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路
来哪!你想脱离我的视线去花差花差啊?告诉你别想!”
在家里,历来是什么都由老婆当家,孟莹是绝对不干涉老公工作上的事情,可是除了这以外,家里怎么弄干什么张晓军也是从来不过问的。老婆既然说算错日子哪就算错了吧,反正有苏羚担保,张晓军也就不过多的阻拦了。
第四十一章 锋芒初露(3)
从中国没有直接去多哈的班机,曾经有过一段时间上海开通了经迪拜去多哈的航班,后来因为客源实在太少给取消了,以前中国队去卡塔尔比赛都是要么到香港转机,要么经过伊斯坦布尔转机,张晓军嫌那个麻烦,他不想在路途上浪费那么多时间,正好红星队在成功的获得了代表中国出战卡塔尔以后他的忠实崇拜者万嘉奇等也回到国内来给他助威了,王斌由于美国那边不能都走了而留在了美国,万嘉奇历来是财大气粗,他干脆包了一架中国国际航空公司的大型空中巴士直接飞多哈,因为有了直航,那跟着去的人可就不少了,墨里汉现在虽然还没有被中国足协免职,但是今天这只红星队他是不能指挥的,为了照顾面子也是为了迷惑对方,张晓军还是坚持要他也跟着去,而且还要求原来国家队的主力阵容也一起跟着去。前几天的练习比赛张晓军的红星队是彻底的把这个墨里汉给打服了,其实更服气的是那些国家队的队员,原来的“八一”二队的那些队员有的根本上就是他们的小兄弟和老乡,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水平他们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根本不用人介绍,可是仅仅半年不见,这帮后生就把他们打的“莺歌燕舞”满地找牙,这对这些在中国足坛上的大腕们的刺激太大了,他们以前听说张晓军在篮球上神奇的让一些顶尖球员拜倒在他的麾下,没想到在足球训练上也这么神奇,他们开始思考自己今后的出路。因此这次去多哈,许多国家队的主力都是主动要求去观摩的,张晓军的安排也正趁了这些人的意。
万嘉奇是个典型的商人,既然300多歌座位的飞机上还空出那么多位置,他干脆让国际航空对外卖票,票价比同等航程的航班贵了30%,获得的收入他同航空公司七三开,这个消息传出去以后,那机票紧张的好像过年时候的春运,除了足球管理中心的那些官员还有许多俱乐部的老板们也都挤了进来,他们的目的无非是想用高价去收买红星队里的队员,这次跟着去就是看队员的表现的。
张晓军带着红星队在比赛的当天上午到达了多哈,他们下了飞机以后到了立即去熟悉比赛场地,为了迷惑对方,张晓军也让原国家队的队员们穿上球衣在场地上跑动起来。多哈是海湾城市,也是波斯湾里的重要海港,可是这里的年降水量不过120毫米,也就是说比我国的新疆有些地方还少,因此在多哈许多足球场上的草皮是人工制造的,这样的场地上球的滑行速度很快,反弹球的球迹不容易控制,张晓军今天带着队员们熟悉球场主要就是熟悉在这种人造草皮上怎么踢球。
球队入住了多哈的喜来登饭店,中午张晓军让练的有些疲劳的队员们睡了一觉,为了放松队员们的情绪,下午他则带着队员们去逛了一个小时的街,屁大点儿的多哈没有一会就让他们逛完了,最后他们来到多哈最美丽的滨海大道的街椅上清闲的坐在那里看来往的当地人,而孟莹则认为这里的太阳太毒了,加上身子现在实在是太重了,就没有跟着出去,而是在房间里看当地半岛电视台的节目。现在孟莹的体重已经超过了160斤,胖的以前的同事都认不出来了。
晚上七点三十分,比赛准时开始了,赛前中国队更改了所有报名的参赛的队员,连教练也更改了,当对方拿到新的名单的时候上面居然没有一个是认识的,临时去寻找资料也是一无所有,新队员的平均年龄还不到20岁,这给了对方一个极大的理由,“中国足球协会已经放弃了这场比赛,他们派了一只青年队来应付比赛了”。可是比赛的哨音一开始他们就感觉到不对劲了,这些新出现的面孔在技战术上的表现比原来的国家队强多了,在亚洲一贯以脚法好自居的卡塔尔人今天感觉到了无限的压力。对于卡踏尔来说,只要平了这场比赛就算把中国队淘汰出局了,而中国队要想出线必须要进两个球以上才有可能,本来卡塔尔并不把中国队看在眼里,客场作战都拿下了中国今天是主场就更不在在乎了,可是今天比赛的感觉让他们心悸,中国队以开场就牢牢的控制住了中场,卡塔尔的球员几乎无法控制住球,而且更让对方害怕的是无论是场上的队员还是场外的教练都无法估计和判断对方的球员到底是谁在踢什么位置,来自克罗地亚的教练扎尔拉奇心惊肉跳的看着场上的比赛,虽然已经开场了15分钟中国队还没有一次射门和攻到禁区以内,扎尔拉奇知道对方在孕育突然的袭击来压碎卡塔尔那并不是固若金汤的防守。更叫扎尔拉奇担心的是卡塔尔球队甚至连攻到对方半场的机会都没有,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一只中国队呢?号称智多星的扎尔拉奇一向是以情报准确来源广泛著称的,可是这次却给弄的糊涂了。
