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少年兄山猫
分微薄,但我们不帮着做点什么的话,实在对不起自己!”
芙兰笑了,道:“你们不要激我,我不是那种理智的女人,我也不是怕因少失大的女人。我只知道,为了爱情,我可以做一切!”这句话说的很小声,只有在她面前的人才听得见。在她身份没有公布之前,当然不希望山猫这些兄弟内心看低她,以为她一个堂堂黑社会一流组织的老大甘愿做情妇。
“谢谢你!”说这句话的是曼狄丝,她走到芙兰的面前,两个“情敌”的双手第一次握在了一起。
“对了,之前芳华姐的行为有点过激,你们千万不要在意!我在这里代她向你们道歉。”芙兰想起什么,急忙对马天宇他们说道。
周远志一愣,笑道:“芙大姐你可言重了,说起来刚才是我们不对。”
“都不说了!”叶飞云道,“芳华是那个脾气。我知道,你们差点和她动起手来主要是不满她一直说信仁的死是猫王害的,而不是她要抱走信仁的尸体。如果当时我在场,我也要骂她!刚才我已经数落过她了,这件事是她不对。”
原来在我昏迷的时候发生的事还有这个原因。虽然她确实说的很对,但马天宇他们怎么可能容忍她数落我的不是,特别是余涛,没真的动起手来还算幸运。
“你们不要再怪她了。”我看着声音已经哭得嘶哑的施芳华道,“在这个时候,她无论做什么都是基于对信仁深深的爱,我们最应该做的是安慰她!”
话音一落,施芳华的哭声嘎然而止,竟然伤心过度,晕了过去。叶飞云、苏三和野狼急忙跑了过去,而芙兰也一副关切之色,对我道:“我看我们还是先扶芳华姐回去,离信仁远一点劝劝她,看能不能好点。”
“好吧。希望你们能劝服她,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可以把这份悲痛藏在心里,哪施芳华呢?兄弟之情、恋人之情两种不同究竟哪种感情最让人难以忘记?
芙兰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说道:“柳老爷子,明天仲龙哥的追悼会我就不来了,我一定要在南区做完一切工作,保证他与天鹰的谈判即使失败,也能回来!”这个“他”当然指的我。
老爷子“嗯”了一声道:“你的这份心意我们领了。死者已矣,毕竟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何况是小丁,又何况这次谈判是关乎所有和山猫有关系的社团的生死存亡。布置周全一点是绝对要的!”
“好,那我走了!”芙兰看起来信心很足。这个时候的我不知道她究竟是对我有信心,还是因为对我愧疚,所以希望能帮助我成功完成每一件事来偿还。
“对了,芙兰。。。。。。”老爷子想起什么,又把芙兰叫住了,等芙兰转过身后,又说道,“这次我们算领教了陆有鑫的厉害,所以凡事一定要小心为上。本来你和太子党合作,我和小丁开始通过调查和分析,以为没什么问题。但现在不同,为了以防万一,你再通过你们大将军的途径查一查。当然,不能因为他们是北区的,以前又和春山剑关系不错,有了怀疑就停止和他们合作,白白丧失一个壮大的机会。”
芙兰明显一滞,脸色逐渐转白,过了片响才力不从心地说道:“柳老爷子,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再细查一下。”
“你没事吧?”这方面女人感觉最敏锐,一旁的曼狄丝发觉了芙兰的不妥,就要过去扶她。
芙兰向曼狄丝摆摆手,又向大家努力一笑,说道:“没事,今天可能有点累了。”然后又对我道:“我马上回去休息,不然明天可能不能陪你了。”
我点点头,亲自送他们出了基地。然后不由伫立在外面的空地上,看着仍然黑沉沉的天,心神自然想到了今天和天鹰的谈判,又想到了今后可能的血战,再想到赵信仁。。。。。。
兄弟,你走好!你对我的情,我小丁拼了命也要偿还!
