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体
的书生——秦小官。
“你,你不是落在了江中了吗?”
宁苜蓿好不容易推开了秦小官,惊异地问到,经历了刚才的惊吓,她连生气都好像忘了。
秦小官自然不会说我是故意骗你的,笑着说到:“这江里面还真有水鬼哩,可惜他虽然救了我,却没有说我命中注定有三百位美女!他只是说,要是我死了的话,船板上面那位我命中注定的俏佳人可就只有改嫁他人了,而我呢?嘿,就只有在这江中做一辈子王八了!我想,我秦小官堂堂男儿,怎么能做王八呢,所以就让他把我送了回来!”
“王八?做王八有什么不好,王八活千年啊!”
宁苜蓿打趣着秦小官,说到:“若你以后要真个敢喜新厌旧,对苜蓿不好的话,嘿,那你就真的等着做王八、戴绿帽子吧!”
宁苜蓿如此说,不啻于当面表露心迹,秦小官自是欣喜若狂,一把楼住了宁苜蓿,道:“苜蓿,我以后一定不会喜新厌旧!你放心,我新的也疼,旧的也爱!”
宁苜蓿故作叹息之状,道:“罢了,反正亲也让你亲了,搂也让你搂了,我宁苜蓿也就只能认命了!不过——若你以后胆敢让我宁苜蓿受委屈的话,你就等着当王八吧!”
秦小官愕然道:“你这岂非是威胁?”
“就算是威胁又怎么样?”
宁苜蓿噘着嘴道:“我可不像倩雪姐那样,把你当个宝,什么都顺着你!对了,刚才我明明见你落下了船,怎么你又会出现在我身后呢?”
秦小官道:“看到的未必是真的,听到的也未必是真的!就像你,口口声声地说我这般不好,那般不好,可是一见我落下了船,连眼泪花都急得落了下来哩!刚才若不是人家眼疾手快,抓住了船弦,不然只怕我就真的做水鬼去了呢!不过,我这虚惊一场倒换回来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这一摔倒是划得来啊!以后若有这样的机会,多摔上他几回也值得!”
“好了!好了!~油腔滑调地!”
宁苜蓿说到没,温情地看着秦小官,“有没有摔到哪里啊?”
“没事,没事!”
秦小官看着宁苜蓿着紧地样子,心中甜滋滋的。
正当秦小官与宁苜蓿两人温情脉脉地时候,船板上响起了秦鲲地声音:“二弟真是好手段!让我这当大哥的佩服得五体投地啊!这般火辣的女子,没想到二弟能这么快就让她变得服服帖帖、温情脉脉地,哎,只怕十年前,江湖人称‘天下第一淫人’的慕容白,也只能甘拜下风,让出他的封号吧!”
“天下第一淫人?”
秦小官转过身愕然地说到,“大哥究竟是赞我还是讽刺我啊!”
秦鲲笑着说到:“自然是赞你了!慕容白风流不羁,文才、武功俱佳,他自称是要‘淫尽江湖美人’,但所掠美人虽多,却从不胁迫,俱是那些女子心甘情愿地跟他!所以,一时间,他曾经成为诸多江湖青年才俊所追捧的偶像!”
“不就是一个采花贼嘛,还那么多人追捧,好像跟个英雄似的!”
宁苜蓿不一为然地说到,“照这么说,你这二弟倒还有成为大英雄的潜力呢!”
秦鲲笑着说到:“苜蓿弟妹有所不知!这杀一个人叫杀人犯,这杀上百上千后,就叫英雄了!所以这采花也是,采多了就自然而然成了英雄!听说那慕容白对付女子,手段极其高明,不仅赢得了无数美人的欢心,到后来,江湖上很多女子竟然甘愿让他采摘,岂非和英雄一般风光?”
对于采花贼类事情,男人自然要感兴趣得多。
秦小官一听,心想天下间竟然还有这样的奇人,便追问到:“大哥,那慕容白如此厉害,究竟采摘了多少美人呢?”
第三卷 藏青楼 伴红依翠行 第五十五章 采苜蓿 书生遇摧残
“整整九九之数!”
秦鲲由衷敬佩地说到,“当年慕容白携美行天下,曾令无数英雄豪杰艳羡不已,而慕容白本人风头之甚已然盖过了各大门派的掌门!哎,似慕容白这样的采花贼,真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直到如今,这天下的采花贼还以其为高山仰止的采花宗师!”
秦小官闻听居然有采花贼能受到如此高的推崇,亦惊叹不已,道:“采花贼能采到这份上,的确是令人叹服啊!在下据其成就推之,此人实在已经臻至采花的最高境界!”
