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威闯江湖
她俩也分神去瞧丫头们像在变戏法,先打开一卷洁白的小丝卷,就口一吹,白丝卷变成一座大帐篷,几乎占满了大半个房间,最奇的是帐篷内似乎有灯,看上去内里有许多花树影子。
另两人把一个布袋由缝中送进去,人也脱去鞋子钻进,另一个打开另一个包袱,取起十几件丝长袍,都像一只只大口袋!
翠儿首先接去一件,走进邻室,不一会出来,已套在绿色的丝袋之中。只见她回来之后,一钻入帐幕,竟不再出来了。
接着是林灵、余玉莲、石川金凤子,最后才是平阳公主,挣起身手扶着丫头肩膀,也去了别处更衣。
小梅、小佩手上还提了两件呢!小梅当先开口问:“九夫人、十夫人,可要沐浴更衣吗?”
唐玉琴哑然以目询,小佩道:“内间里有浴盆,热水早巳备齐……”
唐玉琴点头轻应“好!”她又望向玉虎,似要求他的应允。
玉虎微笑点点头,待唐玉琴随小梅去后,则问马蒂娜:“你要洗澡吗?”
马蒂娜嫣然一笑,说:“今日与侯爷圆房办事,是该洗洗干净!”
玉虎不由失笑,道:“是啊!你随小佩去,她会伺候你的!”
马蒂娜才走,平阳公主已换上粉红睡袍出来,走近玉虎娇声问:“老爷还不换衣服吗?”
玉虎站起身,一边解扣子,一边笑道:“穿上又要脱,多麻烦哪!你先进帐,我叫她们替我擦一擦,马上就到!”
如玉、小英此时不待召唤,已手执面盆热毛巾走了进来,她俩的动作都快,三两下已解去玉虎的一身丝衣裤,只留下一个小裤头!
两人轻柔的为之抹身,如对待一个无价的宝贝,前面的小英更探手伸入小裤,还擦抹龟缩的小东西呢!
小东西可不是好脾气,“呼”的挺出如长戟,小英可是不怕,乐得嗤嗤笑!
玉虎轻揉小英的玉峰,说:“今儿你俩轮值吧?等会一同进去吧!”
小英、小梅微微笑,分前后吻一口他的后背与前胸,才推扶着他入帐。
帐中珠光已暗,睡了一地人,都盖着丝被,一时真还分不清谁是谁呢!
余玉莲先开口,娇唤声老爷说:“请帮帮忙,小妹想好好睡个大觉!”
玉虎走过去,在她背上摸两把,立即导之入深睡,翠儿随之也要求同样待遇。
只是平阳公主却不肯,拉开被子娇唤:“爷,妹子受邀打头阵,快来演点文戏吧!”
玉虎走过去睡在她的背后,一臂由颈下伸过去予她为枕,手掌却已扣在玉峰之上,另一手拉下自己的小裤裤,施一招“灵蛇入窖”,接着是“七十三变”,已顶抵在花蕊之上。
平阳公主“哎唷”一声,轻声儿埋怨:“一点情调也没有嘛!嗳,嗳,别……别咬人嘛!”
她全身抖动得很厉害,才不过十几下,已然长吸气,心跳如捣,酸、麻齐至,全身如痉挛,忘情的呻吟着,一泄如注,昏迷过去!
玉虎轻骂声“没用的丫头!”托过她的脸,口对口吹下一口气,直入膻中,以意导之九转,走遍大小周天,方始撤退!
平阳公主亦随之清醒,长叹一声俏语:“整死我了!爷,我好困,拜托换手吧!”
照样揉揉她脊骨,平阳公主也同样沉入深睡!
此刻小英、小梅已换了装,丝袍仅及小腿,而两位新夫人均着粉红,亦一同进来。
林灵以主人身分,招手让两人过去,睡在她那一边,小英、小梅则睡在玉虎的身后,均各有一床薄丝被。
唐玉琴默默闭目睡下,马蒂娜却睁着一双大眼到处瞧,完了又悄声探问林灵,说:“这帐篷好奇怪噢!这么薄,怎的一点也不觉冷哪?”
林灵只得用传音叮咛:“别说话了,静静的听吧!有问题明儿再问,可以吗?”
马蒂娜应声“好!”又连忙用手捂住嘴,大眼睛却不肯合上,挺着脖子到处看,心中当然也满是疑问!
这时玉虎已找上小英,她拥抱着虎背,献双唇,吐香舌,表达至爱,下边则收腹曲腿提臀以待!
玉虎与她先舌战,紧接着挺枪直击入窖门,密洞中阴水已满,乃是爱心与无限向往的表征,只闻得“咕”的微响,已直达花蕊心!
