主子是拿伺候皇上的规矩来训练我们,还请老太监替我们十六人上过课呢!爷应该高兴才对啊!”
李玉虎叹口气道:“公主的用心我知道,可是我本性并不好色,所以也不必刻意安排温柔乡,讨好我的!”
小倩道:“主子也不是刻意安排,实在是皇家规矩,必须维持公主的体面威仪,老爷可不能错怪了她!”
两人谈谈笑笑,不仅肉体密合,心灵上也渐渐失去距离。小倩在下面耸动肢腰,推波助澜,竟愈动愈起劲,愈起劲愈觉刺激兴奋,忍不住漫声呻吟,如歌似诉,道:“爷,这床真美,奴婢快要疯了!”
李玉虎依着“招式”,“轻风细雨”之后,才不过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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