“最高境界?采花的最高境界是什么?”
秦鲲见秦小官说得煞有其事,便忍不住问到,想知道这二弟口中的“境界”究竟是什么。
“采花的最高境界就是——被采!”
秦小官向往不已地说到,“到了慕容白这类大宗师的境界,他已经不需要去采花了,必定是被诸多的美女所环绕,等着他来采摘又或是被采摘吧!慕容艳福,的确菲浅啊!”
宁苜蓿见这两兄弟将一个采花贼追捧得跟一个神仙似的,便冷笑着说到:“既然你们两兄弟如此推崇这个采花贼,干脆你们也去做采花贼好了,乘现在年轻,还来得及破了他那九九之数哩!尤其是秦郎,这爬墙上房的本事如此好,不好好利用一下,倒是浪费了你的大好身手哩!”
“好了!好了!~”
林倩雪笑着说到,“不是冤家不碰头,你们这两个啊,可真是前世的冤家,一刻都不能消停啊!”林倩雪担心秦小官和宁苜蓿又吵了起来,赶紧说话替他们缓解一下氛围。而后,她又对秦鲲说到:“大哥,听你说那慕容白如此了得,照理说现在其人也不过四十来岁年纪,正应该是名满天下才是,为何倩雪根本就没听过这人的事啊?”
宁苜蓿仍然不肯放松,冷然道:“树大招风呗,定然是让其他痛恨他的人给围攻死了吧?又或者,被哪个专杀采花贼的女侠给废了,也是说不准的吧!”
“哈哈!~”
秦鲲大笑到:“苜蓿弟妹猜测虽然不全对,但是也差不了多少了!不过慕容白却并非被女侠客所杀,据说是死在了一个女魔头手上!”
“女魔头?”
秦小官笑着说到,“这慕容白果然是天下第一淫人,竟然连女魔头亦不放过!嘿嘿,却没有想到会玩火自焚!”
“可不是吗!”秦鲲接着说到,“慕容白据说是死于阴异派掌门阴后红涟钰之手,被那魔后以采阳补阴之术夺了元阳,嘿嘿,最后落了个精尽人亡!”
“精尽人亡?”
秦小官叹到,“果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那阴后必定是绝世妖娆,不然如何能令慕容白这般男人甘愿受死呢!哎,想不到一代采花大师,竟然是被采而死,真是死得其所啊!”
“行了!~你们两兄弟可真是的,这么老谈这采花贼的事情!”
林倩雪笑着对秦鲲说到,“大哥,你不是说有事情要与秦郎交代吗?”
“嘿嘿!~”
秦鲲干笑了两声,说到:“这江湖上啊,最吸引人、传得最快的消息可就是这采花消息,谁叫这江湖人士九成半以上都是男人呢!哦,对了,二弟,今日大哥是想跟你道别的!我等弟兄最近又看上了一笔大买卖,为了稳妥起见,大哥要亲自去一趟,就不送你和两位弟妹去金陵了!二弟可要知道这金陵,可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二弟可千万要小心谨慎那!这是大哥帮派的信物,如果二弟有什么难事的话,只要你拿到我们帮派的联络处,我们的弟兄就必定全力助你!不过,大哥的势力亦仅仅限于这长江沿岸,上了岸后,二弟你们可要千万小心才是啊!”
秦鲲交代了几句后,便把一块奇异的竹简递在了秦小官手中,然后又在他耳边笑着嘱咐了几句,听得秦小官亦忍俊不禁。
待秦鲲上了小艇后,宁苜蓿忍不住问秦小官道:“秦郎,刚才你大哥交代你什么啊,搞得那么神秘兮兮地!”
“秦郎?”
秦小官笑着说到:“你再叫我一声秦郎,我就告诉你!”
“秦郎!秦郎……”
宁苜蓿连续叫了几声,道:“好了,这下该说了吧?真是罗嗦!”
秦小官高深莫测地说到:“大哥刚才说的话,可真是至理名言啊!他说:‘在江湖上行走,与其让人敬你不如让人怕你!而天下最可怕的人却有两种人——你们可知道是哪两种人吗?”
林倩雪道:“秦郎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大哥说,天下间最让人害怕的两种人就是——不要命和不要脸的人!”
秦小官笑到,“若是以前,我定然以为这话不值一提,但如今想来,却真是颇有道理。这天下英雄,不是往往都死在小人之手吗!”
“不要命、不要脸!”
宁苜蓿道:“你那大哥说了腻多的废话,就这句最中肯!却不知道秦郎以后要做不要脸还不要命的人,又或者是‘光着屁股打老虎’——既不要命也不要脸呢?”
