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威闯江湖
不出话来!所以妹子请求,自行悄然前来,他们就答应了!”
李玉虎笑道:“他们还要乾儿子吗!”
平阳公主妙目一转,道:“当然要哇!父王说,不管二爷是否爷的化身,只要在世的一天,就算是他的儿子,除非爷和他合二为一……”
张出尘笑道:“看样子不太可能了!二爷愈来愈独立,很多爷不能不愿做的事,他却悄悄完成,又何必自毁膀臂呢!”
李玉虎不得不承认这点,便道:“顺其自然吧!别说了,大家去睡一会吧!”
说着,便一迳拉了公主回到她的房中。
平阳公主柔顺的关上房门,放下带来的包袱,先为玉虎脱去衣衫送他上床,接着自己也脱个精光,睡倒在他的旁边。
李玉虎笑道:“来,上来,我再替你顺顺气……”
平阳公主爬俯上去,李玉虎为两人盖上棉被,暗将玉杵穿入阴窍,平阳公主双手捧住他面颊,吻住双唇,双双舌尖相接,立即合运起“阴阳和合”大法,进入天人合一之境。
等两人一觉醒来,却觉得精神饱满,神清气爽。
平阳公主翻身偎坐一边,目睹玉杵缓缓缩入,不由“嗤”的一笑,道:“爷,这小东西变化万千,真是可爱!妹子好喜欢它啊!”
李玉虎划脸羞她道:“羞不羞!这话要是被别人听到,不吓死才怪!”
平阳公主白眼相加,“啐”笑道:“爷也没羞呢!这话妹子自然只能对爷说,别人怎么知道?”
李玉虎伸手捏着她尖如竹笋的乳尖,笑道:“其实啊!你还没尝到真正滋味呢?
尝过后更爱死了!“
平阳公主瞪目,道:“真的,爷骗妹子吧!”
李玉虎大笑道:“这几次我只替你培练阴神功力,正正经经,可没半点燕好举动,不信你问问翠儿她们……”
平阳公主垂目道:“这,妹子不敢。不过,两者有什么不同吗?”
李玉虎笑道:“夫妻燕好,哪有这般斯文感受,一定要挑起心中情欲,刺激得欲仙欲死,才算够劲,你想想这几次有那种感觉吗?”
平阳公主凝目回忆,脸上渐泛红潮,贝齿咬着下唇,昵声道:“刚开始有的,就像现在……后来就没了。”
李玉虎一手轻捻着红樱桃,她一体会,全身便麻痒难禁,芳心不由得荡漾起来!
李玉虎停下手,挺身坐起,道:“所以啦!不一样吧!”
平阳公主贴身抱住他,昵声道:“爷,真的呢!妹子现在好难过,你……”
李玉虎叹一口气,笑道:“原本我想等大婚之日,再让你体会燕好之乐的,现在要吗?”
平阳公主白他一眼,脸红得厉害,默默的点点头。李玉虎笑道:“不过,话先说在前,等会爬不起床,可不要怨我!”
平阳公主又点点头。李玉虎扶她躺下,一双魔掌在雪白玉肌上不停的揉捏抚摸,同时俯下身含住挺硬的笋尖,不住吮吸起来!
平阳公主只觉得周身如火烧,皮肤下若有许多蚂蚁爬,那一股子痒劲儿,不打一处来,确实是生平第一次体会!
她忍不住肢腰扭动,喉中呻吟,喃喃低语道:“爷……爷,好痒……受不了,爷……”
李玉虎玉掌游到小溪边,伸指一探,春潮已满,时候一到,立即腾身翻上,挺玉杵缓缓向里刺去!
平阳公主蓬门大开,臀部上顶,虽觉这次进门的玉杵特别火烫粗壮,有些涨痛,仍然毫不畏惧。直待玉杵紧抵花蕊,轻轻旋转拨动,一阵前所未有的酸麻,不由使得她“哎唷!”“哎唷!”全身玉肌战颤!
她媚眼如丝瞧着李玉虎,只见他双臂如柱,支在自己酥胸两旁,将上身撑住,俊面之上也泛红霞,尤其是一对凤目,闪现奇光,阔唇含笑,竟别有一番出奇的俊美,震人心弦!
她于是娓声道:“爷,酸酸麻麻,怎么办呢!”
李玉虎微微一笑,缓缓提动,肉棱刮着幽洞的肉垒,直刮得公主咬牙强忍住尖叫冲动,玉臂一搂,已夹住李玉虎下腰,急喘道:“爷,太刺激了!妹子受不了啦!
