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体
“嘿嘿!~”
那年轻的和尚听秦小官数落师兄,忍不住笑出了声,他还接着说到:“哈,师兄一定是抹了那什么‘印度神水’!”
秦小官见这年长的和尚虽然脸上颇为尴尬,却不出言反对,知道他师弟所言非虚,便在这和尚怀中掏了起来。这“印度神水”是秦小官在《杂药奇篇&;#8226;异章》中见过的,知道这东西乃是东汉时候印度和尚传教时带过来的。由于其制法甚为保密,这药品甚为贵重,价值不菲。但由于其效果甚佳,一直为历代王公、大臣、富商等所喜爱。
秦小官将手中的小瓶仔细看了一番,又闻了一闻,知道这是货真价实的神水。便将瓶子一抖,滴了一滴在这和尚的物件上。须臾之间,那物件果是膨胀了几倍有余,秦小官满意地笑着说:“好!这样一来,动起刀子就方便多了!”说着,秦小官稳稳地将小刀伸了过去。
“啊!~”
那年长的和尚惨叫一声,被吓昏了过去。他师弟目光呆滞,看着秦小官,显然也是震撼不已。
秦小官摸了一下他的脉搏,微笑着对年轻和尚说到:“放心!你师兄他是被吓昏过去的,不碍事!一会就清醒过来了!来,你正好看看,也好见证一下我的医术!——
看,从这里开了一个小口字便行了!知道这根小管子是用做什么吗?这便是你们干禽兽勾当用来播种的管道!恩,对,当然不能完全切除!看,对,就这里,在这里下刀就行了……”
年轻的和尚木然地看着这一切,他觉得这个书生或者郎中简直就是阎罗殿跑出来的恶鬼!看到这情景,他不仅恐惧不已,更惨痛的是他还有一个不得不说的秘密——
他还从未享受过男女鱼水之欢!
第二卷 俏书生 佳人逗风流 第二十三章 论纯阳 辩童男真身
“什么?你还未经男女之事?那你为何做了和尚,这不是太冤了吗!”
秦小官听得这年青和尚的话,不由得哑然失笑。这和尚,既然你贪恋红尘美色,又何必出家当什么和尚,尤其是连人事都还未经历的和尚。
这年轻和尚听秦小官的口气颇有同情自己的意思,赶紧补充说到:“先生,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吧!我家已经是三代单传了,你要是就这么一刀把我这命根子废了的话,我可怎么向父母高堂交代啊!我跑去做和尚,那也是因为想多赚点钱早日成家啊!谁知道自己一时鬼迷了心窍,见了女人情不自禁,才会跟师兄出来干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秦小官联想到自己的遭遇,知道这年青和尚所谓的“情不自禁”并非无稽之谈,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在那柳琦琦的百般挑逗之下,自己不是也险些名节不保吗!于是,秦小官不由得对这年青和尚生出了同情之心。秦小官笑着说到:“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倒也可以网开一面,毕竟你还没有干过那些禽兽,不像你那师兄,已经是罪无可恕了!不过,首先呢,我要看看你究竟还是不是童男,把手伸出来!哦,差点忘了,你手根本不会动嘛,还得我自己来!”
那年青和尚见秦小官挽起自己的衣袖看了又看,不禁好奇地问到:“这女子的处子之身倒可以通过守宫砂来鉴别,只是这男子如何能够识别呢?”
秦小官指着他的手臂说到:“医学之玄妙岂是你这等庸俗之人能想象的!就好像你刚才所见,我对你师兄动的那阉割之术,并不会影响他那命根子的外观,也不会影响他平常排尿,只是呢,从此以后任凭他用何种‘神水’,也难复男儿雄风了!至于我如何识别你是否还是童男嘛——看看这里,皮肤下有一条隐约的青黑细线,对吧?哼,此乃‘纯阳之线’,若是你已经近过女色,必定受女子阴气所侵染,这纯阳线自然也会逐渐消退!”
年青和尚佩服地说到:“先生真是神人啊!哦,小僧法号圆通!却不知道这鉴别之法是从何而来呢?”这圆通和尚见秦小官似乎有意放自己一马,赶紧乘机套点近乎,以期逃过那阉割之痛。
“呵~呵~!此法乃华佗当年鉴别种猪之用!”
秦小官笑着说到,“想必圆通大师你是来了兴趣!这样吧,我就一边手术,一边回答你的问题吧!”说着,秦小官又将刚才阉割圆通他师兄的小刀放在了烛火上翻烤着。
“你,先生不是说要‘网开一面’吗?”