~<一五十>偿还(2)~
“看这个样子,可能要凌晨三点过才能到南区!”坐在驾驶员位置上的苏三焦急地看了看表,再盯着前方长长的车龙,不耐烦地说道。
这些车都在等候着前方关卡警察的询查。虽然平时警察就象隐形般不存在,但每天凌晨一点左右,政府还是会在四个区之间的边界上派人设点,主要还是为了保证在犯罪率奇高的深夜平民不会受到伤害。一般他们遇到普通人,都会把他们遣返回去,而遇到黑社会,都不会为难,通通放行。看似简单的历行公事,但是颇浪费“专业人士”的时间,所以很多道上的兄弟到了晚上都不愿越区行动。
“不管什么时候回去都行,只要今天和天鹰谈判的时候打好精神就是。”叶飞云坐在后座上,心里挂记着我,眼睛却是望着还昏睡在芙兰怀里的施芳华。
芙兰抚摸着施芳华的头发,心不在焉地说道:“小丁这次实在很冒险,如果天鹰存了心要他的命,不管我们布置的好周详,没命的可能也在百分之八十以上,毕竟他们才是南区的老大。”
“猫王既然把命交给我们,我们就一定要尽最大的努力保护他。反正关键时刻,就学赵信仁。。。。。。要死也要死在猫王前面!”野狼的话一向不多,但只要说出口的,绝对是他的心声。
“那是当然!”芙兰早就因为朱子欣的原因,下定了不惜一切也一定要帮我的决心。转过头看了看窗外的景色,话题一转,“这天黑沉沉的,云这么厚,看来又要下雨了。”
“妈的,这个季节,每下次雨,天气就要冷上许多。现在都穿这么多了,不知道元旦过后还要穿几件。”喜欢打架的人都不喜欢身上太笨重,所以叶飞云首先埋怨道。
“呵呵,说来就来!”当叶飞云的话一说完,天空就乍现轰轰的雷声,跟着雨点就象豆子一样洒落了下来。苏三边打开扫雨器清洗眼前的视线边笑道。而没过多久,本来被路灯照得明亮的道路一下子就变得昏暗起来。
“靠,这下更慢了!”叶飞云无可奈何地说道。
“对了,芙大姐,听说阻击猫王的白虎是被分尸死的,究竟是不是真的?”因为天气突然变坏,调查的进程更加缓慢,苏三干脆熄了火,问出了这个问题。
芙兰点点头:“不会错的。”然后芙兰把余涛杀白虎的过程很详尽地说了出来,最后补充道:“虽然猫王还没有时间和心情给我叙述当时发生的一切,但这些情报绝对正确。把这个情报卖给我们东区情报员的乞丐发誓没有夸大一分。”
一向心狠手辣的野狼都不由吐了吐舌头,惊道:“这个余涛。。。。。。”
而苏三则拍打得方向盘说道:“猫王和他的兄弟都带种,不但敢杀凯旋的人,还敢分尸,而且马上就为兄弟不惜一切与强与自己的组织开战,真他妈爽!”
“誓要去,入刀山!浩气壮,过千关!豪情无限,男儿傲气,地狱也独来独往返。。。。。。勿忘情义,长存浩气,日后再相知未晚!”这首在道上广为流传的《豪气歌》现在由野狼那独特的嗓音哼出,更具风味。
叶飞云没有发表意见,只是把头扭向了窗外,跟着把手伸了出去,大概是想去感觉那一点沁人的冰凉,嘴里喃喃道:“都是疯子。。。。。。不过我喜欢!”
“嘿嘿,飞云,见识了花满天的神出鬼没,你现在背负着同样齐名的南国神鹰的追杀,是不是有点怕的感觉。”苏三笑道。
叶飞云酷酷的收回目光,满不在乎地说道:“怕什么?出来混,早就置生死于肚外了!别说南国神鹰到现在都奈何不了我,就算我被他们暗算了,你们。。。。。。还有猫王,一定也会象为赵信仁一样为我报仇的!”
“哈哈哈,那是当然!操,天鹰又算什么玩意儿?出来混就得象猫王一样,应该做的就去做,缩头缩脚算什么黑社会!”苏三高兴地大声道。
芙兰被生死兄弟们此刻酝酿出的气氛一激,心中压抑了好几天的心结不由脱口而出:“如果有一天,我和猫王不再是。。。。。。”
“嘿,大姐头,你说什么呢?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做不成夫妻,甚至做不成情侣又怎么样?我们之间还有比爱情更珍贵的东西,那就是友谊!爱情不在情谊在嘛!我相信。。。。。。不对,是我们相信,你们两个分手了也一定不会成为陌路人的。”苏三一下打断了芙兰的话,车里的所有人都不会想到芙兰想说的是“不再是朋友”。
“陌路人?”芙兰身体一颤,条件反射下幻想她和朱子欣的关系暴光后和我陌路的情景,心不由一痛,刚才的冲动一下就消失了,淡淡地说道:“我也希望这样。”
她的异样反应没有逃不过身边叶飞云的眼睛。叶飞云摸着下巴,偷偷看了芙兰几眼,留了心。
。。。。。。
“好了,好了,终于轮到我们了!”苏三兴奋地发动了车子,还不忘调侃一句,“其实困在这里也没什么,明天马上又要和猫王并肩作战,而且又是那么大场面,今晚就算躺在床上也睡不好。”
大家有一句无一句的闲聊中,终于临近了芙兰的住所。在朦胧的大雨中,眼尖的野狼闷声道:“苏三,开慢点。”
“怎么了?”苏三反应也快,瞬间便关掉了前灯和减低了速度。
“大姐头住所外有个人!”叶飞云也看见了,迅速把右手放在了腰间,左手握住了车门把手,“慢慢开过去,看看情况!”
