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饶恕
亲詈竽兀客甑啊D阍倏慈思也懿伲糜驳氖焙蚓陀玻萌淼氖焙蚓腿恚源窒碌牡苄忠舱庋永床煌娑翘住鞘裁矗救酥剩慷裕馐侵罡鹆炼粤醣傅钠兰邸W詈笤趺囱咳思也懿俅蛳铝颂煜隆翟读耍呛恰N揖醯媚阌行├嗨屏醣福比唬抑傅氖窃谛值芄叵捣矫妗?br /> “那么谁是曹操呢?”我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敢情春明懂的事情不少。
“这个……李俊海?操,他连曹操的鸡巴都不如。汤勇?也不是,那顶多算是孙权。谁呢?”
“你!”我哈哈笑了,“我发现你跟曹操差不多,五子死了,你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远哥又开我的玩笑了……谁呢?咱们这个圈子里应该只有胡四了吧,应该是他。”
“胡四?一个文弱书生,他算什么曹操,拉倒吧你。”
“那么是谁?祥哥?他不行,脑子有,魄力也足,可是我觉得他不大气,不像是个领袖人物。”
“小杰算不算?”
“快别提他了,他也就排在张飞那个级别上……比张飞脑子大点儿,算是赵云吧。”
三国演义我没怎么看,好象在监狱里的时候,胡四给我带去过一套,一共有三册,我好象连一册也没有看完。太难懂了,很多字不认识,里面的人物也太多了,看着看着就混了……对里面描述的计谋什么的也不感兴趣,倒是对谁的武功高最感兴趣。我说:“咱们还是别说这些深奥的玩意儿了,你说说看,三国里面谁的武艺最好?”春明张口就来:“当然是吕布了,刘关张三个人才跟他打了个平手,在虎牢关。”看来研究这个我也不如他,我笑道:“吕布算个什么东西,不如我,我一枪就可以要了他的命,哈哈。”春明撇了一下嘴:“要这么说,你不如萨达姆,他有飞毛腿导弹。”我打开一瓶酒,猛灌了一口:“喝吧,喝死吊朝天……妈的,你说的对,我应该高兴起来。”
一敲门,刚才那个姑娘引导着一个服务生端着热气腾腾的菜上来了,我突然发现那个低着脑袋的服务生刚才的眼神不大对劲,下意识地打量了他一眼,他正好抬起眼皮,眼里闪过一丝慌张。不对,这个服务生有问题!我瞟了春明一眼,春明也在冷眼看他,手插在怀里。姑娘在往桌子上端菜,我站起来,装做漫不经心的样子围着服务生的腰摸了一圈:“年轻人,穿这么少不冷啊。”他的腰里什么也没有,上身穿的也很单薄,不像是藏着凶器的样子。服务生的脸红了一下:“不冷,习惯了。”听他的口气,这不像是个在江湖上走动的人。我略略放了一下心:“没事儿,我随便问问。还有菜吗?”姑娘插话说:“还有,一会儿就好,老板真奢侈,两个人点这么一大桌子。”春明横了她一眼:“你怎么知道两个人,一会儿还要来四个,如果有人来找,直接让他们上来。”姑娘答应着,跟服务生倒着退了出去。我拽了春明的衣袖一把:“你没看出点儿什么来?”春明把他的枪抽出来,弯腰插到军靴筒里:“看出来了,刚才那小子不地道……他的腰里没有也什么吧?”我摇了摇头,春明抓起杯干了一杯,“远哥,人生地不熟,小心为妙,简单吃点儿,咱们上路。”我把枪别到后腰上,沉声说:“别紧张,也许咱们想多了,你装做找厕所,到处看看。”
春明把裤腿放下,起身走了出去。我走到窗前抬眼看去,雪越下越大,爬山的游客一个也不见了。一种不详的预感蓦然袭上心头……刚才那个小子的眼神分明不对头,他一个上菜的服务生紧张什么?莫非是有人安排他上来探察情况?不行,这个地方很危险,不能呆在这里了,应该马上走。我似乎看到旁边的房间里藏着不少人,他们虎视眈眈地埋伏在那里。我哗地拉上窗帘,倚在窗台边屏了一下呼吸,迈步走到门后,把耳朵贴的门缝上,外面除了有几个姑娘的窃窃私语以外,什么动静都没有。一阵脚步声传来,我听出那是春明的,一把拉开了门:“有什么情况?”
