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路
方面也是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和方法的,可是他就是一言不发,好像他就是来听的。
许多国内的代表来找徐伟民了,“徐老,张指导怎么不发言啊?是不是他有些保守啊?”“是不是张指导不想把自己的诀窍讲给外国人听?”如此种种各种猜疑都有。
当张晓军被徐伟民问到的时候,他默默的摇了摇头,“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想说的其他代表都说了,只要大家能够认真的想明白了也就是了。”
徐伟民知道张晓军是有话说的,可是他现在为什么不发一言呢?这有些让徐伟民百思不得其解。在研讨会结束以后,徐伟民还是找到张晓军打算问个究竟,没想到张晓军的话简单而明了,“那样的研讨会我怎么说啊?难道让我公开的说他们的不是?要我说假话恭维他们也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只能不说话了。”
“那么说你对研讨会是有看法?”徐伟民扬起眉毛说。
“不能说有看法,研讨会对于我国在世界体育界的地位还是有用的,同时也的确做了一些探讨,但是大多是技术上的,这对于当今的体育竞争只不过是一些基本功而已,关键还是在于怎么去全面的训练运动员,而这种用更高一层的眼光看训练的命题本身就不多,我们那些教练员从骨子里很崇拜外国人,他们有共鸣,这就是我们今天国内体育界的麻烦,好的方法和理论拿过来就是了,没有必要盲目崇拜。”张晓军淡淡的说。
“看来我得给你搞一个专场,要不你是不会说的,你呀!就是那种清高让人讨厌。”徐伟民嗔怪的说道。
“我喜欢踏踏实实的做事情,这不能说是清高,再说,你的那些手下心眼太多,弄的不好就会又搞出是非来,我可不愿意当靶子。”张晓军还是那样说道。
“那么我推荐你到局里任职,看你怎么去管理他们?”徐伟民发着恨。
“你们现在这套体系是多年形成的,体育竞争不能来的半点虚假,可是当官就不一定,我是管不了你手下的那些官油子,再说,我也不稀罕你们的那些破官。”张晓军根本就不买徐伟民的账。、“你总不能不对这个现状进行一些斗争吧?难道你就这么希望这样的结构继续下去吗?我也知道这个结构有问题,可是我们不还是取得了成功吗?不要以为只有你自己是正宗的,其他的都是旁门左道,我看你啊!这是虚伪,不是清高。”徐伟民有些急了。
“话不是您这么说的,如果有人愿意听我可以讲啊,但是逼着别人来听就没有意思了。你可以搞一个张晓军报告会啊,咱不白讲,卖门票,要卖高价,看有多少人会来?”张晓军这招够损的。
“是你说的啊,我给你搞,到时候你不要拉稀!”徐伟民狠狠的说。
两个人就这么说僵了,张晓军没想到徐伟民还真的较真了,徐伟民特意叫会务组安排了一个收场节目,《中国著名教练张晓军演讲会》的海报贴的满天飞,还特别注明是收费演讲。这可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把很多已经准备离去的与会者的胃口都勾了起来。尽管门票贵的有些离谱,但是还是来了不少人,对于那些搞运动的现在弄几个钱还是容易的。张晓军的一句戏言搞成了今天这样的局面,弄的是骑虎难下,张晓军只好硬着头皮开讲了,“首先声明,我不是什么神奇教练,更不是什么大名鼎鼎的著名教练,我不过是一个玩票的业余教练,这是我的本质,因此在各种理念上方法上你们不要盲目的对我的观点认可和照抄。其次是这次的演讲是让徐局长‘逼’出来的,我没有演讲的计划,不过是跟徐局长打了个赌,但是看来这个赌我是输了,因此,我要把这次演讲的所有收入全部捐献给我国的残疾人奥委会,为残疾人的体育运动增添一点经费。”张晓军的开场白就在这么极其不正规的话语里开始了。
