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
老伴娘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早就察觉到他跟普通人不一样,他白天从不出门,我以前是个寡妇,自己开了间小饭馆,后来见他做饭的手艺好就嫁给了他,这几年我从来不敢跟他一起睡觉,晚上一靠近他就觉得身上发冷。你们放心吧,我一定想办法把你们放出去。但是我没钥匙,咱们要等待机会。”
袁萱的爹煎炒烹炸的弄了不少菜,他显得很兴奋,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不停的给大家夹菜,劝她们多吃一点,众人一想到和一个死尸做在一张桌上吃饭,都觉得恐怖恶心,又哪里敢去吃他做的饭菜。
老板娘说:“当家的,你怎么没给女儿和她的同学们做个溜虾段?这菜你是最拿手的。”
袁萱会意,忙对她爹说:“是啊,爸爸,我好多年没吃过了,你就给我做一个好吗。”
袁萱的爹不知是计,就回到厨房中给女儿做溜虾段。老板娘也跟了进去对他说厨房里油烟大,天又闷热,你这衣服都脏了,先换一件干净的吧,就帮他取了一身衣服换上,顺手把他衣服口袋中的钥匙摸了出来扣在手中。袁萱的爹嘴里哼着小曲兴高采烈的忙活着做菜,并没发觉什么。
老板娘从厨房出来,赶紧用钥匙打开门上的铁锁,她自己也不敢再留在店中,与袁萱她们一起逃跑,四个人跑到街上,一颗心才算落地,毕竟现在是下午四点多,尸妖应该不敢在白天出来。谁知身后一声怪叫:“想跑!我看你们能跑到哪去!”袁萱的爹大步流星的从小饭馆中冲出来,面上笼罩着一层黑气,现出尸妖本来的面目,露出两排发青的利齿,挥动着双臂朝众人扑将过来。
杨丹叫苦不迭:“糟了,今天阴天,没有太阳。”
这地方本来就偏僻,又是雨天,街上没有行人,四人无处躲藏,女人跑得又慢,片刻就被尸妖追上,老板娘死死抱住尸妖的大腿,拼命对袁萱她们喊:“孩子们,你们快跑,别管我了。”
尸妖大怒,一手抓住老板娘的头发,另一手扭住她的脖子,使出怪力,一下把老板娘的人头连着脊椎骨从腔子里拔了出来,张开大嘴吸食脊椎上的流下来的鲜血。
周珊珊她们三个在旁边吓得抖成一团,又伤心那位善良老板娘的惨死,双足发软,半步也挪动不得。
尸妖把老板娘的人头扔在路旁,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鲜血说道:“哼,你们这三个小崽子,连累得我杀了自己的老婆,怎么不跑了?跑啊,我看谁能来救你们。”
此时别说是街上没有行人,就算是有人见到了这血淋淋的场面,只怕也要被吓得远远躲开。那尸妖一真邪恶的狂笑,慢慢走向三个女孩,现在她们三个只是自己嘴边的肥肉,先吃那个大眼小姑娘的心肝,然后再吃那个高个女孩的,就把女儿留到最后吃,老子养了她十几年,今天就算是这丫头报答老子的养育之恩了,越想越是得意。
这时空寂的街道上驶过一辆警车,车上的人见到街上发生的血案,急忙停车,车轮夹带动地上的雨水,卷起一阵小小的水花,噶然停在尸妖和三个女孩中间。
警车的车窗打开,有一个三十多岁的警官探出头来问杨丹怎么回事,地上的死人是谁杀的?
