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煞神童





  大姐道:“很好,日前在抚仙湖边,被那批臭要饭的揽了局,那一台戏还没唱完,现在继续唱吧!我倒要看看,你小子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李小非面有难色道:“这……这么冷的天……”
  这时八妹已扑向他身上,笑道:“没关系,一会儿我就让你热起来。”
  不等小伙子搭腔,她已发动攻势,伏压在他身上,全身像水蛇似地扭动起来。
  这少女似乎为了那日丢兵弃甲,心里很不服气、今还决心要还以颜色,一上来便使出浑身解数。
  她的双峰虽不及大姐丰满成熟,但更挺实而富有弹性,紧紧贴压在小伙子胸脯上揉动,那滋味真叫人受不了。
  小伙子只感到一对肉球在揉动,痒痒的一阵酥麻而毫无压迫感。
  这姿式不但可支持全身重量,尤其这少女真令人感受到无比的刺激和销魂。小伙子重施故技,还是暗自运功封住几处穴道,任凭八妹使出浑身解数,他仍然丝毫不为所惑,其他几个撞做一堆的少女,这会儿都来一旁掠阵,为八妹呐喊助威。
  八妹日前已经吃过李小非的“苦头”,心知即有前车之鉴,那敢再重蹈复辙。
  这回她不敢一上来就短兵相交玩真的,极力抑制自己的冲动,打算先撩起对方的欲火,再真刀真枪地展开厮杀,一举破敌。
  不信小伙子还能有“金枪不倒”,越战越勇的神通。
  那知小伙子根本心不在焉,心里只在寻思:“这几个‘淫娃’是打那儿跑出来的,好像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逮住一个就不放。
  可是,看她们手指发射出的电光,似乎比使剑发出的剑罡更高一层,她们究竟是什么门道,是魔法妖术?还是女剑仙……”
  想着想着,已感觉出她在加紧攻势了。
  李小非可不笨,他那会看不出,这少女已改变战略,不像上次那样,一上阵就迫不及待地冲杀。这回好像是存心要以守为攻,等待他先发动。
  小伙子心里暗笑,干脆将计就计,故意装出不胜其扰,嘴里还发出哼哼嘿嘿的怪声,好像他已愈来愈冲动,逐渐把持不住了。
  八妹看在眼里,更加了把劲……李小非表演逼真,急叫道:“快!快!我要……”
  八妹一听信以为真,小伙子要真“憋”不住了,来个一泄如注,那可真是“暴殓天物”。
  李小非能随心所欲,早已举兵待发,否则,要是软趴趴地像条死蛇,那能骗得了这经验丰富的少女?八妹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立即采取主动攻势真刀真枪地奋力展开厮杀。
  这一场短兵相接的肉搏,只缠斗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李小非仍然愈战愈勇。八妹却已丢兵弃甲。
  大姐气得怒哼一声,上前拖八妹,愤声道:“好小子,看不出你真有一手,咱们再来较量较量!”
  李小非苦笑道:“你们又要玩‘大车拼’?”
  大姐哼声道:“除非有本事,把咱们一个个全摆平,否则,你就别想活着离开这个林子!”
  李小非不甘示弱道:“这可是你说的!”
  她也有过上次惨败的教训,这回也改变战略,决心要出奇制胜,不让小伙子再以逸待劳。
  这时她对准方位,一领航入港,立即施展出她的“吸功”。
  李小非一阵阵酥麻,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他不由地暗自一惊,急忙收敛心神,同时运足功力,加强护住“中极”“督脉”两大穴,不使外力入侵。
  这—来,任凭大姐“吸功”再强,也对小伙子发生不了作用啦!“古墓八毒女”为了练邪功,须不断“采阳补阴”,以增强本身功力。
  被她们采尽元阳而亡的壮男,至少在两三百人以上,从来还没遇见过一个能久战不泄的。
  如今她们可遇上了“强敌”。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大姐刚才冷眼旁观,已看出这小子会使诈,故作姿态使八妹中计,以致着了他的道儿,落得丢兵弃甲。
  此刻又见李小非哼哼嘿嘿收。一剧忍受不住,若痴若醉,要死要活的模样,心想:“哼!你这小子少装了,我可不上你的当!”
