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威闯江湖
接着,她伸出微微颤抖的玉手,为李玉虎除去短裤,一对杏眼羞怯热切地向他胯下望去!
“哎唷!妈啊!这冤家怎的如此庞大,我,我这小洞穴怎能收容得下呢?”
她直直盯视着那根“虎鞭”,只见它粗如茶杯、长足尺余,挺头矗立在一片黑森林中,威风凛凛的,还不时轻轻抖动。
朱如丹芳心中虽然惊惧,一种与生俱来的兴奋也刺激得她全身颤战,连细微的汗毛都竖立起来。
她轻咬下唇,暗下狠心,忖道:“冤家啊!妹子这条命就送给你吧!只盼你回醒之后,勿以邪魔视我,妹子就是死了也甘心……”她迅速跨上石床,双脚分站在李玉虎身子两边,对准“方位”屈腿缓缓的向下坐去。
这时,她紧张得几乎窒息,一对杏眼眨也不眨地盯在李玉虎俊逸的面孔上,生怕他陡然醒转,“那,我非羞死不可……”。她心里想。
两人“生命的根源”终于轻轻的触在一起了。朱如丹紧绷的身子一接触昂然挺立的巨物,火烫的热流循“隙”而入,涵洞中春水泛滥,心如火烧,忍不住兴奋不已,再也提不起劲,身子一软,竟笔直的坐将下去。
一阵撕裂巨痛立刻传遍全身,朱如丹紧紧咬住下唇才忍住“尖叫”,而那火荡的“铁杵”,已然无声无息地“刺入”她体内。
她软软的趴俯下去,“坐姿”改成“跪姿”,滴滴冷汗白雪白的肌肤中渗透出来,滴落在李玉虎的胸、腰上。
眨眼间,汗水如滴在沙土之上,立被吸收精光。李玉虎似乎有了知觉,鲜红的双唇“呷呷”两下,刺入的“玉杵”竟也轻轻的抖动。
朱如丹大惊失色,第一个念头便是想赶紧逃开。但实际上,她已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而李玉虎则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吸力,像一块大海棉,不仅吸住了她的身、心,吸收了她的汗水,更可怕的是,那根火烫的“铁杵”轻轻的颤抖之下,像是骤然挑动了她体内某一根“弦”,不仅叫人震颤、出汗,芳、心中更如打翻五味瓶,一时间,酸、麻、痒、酥、痛齐齐涌现,使她忍不住发出呻吟。
她伏在李玉虎身上,被一股爱恋的洪流淹没,她捧住李玉虎的两颊,微抬蛲首,向上滑动身子,心中暗暗喊声:“冤家!”便低头吻住李玉虎双唇。
李玉虎似有所感,口唇微启,正吸吮她的唾液。朱如丹虽是冰清玉洁的处女,但所学功法“妊女玄功”中有“天地交泰”、“妊女盗之”心法,她本当“抱元守一”,凝神静气的施展“吸字诀”,以吸取李玉虎体内多余的阳气,化合“元阴”,以解李玉虎的“热毒”,更可增加自己的功力。
哪知一经接触,她什么都忘了,尤其在“巨棒”抖动之下,朱如丹心花朵朵骤然开放,一种从未有的舒泰快感,直把她逼上三十三天,樱唇中的津液、玉体上的汗水、“阴窍”内元阴所化的津液,全被李玉虎吸去、抽去,快感增强,她十多年苦修的“元阴真气”,竟悄悄化成一股冷凉的气流,直向“玉杵”“马眼”中报去,而她也轻飘飘如絮上云端,似登仙境,喉中更忍不住“哼哼”出声。
张出尘、出云守在洞口,听得这一阵哼声,似痛苦又似乐极,忍不住掀开布帘向内张望,只见朱如丹伏在李玉虎身上,全身震颤抖动不停。张出尘惊道:“云妹快,丹妹怕已难支持!”张出云羞怯交集,却也不敢怠慢,立即一掠近前,在朱如丹背上命门穴拍了一掌,低声问道:“师妹,你怎么啦!”这一拍把朱如丹拉回人间,骤然惊醒,勉力抬头唏嘘道:“师姊,我不行啦!快拉我起来!”
张出云虽觉惊奇,但觉这情形与所知“阴阳交泰”的情况大不相同,却也不便多问,她伸手托住朱如丹酥胸、小腹,向上一抬,一声轻响,李玉虎的“虎鞭”已脱出朱如丹“阴窍”,直挺挺矗立如前,只是那上面已染上了一片鲜红血迹!