警车另一边的尸妖悄无声息的扑了过来,杨丹来不及说清情况,忙对那警察喊小心后边。
警察反应十分的敏捷,回头一看尸妖的面目,就知道今天遇上的不是普通罪犯,急忙把车往回倒出二十多米,一踩油门猛地撞向尸妖。
尸妖躲闪不及,被碾在车轮下面,警察毫不手软,驾着警车反复撵了十多遍,把他压成一堆肉泥。
袁萱心中不忍,扭过头去不敢再看,那毕竟是她亲爹呀。周珊珊已经被眼前的血腥吓晕了过去,杨丹扶怕她摔倒就用手扶着她,自己也觉得眼前一阵阵的眩晕,不敢去看地上的死尸。
那警察把尸妖压得烂了,就招呼杨丹等人上车,对她们说:“今天的事不管和你们有没有关系,你们都得作为目击者跟我回局里一趟,把事说清楚了。”
杨丹点点头,今天太不顺了,从出门开始到现在遇到了那么多倒霉事,要不是运气好,就算有九条命也都没了,但是还是不死心那笔巨额奖金,于是跟警察商量,能不能先把她们送到人民医院领了奖再去警察局。
她本来也没指望警察能答应,只是信口一说,没想到那警察十分随和,答应了她的要求,开着警车朝第一人民医院的方向驶去。
路上警察问了她们事情的经过,杨丹从昨天听广播中奖一直到刚才遇到尸妖的事都说了一遍。
警察并不惊讶,对她们说:“你们这些女孩啊,出门就是不小心,现在的社会治安不好,前些天的小红帽连环杀人案你们听说了吗?杀了二十多个女孩,个个都是碎尸,你们知道她用什么凶器吗?”说着一手开车,另一只手从车座边上拿出一把杀猪用的剔骨尖刀,把刀递给杨丹说:“你看看这把刀,这就是他的凶器。”
杨丹听他说是那个变态杀手小红帽的凶器,吓了一跳,不敢细看,赶紧把刀还给警察。杨丹问:“我可不看,杀过人的东西有什么好看,对了,怎么那个杀人狂的刀在你手上?是不是你开枪把他击毙的?”
警察见她害怕,微微一笑说:“这真是把好刀,日本名牌”正宗一文字“,砍骨头就象是切豆付,比起用枪,我更喜欢用刀来杀人,只有用手中的刀一下接一下的插进对方的身体,从刀柄上感受到对方身体痛苦的抽畜,那样才算真正的杀人。”说完把警帽摘下,不知从哪里拿出顶红色棒球帽戴在头上。
~迷之卷 20~
杨丹她们让警察的诡异举动吓得脸都白了,警察拍了拍头上的红色棒球帽笑着说:“你们别害怕,这帽子是我买来玩的,我跟你们开个玩笑,这里是你们要去的人民医院吗?已经到了。”
警车停在了人民医院的门前,杨丹等人都是外地人,头一次来这一地区,这里显得很荒凉,医院的建筑看样子是解放前的西洋风格,深灰色调占据了主要的建筑基色,大门前停了不少自行车和汽车,只有一个戴红箍的看车的瘸老头在收存车费。
这里远离居民区,四周都没什么行人和居民,周围是一些大型的重工业工厂,医院的存在应该是为附近的工厂职工所服务的。
杨丹一看这正是她们要来的目的地,心想总算是平安无事的到地方了,对警察连声称谢,就想要下车。
警察说:“急什么,咱们把车停在后面的停车场,警车是不能随便停的。”说话时他脸上始终保持着笑容,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笑,没有原因的笑是种很可怕的表情。
杨丹感到一阵不安,警车为什么不能随便停?这个理由也太站不住脚了吧?而且这个警察处处和别的警察不同,杀人狂的凶器是重要的物证,为什么会在他手上?新闻里面不是说那个杀人狂被警方击毙了吗?难道说……“
越想越不对劲,她回头望了一眼坐在警车后排的周珊珊和袁萱,她们也满是疑惑的神色。
警察还在笑,他的笑即不是兴奋,也不是被什么幽默的事物逗得发笑,他那是一种神经质的笑,没有任何意义的笑。车子最后停在了医院的后门,警察笑嘻嘻的又拿出那把剔骨刀,一边摸着刀锋一边笑,锋利的刀口把他的手指划破了一个口子,他用嘴吸允着伤口中的鲜血,笑咪咪的望着杨丹。
这时杨丹三人再也没有怀疑了,这警察不是杀人狂,就是个疯子,错不了。但是身在车上,想跑是来不及的,最多只有周珊珊和袁萱能跑出去,杨丹只要一有动作,就会被警察的刀刺几个窟窿。
警察终于忍不住了,一手掐住杨丹的脖子,一手用刀慢慢刺进杨丹的肚子,杨丹肚子里的鲜血象泉水一样流了出来,杨丹也拼了命,忘掉了痛苦和恐惧,发疯一样拼命连咬带抓。
周珊珊和袁萱本来已经吓得要晕过去,但是见警察要杀杨丹,她们平时一向拿杨丹当亲姐姐一样,平时在学校受了欺负,都是杨丹出头给她们抱不平,所以她们都管杨丹叫老大。
