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仙缘
耶律云笑著问道:“这话怎么说?”
“当然,若你不是个人才,他这么高明的人也不会招你为婿,只怕别有什么阴谋。”
耶律云笑道:“我却不担心他有什么阴谋。”
“为什么?”
“这一点很容易理解,像他这种实力办什么都不难,而我除了几件法器外别无他物,不值得他为我设下种种阴谋,而且这不是小事,不仅关系到我的一生,还关系到她女儿的一生幸福,他这么聪明的人一定不会做损人害己的事。”
姬娉婷歪著头想了一阵,觉得耶律云说得有理,心情立时轻松了起来,挽著他的手臂娇笑道:“说得对,你这个愣头小子除了找和宇文妹妹,谁也没兴趣。”
耶律云嘻嘻笑道:“我记得当初好像是你先扑到我的怀里的。”
姬娉婷撅著嘴嗔道:“是我又怎么样,谁叫你把人家的心抢走了。”
耶律云拥她入怀,伏在她耳边小声调笑道:“我现在可是连人带心都抢走了。”
“不害臊!”姬娉婷举起一双玉手在耶律云胸前轻搥了起来,红著脸羞涩地道:“你越说越不像话了。”说著瞟了一眼昏迷中的伍啸铭,脸更红了。
“怕什么,反正只有我们两个。”耶律云此时的心情越来越开朗,毕竟原本罩在他头上的乌云似乎变成了彩虹,除了成亲之事稍稍有点强迫的意味之外,卓照矢的强大也使他看到了救出宇文慧的希望,想著,他在心里呼唤道:“慧妹妹,卓伯父实力一定可以救你出来,你再忍耐一阵,很就能就出来团聚了。”
姬娉婷见他用右手轻轻地抚摸著左手背的玉斑,知道他又想起了宇文慧,柔声抚慰道:“云哥,别难过,一定会有办法的。”
耶律云轻叹道:“她一直没有消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唉!我实在有些担心。”
姬娉婷柔声抚慰了一阵,指著伍啸铭问道:“他怎么办啊?”
耶律云叹了一声道:“应该没事,等他醒来我们还会有麻烦,我们走吧!”
出了府门,耶律云与姬娉婷牵着马回到了姬府。
姬娉婷走上去敲了敲门,唤道:“李伯,开开门呀。”
守门的老人打开门看了一眼,惊讶地道:“小姐,你怎么回来了?老爷和夫人呢?”
“李伯,进去再说,好吗?”姬娉婷随便应了一句,就拉著耶律云走了进去。
李伯把马牵进宅子交给了一名小廝,然後追上来,看著耶律云亲昵地挽著小姐,不禁有些惊讶,但他看见过耶律云,也略略知道他们之间的事,因而没多嘴询问,只是含笑问道:“小姐,你吃过了吗?”
姬娉婷回首嫣然道:“李伯,麻烦您给我们弄点东西吃的,我和云哥还真有点饿。”
李伯点头应道:“是,我这么就去吩咐。”
姬娉婷拉著耶律云进了自己的屋子,两人被刚才的事闹得心神不宁,默默地对坐著一言不发,都在想心事。
姬娉婷见他一脸愁意,劝慰道:“云哥,别想太多了,不就是娶个美人,我都不介意,你担心什么?”
耶律云将她拉入怀中紧紧地拥著,道:“我平生最讨厌被人要胁,现在他居然用我爹来要胁,我心里根本高兴不起来,当时答应亲事也是受他的要胁,再加上当时找还没有见到你,虽然不愿意,但也勉强答应,现在明白了什么才是幸福。而且我和卓姐姐之间没有一点情意,只是朋友,就算她美若天仙,现在我也不想娶她。”
“还是我幸福。”姬娉婷高兴地搂住了他的脖子,柔声道:“我也不喜欢你去娶卓姐姐,不是因为我妒忌,而是她有了心上人,我不希望云哥成为破坏别人幸福的人。”
耶律云拍了拍她的玉手,含笑道:“我知道,我也差一点失去了你,所以我不会重蹈覆辙。”
“不过你爹在那里,还有慧妹妹的事,难道我们能不上吗?”