玉虎加意放大,才不过十提,小英已然呢喃如歌,躯颤肤抖,摇头收舌轻唤爷,一阵哆嗦,灵魂儿飞上九重天。
依例施为,待小英醒转,又栘向小梅。
小梅更是不堪大用,猛击了五下,也一般魂飞魄散乐上天,玉虎吐气以救,待她回醒,忍不住埋怨,说:“真不中用,才几下子就晕了!”
小梅嘻笑着回嘴:“奴婢是为爷节劳,后边不是还有两位新夫人吗?”
玉虎咬她一口,骂道:“说得好听,哪天让你一个人值宿,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小梅轻声“嗳呀”叫,却道:“顶多让爷吸干了嘛!奴婢才不怕呢!”
她托着玉虎坐起,用备好的湿巾轻擦着“虎鞭”,口中“啧啧”妮声低语:“小老爷这么威风,谁受得了啊!”
玉虎拍她一巴掌,暗发神功,立时将小梅催入沉睡!
小梅歪身倒下,玉虎体贴的为之盖好丝被,这才移师转入林灵被里!
林灵早巳准备妥当,一边拥住他上马,一边传音说:“爷!咱们也演文戏好吗?别吓着新果子,就不好玩了!”
主虎依言而为,才不过顶咬了几口,林灵已然忍不住周身颤抖,只觉得阵阵电流,浑身又酥又麻,不由得细声呢喃叫:“爷,爷,妾身受不了啦!……您,您干脆一棒子把妾身打死吧!”
玉虎傲然微笑,吻住樱唇,抽提又顶撞,才不过十击,林灵喉中“呢、噢”着,便已晕去!
依例玉虎点放出数滴真阳,与林灵放射的真阴相会合,游遍周身,刹时间丝被已顶开,两人相合著升空两尺,周身上下被一层金紫相混的彩霞包裹着,把近在咫尺的一双新夫人惊得呆住!
好半晌光霞收去,两人缓缓又落回气垫,丝被也同时把他俩盖没。
玉虎放开林灵的唇舌,轻声问:“怎样,过瘾了吧!”
林灵张眸送甜笑,玉手在他虎背上按摩着,娇语道:“还用问吗?妾身的功力经爷这么一搞,似乎又进了一层呢!”
玉虎吻吻那娇脸,道:“这是我得自龙山寺墙上织锦的灵感,往后谁个轮值,均可依此法双修,相信很快的全赶上我呢……”
林灵秀眉微皱,轻声道:“妾身姊妹可不希望进步得太快,否则都像二爷一般不食人间烟火,那还有什么乐趣!”
玉虎舔吮林灵白玉般耳珠,笑骂说:“我瞧你这般恋恋红尘,过去的修为全是白费,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对吧?”
林灵“咯咯”笑出声,反舔着玉虎,细声说:“谁教爷这么神奇又优秀,让妾身着了迷呢!……”
她推推玉虎,接着又说:“鲜果子已熟透,再不吃天要亮了!”
她一般备有毛巾,为之抹拭,推之移位,近在咫尺的唐玉琴耳濡目染,也学样挑开丝被,将玉虎迎了过去。而丝袍早也除下,一身光溜溜了。
不过新人到底是新人,但听那心跳鹿撞如擂鼓,周身泛红霞,便知她羞得可以。
对新人可不能一下子便上马,总得来点前戏,把春心打动才成啊!
玉虎已是老吃老做,怎会忘记这一招?
先吻玉颜后轻语:“琴妹当真甘愿入本府做九妹,当为兄的老婆吗?”
玉琴回吻他鼻头,虽羞涩却勇于表白,细声儿耳语:“哥哥勿疑,妹子若无决心,怎会不顾羞耻,坦诚赤身相候?怕只怕妹子蓬门末开,功力浅,不能让哥哥尽欢。”
玉虎轻吻其红唇,心中一动,说:“琴妹若想增加功力,哥哥忽想到新的方法,合籍双修,立可增功数倍,不知妹妹愿学否?”
玉琴欢声呢语,说:“妹子求之不得,哥哥快些教教妹子吧!”
玉虎点点头,不再多言,就口吮吻双峰顶上粉红鲜蓓蕾,魔手下探,由小腹一路往下,在茸茸香草中稍做逗留,即直下神圣处女之幽壑!
玉琴初尝这滋味,只觉得处处酥麻如触电,全身玉肌战颤,小腹中爆起一波波火烫热情,禁地中已开始分泌兰花香味的爱液。
她忘情的呻吟如鸟哨,却不忘张开双腿,让情郎为所欲为,以验明正身。
玉虎心头暗赞又感激,想道:“这丫头果然倾心识情趣!”那魔手可不闲,已巧旋揉戏玉珠,那骚痒立使得玉琴猛摇头,全身震颤着,恨不得咬这爱人儿一口,解一解恨爱难分、难挨难耐的妙刺激。
忍不住推他就定位,压伏玉体上,玉腿渐渐分更开,抬脚勾住那虎背,身姿位置正适合。
玉虎顺势施一招“灵蛇入窖”,如蛇般撞进甜蜜窝,剌穿了薄膜,直达尽底,却瞧见玉琴的大眼中闪射疑色!
