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威闯江湖
张出尘一边以手势请玉虎等先行人厅,一边对冠军清语道:“这一趟辛苦你了!小梅取一粒二爷新炼的药丸来,以谢冠军吧!”
小梅如飞而去,冠军点头道谢,出尘慈祥的拍拍它的头,方对一旁静立的如意温言笑道:“进去吧!这一趟你的功劳最大,老爷一定有厚赏,你等着吧!”
如意巧笑万福,道:“小婢受恩深重,所做所为均是分内之事,只要老爷与夫人满意,于愿足矣!哪敢再贪图赏赐呢!”
出尘满意的拍她香肩,当先入厅,如意与侍立一旁的若菊,合力提起大藤篮随后而入。只见一众夫人全坐在大餐桌边,看着四、六两位夫人正在用饭。
余玉莲可是荤素不忌,正在开怀大嚼,林灵则仍只食蔬果,只不过北方天寒地冻,一切菜类均是秋季冷藏的大白菜、莲子、莲藕、苹果、蘑菇、萝卜等物,一般人很少拿来当主食的!
李玉虎等了解她的过往,不以为异,平阳公主与石川金凤子及一干后来加入的丫头心中虽然惊奇,但均也不便表示出来。只有平阳公主手下秀女小红,精于厨艺,这时奉上两盘点心,道:“四夫人,这是宫里特制的枣泥糕、绿豆糕、红豆糕,未加一丝猪油,你尝尝还可以吗?”
玉虎坐在林灵与余玉莲中间,主动拿起一块枣泥糕喂向林灵口中,她脸儿微红,伸出纤纤玉手接下,小心品尝,清声赞美,含笑道:“果然是好……”
玉虎道:“小红啊!吩咐下去,叫厨下也学一学,每天多做一些……”
小红脆声应:“是!”
李玉虎瞧见如意,正在解理藤篮之上的绳索,忙又吩咐道:“如意,那些交给别人弄吧!吃饭皇帝大,快去填填肚子,爷还等着你们一同洗个鸳鸯澡哪!”
众夫人除了前三位有孕在身者,白眼相看之外,连一干侍妾丫头们都不由喜上眉梢,小英、小芙立刻上前接手,如环、如秋则架起如意往下房饭堂走去。
林灵食罢,在解开的藤篮上层,当先拿出一大张卷着的纸简,在一旁茶案上展开,清声脆语,道:“老爷请看!这一路由重庆到南京,二十二站不但全已接手,完成了编组整顿,而由南京一路往下,又接了扬州、镇江、无锡、苏州、南通等五个据点,据说若是船大,可由长江直入东海,经黄海入渤海,绕过山东半岛,可由天津上岸呢!“李玉虎大觉意外,又不由大喜道:“当真吗?不是说由天津有条大运河,可以直通南京吗?”
余玉莲食罢,接口道:“当然有嘛!不过河道甚窄,乃是由镇江转入长江,上行到南京,海船大得多,往来运送的货物,最少比运河的小船多上十倍!“李玉虎清笑一声道:“果如此,真非去天津一趟才成……”
平阳公主接口道:“海船虽大,但海上水域太广,风浪也大,听说还有台风呢!若是不幸遇上,只怕整船都要被吹上半空,才可怕呢!”
李玉虎扬眉笑道:“这更得去天津,找些有经验的老人请教才成哪……对了!你不是说兵部有全国的总图,可供阅览吗?”
平阳公主脆笑道:“早巳拿回来了!不过已交予官务堂正在复制,老爷现在要看吗?”
李玉虎摸摸下巴,清声笑道:“明儿吧!现已入更,洗澡要紧!但凡在家的夫人丫头一同应点……”
他起身左拥右抱新回来的四、六两夫人,当先步向后院,院中高枝树洞中两只小猴一同钻出,吱吱叫跳,而狐洞中两狐,蛇洞中五蛇亦一般探头窥视,对着三人细声而鸣,点头连连!
玉虎大笑道:“两位夫人远程方回,须要休息,明儿有暇,再和你们叙旧吧!”
两夫人各以传音向“同类”暗中问候,人儿仍与玉虎搂抱着,直入大浴室,而随后快步跟进的丫头们,首先为三位去除衣衫。
李玉虎当先下池,仰躺正中石梁之上,哈哈清笑道:“咱们先文后武,灵儿先过来吧!”
