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少年兄山猫
那时她才十七岁……
凭着女性天生的细腻和自己有别与其他女人的大聪明,她根据南区是红灯区这个特色,极力发展情报方面的能力。女人这个本应该是道上劣势的身份,变成了她与这些下层人物沟通的优势,比如妓女、皮条客、乞丐、拾荒匠等。
当她接手一年后,花脸大将军已经完成了二流组织向一流组织过渡的阶段。当到达这个瓶颈,无法寸进后,却又很幸运的与当时最有前途,还是暂时处于黑暗中的社团山猫结了盟,不久后一举替代了狂乱会的位置。
可惜,两字“红颜”摆脱不了两字“薄命”,芙兰最终为了第二个与自己有关系的男人,也是最真心付出的一个,献出了生命。
爱他?还是不爱?一切的一切在死亡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
连当事人猫王自己也只能承认,他们之前也许有情,也许有爱,但肯定还有其他东西,比如利用、生理等不属于爱情的杂质。
――――搞自《黑道传奇记实与剖析之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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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兰做梦也没有想到,今时今日还会有男人压在自己身上。做梦没有发生,现实中却确实发生了,她狠狠地捏紧了拳头,让指甲陷入手掌中,用痛楚来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真的。
多少年了,当自己坐上花脸大将军老大这个位置以后,就发誓,哪怕是死,也不让任何一个男人在自己身上强加一指。可是当被猫王不经意的捏了一下手后,便知道,再强的女人也终究会向一个男人屈服,如今自己的这个男人已经出现了。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事情发展的如此之快。
我虽然知道芙兰的情况,可是因为我没有那种经历,没有那种心境,所以感受不到象芙兰这种性格女人遭受过那件事后对男人的痛恨程度,我在她强有力的吸引下情不自禁,再加上找出姚秋的关系,趁机把这个超靓的女人压在了旁边的床上。
“你……你……”毕竟和女人亲热久了,被完全不同感受的男人爬了上来,芙兰始终还不习惯,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幸好说不清楚,这个时候的她已经完全忘了旁边还有个色狼盯着。
我故意握住她的双腕,把她的双手举到了头顶两侧,自己则装作要亲吻她的头颈,慢慢地从她身子上直接移动到相应的位置,在她耳边低声道:“不好意思,芙老大……嗯,芙大姐,演戏而已。”
我话虽这么说,但与她火烫却偏偏感觉温暖,柔软却又僵硬的身体强烈摩擦之下,我这个刚破处的男人终于忍耐不住,下身起了反应……
芙兰更禁不住,她就象干柴一样,被我的“大火柴”一触碰,马上就烧了起来。仿佛已经忘了这不是时候,双手突然用力挣脱我的掌握,紧紧抱住了我,并不断在我身上无规律的扭动着。
我们贴得之紧,她动得之烈,连她身上仅剩的乳罩马上都要掉下一大半了,我只有拼命告诉自己:“千万不要乱,千万不要乱……”
可是越是这样想,心里越乱,抛开一切好好享受的念头在脑中越来越清晰。在马上就要弄巧成拙的时候,“卡”的一声轻响传入耳朵,这无疑就象梵声,马上清醒了我的头脑。
遍山寻蛇还不如引蛇出洞,姚秋这小子终于忍不住了。我知道他打什么主意,趁我们意乱情迷的时候突然杀出,挟持我们其中一个老大离开。幸好“俊男”美女这出床上戏差点假戏真做,也差点让他也迷失进去,所以他只有提早发动了,而这个时机对我而言刚刚好,不然真的捉蛇不成反被蛇咬。
我不是姚秋的对手,可是我只要拖住他一会儿就是成功,毕竟外面有我强有力的兄弟支援。
极点的激动过后是极点的冷静,现在我的脑子就象风平浪静的大海般,把周围的一切都印在了脑中,完完全全可以感觉到身下扭动的芙兰每个节奏的诱惑,而自己却无一点“性冲动”,而姚秋偷偷从侧面的衣柜爬出,一步一步,踮手蹑脚地向我逼近,我的眼角也把握地一丝不漏。
好小子,竟然在衣柜里作了文章,在底部与地面接触部分留了一道可供人平躺的坑道,难不得他只拿了裤子,因为基于男人正常心理,羞与把臀部与“小弟弟”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又为了避免与不相关物体发生摩擦,受到伤害。何况这个坑道长期不用,难免会有些蛇虫鼠蚁,拿条裤子保护安心一点。
怎么样才能在自己和芙兰不受到任何伤害的前提下拖住姚秋呢?他手上可是还有一把匕首,就是空手我也知道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怎么办?唯一可以帮助我的芙兰现在仍然神智不清,只能靠自己了。
在这种危急的时候,办法终于如闪电般在我脑中划过,原来关键还是在芙兰身上。
“圣人告诉我,食色性矣,前辈告诉我,美女的杀伤力可以倾国倾城。如果我和兄弟们的眼光没有毛病的话,芙兰肯定是个美女。如果有什么比美女更吸引男人的话,那一定是赤裸的美女了!”