  她决心要扰乱李小非的心神,已顾不得暴露身份和来历了,暗自一运功,突见她赤裸的身体,逐渐变成了碧绿色,乍见仿佛一尊翠玉雕像。
  李小非看在眼里,果然心神一震,使大姐趁虚而入,“吸功”突然增强,吸吮之力大盛。
  小伙子暗自一惊,急忙再加强功力封住“关元穴”。
  大姐施展的是“变色奇功”,能使全身肌肤变化成各种不同的颜色,甚至还可成为透明。
  她倒不是故意炫耀身怀奇门武功,而是要采取心理攻势,瓦解对方的心里防线。
  因为她已看出,小伙子能久战不泄的门道,极可能不是靠“天赋异乘”或“得天独厚”而是全仗定力深厚。
  既然如此,只扰乱他的心神,防线就不难攻破了。
  小伙子刚才心神稍微松驰,她立即感觉得出,便连续将身体变化出各种不同的颜色。
  赤裸裸的胴体,忽而变成赤红色,如同血人。
  忽而又变成紫色、蓝色、黄色……李小非原可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
  但这种难得一见的奇异景象,却使他充满好奇,舍不得放弃这大开眼界的好机会。
  尤其这位大姐的一对丰乳,更是令人叹为观止,并不比她的“变色奇功”逊色。
  大姐也为所动,强自按捺住欲火,继续施展她的“吸功”,加紧吸吮的动作。
  李小非童心未泯,带有几分顽皮,也带有几分挑逗。
  双方各自较上了劲,不看谁的定力深厚了。
  小伙子不但定力持强,又自封了几处与“性”有关的大穴。
  大姐久战不下,而她两处最敏感的部位又遭到反击,加上并未设防,那还能招架得住?慢说是她身厉其境了,就连在旁观战掠阵的几人,也看得心痒痒的,恨限不得像棒球赛,上去来个“代打”,或是来个“麻将牌”里的“自摸”,那才能解馋。
  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谁敢上去抢大姐的“生意”呢?只好一分干着急,一点忙也帮不上。
  大姐逐渐冲动起来……星星之火,足以燎原。
  她体内深藏的强烈欲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使出突然形同疯狂地展开了冲刺。一副狂野的景象。
  李小非眼见时机已成熟,运足功力迎头痛击。
  大姐那经得起这番阵仗。
  突然,如同触电似地,全身连连几个猛烈大震后,就像泄了气的汽球,萎缩伏在小伙子身上不动了。
  几个观战的少女齐齐一惊,心知大姐又败下阵来,一个个全傻了眼。
  李小非撑坐起来。把伏在身上的大姐推开,霍地跳起身来,只见他那玩意仍然挺举着,仿佛在向她们示威。
  小伙子眼光一扫,笑问道:“该那一位上了?”
  五名少女面面相觑,竟无人敢搭腔,更没—个敢自告奋勇接受挑战的。
  李小非耸耸肩道:“真扫兴,既然各位姑娘不想玩了,那我就要……”
  话犹未了,二姐突然娇喝道:“不能留活口!”
  一声令下,就见几名少女同时发难,各自并指如假剑,发出不同颜色的电光,齐向小伙子疾射而去。
  李小非早已料到有此一着,沉喝声中,运足功力将护体神功迸发。
  只见五道电光距离小伙子一尺左右,即被振回,仿佛撞上了铜墙铁壁。
  就听连声惊呼怪叫,五名少女竟被震得纷纷倒地不起,当场昏了过去。
  李小非从未施展神功伤人,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神功居然有如此威力。
  他微微一怔,眼光又一扫,见七名少女均玉体横陈,躺在地上不动了,不禁耸耸肩道,“看样子是没戏可唱了……哎哟!我这泡尿都快憋出膀胱炎啦!”
  于是,他转过身撒了一大泡尿,才从容不迫地穿回衣服,很潇洒地向她们挥挥手笑着走出密林。
  这时他才猛然记起,包小靓尚昏迷在山谷里,既然连丢了钟灵,又在密林内耽搁了这么久。只好先赶回去再说了。
  一路疾奔如飞。不料赶回谷内,来到那岩石后一看,被撞昏的包小靓意已不知去向。
  第八章 龙蛇混杂大理城 
  镇南王府内,华游艮代表大理国皇帝段誉,正设宴为虚竹洗尘。
  范骅奉命匆匆赶来,告知蒙面人夜闯寝宫,急欲见王夫人查询无崖子下落一事。
  虚竹听了大感诧异,心想:“去年我无意间破解了‘听辩’先生的‘珍珑’,因而得见无崔子,被他老人家收为传人,并强行将毕生功力,悉数传输入我体内,随即功力散尽而死。
  临终之前,尚交了一滴画像给我,画中美女酷似当今大理国皇后王语嫣,嘱我去无量山寻找画中人,传授‘逍遥派’绝世武功。
  其时天下武林正值多事之秋,争端不息,后来又巧遇天山童姥,莫名其妙当了‘灵鹫宫’的主人,更因祸福娶了‘梦姑’银川公主,摇身一变成为西夏国驸马。
  要不是李秋水弥留前说出当年那段隐秘,我一心一意还想去无量山寻找那画中美女,那会想到画中人看似画的是师叔李秋水,实际上是面貌酷似她的小妹。
  李秋水至死才恍然大悟,原来师父心目中一直深爱的不是她,而是她的小妹。而她当年与师父所生的女儿,嫁到了姑苏王家,也就是王语嫣之母。如今突然闯入寝宫,急欲见王夫人查询师父的下落,这人又会是谁呢?”