再下去妹子要大叫啦!“
李玉虎俯下身与她贴合,吻吻红唇,笑道:“此室四面都是石质,连门也有一尺多厚,叫声传不出,想叫就叫吧!”
口中说着,缓缓提动,逐渐加长加快,才不过三、五十下,平阳公主已然尖叫连连,全身颤动呢喃道:“爷……爷……好美……好美……啊……死了……妹子死了……啊……”
最后这一声“啊”随伴着全身的哆嗦而来。李玉虎经验已丰,立即长驱直入,抵住花心,微微一旋,平阳公主的一股处子真阴,已然狂泄。李玉虎心念微动,便扫数吸收过来!
接着,他捏捏平阳公主的人中,吻住双唇,吹过一口纯阳真气。
平阳公主长长吸一口气,缓缓睁开双眼,直直望着李玉虎近有咫尺的凤目,媚笑软语道:“爷!妹子好像死了一次,登上了仙境呢!你……还没泄身吗?”
她感觉体内玉杵仍然火烫铁硬,才如此询问,李玉虎奇问:“你怎会知道此事?”
平阳公主玉颊一红,垂目道:“是听母后说的。这次回去,母后与妹子私下谈了很久,教妹子一些方法。”
李玉虎恍然笑道:“你母后教你的都不管用,若想叫我泄身,起码你要死十次,就连灵儿、玉莲修道千年都办不到,何况是你?”
平阳公主急道:“那怎么办?母后说,一个女人,若不能让他们的男人痛快泄身,是得不到男人喜爱的!爷,你别管我,咱们再来!”
李玉虎吻吻她,笑道:“我生具异禀,不同于常人,虽不泄身,看着你欲仙欲死,也觉销魂。只是若想泄身,却绝非一人之力能够办到!”
平阳公主恍然道:“怪不得爷身边有许多姊姊,但真个大被同眠,共承雨露,不是羞死人吗?”
李玉虎缓缓吸气,收回玉杵,道:“事实如此,也没法子,好在习惯成自然,明晚你先见识一下,就不觉羞了!”
他起身下床,平阳公主赶快为他穿着,李玉虎又道:“你可知道,我为何要先为你培养功力吗?若不如此,依你原先的体质绝对受不了三、两下。一般女子若不用左5c力夹住,只一下,便能撕裂下阴,难以为继!”
平阳公主咋咋香舌,自己也穿上衣服,笑道:“怪不得呢!妹子总算领教了!
将来得好好训练几个帮手才成!“
李玉虎奇道:“神经哇!说什么话?出尘她们不就是吗?”
平阳公主笑着替他梳头、抹脸,道:“大姊她们是爷的夫人不错,可不算是妹子的帮手,大家在一起,只有妹子听话的份,轮不到妹子做主。爷的意见妹子懂,可是妹子的心情爷也得体谅,再怎么说,妹子也是公主。在府里排在最后,妹子没话说,但在妹子自己的卧榻之上还做不了主,就太令人泄气了,是不是!”
李玉虎见她说得认真,本想开导几句,但转念替她想想,这话不无道理。“怎么办?”只有等以后再说了!
两人开门出去,小桃、小英迎上前来,道了早安。平阳公主见洞外阳光已在头顶,不由双颊有些飞红。
小桃笑面相迎,道:“长少夫人已命婢子为府主、公主备下午饭,在后面热着,要不要开出来啊!”
李玉虎点点头,坐在小客厅里,道:“开出来吧!前面没什么事吧!”
小英有些兴奋,神采发扬,清秀的脸上泛起红光,娇声道:“听说王爷已送来马具,给府主与夫人用的,还是真金纯银打造的呢!另外,胡老先生已能起床走动了,他和武堂主还是老朋友呢!田老先生的病也好了不少。府外还来了近千名工人,看到石牌楼换了地方,以及府主所建的门楼道路,都说府主会仙法呢!”
小桃手捧着一个大玉盘出来,上面两碗清粥、四碟小菜、一个馒头,都还冒着热气。
她整盘放在李玉虎面前的石茶几上,也笑道:“听送菜的工人说,如今整个北京城都知道香山有座神仙府啦!还说连圣上的病都是被府主治好的呢!依婢子想,说不定哪天就有人上门来求医呢!”
李玉虎心中一动,皱眉道:“圣上的事怎会一城皆知?看来小桃说得不错,咱们得预先准备一下才行!”
平阳公主道:“父王之事,大约在朝中曾向大臣们提过,所以才会传开。爷说要准备何事?”