我默默地告诉自己,这是为了缓和紧张的心情,也为了计算姚秋的距离,终于在他慢慢举起匕首,想不轻不重捅我一刀给我来个下马威时,我突然一个侧滚,离开了芙兰的身体,让她半裸的身体原原本本暴露在了姚秋的眼下。
我的算计又一次成功了,看来效果很好。姚秋在那一刹那间仿佛灵魂脱体而出似的,整个人一下呆住了。就那么几秒钟的时间,等他醒悟过来形势不容许他这样时,已经来不及了,站在床上的我趁着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贯注了全身力量的一飞腿狠狠踢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巨大的打击力几乎是让他横着飞了出去,又“咚”地的一声撞在了衣柜上。这完全归功于他的身高和我差不多,我才可以命中头部的要害之地。
其实姚秋老早就告诉了我他的弱点,不然我不可能想出这个办法,还不用兄弟帮忙的情况下,就搞定了他。要怪就怪他之前甘愿用郑宣来交换曼狄丝,虽然郑宣的一千八百万悬赏奖金已经取消,但是他山猫重要干部的身份没变,对凯旋和春山剑而言,无疑是个很大很好的礼物,是和两个组织拉好关系的关键,他就为了美色这样放弃了。这种人,再怎么精明,也终究会死在女人手中。
所以,这次他的劫数就是三个人“成就”了他,三个女人,曼狄丝的因,思思的局和芙兰的面。
当外面的兄弟听见我的招呼声进来后,在他们面前出现的是衣冠整齐,双脸红润的芙兰;得意洋洋,一只脚踏在地上某个人背上微笑的我。
“靠,搞什么,姚秋就这样完了?”闻讯而来的郑宣死活都不相信,扯起姚秋的头不停地看,“老大和芙老大两个人在房里东搞搞西搞搞,就把姚秋找出来了?还一个人就摆平了?”
“呵呵,这就是老大的本事。”赵信仁看来已经习惯了我的运气。
而马天宇更是不予置评,酷酷地丢下一句:“狗屎运!”便下去集合兄弟了。
这个时候的芙兰已经完全清醒了,看着我的眼睛没有一丝羞涩,冷静地说道:“猫王,这个姚秋怎么处置?”
我心里很佩服芙兰的适应能力,也把那点绮思按捺下去,笑着说道:“神卜会怎么对待KK,你们就怎么对待姚秋,你们就算没能力电视直播,至少也该拍成录象带免费发给道上的兄弟看看吧?”
“真的要那么绝?”芙兰皱着眉头说道。
我点头道:“就是要那么绝!”
“要开战了么?”苏三眼睛里射出兴奋至极点的血腥目光。
而野狼则是摸着脸上的那道刀疤,双眼失神,嘴里不停地喃喃说道:“兰姐,报仇的时刻到了……兰姐,我终于等到这一刻了……”
~第八十三章家事~
唉,做兼职真的很辛苦。凌晨四点才躺下,七点就被老妈叫起来准备上学了。我揉着朦胧的眼睛,极不情愿地坐在了餐桌上,按照惯例等待着老妈每天早上可口的早餐。
当老妈把牛奶、火腿炒蛋端上来后,盯着我看了半天。我忍不住问道:“妈,怎么了?”
老妈正经地坐在我旁边,以少有正经的语调对我说道:“妈妈虽然早出晚归,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很少,但怎么也察觉得到你这段时间象变了一个人似的。跟妈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面对这个至亲至爱的人,我不忍说出事实让她担心,笑道:“那你觉得我变成什么样的人了?”
