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
但是,事情往往都会向人们期望相反的方向发展,“门”虽然死了,它的亡灵苏醒了过来,而且比有肉体的虫身,更加狂暴,也更有破坏性。
好在,第二任族长,也是才智卓绝之士,也准备以元神出壳的形式去镇住门的亡魂,但是他的修为远不及绿仙,能镇住多久,没有任何把握。
第二任族长凭借超凡的才智,想出了一个无奈之举,他命门人弟子,在他死后,立即从门中选出一个刚出生的女婴立为圣女,从小在她身上刺上咒文,族中职位最高的长老做为她的师傅,让她住在全村最大的宅院里。督导其背诵百万字的咒文,并教授舍身取义拯救天下众生的意义。
圣女从小到大过着于世隔绝的生活,潜心修炼,只等“门”的亡灵出现异动,就进行“放神”仪式。因为圣女的法力还不足以元神出壳,而死后灵魂也会失去很多法力,所以必须进行“放神”仪式,这种仪式就是把圣女活着装入铜棺,用刻有咒文的钢刺慢慢放血,灵魂随着鲜血流入下面的“门”中,使其灵魂能安抚门的哀伤,每次可以维持十几或者二十几年不等。每个圣女死后,肉身也不会腐烂,被钢刺刺在身上的窟窿,会有黑雾冒出,没人理解,为什么会有黑雾出现,可能是因为她们的痛苦所产生的。
圣女的遗体如同丧尸,无知无识,只懂得饥饿,但是族中人等不忍将这些丧尸焚毁,就把它们扔在墓室后第一间山洞的石桥下面。
大唐天子后来得知此事,心中不忍,于是为圣女立石像石碑,以表彰其德行。
此后千年易过,族人遵从绿仙遗训,无不以谋划关门之策为毕生大任,然而在想出对策之前,就要不停的把无辜圣女的灵魂填进“门”的亡灵之中。
《鬼吹灯》外篇all
凶宅猛鬼
我是广州人,29岁,名叫冯一西,我一直觉得这名字很奇怪,一西一西,这岂不是说要一命归西吗?以前,我问过我的父母为什么要给我起这么个名字,老爹说:“这是你二舅给起的,他曾经是个有名气的作家。我跟你娘都没什么文化,所以生你的时候就让你二舅给你起的名字。”我又问这名字好吗?我爹就反问我:“难道不好吗?又响亮,又洋气。”不过我二舅在我四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所以我懂事之后也就没机会问他给我起的名字是什么意思了。
大学毕业之后,在北京的一家外企中找了份工作,在接下来的几年里,还算混得不错,当上了部门经理,薪水比起刚参加工作的时候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同时也交往了一个条件相当不错的女朋友;她叫韩雯娜;长得漂亮;模特身材;而且性格开朗善良。我这个人也没有什么远大的志向,找个好老婆,多赚些钱,安安静静的过日子我就觉得很满足了。所以照这么看来,这二十七八年来我的人生大概也算一帆风顺了。
可是常言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三衰六旺。”命运有时侯真的象是在捉弄人,也许是我这些年太顺了,所以老天爷要考验考验我(也许说折磨折磨更恰当),从2004年开始,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这一年中很多恐怖而又难以想象的事情在等待着我。
2004年初,我到杭州出差。公干之余,我顺便游览了天下驰名的灵隐寺。那里因活佛济癫而闻名,数百年来香火十分旺盛,我慕名已久一直都很想去看看。那日因为贪睡,起得晚了,到灵隐寺的时候早晨的法事表演已经结束了。不过我向来不信神鬼之事,所以也没觉得有多遗憾,心想只不过没看到一场热闹而已。就随意闲逛,观看风景古迹,那寺庙与飞来峰果然气势非凡,我这么走走看看的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中午,感到肚子饿了,于是到庙外寻了间卖素斋素菜的店铺,随便点了两样菜,要了壶龙井茶,虽无酒肉,倒也吃得十分香甜。我坐的位子紧挨着临街的窗户,看见外边有个摆摊测字算命的老者;他身前的桌子上挂着一块牌子:测字十元,解签二十。我心想这旅游景点怎么也有摆摊算命的?这不是宣扬封建迷信吗。随即又一想,噢,大概也是景区的特色服务吧,特意的要制造一些古代的氛围。我一向对测字算命很感兴趣,虽然我没有迷信思想,但是觉得这门学问很深奥,测得好的人智商一定不低,便决定吃完饭后也去找那测字先生测几个字。