耶律云沉吟道:“高阳之行是再所难免,最好想办法把爹请出国府,这样我就没有後顾之忧了。”说著他柔声劝道:“娉婷,你别跟我去了,万—遇到什么危险,我也许还有机会逃,要是你跟我在一起,只怕要面对未知的危险。”
“不,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死也不会。”
看著姬娉婷坚持的面孔,耶律云微微点了点头,此时两人刚刚会见,正是如胶似漆,谁也舍不得与心上人分开。
“笃笃笃!”敲门声惊动了两人,姬娉婷不好意思地跳出耶律云的怀中,整了整衣服唤道:“进来。”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丁,李伯和一名小厮端著热腾腾的饭菜走了进来,李伯笑著问道:“小姐,您看这菜还行吗?”
姬娉婷只看了一眼便笑了,赞道:“都是我喜欢吃的。”
“喜欢就好,你们慢用,我们出去了。”
待两人出去之後,姬娉婷夹了一块五柳鱼放到嘴里,笑道:“云哥,娶了新人可别把我冷落了。”
耶律云端起酒杯一仰而尽,摇头笑道:“刚才还吓得直躲,现在怎么又神气起来了?”
娉婷娇笑著坐入他的怀中,夹了口菜送到他嘴里,道:“谁叫我是姬娉婷,不满意可以换嘛!”
“好啊!等我找个更淘气的小媳妇跟你换。”耶律云本就是性格开朗,既然问题无法解决,索性就扔到一边,拥著姬娉婷调笑了起来。
“你敢!”姬娉婷放下筷子,伸手在他的脸上揑了一下,嗔道:“卓姐姐和宇文妹妹也就罢了,你要是再敢花心,我就拿网把你网回来。”
“不换也行,不过嘛……”耶律云说到一半忽然顿住了,嘻笑著盯着怀里的姬娉婷。
姬娉婷见他笑得古怪,急声问道:“不过什么?”
耶律云伏在她的耳边小声道:“不过,今夜你要好好陪我。”
姬娉婷满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啐了他一口,娇嗔道:“又不正经了,不理你。”
看著姬娉婷羞涩地样子,又被这柔软的娇躯在怀里不住地扭动,耶律云忽然托起她的身子,站起来就往内房走去。
“你要干嘛?坏蛋,快放开我。”姬娉婷娇嗔著轻轻地敲打他的胸膛。
耶律云笑著将她顺手一抛就把她抛进春帐之中,然後就像猛虎般扑了进去。
帐帘轻轻落下,将浓浓的春意罩在其中,不让一丝春光流逝……
口口口袁定祥被刺的消息震动京城,上至皇帝,下至平民,无不为此而感到心惊,尤其是当袁府的家将将故事告知外人之後,没有人不为耶律云的勇猛和强大而感到震惊。
清晨,金光透过窗户悄悄地钻进了姬娉婷的闺房,春帐之中,耶律云刚刚醒来,正慵懒地躺在软床之上,低头看了一眼,怀中姬娉婷抱著他的腰睡得正香,罗帐春暖,软榻锦被,他这一生都没有经历过如此,美人在怀,春情犹在,他忽然想起了一个名词——“温柔乡”。
“笃笃笃!”门外忽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接著传来了一把焦急地老人声:“小姐,不好了,府外被大军围住了。”
姬娉婷睡得正香,被这一声叫唤惊得坐了起来。
“别怕,我去看看。”耶律云温柔地拿起丝衣披在了姬娉婷的肩上,然後跳下床穿好衣服,提著银枪就走了出去。
李伯见他居然从小姐的房中出来,惊问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耶律云笑而不答,反问道:“外面到底怎么了?”
李伯想到外面的紧急情况,把耶律云和姬娉婷的事抛在脑後,惊慌地道:“大军围住了府第,领兵的竟然是皇上,这下完了,你要是能带走小姐就快一点吧!”
耶律云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道:“放心吧,有我在这里,没有人敢打扰姬家,你安置好内院,我保证让他们从哪儿来滚回哪儿去。”说罢就傲然扛著枪走向了大门。
院中的仆人虽然不少,但大都吓得躲进了屋子,偌大的前院没有—个人,气氛显得有些紧张。
耶律云丝毫不受这种气氛的影响,扛著银枪走到门口就把大门打开,外面果然站满了士兵,黑压压的一片,最前面是一排弓弩手,而对面宅子的墙上也趴著无数弓弩手。
面对大军,他还是一脸从容,先把银枪往地上一撑,然後扶枪扫视了大军一眼,泰然自若地扬声问道:“谁是领军大将?”
“朕。”一个威严的声音答道。
耶律云顺著声音转头望去,只见街左的大军之中有一驾四匹马拉的皇辇御车,车上站著一人,黄袍龙冠,不是别人,正是锐国的皇帝田涛。
他笑著扬声道:“哟,原来是皇帝,一大早怎么带著这么多人来作客?想见我说一声就行了,这是何苦呢?不会是为袁定祥那狗贼来的吧?”