“这次国家体育运动总局搞了个研讨会,从立意上来说是好的,也给了我们一些在基层工作的教练员不少启发,但是我们现在并不是非常需要这些,有的训练方法我们是不能采用的,有些观点还是我们要摈弃的。我们在中国搞体育运动首先要考虑的是国情,考虑我们全民族的体育现状,这些在这次研讨会上并没有当作重点来研究,为什么?因为这次是带有国际性质的研讨会,那么我们当然不能拘泥于自己国家里的这点事情。今天我就我们国家的体育现状发表一点看法,也算是抛砖引玉吧。”张晓军翻翻自己面前的演讲提纲开始了他的陈述。
“首先我要说的是我们国家现在还不是一个体育大国,中国人生性恬括,越是年纪大了后越是不大愿意活动,由于生活水平的提高,现在肥胖的人是越来越多,满大街的都是一些胖子,甚至有些退役的运动员、教练员都是大腹便便,在座的恐怕就有不少。在广大的农村除了繁重的体力劳动以外人们最喜欢和注重的竟然是麻将等娱乐活动,农村的学校里开展体育活动的学校大多是走走过场,好在我们的孩童比较好动,他们会在业余的时候利用玩耍来弥补身体上的活动,因此,可以说我们从事体育竞技运动的基础是薄弱的,现在许多项目的运动员大多来源于城市,而作为农村的很少很少,这就与我们开展全民体育运动的宗旨背道而驰了。其实,在农村,由于祖祖辈辈的耕种操劳,农民的运动天赋是远远高于城市里的人,一些力量型的项目农村人往往比城市人容易出成绩就是这个道理。由于我们在农村的体育运动开展的不平衡,使我国从事体育运动人员的基数远没有西方发达国家的多,这也就是我们在一些项目上长期落后的原因。以前我们国家提倡一些城市里的教师到边远农村去从事教育工作,那是在文化上的鼓励,在这种向农村发展文化的同时,也应该看到到农村发展体育运动的潜力,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一点,在农村,那里有大批的等待大家去发掘的有着各种天赋的运动员在等待着我们,我们千万不要把这个基础忘记了。
其次,就是我们要正确的看待我国的人种,中国是个多民族融合的有着复杂的血缘关系的国家,从杂交优势上来说中国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这么说按照中国文化传统的理念好像很难听,但其实这没有什么,这是人类历史发展的必然。既然不允许近亲结婚,那么也就没有什么纯种的概念可言,所以我们应该科学的辨证的看待这种几千年来进行的自然的民族融合。在我国,各类人种几乎都有存在,从外表上看我们是黄皮肤黑眼睛,但是血缘可是复杂的很,那些说我们黄种人是不能运动的人种纯粹是在放臭狗大驴屁!(说到这里下面引起了哄堂大笑)奥运会短跑项目上占绝对优势的是黑人或者准确的说是经过血缘杂交后的黑人,他们大多来自美国和南美洲,还有少数的是法国和英国,而黑人的真正发源地非洲却鲜有这方面的人才。美国黑人和南美黑人为什么在短跑项目上具有那么强大的优势?说白了也就是人为的选育和族系杂交的结果,在贩卖黑奴的早期,大批非洲黑人被像牲口一样的赶上了生活恶劣的海船,身体素质差的就会在第一轮的选育中被淘汰,能够或下来的只能是那些身体强健和机能素质高的人,到了美洲以后,繁重的体力劳动和残酷的精神压迫更会在极大的程度上淘汰那些在船上侥幸活下来的身体不是那么好的人,我记得曾经看过一个资料,从非洲贩卖到美洲的黑奴死亡率高达60%,而能够生存下来的美洲黑人还必须接受在智力上的考验,那些反应迟钝,满脑子糨糊的人又会在各种事故中丧失生命,还会在与主人的交往中糊里糊涂的给杀掉,他们在早年是没有自己的婚姻的,只有农奴主为了繁衍奴隶的指派,农奴主不会善良到照顾那些希望留下后代的弱势奴隶,所以,经过300多年的选育,美洲黑人种族发展的历程中可以说是走过了非常血腥和残酷的选育,这是人类发展史上的耻辱和悲哀,美洲黑人可以说是经过‘极端考验’后生存下来的优秀人种,特别是从体育角度看他们在爆发力和反应速度上是非常优秀的,这不仅是因为他们在非洲祖先要同野兽比速度的经历,更重要的他们必须要在奴隶主的农场里飞奔以获得生命的延续,只要我们按参照达尔文的进化论就可以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了。但是美洲黑人并不在社会上占主导地位,原因是在文化方面他们是落后和愚昧的,人类社会发展不仅仅是依靠体力,中国道家就有‘四两拨千斤’的说法,咱们古代更是崇拜‘斗智不斗力’,在整个社会的集合上,光有身体是不行的,这也就是为什么那些技巧要求高的项目中黑人不多的原因。