现在她们也顾不上害怕了,一个打开车门跑到前边揪着警察的头发猛扯,另一个用车上的防暴警棍狠戳警察的肋骨。
警察象是丝毫感觉不出疼痛,根本不去理会另外两个女孩的攻击,他笑着把刀从杨丹肚子里拔出来,准备捅她第二刀。他好象舍不得一刀杀死对方,第一刀捅得不深,杨丹虽然流了不少血,但是一时还没有生命危险。
杨丹奋力反抗,车内到处都溅满了她的鲜血,她有用握住了捅向自己的第二刀,刀锋把她手指的筋骨几乎都切断了,杨丹心中慌乱眼前发黑,想放弃抵抗了。
这时“碰”的一声,警察的笑容僵住了,慢慢的倒在了车内的驾驶席上,只见袁萱手里握着一把警用的制式手枪,枪口冒出一缕轻烟。
不知道该说这三个女孩走运,还是倒霉。倒霉的事已经多得数不清了,幸运的是在最危险的时刻,袁萱摸到了警察腰中的配枪,更幸运的是这把枪是上了膛开了保险的,更更幸运的是,在狭窄的车内这一枪击中了警察的心脏,而没有伤到别人。
袁萱惊叫一声把枪扔掉,顾不上别的,急忙和周珊珊一起把杨丹扶了出来,捂住她肚子上的刀口,搀扶着她走进医院,周珊珊一边哭一边说:“幸好是在医院门口,我扶着老大往里面走,袁子你快先进去叫医生。”
袁萱站住了,脸上表情僵硬,好象是因为刚才开枪杀了人,精神崩溃了。忽然转身向外边的警车走去,捡起警察尸体上那顶红色棒球帽戴在自己头顶,又拿起那把血淋淋的剔骨尖刀,笑嘻嘻的看着周珊珊和杨丹,一步步慢慢的走向她们。她那毫无意义的笑容和警察的一样诡异。
周珊珊平时胆子最小,这时自己的两个大靠山杨丹和袁萱都出了事,一个受了重伤,虽然还没昏迷但是连话都说不出来,另一个……周珊珊想不明白她为什么那样做,鬼才知道是袁萱怎么了。杨丹虽然受了重伤,但是神智还算清醒,她赶紧对周珊珊使了个眼色,让她快扶着自己躲进医院。周珊珊还算没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强行忍住想哭的心情,扶着杨丹进了医院的后门。
“袁萱”(我们暂时先称这个人为“袁萱”吧)笑着尾随着她们,在走到门边,准备推门的一瞬间,她的本能告诉她“危险”,这家医院太危险了,无论如何都不要进去,对危机的预感是她在躲避警察追捕时养成的敏锐直觉,“袁萱”没进医院,微笑着转身走了。
从那一刻起,杨丹周珊珊袁萱这三个女孩下落不明。
迷之卷 完
~雾之卷 1~
连续几天都是阴雨天,雨下的很小但始终不停,空气的湿度已经接近饱和状态的极限,这种天气就是名副其实的“桑拿天”。晚上即使开了空调也睡不着,又不可能去楼下乘凉,只好约几个朋友一起在房间里聊聊天看看影碟什么的。
星期二晚上九点多,我在老外家里看DVD,这是一部大卫林奇导演的〈〈穆赫兰道〉〉,情节很诡异,一起看的老外和小马看不太明白,好在有碟空这位自称的业余电影评论大师负责在一旁给他们讲解。
我也稀里糊涂的看着,看得什么内容自己也不清楚,因为我的心思完全没放在电影上,我一直想着楼下那个大眼睛的周珊珊,已经三天没看见她和她的两个同学了,她们家的房门一直关着,晚上也不开灯,应该是出门了吧?我最后一次看到她们是那天夜里快十一点的时候,我听见楼下有人喊她们的名字,我就从阳台上往下张望,见楼后面的马路上只有她们三个人,是谁在喊她们的名字?
我想起前些日子听邻居们说起楼下姚家被喊名字勾魂的事,十分的担心周珊珊她们,难道她们出事了?但愿是我多虑了。
影片中的两个女主角找到了一个盒子,秘密应该就在这个盒子中吧,然而在她打开盒盖的一瞬间,我们的房间中突然变得一片漆黑。
小马说:“真扫兴,本来就看的我直迷糊,关键时刻还停了电,更看不懂了。都怪臭和尚,让你找个恐怖片来看,你找的这是什么破片子啊,还不如听我的看《蜘蛛侠》呢。”
碟空说:“善哉,善哉,你这个小丫头不懂得欣赏艺术。小僧一向不跟不懂艺术的人多说,那叫对牛弹琴。”
小马气得想咬碟空,但是屋子里太黑, 她刚站起来就绊了一脚,摔倒在地,原来老外正趴在地上翻茶几下面的蜡烛,一时间房里乱成一团,好不容易才安静下来。
我走到阳台上向远处看了看,看来停电的不光是植园里,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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