田涛气得身子发颤,手脚冰冷,半晌才指著他怒喝道:“耶律云,你无故闯入丞相府,杀害朝廷重臣,罪大恶极,束手受缚吧!别连累姬家满门抄斩。”
耶律云淡淡一笑,道:“袁定祥是我杀的,因为他该杀,皇帝,我和你没有仇,也不想杀你,不是我耶律云自大,这里虽然有大军,却不可能动我分毫,我劝你还是回去吧!”说著放出了飞刀。
飞刀在半空来回飞翔嬉戏,玩得小易乐乎,然而在所有士兵的眼中,飞刀带动的每一道刀光都似乎颤动著他们的心灵,使他们不自由主地往後退。
田涛早就知道五把碧血飞刀的厉害,当年的宇文丹就是凭借这五把碧血飞刀驰骋战场,因而得到了锐国第一将的美誉,当他看到自己的士兵都有惧意之时,勃然大怒,指著耶律云喝道:“给我射。”
随著这声令下,原本已经拉至满弓硬弩的手顿时一松,利箭如狂风骤雨扑向耶律云。
箭支的破风声就像是冰域的暴风雪,产生强烈震撼感,让人从心底产生一种颤意。
然而耶律云却欣赏似地看著满天的箭支聚成一团,然後那黑色的箭羽组结成形,似是一块黑幕像自己罩去,不但不为所动,竟然大呼“过瘾”。
“嗖嗖”破风之声使原本心生惧意的士兵们站住了脚跟,数千对眼睛—起注视著箭雨之下的耶律云。
可耶律云居然还能放声大笑,众人都不禁为他的豪气而折服,同时觉得可惜。
田涛却很高兴,他并不是因为袁定样的死而来,而是为了耶律云的神奇,他害怕有一天耶律云也会像杀死袁定祥一样冲入宫中杀了自己,为了不想生活在威胁的阴影下,他不得不发动大军围剿耶律云。
然而,他的打算错了,当第一支箭羽射到耶律云胸前一尺之时,耶律云含笑著挥动了左手,如梦幻般轻轻地一带,便掀起了一股滔天的巨浪,如排山倒海般涌了出去,硬生生地将一支支利箭,击了回去。然後,箭支就像飞蛾扑火般被大水吞没了一点点地吞没了。
士兵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大水冲走了,原本神采飞扬的大军霎时间已经被耶律云弄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形,连皇帝田涛也连人带车冲到街头,更狼狈摔下车,弄得一身都是泥水。
耶律云看著狼狈的大军忍不住哈哈大笑,收回了大水,扬声道:“我说过了,你们不是我的对手,袁定样死有余辜,我劝你们还是回去吧!”
田涛第二次被耶律整得如此狼狈,又气又羞,他愤然从地上爬了起来,抹了抹脸上的泥水,愤怒地命令道:“快把国师请来,我就不信没人治得了他,快去。”
将军们也都被耶律云的这场大水给吓怕了,原本争功的心被扫得一乾二净,谁也不敢强出头,迎忙喝斥著手下去请国师。
此时,傲然站在台阶上的耶律云扫视了一眼门外的乱象,笑著摇了摇头,然後又把门关上了。
李伯躲在廊下的柱子窥探著,见他笑呵呵往回走,心中稍定,迎上问道:“没事了吗?”
“暂时没事,有事再叫我。”说完,耶律云就从姬娉婷的闺房走去。
这一刻,他确立了自己的地位,在普通的人的面前,自已几乎是无所不能的,在人界之中也没有太多的东西可以让自己觉得成功。
打开房门,耶律云见屋内静悄悄地,心中一惊,忖道:“难道有人把娉婷劫走了?”他关好门走到内室一看,只见姬娉婷抱著被子睡得正香,心中顿时定了下来。
他走到床边坐下,摸著姬娉婷嫣红的香腮笑道:“你这小东西,我在外面拚命,你却在这儿享受。”
姬娉婷忽然翻身抱住了他的手,咯咯地娇笑道;“有你保护我,没什么可怕的。”
耶律云拉著她坐了起来,笑道:“我可不想要个懒鬼做老婆,快起来。”
姬娉婷一下子从被子里跳了起来,从身後抱著他的脖子,娇笑道:“起来可以,不过你要帮我画眉。”
耶律云背著她站了起来往妆台走去,边走边笑道:“画错了可别怪我。”
“画错了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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