圆通额头上冒着冷汗,继续说到:“先生是读书人,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
秦小官迅捷地将几根银针插在了圆通的命根子之处,手法之快、之稳,连那银针也不曾有甚晃动。见针已插好,秦小官微笑着说到:“大师不要激动!要知道无论如何,大师都犯下了过错,那便得接受惩处,否则如何对得起这些妇人!在下所说的‘网开一面’,乃是说若以后大师痛改前非的话,在下必定为大师重新接上!”
圆通知道这书生心意已决,虽然仍有不甘,但是也只得任凭他操刀为之。为了减轻痛苦,他转移话题问到:“先生刚才说那‘纯阳线’是华佗鉴别种猪所用,不知是何道理呢?”
“哈~哈!”
秦小官大笑,拿起了手中的刀,说到:“华佗最初一直生活在民间。一次,一个乡邻跑来找华佗,说他们家养了一窝小猪,都到了阉割的时候了,他想留一头小猪养大作为种猪,让华佗去看看哪一头最雄壮、最合适。华佗说根本不用去看了,叫主人自己去选,就挑那猪背黑线最粗、最黑的,必定能成种猪之王!主人纳闷说,那黑线和种猪强不强有什么联系呢,他还以为是看哪头猪长得壮呢。华佗笑曰:‘只看外表如何能够,这人不是也有所谓银样腊枪头嘛。那黑线乃纯阳线,所谓纯阳者乾也,纯阴者坤也。若要你家种猪无往而不利,必取那纯阳者!’”
圆通见秦小官侃侃而谈,料想他并非胡言来诓自己,试探地问到:“先生!以你刚才看来,我手上这纯阳线又如何呢?”
“呵~呵!”秦小官笑到,“比之种猪自然差远了!不过呢,在男人中也算中上了!只要你以后重新改过,我必定再让你重复男人雄风,并且比现在更尤有过之!好了,别说话了,我要切了!”
……
由于已经在那年长和尚身上动了一次,秦小官这次轻车熟路很快就施术完毕。
圆通见这书生已经替自己用针线缝好了口子,仍然心有余悸地说到:“先生!你的手法不会有偏差吧?我总感觉心惊肉跳的?”
秦小官将这些器具小心地收好了,微笑着说到:“大师放心!在下这阉割之术传于神医华佗,虽然也是第一次试验,但是颇为成功,日后你改邪归正,积攒够银子准备成家的时候就来找我吧,在下一定让你重振男儿雄风!”
“却不知到时候我上哪里去找先生呢?”
圆通无奈地问到,情绪沮丧不已。
“到时候你自然知道!”
秦小官信心十足地说到,“以我秦小官之能,大师你想想,几年之后,我难道还不能出人头地、名动天下吗!”
圆通虽然不知道这书生学识如何,但是他玄妙的医术却是领教过的,至于他以后能不能名动天下,却是谁也说不准的,但他如何敢惹这书生不高兴,只得说到:“先生医术通神,学识渊博,自然是名满天下!嘿!”
秦小官见手术也已经完毕,知道是时候了结此事了。于是先用手在圆通四肢穴道上捏了捏,替他活了血,又才给圆通他师兄圆德推拿了几下。秦小官见圆德仍就不醒,便又伸手掐了一下这圆得和尚的人中穴,这才见他身体逐渐动弹着醒了过来。
“别!别割我的命根子!~”
圆德一醒过来就看见了一脸阴笑的秦小官,还以为这书生对他的阉割还没有完成呢。
圆通悲哀地看着师兄,可怜他说到:“师兄!认命吧,你的命根子,废了!以后你就安心念经拜佛吧!”
“不!”圆德叫嚷着,发现自己能动弹后,马上拉开了裤头往里面看了一看,又笑着说到:“师弟!你在骗我吧?我这命根子不是还在吗?——哎,不对,怎么有点疼呢!”
圆得由于没有看仔细,还以为自己的命根子没事,是他师弟在骗他呢。但是恢复知觉后,他立即感觉到自己下体有点异样,于是又掏出来仔细看了看,赫然发现自己的命根子上被缝了一个口,他心头大惊,看着师弟圆通,面色苍白,结结巴巴地说到:“师……师弟,真……真的……吗?”