朱如丹痛呼一声,有气无力的道:“我好累,你放我在床上睡一会吧!”张出云虽不愿师妹留下,可也无法,只得依言将她放在床上,随后拉了张薄被为她盖上。朱如丹勉强侧身向内,眨眼间,已然鼻息平稳,呼呼睡去。
张出云心中略放,强忍羞怯惊惧,迅速宽衣解带,也学着适才朱如丹的样儿,咬紧牙根,向下坐去。
那“虎鞭”大约已饱吸过一阵“元阴”,故稍微缩小一些。但张出云亦是冰清玉洁如处子。在“虎鞭”初入之时,仍有一阵撕肉裂肌的巨痛,令她不由得呼叫出声。
不过她十分坚强,一边咬牙苦忍,一边提气瞑目内视,一待“玉杵”刺入,便即运起吸字诀,将虎鞭上使出的热力缓缓提上“膑中”,与自己的“元阴真气”慢慢的化合。
初时,她觉得一热一冷两股气流在“膑中”盘旋,随即转变为一股暖流,一时身心均觉十分舒畅,巨痛亦渐渐减轻,芳心一喜,不由又坐低数寸。
熟料,“玉杵”深入之后,陡地自行抖动,无形中产生了一种吸力,张出云自觉腹内有“软软的肉*,吃它一拨,全身如触电流,酸麻交集之下,再也提不起劲,立即一坐到底,只觉手脚酸软,像适才朱如丹一般,软软的趴伏下去,而体内的真元,也一般转化成凉凉的气流,疾速的被”虎鞭“吸去。
张出云大惊失色,起先还强忍着运功对抗,不料愈想提振真元,那气流流失得愈快,不由颤声疾呼道:“姊姊救我!”张出尘虽为玉女宫宫主,年纪功力经验亦均良于两人,但这方面她除了书看得较多之外,却也是一张白纸。适才在帘隙中瞧见朱如丹的情形,察觉有疑,正在琢磨,此刻听见妹妹的呼声,立即掠进洞去。
她一见张出云玉体振颤,汗出如浆,而汗水滴在李玉虎身上,又尽数被他吸收,不由大惊失色,便一把将出云托起,挥手连点她数处大穴,问道:“怎会如此?你……”张出云神色惨白,周身酸软,有气无力的道:“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只觉一阵酸麻,元阴难以控制,竟都被他吸了过去!“随后,张出尘将她平放在朱如丹身边,心中暗自骇异,道:”你现在觉得怎样?快起来调息一阵……“”我好累,好困……“张出云叹声道。
话未说完,竟也像朱如丹一样,闭目呼呼睡去。
张出尘为她盖上薄被,先在袋内摸出一个玉瓶,倒出两颗奇香丹药,塞在熟睡的二女口中,一边沈思、一边打量李玉虎。
只见他仰天而睡,赤裸的皮肤细致如玉,比之床内二女毫不逊色,更隐泛一层宝光,原先的赤红色已然淡化,探手摸摸,觉得热度也已减退不少。
再看他脸上,束发的头带已然脱落,宽广半隆的额头正中印堂上有粒豆大的朱砂痣,鲜红透亮,剑眉斜飞,鼻梁通天,两侧鼻翅儿特宽,鼻头半隆如裁筒,鼻下人中甚长,鲜红的合口有棱有角,此时不知何故,竟似正做好梦,角弧微牵,挑起两边美纹,颊上竟也漩出了两个酒涡……
张出尘凤目闪光,脸上的威冷尽皆化去,她放肆的紧盯着那张俊逸无伦的面孔,平静多年的心湖中,突然波涛汹涌,数十年苦修的安静功夫,刹那间完全溃散,翻翻腾腾的只有一念:“赶快把他的热毒化去,赶快把他救醒,哪怕是牺牲掉自己的生命……”她目光下移,望见李玉虎膑中穴上也有一颗朱砂痣,忍不住伸出芬荑,轻轻的抚摸一下,柔软的掌心传来一阵强力的心跳,与一股无以名状的吸力,不仅使她心迷魂飞,体软身酥,舍不得收回玉掌,更激起她一直压抑得很好的原始欲念与本能。
她凤目凄迷的再往下移,一触到染满两名处女血迹的“擎天”柱“,头脑中”轰“的一声,那欲念如潮泛涌,便再也难以克制。
她暗一咬牙,出指先点了床上两名少女的睡穴,随即踪身掠出洞外,取来一个布囊,从中取出一方睡袋,铺放在床边地上,迅速的脱去自己的衣服,展露出一具凹凸玲珑的修长身子。
别瞧她貌似中年,眉梢眼角细纹已现,但身上肌理细致、曲线玲珑,比之两名少女并不逊色。
她玉靥泛出粉红,凤目中闪现欲望,她抱起李玉虎,先将他放在睡袋上,自己也缓缓的仰躺在他的外侧,一臂伸入李玉虎项下,一手握住他的左臂,轻轻一托“拉,便已将李玉虎翻转过来,趴伏在她的身上。
同时,她下身双腿分张,用大腿夹住李玉虎的双臀,调正方位,屈起小腿,以脚跟压在他的臀下腿根,轻轻加压,想将那根“玉杵”导入“阴窍”之中。
哪知,她虽则练功多年,功深力厚;对“阴阳和合、天地交泰”之术的诀要也甚娴熟,无奈未曾有过实战经验,这一刻依诀施为,方法不差,结果却也一样,大吃苦头!