李玉虎道:“你替我记着,等会告诉出尘!第一,玉女宫中若有精通医术之人,不妨多邀几个来。第二,从速研究几个丹方,找家药铺研制成药。第三,命武老设法盘买一家药材行。第四,通知鞍山方面采运几车药材来;同时,咱们内府,也该辟一间存放常用药材的房间才行!”
小英道:“启府主,婢子幼年曾随家父采过草药,识得不少,也会依方配药,只是不懂把脉处方。这内府设立药柜之事,可否交由婢子负责?”
李玉虎笑道:“当然好哇!诊断方面的知识,夫人所知甚丰,你向她多多请教,过几年也一定学得会!”
小英屈膝道谢。李玉虎又道:“从前本府已经问过你们的出身,为何总不肯说呢?小英,你说令尊是个医生,现在住在何处?把他和令堂一同接来,一家团聚,岂不甚好!”
小英神色一暗,道:“家父家母均已过世,所以后来才会落在恶叔之手,被卖入人肉市场,若是两位老人家在,小英又怎会受那段折磨?”
小桃垂泪接口道:“家父无行,为赌卖女,所以小婢不愿回去。至于其他姊妹也各有一段伤心故事,所以才相约追随府主、夫人,并非天性薄凉之辈,祈府主明鉴!”
李玉虎想不到得到如此答案,只得长叹一声,道:“本府本意,是想寻着你们的家人,让你们也享天伦之乐,既如此说,本府不问就是。”
饭罢,小桃收去玉盘,四人先后来到前厅,只见地上两具黄金打造的金鞍、八具纯银打制的银鞍,不但样式华丽出众,手工也更是精巧之极!
李玉虎一皱眉头,道:“太奢华了!这般骑出去,让一般平民看见,不骂咱们是暴发户才怪!”
平阳公主笑道:“龙驹的身价不同,爷的身分也不同,唯有金鞍才能配得上龙驹,也唯有爷才配骑。爷若怕招摇,不骑龙驹出门,不就成了!若说为怕招摇,为龙驹配个破鞍,只怕它也不会肯呢!”
张出尘闻声由已挂上牌子的文书室出来,接口道:“公主这话不错!翠儿还说,要在上面嵌几粒宝石,才显得与众不同呢!”
李玉虎想到龙驹乃世上独一无二的马王,如今愿意供自己骑乘,若不把它扮得漂亮一点,确实委屈了它,因此便不再反对,反而道:“公主、夫人之言有理,为马王的身分,咱们确实要为它妆扮一下。夫人就和又昌他们设计一下、上几粒宝石吧!”
平阳公主笑道:“这才对嘛!爷!妹子觉得应该为坐骑取个名字,马王是龙种,行动如飞,叫‘飞龙’如何?”
李玉虎抚掌赞道:“好,就叫飞龙!公主也选一匹吧!”
平阳公主道:“马房八骑均极神骏,各位姊姊想已选定,剩下的就属妹子,不用选了!”
张出尘见她深知谦让,笑道:“大家都是姊妹,分什么你的我的,除飞龙之外,哪一匹都可以骑嘛?”
李玉虎笑道:“你们愿意,马儿说不定都有马王的脾气,只服一人呢!”
张出尘笑道:“等二妹、三妹回来,咱们一试便知!”
李玉虎问道:“她们有消息来吗?”
张出尘笑道:“鹞鹰已回来一只,送来一信,只说已平安抵达,师父及宫中姊妹相见甚欢,没提到别的!”
平阳公主道:“刚才爷还说要向玉女宫邀约人手呢!……”
接着,就把李玉虎的话重述一遍。旁边侍立的如意,一一记入一本特制的簿子之中。
张出尘指着厅左的房间,笑道:“妾身也觉得有此需要,已特别辟了一间药房出来,小英既然有些经验,就交给你掌理吧!”
众人探头一瞧,只见文书室对面房门口也挂了牌子,正是“药剂室”,再过去尚有“财务室”、“档案室”、“通讯室”、“玉作房”、“金作房”、“锦衣房”、“内务房”、“膳食房”等八个。
李玉虎奇道:“怎么都搬到一处来啦?田老与胡老呢?”
张出尘笑道:“楼下这边十间是管理部份。田老与胡老,妾身已暂时请他们搬到楼上去了,以后再有男客,就请他们去上面‘孟风堂’居住。爷不是已任命文老任堂主了?”
李玉虎道:“将来王总管夫妻来了,夫人要他们住在何处?”
张出尘笑道:“妾在楼上正中已为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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