张晓军在队员上场前的布置不仅使扎尔拉奇感到意外,更意外的是墨里汉,今天他还是作为主教练在那里挂名,可是指挥的大权却不是他,比赛前张晓军的安排通过翻译让他吃了一惊,张晓军对上场的队员们说,“你们上去后不要忙于进攻,这个场地我们实在是不熟悉,你们先练习在中场的控制,感觉到脚下有活了你们再考虑出击,到时候王铁看我的手势。”
墨里汉实在是想不明白现在中国队已经没有退路了,张晓军为什么上去后还不让队员们进攻,现在已经过了15分钟,沉闷的场面让人透不过气来,可是身在其境的卡塔尔队员却是紧张的汗流浃背。连墨里汉都没有注意张晓军是怎么做了一个手势,只见王铁在后面突然大喊了一声“冲啊!”整个在中场盘桓的中国队像突然得到了指令的战士,立即三传两带的就把球攻进了对方的禁区,游乐乐一个鱼跃冲顶完成了第一次绝杀,漂亮的进球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叹服,没有一点拖泥带水,没有一点犯规嫌疑,那球就好象是长着眼睛一样的硬是从球门的腋窝里飞进了球门,这是一个头顶反弹球,球门已经判断了来球的方向和位置,但是没有想到球是向地面冲去再弯腰已经来不及了,生生的看着皮球从地上弹起来后溜过了自己的十指尖。
进了球的中国队并不像大家看习惯了的那些狂热的激动场面,他们非常平静的走回自己的半场,张晓军也是一样,坐在那里没有动,而墨里汉则是跳了起来欢呼和自己的带来的翻译拥抱,红星队的另外两名教练年立新和李晖习惯性的站了起来,可是当他们看到明胜和海平都安静的坐在那里的时候,他们也就自嘲的笑了笑又坐下了,他们看到自己控制情绪的能力还不如场上的队员,心里有些惭愧。进这个球的时候是开场23分钟了。后面的比赛简直就是张晓军带的红星队对卡塔尔队报复性的任意宰割,新颖的踢法根本就让对方摸不清到底谁是主攻手谁是送炮弹的,在上半场其后比赛时间里队员们基本上是在卡塔尔球门前练习射门,上半场结束的时候中国队已经将领先的优势扩大到了4:0。
下半场卡塔尔用粗野的动作来拼命反扑,有几次他们把球攻到了中国队的禁区,可是中国的球门都没有动手就让回防的队员们给把球断了下来,尽管裁判的偏向也没有阻止中国队的大举报复,几个卡塔尔队员被中国队的队员神奇的放倒在绿荫场上,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给对方把胳膊撞掉的,脱臼的痛苦让他们在场上喊的震天响,如同杀猪的哀号极大的刺激了其他队员,裁判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通过重放的慢镜头也看不出所以然来,合理的解释只能是对抗摔倒的时候把胳膊摔脱臼了。那些原来的国家队队员在看台上看的那个解气啊!坐在贵宾席上的徐伟民和严石这个时候总算是一块石头落了地,油然而生的是一种无法形容的自豪和骄傲。万嘉奇一个劲的在那里自责,“老子今天真笨,笨的脱节了!”于岚不解的看着他,“你怎么了?看球就看球吗,没来由的自己说自己干吗?”“你不知道,我今天一到就发现这里的博彩公司开出的盘口是卡塔尔赢中国,赔率是1:7啊!我没有带那么多钱来,这个鬼地方又不收信用卡博彩,只买了10万元,你说我笨不笨?带一张汇丰银行的本票来不就什么都搞定了吗!”万嘉奇后悔这么好的博彩机会自己给浪费了。而那些国内足球俱乐部的老板在欣喜之余跟对方的教练扎尔拉奇一样也是不知道这中国队中到底哪个队员是最优秀的。
中国队以7:0的悬殊比分痛宰了卡塔尔,全场只有来自阿拉伯半岛各个地方的华人在那里欢呼,张晓军敏锐的察觉到在对面看台上几个白人手里拿着好几部DV在那里冷静的拍摄,同时他们还在本子上不停的记录着什么。张晓军回头问墨里汉,
“对面那几个人是不是新西兰的教练啊?他们可能没有想到会出现今天这样的局面吧?”