原来,张出尘暗运玄功,将“阴窍”极力放大,自认为不难收纳“玉杵”,哪知真个对阵,一压之下,“虎鞭”前进不足半寸,便已觉“方凿圆柄”,格格难入了。
张出尘一阵心慌,娇躯震颤,稍一停顿,双手扶住李玉虎的两颊,口唇对正吻在一起,香舌一吐,顶开李玉虎牙关,暗运一口玄阴真气,猛力吹了过去。
李玉虎似有所觉,含口问唇,吮吸住她的香舌,下身“虎鞭”微微一颤,竟射出一股极烫的热气,向阴窍之中冲去。
张出尘、心头暗喜,觉得那阳气直入丹田,烫得她极是受困,微一运功,便已与“元阴”融为一体。
若此际,她维持着这姿势不变,确也能以阴换阳,得益不少;只可惜她不明就里,更忍不住内心的欲念,故而在微微一顿之后,竟猛然脚跟用力,一压而下,“哧”的一响,硬是把那具扦格难入的“巨杵”,强行推压了进去。
一阵撕肉裂肌的巨痛之后,她“唔”声呻吟,另一阵“充实”满足的怏感与酸麻,迅即又淹没她所有的痛觉。
她四肢舒展如蛇,紧紧缠住李玉虎。这一刻,真恨不能把个可口的人儿一口吞入体内。她闭着眼,细细品味各种滋味,想找着那麻、痒、酸、酥的“发源点”。
她轻轻旋动下肢,涵洞中火烫的巨杵,在紧密的包里里也跟着旋动,而探入深处的“杵尖”,拨动了一团软滑弹动的“肉蕊”,无尽的怏感,陡地如潮泛起,迅速的淹没她身上每一条神经。
她忍不住这一阵剧烈的刺激,大口的喘着气,大声的“哎唷”呻吟,却又忍不住扭动,扭起更大的刺激。
阵阵的快感,一波连着一波,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愈漩愈大也愈深。她心神俱飞上九重天,骨软心酥的忘去一切的“人、事、物”,这片刻就是“永恒”,而“永恒”亦似片刻。她脑中一片空白,只任由心神飘荡,飘荡……
李玉虎在一阵“肉紧”的刺激中清醒,觉得自己像一叶孤舟,颠顿在一片惊涛骇浪之中。他也察觉,那巨大的下体被一条软滑润湿的涵洞吞没,包里,一道一道的关卡,收收放放,??旋转,令人酸、麻振奋;而顶上抵住的“肉蕊”,每一拨动,更令人血脉贲张,冲动不已。
这种冲动,也就是与生俱来传宗接代的本能,一直依赖它一再传播。
李玉虎身世奇特,本来就天赋异禀,尤其这种“冲动”特强,可是却几乎被“洗髓易筋经神功”化去。但今晨机缘凑巧,无意中吞食了“千年血鳗”的血瞻,冲动的本能勃发,哪经得住一再挑拨?
只见他俊口张开,瞥见身下压住一位双口口紧闭的美女,一脸汗水,娇颜似火,喉中“唔:啊!”呻吟不绝,心中虽疑在梦中,但理智已被这激起的欲潮冲掉,他静静趴夫片刻,被动的刺激已满足他“征服”“狂放”的原始本能与欲望,于是陡地双肘撑地,双膝跪起,轻轻将“巨杵”向上拔起。
张出尘正魂游太虚、享受羽化登仙之乐,陡觉身上一轻,窍中玉杵忽然撤退,她一惊而醒,芳心凄然,心知这一“去”,便似天人永隔,再难有相逢之期,心头一酸,双目悄悄滚下两行清泪,而楼在李玉虎背上的玉臂,也不由紧了一紧,想要把“它”留住!
哪料“巨杵”乍退又进,“啪”的一下疾射而入,点在那肉蕊软心上,一阵更形巨大的快感,霎时又扩散开来!
张出尘忍不住骨酥魂飞,“哎唷”一声,叫声未歇,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打击”无尽无休地接续而来。只见她秀眉紧皱,张口急喘,“唔,哎”呻吟着,下身随势扭转,左迎右承,高耸胸前的一对一叔乳,也随那攻击之势上下颤抖颠动,峰顶暴起的鲜红樱桃时时摩擦着李玉虎俯伏的胸肌与乳头,也爆出无数快感的火花。而“洞”中津液如潮泛滥,随出随乾,竟被那摩擦之势,逼化蒸气,疾速的被玉杵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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