圆通无奈地点头说到:“师兄,看开点吧,好歹你也经历了不少风月事情,也不枉费你做了几十年的男人!师弟我呢,什么好处没捞着,还不跟你一个下场!”只是圆通却哪里知道,如他师兄这般的嗜色之人,便如同嗜酒之人看着眼前的诸多美酒却不能喝一样心痒难受,反而倒是圆通这般没尝过其中滋味的,还倒好受一点。
“啊!~”
圆德叫嚷着,发疯一般开门冲了出去。因为他刚才偷偷试了试,任凭他如何努力使唤,幻想种种淫秽画面,他那命根子便都如同一条死蛇一般,毫无反应,圆德无法承受这种打击,终于选择了逃避。
秦小官也不阻拦圆德,反正这淫僧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且他以后再也不能危害妇女了,放他走了也无所谓。秦小官看着一脸无奈的圆通,安慰他说到:“其实你这样也挺好的!没了那命根子的烦恼,就可以安心积攒几年银子,然后尽早娶妻生子,不是很好吗!现在呢,弄点冷水浇在这些妇人脸上,让她们早点清醒吧!”
那些妇人被圆通挨个浇过冷水后,蒙汗药的药性就逐渐褪了去,纷纷“嘤~呤”着醒转了过来。这些妇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小官见状,朗声说到:“各位夫人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话,就请静一静!”见这些妇人们都闭上了嘴,秦小官这才接着说到:“所谓‘送子奇术’根本就是一个骗局!详细的事情,就让这位大师来给你们解释吧!”
圆通虽然知道自己说了后一定会有一番暴风骤雨,但是他如何敢违抗秦小官的意思,只得老老实实地详细交代了他们的种种企图。而后,他还指出了那五个容色轻佻的女子,说她们是师兄圆德从邻县妓院里请来的婊子,专门用来牵线的。
令圆通奇怪的是这一众妇人并没有首先冲上来收拾他,而是先整治了那几个妓女。什么撕嘴巴啊、拧耳朵啊、拧手脚啊、煽耳光啊、吐口水啊诸多种种刑法,尽皆招呼到了那五个妓女身上。圆通张大着嘴巴看着这一幕,不知道接下来这些妇人会对自己施加什么样的惩罚。
秦小官看着这些怒气冲冲的妇人们,朗声说到:“在下不才,已经替夫人们对这两个淫僧施加了惩罚,而且这惩处之法,正是夫人们所想的,让他们变得和太监类似了!”
“太监?”“被阉割了?”“这样最好!”“……”
这些妇人们都轻松地笑了起来,显然非常满意书生对这两个淫僧的惩处,把刚才险些被奸污的危险都抛在了脑后。
第二卷 俏书生 佳人逗风流 第二十四章 择山道 书生遇怪道
秦小官好不容易才分发掉银子将这些妇人打发走。对于她们的种种感谢,秦小官都一一婉言拒绝了,因为秦小官觉得这些银子乃是圆通师兄弟合伙骗取得来的脏银,自己受之有愧。
现在,整个禅房就剩下一位夫人了,她轻移莲步走了过来,对秦小官施礼道:“多谢秦先生!不然今日之事,却叫我有何面目再回去,只能一死了之!”
此女身上批的罗衣甚是华贵,耳坠玄黄美玉,发髻上横着一枝挂了两颗珍珠的金钗,姿容更也不必说,比之柳琦琦也所差无几,只是少了几分柳琦琦的骚媚,却多了一分柔情。秦小官定睛一看,觉得甚是面熟,于是出言询问到:“在下见夫人甚为面熟,不知夫人身份,可否相告?”
“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
这女人柔声说到,甚至有一点哀怨,“我是金家的三夫人——韩碧善。还曾与先生同席吃饭,却不想先生转眼倒忘记了!”
原来这韩碧善今日陪同丈夫前来进香,恰巧碰见了绸庄的王夫人,听她说这禅院头有两个和尚在施展“送子奇术”,她心头一喜也不管真假就进了这骗局。因为她感觉自己这金府中,地位不及舒贤妮,妖媚比不上柳琦琦,颇有点失宠的感觉。于是她便觉得,要是自己给金山生下一个儿子的话,那以后的情形自然会大不相同。
秦小官上次的酒席上,因为被桌下的骚脚挑逗,分散了注意力,哪里有其它功夫去仔细欣赏金山的几个老婆,这刻听韩碧善如此一问,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到:“三夫人见谅!在下当日被风沙吹了眼,眼神有点不太好!”
“是吗?”
韩碧善幽怨地说到,“为何我见那夜先生的眼睛?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