我之所以对此感兴趣,是因为以前听过一段刘宝瑞的单口相声,十分有趣,相声的大概的意思就是说有个测字先生,测字测得很准,有三个地痞想找他的麻烦,这三个无赖都要测“猪”字,测字先生给他们测的结果分别是,老大被人请客吃饭,老二被人送一套衣服,老三被人暴打一顿。结果应验如此,三个无赖十分好奇就问先生这是何故,为何三人都测“猪”字,结果却有好有坏?先生说:这并不奇怪,你们三位都报“猪”字,这第一个猪啊,这叫肥猪拱门,养猪的主人就想猪为什么拱门呢?大概是饿了,所以给猪点吃的。第二次猪又来拱门,主人想猪吃饱了还拱门,大概是冷了,给加点草吧。第三次猪来拱门,主人就不高兴了,猪吃饱了盖暖了还拱门,这不是找打吗?我对相声中这位测字先生的急智佩服得五体投地。
不多时吃得茶足饭饱了。就付了饭钱,径直走到测字先生面前,这位测字先生大约六十岁上下的样子,容貌清矍,身上穿的衣服也一尘不染。他见我走过来,就对我一笑,招呼我坐下。问我:“年轻人,要测字还是求签啊?”我说:“老先生,我先测个字吧。”测字先生点点头,递给我一张纸和一只笔,让我把要测的字写在上面。我想我名字里有个“一”字,这个字写法最为简单,而且“一”有第一的意思,算的结果必然不错,心里虽然明白君子问祸不问福的道理,但是还是担心测出不好的结果来,就算不迷信的人,也希望听别人说点好话。于是就提笔在纸上写了个“一”字。测字先生对着我写的这个字,面色沉重,很久没有答话。我觉得纳闷,就连声催促:“是好是坏您倒是给解释一下啊。”测字先生叹了口气:“小伙子,这个“一”字,是生的最后一笔,也是死的头一笔。一者,生末死初也。主有大凶,九死一生矣。”我一听这话,也觉得有点担心,就忙问怎么能避凶免祸。还没等那位测字先生回答,就连忙又说:“你算的准不准啊?要不然我换个字成吗?这“一”字不算,咱就当没测过怎么样?”测字先生苦笑一下:“字为心画,心乱则字乱,运衰则字衰,可一而不可再,这是改变不了的。不过我看你这个字写得笔意饱满昂扬,毫无衰败之象,说明你身体健康,性格达观,这样未必便无生机,如果能谨慎言行,万事顺其自然,勿强行逆施,多行善举,凭你的造化也许能渡过此劫。”我听他这么说才算放心,我历来胆大,不信怪力乱神之事。今天听这测字先生一说,不知为什么很是害怕,不由得暗骂自己没用,再说他也许就是个跑江湖骗钱的,肯定是信口开河。怎么就叫他给唬住了。但是看那测字先生的气度举止,又丝毫不似那些街边的骗子。觉得自己找的理由不太妥当。心烦意乱之下也不想再多说别的了,交了钱之后就匆匆忙忙的回了宾馆。过了一两日,这件事便抛到脑后去了
回到北京之后没有多久我就迷上了赌球;刚开始抱着玩玩的心态;买了几场亚洲盘;竟然全都赢了;觉得这个可比上班轻松多了;然后人就象是着了魔一样。开始每星期都玩;但是玩的越多;输的也就越多。然而输的越多;也就越停不了手。到了后来头脑一热;辞了工作;在家里没日没夜的下注。三个多月不停的输;当我彻底明白过来我根本不可能再把输掉的钱捞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欠了庄家四十多万。我不得不把我一切值钱的东西全都卖掉;在加上我准备结婚时买房子的存款(这些钱里有很多是我父母给我结婚用的);全部用来还了赌债。在和庄家结了帐之后;我已经倾家荡产;身上只剩下一千多块钱。回到家之后;悔恨交加;想哭又哭不出来;啪!啪!啪!啪!自己抽了自己几个耳光。 躺在床上;感觉身体象被掏空了一样;脑子里一片混乱。最后好容让心情易平静了下来;整理了一下思绪:如今工作没了;钱也没了。还怎么去面对女友;她对我实在是太好了;唉;一想到她,忍不住心里一酸;又是愧疚;又是难过。还有在广州的父母;父母都是普通的医生;一辈子省吃俭用;供我上学读书;我现在这个样子;他们知道了会有多伤心。