“没有,”春明关上了门,“这个楼层里没有客人,楼下有两桌吃饭的,那个服务生在忙着上菜。”
“赶紧走,我觉得不好……”
“远哥,咱们是不是多心了?在这里不应该出什么事情吧?”
“说不上来,也许是杀五子的那帮人在跟踪咱们……”
“跟踪?什么意思?连咱们也想杀?难道他们昨天晚上看见咱们两个了?”
“别分析了,先走。”我抓起大衣,边穿边把春明的皮衣丢给他,“快,我越想越不是个事儿,先离开这里再说……出济南,就从这里走,走泰安,先去济宁,我那边有一个牢友。”春明胡乱吃了几口菜,疾步冲到门口:“服务员,结帐!”刚才进来的那个姑娘颠颠地跑过来:“不吃了?”我冲她笑了笑:“不吃了,刚才接了一个电话,我朋友在旁边的那家饭店定了桌,我们得上那边去。”姑娘嘟嘟囔囔地要给我们打包,我摇了摇手:“不必了,一共多少钱?”姑娘看了一下帐单:“两个酒……五百一十六,给五百吧。”春明把钱丢到桌子上,转身就走。
楼下,几个刚刚进门的客人在互相扑打着身上的雪花,我开玩笑说:“瑞雪兆丰年啊,明年是个好收成。”
一个老太太转身冲我点头:“说得是,好几年没见这么大的雪了。”
春明已经在外面发动了车,我又仔细打量了这几个客人一眼,没有什么异常,转身出门。
风挡玻璃上落满了厚厚的积雪,我掰着雨刷将这些积雪扒拉开,又用手擦了两把,拉开车门上了车。没等坐稳,车就冲了出去。拐上去济宁的路,我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玻璃也被积雪覆盖了,什么也看不见。我让春明停下车,拿着一块抹布把后面的积雪清扫干净了,趁机看了看后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辆拖拉机突突地冒着黑烟往前爬行。回到车上,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讪笑道:“兄弟,这叫什么?这就叫做惊弓之鸟啊,娘的,死了个五子,把我也吓懵了。”路面太滑,车开得很慢,春明嘟囔道:“这不叫害怕,这叫谨慎……操他妈的,回去以后无论如何我也得换辆好车,这种破车开都不敢开,一开快了就翻个儿。”我戳了他一把:“来的时候我是怎么嘱咐你的?咱们这次弄的钱千万先别花。这车怎么了?很好啊,你没看看多少连自行车都没有的?知足吧你就。”说着话,我下意识地往后瞄了一眼,那辆拖拉机已经没有了,一辆跟我们的面包车差不多的车跟在后面,太远,看不清楚牌照,只看见驾驶室里坐着两个人,他们在抽烟。我推了推春明:“速度再慢一些。”春明看了倒车镜一眼:“把后面的车让过去?”
我点了点头,眼睛依旧盯着那辆车。看清楚了,里面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剃着光头,耳朵上戴着一个毛茸茸的耳套,显得很土气。他似乎也看见了我,默然把脸转到了一边。这个动作又让我的心一紧,这个混蛋对我们有什么企图!不然他是不会用这种貌似漫不经心的动作来转头的,妈的,老子是干什么的?就你这种“小戳戳”也想跟我玩儿?来吧,看我怎么收拾你。我用脚蹬蹬春明的座位,轻声说:“后面这俩小子有问题,把枪拿到顺手的地方,车往边靠。”这个地方很偏僻,左右都是山,雪遮盖得山模糊得很。我把枪从后腰里摸出来,轻轻打开了保险。
车里太沉闷,我让春明打开了录音机,春明边翻录音带边问:“远哥喜欢听什么音乐?”我说:“别放那些什么崔健啦,黑豹啦什么的,来点儿轻松的。”春明插上一盒磁带:“来吧,这个你一定喜欢听,美国乡村音乐,萨克司管演奏的,叫什么来着……”我打断了他:“别放什么乡村音乐,容易回忆往事,来唱歌的,最好是老一点儿的歌。”春明把那盒磁带抽出来,翻检了半天,又插上了一盒:“这个绝对没有问题,蒋大为的。”蒋大为我喜欢听,我上班的时候,厂区的喇叭里整天放他的歌,什么《骏马奔驰保边疆》啦,什么《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啦,他的嗓子可真好,比李俊海强多了,李俊海说,蒋大为比我强,我想要超过他,至少得苦练三个礼拜……我无聊地摇了摇头,这个混蛋脸皮可真厚的。车摇晃着,蒋大为的歌声也跟着一晃一晃的:“啊,牡丹,百花丛中最鲜艳……”
不知春明是故意的还是路确实太滑的缘故,我们的车一抖一抖的往前蹭,有时候还死火。
后面的车跟上来了,我把枪握在手里,身子靠到了左边。
那辆车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嘟嘟按了两声喇叭,光头伸出头来喊了一声:“伙计,需要帮忙吗?”