墨里汉仔细辨认了一下,“不错,那个拿着本子写字的正是新西兰的巴西籍教练洛佩斯,傍边的都是他的助手,看来他们现在在研究我们了。”
张晓军没有再说什么了,胜利来的那么容易,比赛结束后他们回到酒店打点行装准备回国了。这个时候孟莹说自己的肚子有些疼,张晓军一下子紧张起来,“你该不是要生了吧?!”
“小声点,咱们赶快回国,我可不要在这个地方生孩子,现在不是很疼,可能是吃水果吃多了。”孟莹满不在乎的说。
等到了飞机上,飞机还没有起飞孟莹的肚子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这个时候机长过来向张晓军问道,是不是要延迟起飞,等把孟莹送到医院以后再走。孟莹听到后大声的呵斥那个机长,
“我就是不想把孩子生在卡塔尔才忍到现在,你想让我生一个卡塔尔国籍的孩子啊!拜托你立即起飞!”原来孟莹是故意隐瞒了实情。
“你开什么玩笑?这么忍不是要孩子的命吗?”张晓军火了。
“你不知道,苏羚把一切都准备好了,不要紧的,我大概还能坚持几个小时,你让飞机快点开吧!”孟莹几乎是在哀求丈夫了。
飞机正点从多哈起飞,这个时候已经是半夜当地时间12点多了,从多哈飞回北京的时间8个多小时,由于这是孟莹有“预谋”的活动,苏羚的确是准备的很齐全,甚至连手术中可能需要的血浆都准备好了。当飞机经过印度上空的时候,孟莹的羊水破了,阵痛开始一阵强烈过一阵,苏羚立即在头等舱里布置了简单的手术室,腊梅跟着打下手,苏羚让飞机的乘务长去准备开水和各种器皿,并在头等舱里用帘子隔开了一个空间。
当徐伟民严石万嘉奇等知道孟莹要生孩子的时候,都高兴的叫了起来,她们开始争执到底要给这个新出生的婴儿取个什么名字。在后面普通舱里的那些搭机客人看着空中小姐匆忙的来回跑还以为是飞机出了什么事情,都用询问的眼光看着她们,可是从她们潮红的脸上看不出一点心慌和危险,反而是一种开心欣喜的压抑。
半个小时过去后,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在头等舱里回荡起来,飞机的广播里传来了机长浑厚的声音,“女士们、先生们,我欣喜的告诉大家,在我们的飞机上诞生了一个小生命,让我们祝贺张晓军孟莹夫妇喜得贵子!”前面的话说的十分正规,完全符合空中语言管理规范,可是后面那句就绝了,“也不知道这小子在娘胎里吃了什么?嘿嘿有12斤多,这还是在空中地球引力小了可能少称了,比我们家那小子出来的时候大了一倍!现在我宣布,为了庆祝这个在我的飞行中第一个降临到空中的小伙子的诞生,我请大家喝酒!”
听到机长这么诙谐的话整个机舱里都哄笑起来,队员们更是乐的相互击掌庆贺,美丽的空中小姐开始给大家发啤酒,头等舱里更是闹的一塌糊涂,万嘉奇“坚决要求”开香槟,可是飞机上没有那玩意,只有几瓶白兰地和威士忌,后来还是徐伟民说了,“咱们别吵了,让孟莹休息一会吧,你们看人家怕吵咱们生产的时候一声都没有吭,难道你们就不体谅一下人家?这会张晓军不定多担心呢!”
张晓军这会才不担心呢,有苏羚这样的医生在这里他怕什么啊,孟莹生产的很顺利,据说在空中生产都顺利,胖大的儿子哭了两声以后就停住了,睁着大眼睛不停的向四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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