清丽若仙的林灵,娇脸上虽只含着温柔婉约的浅笑,内心中却早巳对这位“良人”爱郎掀起了万丈情焰,她轻应一声,涉水走近,一双雪白的玉手轻轻泼着温泉水,为玉虎清洗超出水面的上半身,双眸中射出万道情焰,娇痴地道:“爷的功力像是又进步了……”
李玉虎玉面含笑,也不答语,只是探出虎掌,握住那纤纤细腰,轻轻一举,灵儿随势跨坐在他的小腹之上,玉虎接着向下轻推,那灵活如蛇的玉杵,不待吩咐,已然悄没声探出头,闪电般滑入早巳湿润的肉洞之中。
林灵轻声娇唤爷,已软软趴俯下去,献上红唇与香舌,与玉虎唇合一起,两人的“阴神”自动的展开工作,相互应和着,渡送真元,阴阳二气亦缠绵着交相运送,甚至让他俩的心灵与思想,都能在那瞬间互相感受。
这情景是李玉虎与别人做不到的,包括长夫人张出尘在内,一者是别人功力还不够,二者心志也没有林灵的纯一,而这也正是玉虎私心中,特别珍视爱顾林灵的原因。
换上余玉莲就不一样了!
她遵着玉虎的“命令”演“文戏”,外面不动里面动,一面口中喃喃诉相思:“爷啊,爷!妾身在外面天天难成眠,可想死人了!……”
涵洞中发动阴功,收缩缠吸,嚼咬看火烫玉杵虎鞭,玉虎只得凑趣迎合著,摇头又伸缩,插搔着肉粒与花心,不多会玉莲由呻吟变成尖叫,一口咬住玉虎的阔口,喷射出大量阴精!
李玉虎依例上吐下吸调阴阳,直待余玉莲恢复正常,方才捏她一把,笑骂道:“没用的小老婆,去一边好好坐着吧!等一会武戏开锣,可不能这般不顶用哪!”
余玉莲爱娇的抛个媚眼,飘身飞上池边平台,当真盘腿正坐,手捏莲花诀,阖眸用起功来。
接着李玉虎依序点名,由张出尘开始,先把前三位肚子鼓涨的孕妇打发走。由翠儿开始改戏码,“风狂雨急”,将平阳、金凤全弄得轻哼急喘,心满意足,妮声儿恳免请退。
玉虎欣然应允,飞上平台,先与久别的林灵、玉莲全由第三招“轻风细雨”开始,直把两人先后“送上九重天”,含香舌调阴阳,直到两人恢复,方始命丫头们送回各自的香房。
只是玉虎的兴致仍浓,下面十三名侍妾,也还没吃饱哪!
由久别的如意开始,都一阵风狂雨急,把十三名小妾全送上九重天游过回来,方始打住。
不过其中有三个例外,那便是如意、如佩与小梅。
她三人一者不仅聪明,智能超越同辈丫头,也皆具天生的内媚构造,深得玉虎赞赏。两者玉虎受过一次教训,不敢只吸不泄,过分提升个人功力,因此便在她三人体内分别泄出元阳,与其阴精化合,并全数留在她等体内。
这一来,不但提升了她等修为,玉虎也同样得到极大的松弛与欢愉!
一大早,五更方过,翠儿兴高采烈的醒来,轻摸着趴在她身上熟睡的玉虎,细声儿脆瞠,道:“大老爷!今儿个不是要去天津吗?拜托您先放人家起来,妹子也好去前面安排一下嘛!”
玉虎闭着眼先咬她嫩颊一口,翻到一边,笑骂道:“你呀!听见风便是雨,急什么急嘛!天津又不是很远,有什么好安排啊?”
翠儿挺腰飘下水床,边穿起浴袍,边转着大眼脆声笑道:“大老爷现在身分不同,当然要安排啦!”
玉虎不肯起身,说:“昨夜太疯了!我还想多睡会儿,你要安排自个儿去吧!”
翠儿应一声:“好!”她拉开石门脆声唤道:“四姊,今儿正巧轮到你值班,快过来陪老爷吧!”
林灵虽睡自己的卧室,却立即应声而出,纤细的身上像翠儿一般,也只是披着件毛巾浴袍!
她轻声细语向翠儿道声:“早!”闪身已到了水床之上,玉虎轻轻掀起薄丝被,盖住两人,被下立刻传出林灵的呢喃语:“哎!爷不是说还想睡会儿吗?怎的……”
显然那樱口已被吻住,水床已在起波浪了……
翠儿圆圆的黑眸一转,裂唇一笑,轻轻拉起石门,转回自己卧房着衣梳洗,不片刻当真带着自己的丫头,向前厅“安排”去了。
晨间的早餐会,大厅里特别热闹!
除却长夫人出尘与二夫人出云、三夫人如丹仍穿着宽松常服外,由翠儿到金凤,包括平阳公主及十名侍妾兼丫头,全换上各色劲装,喜笑颜开,似等着要出征。
玉虎初出现先是一怔,与出尘双眸一对,已然了然了多半,只得微笑着摇摇头,坐向主位道:“干嘛啊?咱们不过去天津买几条船,谈几桩生意,用得着这副阵仗吗?”