春明冲他挥了一下手:“没事儿,你们走吧,我的车太破啦。”
那辆车慢慢腾腾地超了过去。
“春明,看清楚里面的人了吗?”我把枪放到坐位上,用力搓了两把脸。春明回头笑了笑:“里面一共两个人,那个光头很面善,不像是混社会的人啊,他娘的,是不是咱们两个太小心了?”我说:“面善不能证明什么,李俊海更面善,可是他比谁都狠。跟着他们,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是卖什么果木的……春明,不是哥哥跟你吹,我的眼毒着呢。刚才这个小子跟我‘演花儿’,被我看出来了。知道他刚才为什么跟你打招呼吗?他心虚,他这是怕咱们看出他的目的来。你想想,这个世道有那么好心的人吗?操他妈,瞧那意思他是想帮忙,操,这个世道……他管你怎么样了呢。跟我来这套把戏?一边玩儿去吧。十多年以前我就对跟着我玩儿的兄弟说,混社会的,眼要像鹰……”
前面的车突然停下了,稍一停顿,光头跳下车,跑到后面,撅着屁股推起了车。
我把枪重新拿在手上,拍拍春明的肩膀说:“好了,就在这里干他们。”
春明用一只手把着方向盘,一只手握住了枪,车一晃一晃地跟了上去。
天阴,雪大,眼前的一切全都是模糊的。
~第二百一十七章 给五子报仇~
“伙计,需要帮忙吗?”春明的口气跟刚才那个光头一样。
“咳,真麻烦啦……”光头冲春明招了招手,“一死火就发动不起来了,有时间就帮兄弟推一把。”
“好嘞。”春明把车停在了他们车的后面。
“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嘛,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连个拖车的都找不着。”光头站在我们的车后往里面打量,“不是还有一个伙计吗?一起下来帮帮忙……奶奶个熊,砸啦,亲戚也走不成啦,这都将近十一点了……”我从车上下来,握枪的手插在怀里:“刚才不是挺好的嘛,呵呵,这一下子就完了,看来你们的车也不行啊。”说着,冲春明使了个眼色,让他注意驾驶室里的那个人,“兄弟,你们是哪儿的?”光头看我的眼神很特别,让我一下子就觉察到这是一个相当狠毒的主儿,脑子蓦地闪过五子躺在垃圾箱旁边的影子……莫非就是这个混蛋朝五子下的手?
光头指着我插到怀里的手说:“伸手啊大哥,帮我推一把。”我用眼睛的余光看见他略一迟疑,一只手迅速向后腰摸去,说时迟,那时快,我没等他把手别回去,直接开枪了,枪声响了两下,光头嘭地跪在了我的脚下。手里的一把破喷子摔出去老远,嗖的插在一堆隆起的雪包上,他随即蜷缩成一团。这枪真不错,声音小,也没有什么后挫力,让我的心一下子爽了一下。我扫他一眼,提着枪,快步跑到他们车的前面,刚想举起枪对准司机,就看见春明一手拿枪,一手拽下了司机。我跑回光头躺的地方,一脚踩住了他的脖子:“起来,别他妈跟我装。”光头的脸扭曲得像麻绳,别着脑袋,玻璃摔碎般的喊叫了两声,一撅一撅地掀动屁股:“大哥,我的腿断了……快送我去医院……”我把枪插到后腰里,用脚将他翻了个个儿,地上的雪被他腿上流出来的血染成了红色,旋即融化成很大的一团泥浆。他的手往空中不停地抓挠:“大哥,误会了……你先送我去医院……”我弯下腰,摸了摸他的身上,从腰带上拽下一把闪着寒光的蒙古刀。我站在他的头顶,把刀拿在手里,轻轻掂了两下:“去医院不必着急,我还没玩儿够你呢。”
春明用枪顶着那个开车的,拖猪似的把他拽到我们车上,回头冲我一笑:“你的手真快,哈哈。”
我蹲下身子,用刀一下一下地拍光头的脸:“告诉我,刚才你掏枪想要干什么?”
光头的呼吸粗重起来,说话时眼前全是白雾:“我没想打你,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你……大哥,医院……”
我把他的两条腿叠起来,不紧不慢地说:“你以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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