老妈想了片刻,说道:“长大了,象个男人了!特别是那天……”
妈妈虽然没说出来,但我知道“那天”是哪天,就是山猫迈出重要一步,勒索凯旋集团那天。我怕我回不来,所以有点失态。幸好回家的时候拖了一个马天宇来,才让妈妈忘记追问我究竟要去干什么事。
“哈哈哈,最近是不是又多了几个帅哥追你,让你心情挺好,所以看我觉得顺眼了。”我打诨道。
“去,死小子。反正你好之为知便是。”妈妈看问不出什么,正经的样子一扫而光,用手指狠狠戳了一下我的额头。
我开心地笑着低头吃起早餐来,深切感受着母子之间的感情永远是那么平凡而珍贵。正当妈妈要起身准备上班时,我的手机响了……
就在那一刹那,我心情大乱,两个原因:一,铃声仍然是“我要干你”,每次我都忘了改回来,这个马天宇,不知让我糗几次了;二,我在组织里三令五申,不准在早上这段我和老妈在一起的时间打电话给我。既然这个时候电话响了,也只有两个原因,组织出了赵信仁、郑宣他们都无法搞定大事,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芙兰,她是唯一一个知道我电话号码,却不知道禁忌时间的人。
在妈妈好奇地要杀死人的目光中,我手忙脚乱地从书包里找出了手机,一看电话号码,果然是那个又比较熟悉又比较陌生的电话号码――芙兰。
“大姐,什么事?”我苦着脸问道。
“怎么了?心情不好?”芙兰当然不知道这边的情况。
我接了电话还要面临着老妈的严刑逼供,心情怎么好得起来,但仍强颜欢笑道:“没什么,还没睡醒。”
“哦,我只是告诉你,我们连夜把姚秋做了。并且在早上六点,把分割成五份的姚秋和一盘现在录影的带子放在了狂乱会的总部对街的电话亭里。我相信今天南区将掀起一阵血雨腥风。”芙兰的语气既平淡又激动,感觉很矛盾。
“放心吧,大姐,我一切准备都做好了。”本来应该说“已经把支援的事吩咐到卡特了”,但是在老妈面前,还要隐瞒点好。
芙兰是个聪明的女人,她马上知道我这边有点状况,问道:“是不是旁边有什么人,让你不好说话?你安全吗?没事我挂电话了。”
“好,以后再联系。”我已经被老妈的目光逼得受不了了,赶快挂了电话,面无血色地转过身去。
“手机哪里来得?很新款嘛…。。”妈妈坐在了沙发上,跷起了二郎腿,点燃了一只烟,摆出一付今天不问出所以然,两母子都别想出门的态势。
“攒钱买的。”坦白从宽,牢底坐穿,要硬就要硬到底。
“铃声也很新潮很炫嘛……”
这是老妈对付我的一贯手段,先用很平淡的语气提很多相关问题让我回答,然后趁着我心理麻痹的时候,突然加强力度,提出关键性问题对我施以打击,我常常因此上当,这招十试九灵。
“朋友整我的。”这是事实,我没有说谎。
“朋友?这段时间你的朋友很多嘛……”
我马上逮到这个可以拍马屁的机会,媚笑道:“老妈大人不是常说,一个好汉三个帮,出门就要靠朋友吗。”
“最近没去打工了吧?除了缴你的安全费,还有钱买手机和应酬?”“安全费”指得就是以前缴纳学校帮派的会费,免得自己被欺负。这件事老妈知道的一清二楚。
有多少零花钱我和老妈都心知肚明,这下小小戳了一下我的要害,让我不得不又说出另外一个事实:“朋……朋友多了,都…。。很照顾我……所以不用缴那些钱了,而应酬都是朋友们轮换着作东的。”朋友指兄弟,这句话一半真一半假。
汗~~~这纯粹是在考验我的随机应变能力。
“马天宇是你的死党?”老妈突然从直了身体,有经验的我知道重点来了。
我还没来得及点头,老妈又跟着问道:“每天在门口等你上学的又是谁?你同学?不象吧,这么老?”
我刚一张口要申辩,老妈仍然不给我机会,嘴巴象机关枪一样,继续道:“马天宇干吗每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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