“操,这么大的雨,真是展开阴谋的好时机。”野狼也做好了准备。经过凯旋伏击我的事件,让身边的人都有了草木皆兵的心态。
“现在看来,只有一个人!这个人我怎么看起来老是有种熟悉的味道。”开车的苏三因为角度的问题,最先看清住所周遭的情况和这个人的轮廓。
“我靠,不会吧,是太子党的朱子欣!”苏三盯了片响终于认了出来,失声道,“这么大雨,他守在大姐住所外面干吗?都成落汤鸡了,哈哈!”
“嗯?”叶飞云和野狼鼻子里同时发出了疑问的声音,又同时稍微解除了警戒状态。
芙兰到现在虽然看起来不动声色,其实她的心差点都要跳出喉咙了,她拼命压住自己的声音说道:“可能有什么急事吧。我去应付一下便行了。”
“哦,大姐,你去吧。我现在把姜帆他们叫过来。。。。。。”苏三把车停在了住所正前方,而贴着墙壁已经湿透了的朱子欣晃着个脑袋使劲往这面看,想弄清楚是否是芙兰回来了,来打救随时可能重伤风的他。
“不用了!”刚把施芳华交到叶飞云怀中,就要下车的芙兰一下打断了苏三的话。
“不,这段时间都是非常时期,不能有一点马虎。你去问问那小子有什么事。我会安排其它事的。”叶飞云炯炯有神地盯着芙兰说道。
芙兰不由自主地避开了叶飞云的眼光,点头算是答应了。一声不出,撑着雨伞向住所大门,也就是朱子欣方向快步走了过去。
“你总算回来了!”朱子欣一阵冲动,阴谋(想向后面的芙兰生死兄弟们表明自己和芙兰有了不寻常的关系,冲淡他们因为芙兰是我情人这个因素而对我产生的这方面的亲近感)兼兴奋(没有一个不真心的男人愿意长候在雨中等待一个女人)想冲过去抱住芙兰。
“站住!”此时的芙兰可不是意乱情迷、心软的芙兰,不管是兄妹情义,还是面子尊严的原因,她冷冷地叫住了朱子欣。
遇到这种情况,如果是其他男人早就尴尬地定在雨中了,但朱子欣不同,身经百战的朱子欣不同。
“怎么了?我听你兄弟说,你刚刚从东区回来又赶到东区,我是怕你有什么事!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凶。。。。。。”朱子欣装作无辜的辩解,又马上装着恍然大悟道,“哦,你是怕你的兄弟知道我们的关系。呵呵,没事,我明白的。不过我现在要提醒你,如果你就这样把我晾在这里,无疑就是向你兄弟们表明了一切。”
芙兰看着朱子欣无辜的搞笑表情,脸上表情马上就解冻了,心当然就软了下来,慢慢从他身边走过,打开了住所的大门,挥挥手让朱子欣走了进来,但当然不会就这样带他回家,他们两个就这样立在楼梯口。
“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真要病死在床上了。”朱子欣抢先说话,他绝对不要芙兰快速结束谈话。
芙兰看着朱子欣不断有雨滴从上而下滑落的俊脸,心里有点甜滋滋,语气没有那么重了:“你这是自己找罪受,死了活该。”
“是的,我早就知道,爱上一个人有受不完的罪,但我有这个觉悟,我不会后悔为你做的任何事,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朱子欣说的大义凛然。
不管是再强的女人都经受不住男人的甜言蜜语,何况芙兰还和这个男人早就在错误的时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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