秦小官笑着说到:“自然是因时机而定,该不要命的时候就要舍得去拼命;该不要脸的时候,就要放下脸面来!不过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即使再不要脸,也要在别人面前伪装成君子的模样!”
林倩雪笑道:“我们的秦郎可让他大哥给教坏了呢?不过,坏人有时候是否会更可爱一点呢!”
“倩雪试过就知道了呢!……”
…………
大船顺水顺风,一日千里,看来金陵城指日可待。
秦小官与林倩雪、宁苜蓿两女在调笑中很快就度过了下午的时光。
晚饭过后,秦小官看着宁苜蓿笑着说到:“苜蓿妹妹,要不就跟秦郎住一间舱房吧?我们厢房的那张大床,可宽敞得很哩,再睡上一个人也不会觉得挤的!”
两朵红晕飘在了宁苜蓿的脸上,她露出了难得的娇羞神态,噌怒道:“秦小官,你这死书生,真是口无遮拦的!”
说着,宁苜蓿转身往薛小怜的房间走了去。
即使她再大胆,也终归是女儿家,如何能公然地答应跟秦小官行那事情呢。林倩雪看着宁苜蓿远去的背影,笑着对秦小官说到:“秦郎做如何打算呢?是否要让倩雪今夜独首空房了?要是这样的话,倩雪终于可以一觉睡到天亮了!”
秦小官若有所悟地说到:“我是在想慕容大宗师遇到这样的情况,该如何办才好?他可是有八十一位娇妻啊,却不知他一天晚上要跑几间屋子呢!”
“你这死书生!”
林倩雪笑骂道:“真是愈来愈不象话了!倩雪可不管你了,随你的便吧,若秦郎能超越‘天下第一淫人’的话,倩雪亦只会替你高兴的!”
说罢,林倩雪也往自己的房间去了。
秦小官看着饭厅里仅剩的薛小怜,笑着说到:“小怜姑娘,今夜只好委屈你去大哥的房间或者二等舱房住上一夜了!”
交代完毕,秦小官却也不急于下手,拿了一壶佳酿在月下船头酌饮了半个时辰。见薛小怜的房间已经熄了灯,而薛小怜也摸了出来,去了原本属于秦鲲的房间。秦小官轻笑着,起身往宁苜蓿的房间走去,其寓意再明显不过,要借今夜这良辰美景采花到手。
宁苜蓿熟睡之后,哪里知道薛小怜竟然会溜了出去,还将一个“采花贼”给放了进来。
秦小官蹑手蹑脚地摸了进去,悄悄钻进了宁苜蓿的被窝,暗叫了一声“天助我也”——这可爱的俏佳人可只穿了一层薄薄的贴身亵衣哩!其呼吸均匀,显然正在熟睡之中。
秦小官已是欢场好手了,自知机不可失,施展手段,在宁苜蓿周身的敏感之处抚摩起来。
迷迷糊糊之中,宁苜蓿只觉得全身火热,如同烈火焚身又感全身酥软,说不出的心痒难奈。于是她便开始在床上轻摆柳腰,不住地扭动着,试图摆脱这噬人心魂的酥痒感。只是她愈是扭动,却愈是不堪,并且秦小官亦在此间悄悄地除去了她的贴身衣物。
直到宁苜蓿娇喘连连,浑身滚烫,两颊通红之际,她方才浑身汗湿地醒转了过来。奈何此刻,她已经全身失守,连小嘴亦给秦小官熟悉的舌头堵住了,再难升起丝丝反抗之心了。
既然已经无法反抗,宁苜蓿索性便放了开来,全力迎合着秦小官,将两人都带至了欲罢不能的边缘上。
正当秦小官准备兵行险着之际,宁苜蓿却忽然喘息着说到:“让,让我——来!我宁苜蓿——要自己做主!”
“自己做主?”
秦小官愕然地说到,“我的苜蓿妹妹,你,你行吗?”
当秦小官看到宁苜蓿那坚决的神情,知道此事没得商量了,便将身一躺,咬牙说到:“既然如此,我秦小官便舍命陪佳人了!”
宁苜蓿媚笑着说到:“秦郎啊,你莫要以为苜蓿什么都不懂哩!我可是连那十八禁书、春宫图都是见过的呢!那素女经上不是有什么‘空翻蝶’、‘背飞枭’、‘猫鼠同穴’吗?哦,还有那什么兔吮毫,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哼,什么都让你们大男人做了,哪来我们女子的幸福啊!……”
秦小官听她说这么多的名字,亦不知她是真懂还是假懂,只得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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