最后我选择了逃避;我给我的女朋友用手机发了一条短信;跟她提出分手;然后把手机卡拿出来扔了。揣着仅剩的一千多块钱;收拾了几件随身衣服和一些必须品就离开了;在崇文门火车站买了张到天津的火车票。其实我实在是舍不得韩雯娜;之所以我选择到天津去;是因为这两个城市离得很近;想到和她离得近一些我心里便稍微舒服一点。
到了天津之后;我联系了以前大学时的同学;他是和我关系很铁的柴勇;毕业之后虽然各奔东西,我们之前仍然保持着战友加兄弟般的友谊。因为他体形很胖;我称他为:肥佬;他是天津土著人;在银行工作;已经结婚一年多了。我们见面之后;肥佬带我回到他家里把行李放下;然后请我到一家火锅店吃饭;我们喝了不少啤酒;我对哥们儿自然没什么隐瞒的;再加上这些事憋在心里很久了;正需要找个人倾诉一番。酒入愁肠;很快就醉了;等意识恢复的时候发现躺在肥佬家的床上;肥佬告诉我说他老婆这些天被他打发回娘家住了;让我就先住在这里;等他帮我找到住的地方再走。肥佬又劝我;让我给韩雯娜打电话把实情说出来;你们俩的感情那么好;她肯定不会责怪你的。我说:“别说了;别说了。你就给我留点尊严行吗?我要是能跟她说我早跟她说了;我赌球输得净光;哪还有脸再见她;这事要是让她知道了;我还不如死了算了。总之我这辈子对不起她;下辈子去给她当牛当马补偿好了。”肥佬又劝了一会儿;见我的态度坚决;也就不再多说了。拿出一沓钞票来说:这是两千五百块钱;是我这月的工资;还没交给我家的母老虎;你现在缺钱;先拿着用去。我心里感动;嘴里说不出话来。我知道肥佬性格厚道真诚;用不着跟他客气;就把钱接了过来。想说点什么;眼泪却止不住流了出来。
因为肥佬结了婚;我不能在他家里常住;我盘算着先租个房子住下;马上去找份工作。第二天;肥佬去上班;我就出去租房子。在中介中心看了几个都不合适;哪不合适?租金都太高;我给自己定的预算是三百到三百五一个月;在没确定工作之前,一定要省着过。我正在贴满租房信息的墙上翻看;忽然其中一张掉了下来;我捡起来一看;哎;这挺合适的;租金三百三一个月,十五平米,家具齐备,地点靠近第一工人文化宫,离东站不远。于是我交了信息费,要了详细的地址和房东的联系电话,和房东约好了时间,我过去看房。房东是个又矮又胖的中年女人,特别能说,一开嘴就跟挺小机关枪似的哒哒哒哒的说个没完。让我称她为“梅姐”梅姐热情的带我看了我想租的房子,这一带都是解放之前的老式洋楼,房子格局都差不多,都是一个小院里面带一幢小楼,有三层的和两层的,每一幢小楼里面大约住了六到八户,我打算租的那间在一楼楼道的尽头,说是楼道,其实没多长,七八步就能走到头,一楼一共四个门,房东说这栋楼的一楼只有两家有人,上面也是住了两家。我问梅姐这房子的地点这么好怎么空一半没人住呢,梅姐好象没听见,只顾着掏钥匙开门。
开了门,扑鼻而来的是一股发霉的潮味。我说:“这房子有年头没人住了吧,这味儿可真够猛的啊。”梅姐说:“这房子我买了才一个月,以前一直空着,也不知道空了多久了。”我们一边说一边进了房间,在迈过门口的那一瞬间,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冷得起鸡皮疙瘩的感觉,身上象是被泼了一盆冰水,但是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快得就好象就根本不曾发生过。我想可能是最近一段时间受的打击太大,睡眠不足,产生了错觉,也就没多想。进屋一看间不大,我和梅姐两个人往屋里一站,就觉得空间局促。屋顶上正中是一盏兰花形吊灯,屋里也没什么家具,一个衣柜,一张桌子,一老式单人床,连把椅子都没有。最里面的墙角还有个带着一面镜子的梳妆台,镜子上全是灰尘,已经脏得照不见人了。看来这以前是个女人住的房间。我觉得这间房除了脏一些潮一些之外也没什么缺点,收拾收拾完全能住。于是和梅姐商量了一下,要定下来,先付三个月的房租,梅姐说:“兄弟你先别着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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