玉虎当然知道她所疑,第二招“七十三变”,细针渐涨渐热,钢硬如火棍。玉琴不由有点惊,“哎呀!”呼出声,眼眸中已孕泪,鼻尖额头已渗出冷汗。
玉虎伸舌舔去泪和汗,轻声儿慰问:“很痛吗?宝贝……”
玉琴刚要开口,直觉得秘洞中那巨蛇似乎有张嘴,轻轻咬嚼着自己的花蕊心,那滋味痛楚中含合著骚痒、酥麻、舒爽与快意,全身不由自主升起一阵抖动如痉挛,“呀”一声收四肢紧紧缠住他,人已晕昏如飘上云端,久蓄的阴精也一古脑儿全射了出去。
玉虎俯首吻香唇,顶开贝齿舌相叠,下边全收了纯阴精华,在阴神主持下化合阴阳,成一股和罡真气,由玉虎舌尖穿入,为玉琴疏导所有经脉,最后才将罡气穿出,周身毛细孔,在两人身外布起了一层气障。
像适才和林灵双修一般,气障将丝被顶起半尺,两人的身子也浮空半尺,色做金黄包浅红。
这可怪不得玉虎,乃是玉琴个人的修为根基差太远,若想赶上林灵或翠儿,确实很难!
不过玉虎在双修中,心灵相合如一体,已将培训阴神之法传入她脑海,久后阴神能独力自主,进境就快了。
两人“收工”,玉虎翻下去,仍然关心玉琴的痛痒,不由又悄问:“还痛吗?”
玉琴受过丫头的指点,坐起身,摸出身下丝巾要为他擦抹,但丝巾上已染了桃花红,不由红了脸,微微摇头,轻语:“早不痛了!多谢少爷爱惜又传功,只是未能供爷尽欢,让妾身惭愧!”
“来日方长,有你使哥哥欢乐的时候,如今初破身,快快先睡一觉吧!”
拉过她轻吻那尖挺如玉的乳房,手抚其背,玉琴才觉得春心又动,已陷入深睡之中。
近有咫尺的马蒂娜,碧眸一直睁着,四处瞧看探行情,此时因一帐娘子军全入好梦甜又沈,玉琴已完事,立刻掀开薄被轻声唤:“少爷请!终于轮到咱伺候您啦!好高兴噢!”
便主动抚摸着玉虎的胸肌与小腹,称奇道怪:“爷的肌肉好细好软哪!怎的比女孩子还香还柔软呢?”
玉虎微笑问:“是吗?”
阴神一动,胸肌、腹肌全部坟起如钢铁了!
马蒂娜吓一跳,探舌舔吮胸肌之上小肉粒,玉手已下探,摸上了虎鞭。
她丈量着,叹口惊喜交集的气,悄声说:“天啊!太大了吧!谁能吃得消、容得下呢!”
阴神会意收口气,全身肌肉全回复原状,虎鞭已萎如细筷,玉虎拉她并头卧,笑问:“你好像见识很多嘛!这样子可以了吗?”
马蒂娜玉腿已跨上玉虎的小腹,一手探摸他下巴,双眸碧光闪闪,细声耳语:“在海上水手们都站在船边小便,想不看都不行!有时他们欲火高涨,还排成一列比赛,谁射得最快最远,次数最多哪!”
玉虎对这等情景,同样如闻天方夜谭,不由问道:“那时你做什么?”
马蒂娜“嗤”声而笑,说:“那时我还小,又十分瘦弱,他们只叫我做公证人,也兼做裁判,往后年纪稍长,懂得了男女之别,便叫大哥出面,警告船员谁敢当我面玩这把戏,教坏了我,便把那个的小鸡割去,才镇住了那干人!”
玉虎也探手揉抚她,只觉她人虽纤细,一身肌肉却十分硬实,知道她为求自保,硬功练得太勤,内气却不见得有什么火候。
心中一动,帐边飞来一锦囊,玉虎探手接住,取出一玉瓶,从中倒出两粒豆大药丸,说:“你没练过本国内功吧!肌肉虽硬,却难敌内家真气、真力的打击。现在先服两粒药,和我一同先练夫妻合籍双修大法,一边洗毛伐髓,改换体质。”
他一顿又道:“噢!我忘了问你,你当真愿意永留本国,做我的老婆之一吗?”
“当然!”马蒂娜爽快的回应:“自来中国,便爱上了这儿的百事万物,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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