平阳公主坐在一旁,妙目连转,脆声道:“前几日父皇接获天山南路的八百里快马军报,听说在那附近出现过大批狼群,时在夜间出没,攻击过几个绿洲的乡人与牲畜,军方在那处有牧马场,亦受到袭击,军马上千匹都被吃了!二王兄本待咱们大婚后出关善后,只是一者这一路数千里,行军缓慢,二者兵丁战阵的经验虽尚丰富,但用以搏杀野狼,即使能赢,只怕死伤必甚惨重……”
玉虎漆黑的双瞳一转,笑道:“怎的?你想用这批娘子军代替千军万马吗?”
翠儿脆声接口道:“为什么不可以啊?老爷受封为逍遥侯,八府巡察使,这样危害人畜的恶狼,能抽手不问不闻吗?”
玉虎白眼一瞥,清笑道:“我有说过不管吗?只是现在离大婚之期还有二十一天,离新年还有六天,时间上来得及吗?”
小虎与琳儿突然现身,小虎嘻笑着一张脸,道:“我算过啦!天津来回四日,回来过年,天山一带先派鹰王等寻出狼群居住之所,年初二再去,来回十日足够……”
玉虎与他一对眼,小虎又道:“没问题!他目前已长到四尺高,等你们回来便可出关了!哈哈!到时说不定可以代替你去做新郎哪!”
众夫人“嗤嗤”“呵呵”的笑做一堆,只有平阳公主娇颜泛红,娇声瞠叱道:“胡说八道!你敢出这种馊主意,我就请父皇恩赐你香王爷三十二名秀女,天天侍候王爷你……”
琳儿小脸变了色,小虎双手连摇,急道:“多谢公主厚爱,这艳福小弟承受不起,刚刚是开玩笑,公主嫂何必认真嘛!”
平阳公主白眼飘过,立刻改容转对玉虎道:“小虎的主意不错!今天先去天津,一路上若遇着强人,咱们先试试身手,过了年再去天山,或许可以再寻着什么宝物呢!”
玉虎只得应允,道:“好,准备出动吧!这就瞧瞧工地,看看是否能赶上进度……”
语音未尽,一晃身人已飞出,似一片落叶飞上了数丈高的老梅树之顶,向四处观望。
外边仍是大晴天,数千名工人,在各个岗位上正忙得起劲,环抱庭院的二层楼,已余加顶上瓦的工作,外边的大食堂,各种木架已架到二楼,府外道旁一大片冰雪覆盖的农地上,已足有千八人,散在四处,打桩的打桩,挖土的挖土,乃是为预定的牧场设围栅盖马房呢!
玉虎满意的点点头,飘身下地,只见院子里梅树下,早巳备妥二辆四轮大马车,夫人侍妾的座骑均已备鞍列队,马王站在最前方傲然伫立,不时欢声低鸣,似乎对出征也一般十分兴奋。
夫人与侍妾顷刻间由大厅飘飞而出,各站在自己的坐骑之前,出尘夫人玉手执着件紫狐长披风,同色风帽,落在玉虎身边,亲手为玉虎披上,清声娇语叮咛道:“老爷此去,路程虽短,但总是出门在外,据说天津卫因属海口,由内陆与海外聚集的行商甚多,各色人等良莠不齐,您与各位妹子可要慎防受骗上当才好!”
玉虎“哈哈”一笑,俯身亲了亲出尘嫩如婴儿的面颊,飘然上马,道:“娘子放心!有翠儿在,什么鬼心思能骗过她呢!”
马王飞龙长嘶一声,当先放蹄出了内府,大门外十骑男铁卫也早巳跃上马背,分两路当先驰去。
男铁卫一律是黑蓝色劲装,外罩黑狐长披风,披风内斜背着一柄长剑,剑把斜出右肩七寸余,跨下亦均是同色健骑,十分的整齐又骠勇,甚是威武。
玉虎心中虽觉得过分张扬,口中却不便再提反对意见。
他单骑随后,却道:“灵儿过来,今儿个不是你值班吗?”
林灵娇应一声,驱骑与他并驾,后边诸夫人,自然的两两成双,十名侍妾亦是一般,最后面才是两辆四轮大车,由两名男车夫驾驭四驷。
两车上各竖起一面三角紫色旗,旗中央有个圆圈,内绣一鹅黄的草书“李”字,车顶上街各有一方钢架,架上各站着一只小鹞鹰,各张着两只微蓝眸子,左瞧右顾,似乎对前面的马队及不断变换的景物充满了好奇之思。
为免惊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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