其实上面说的这种选育在非暴力情况下也是能够做到的,有时是被我们不自觉的在做着。新中国成立到现在六十多年了,许多运动员就是出身体育世家,他们的父母是中国最早一代的运动员,相互通婚以后一代一代的积累到现在,如果没有这些大型化的运动员的结合我们国家哪里能够出世界第一中锋?哪里会有那么多身材高大的运动员?可惜的是由于计划生育使我们这样的资源浪费了不少,这些就不是我们这些人能够说的了算的,我就不说这个了。现在中国运动员的平均身高比1949年曾高了25公分以上,在足球、羽毛球、乒乓球、网球、射击、田径等不是十分要求身高的项目里我们的队员的身高也都是在走大型化,并不是教练员刻意的去追求大型化,而是我们人口的基数大型化了,针对这样的大型化我们有些教练员可能是准备不足,用训练小身型队员的方法去训练大身型的队员,不出笑话是不可能的。怎么科学的去研究国民身体素质上的变化,怎么引导选拔优秀的运动员苗子是摆在我们面前的重要工作,也是我们能不能出成绩的最开始基础。莫俊仁教练在沉寂多年以后又能够再创辉煌关键的就是走出了一条选拔苗子的新路,也就是说我们许多教练员不是没有本事,而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良好的苗子,就是再大的本事也是瞎耽误工夫,有些体育项目的比赛身体素质是占很大比重的,甚至是不能用技巧来弥补的,那么能够找到好的苗子就成为关键,我记得莫教练有一次这样对他的队员说,‘只要自己有了实力,无论对方使用什么战术都白搭,你一路领先的跑下去,领先对手一圈,对手就是有天大的技巧和上帝给的战术在你的面前又有什么用?只有那些没有实力的人才会去琢磨用其他方面的因素来影响比赛,这些技巧我们要学习,但是必须是建立在自己有实力的基础上才能发挥,如果没有实力就什么也谈不上。’所以,现在我们这里还在争论什么‘技术派’‘力量派’等的作用实在有些荒唐,我个人认为所有的项目都必须打好基本功,这个基本功不是有些人说的那些技术战术的基本功而是身体素质的基本功。
有人说我在搞的几个项目的时候是运气好,其实也的确是这样,就说搞篮球的时候吧,那些依仗兵的选拔可能比你们选运动员还严格,他们不仅是身体素质方面在部队进行了严格的训练,更重要的是在意志品质方面得到严格的训练,有的人说他们是残废,是已经不会走路的步行者,其实那是完全的误解,依仗兵的身体素质是一流的,他们的身体的各个部分的肌肉必须协调,否则根本就走不出漂亮的正步来,当然,那个时候我不过是想玩玩而已,并没有想到后来的发展,我是在训练他们的过程中逐步悟道了该走什么样的体育路,如果说我是全部想好了的那是假话,就是咱们国家搞改革的时候不也是摸着石头过河吗?所以现在有些出了成绩的人吹嘘自己是如果谋定而动,是如何在多少年前就发现和培养了什么尖子项目,我认为那些都是扯淡,真要是那么神恐怕他一开始就能吹开了,用不着等到出了成绩才吹吧。”张晓军这那里是演讲啊,完全是随意的乱侃,但是下面的那些教练员运动员都爱听,徐伟民坐在那里也是没有办法。
“其实,在我看来,运动项目里应该区分几个类别,不应该一概而论,有些项目是可以搞人海战术,有些项目是搞不起人海战术的,我们在搞119工程的时候,只是想到这些项目里面我们是空白我们要突破,但是对于这119项我们能够真正的分解多少呢?好像是没有,有些项目的要点是什么?需要什么样的人才?怎么去找?我们即没有理论也没有方向,造成的原因是我们的体育理论研究的滞后,我们的许多体育理论是来源于外国,那么根据我们自己民族的特点研究出什么理论了吗?没有,所以我成立的研究所就是打算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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