  正在暗自寻思,又听范骅道:“皇上嘱在下转告驸马爷,那人尚不知王夫人已死,皇后骗他说王夫人住在镇南王府,他很可能会冒险闯来,请驸马爷千万小心。”
  虚竹笑道:“那敢情好,他若真来,我倒很想见见,这位胆敢夜闯寝宫的究竟是何方神圣啊!”
  华赫艮也陪笑道:“有驸马爷和灵鹫宫四位女剑客在此,那是万无—失的,就怕他不敢送上门来呐!”
  范骅却郑重其事道:“那人身手不弱,不但会施展‘凌波微步’,尚能以‘北冥神功’与皇上对敌……”
  虚竹神情倏地一变,惊问道:“哦?莫非他是‘逍遥派’弟子?”
  范骅茫然道:“这倒不清楚……”
  他便将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
  华赫艮听毕,即道:“唔……今晚范司马抓来的那个小姑娘,也曾施展‘凌波微步’,说不定他们是一路的。”
  虚竹沉吟一下,微微点头道:“很可能,否则不会如此巧合,一男一女,两个会‘凌波微步’的人在同日出现……对了,范司马方才说,那厮最后所发掌力忽寒忽热?”
  范骅道:“当时皇自己亲自出手,在下无法上阵,是那厮逃走后,才听皇上与皇后说的……唉!瞧我这记性,差点把最重要的忘了说。
  那厮—手制住皇后,一手与皇上力拼,被皇后出其不意的扯下了脸上蒙着的黑巾,面貌几乎长得跟皇后一模一样呐!”
  虚竹与华游艮齐齐一怔,不由地惊异叫道:“哦?会有这等事?”
  范骅加重语气道:“在下当时简直不敢相信,天下竟有长得如此相像的人,说他们是双胞胎也不为过!”
  虚竹若有所思道:“难道……”
  正在这时,宫内御前待卫又赶来,执礼甚至恭道:“卑职奉旨来接西夏驸马爷,入宫与皇上夜叙。”
  虚竹心知段誉必有急事商议,否则不会刚派范骅与华赫艮来示警,接着又派人赶来接他。
  当即叫四剑婢留在镇南王府,由范骅与华游艮陪同入宫。
  出了镇南王府,登上御用辇车,由范骅等驱马开道。
  一行浩浩荡荡直奔皇宫而去。
  范骅方才来的时候是抄捷径,此刻有辇车不得不走大路,将近广场前,遥见一片惊乱,似乎出了大事。
  他身为司马,职责所在,立即示意后面的车马停止,亲自催马上前查看究竟。
  吴长风正在指挥众弟子抢救伤者,听得急促蹄声奔近,抬眼一看是范骅,忙迎上前双手一拱道:“范司马来得正好……”
  范驿—收鞭绳,翻身下马,急问道:“吴帮主,这里出了什么事?”
  吴长风激动道:“敝帮此来贵国,未带贺礼,只是帮个场子凑凑热闹。今晚弟子们来到广场上,各自拿出点小玩意儿练练,惟恐搁久了身手生疏,在庆典之日出丑,同时也可自娱娱人,让贵国的百姓先睹为快。
  不料有个玩火把的弟子不慎失手,眼看火把就要落下烧伤附近的观众,当时幸好有位年轻人飞身按住火把,总算化险为夷。
  那知突然从人群走出三个人,强指那年轻人杀了他们几个手下,接着又有个姑娘冲出,跟那三个人动起手来。
  老叫化赶来排解,竟被其中一个黑袍老者所伤,所幸者叫化身子还硬朗,并无大碍,可是敝帮弟子却死伤了一二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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