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梦今朝影






    太子殿下扶起他,一手搂住他的肩,吻上他快被咬出血的嘴唇,因为他的温柔的吻,陈瑾瑞才慢慢放松了他僵硬的身体。

    太子殿下伸出舌头,打开他的牙关,找到他无处可躲的颤抖着的舌头,舔(防)舐着,感受到他的紧张和羞涩。太子殿下用另外一只手慢慢拨开他挡在身前的手,覆盖在他的伤口上,能感受他因为害怕而瞬间僵硬的身体,太子很温柔的,轻轻的**她身体最脆弱也是最丑陋的部位。

    “瑞儿,没关系,你很好,一切都很好。”太子说。

    他感受到他手掌的温暖,他动作中的温柔,他虽然仍因为自己的丑陋暴露在太子眼前而羞愧难当,但是他还是放松了身体,他伸开双手环抱住了太子,紧紧的,只要太子喜欢,只要太子不嫌弃,他什么都可以不要,哪怕是自己那仅存的一点点的羞耻心。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以舍弃一切的姿态,想要获得一切的陈瑾瑞流下了眼泪,他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只是想要呼唤着太子而已。

    “瑞儿,你愿意把你所有的一切都交给我吗?”太子问他。

    他毫不犹豫的点头,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太子殿下给的,他自己也是属于太子殿下的,陈瑾瑞如是想到。

    太子将他放躺在床上,**他胸前的肌(防)肤,因为他的**,胸前的突起变成了深红色站立了起来,太子亲吻着,陈瑾瑞忍不住**出来。

    “嗯……啊啊……”

    “瑞儿,你真是太美了,无论是这里,这里,还是这里。”太子的手抚过他的眼睛,鼻子和嘴唇。

    陈瑾瑞只是羞红了脸,看着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分开他的双腿,抬起他的腰,用手指摸了摸他身后的地方。

    “太子……那里……那里……”陈瑾瑞再次紧张起来。

    太子微微一笑,说:“没事,放心吧。”便将一根手指缓缓的插了进去,不久后是两根,三根。

    陈瑾瑞痛得闭上了眼睛,可是他心甘情愿,只要他做的事情让太子高兴,他就感到很幸福了。

    太子缓缓的一口气直插入陈瑾瑞的身体,因为巨大的充实感好像要撕裂他的身体一般,陈瑾瑞紧紧咬着牙,双手抓住丝锦的床单,汗水浸透了身体。

    太子有节奏的动起了自己的身体,除了撕裂的痛楚,陈瑾瑞什么也感觉不到,他只是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只要太子高兴就好,只要太子高兴就好。

    最后在一阵异常剧烈的抽动中,太子一阵抖动,一股热流喷射在他的体内,火热的灼烧着他的内壁。

    太子满足的松了一口气,躺在他的身边,搂着他说:“瑞儿,我的好瑞儿,你真是太好了。”

    而陈瑾瑞也满足的笑笑,为太子殿下擦了擦额上的汗水。

    不一会,太子殿下沉沉睡去,陈瑾瑞小心翼翼起身,刚一挪动身体,便感到有液体从身后流下,并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他穿好了衣服,看着床上红色白色的污物,担心打扰到太子殿下休息,便只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然后离开太子的寝宫去做他该做的事情去了。

    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睁开眼的陈瑾瑞发现太子殿下在自己身边睡的正沉,也许是因为太子殿下突然说起第一次的事情,竟然再梦中又梦到了那个场景,让陈瑾瑞有点不好意思。

    他慢慢起身,担心不小心吵醒了太子,刚一挪动身体,身后就又传来一样的疼痛,刚刚的味道仍然弥散在这屋中没有消散,看看地上那盆水,早就已经冰冷了。陈瑾瑞下了床,忍着疼穿好了衣服,现在因为习惯,自己的那里已经不会再出血了,像多年前一样,陈瑾瑞小心的收拾了一下,然后端起地上的盆,悄悄的离开了太子殿。

    门轻轻合上的时候,太子睁开了眼睛,他望着门的方向发愣,他坐起来,看看自己身边的地方,那个人的体温还在,可是人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太子殿下叹了口气,他是多想能够拥着他一起到天明,可是那个人却总在自己睡着的时候悄然离开。太子殿下知道他忌讳自己的身份,可是他总想等到那么一天,就是再顾及两人的身份地位他也舍不得在半夜里离开,能抱着他一起等待天亮的那一天。只是这一天却始终没有等来,反而觉得,他离自己越来越远了。太子只是无奈的摸摸身边的位子,他曾经趟在这里,那份温暖渐渐退去,逐渐变得冰冷如霜。

    回到自己的住处,早有探子等在门外汇报。

    “禀公公,我们已经找到了李芙麟。”

    “人在哪?”陈瑾瑞慢慢坐下,好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他已经回了文轩县,据探子回报,他是和碟仙君还有碟仙君的徒弟一起回的文轩县。”

    “碟仙君……”嘴中念着名字,陈瑾瑞眼中闪过锐利的光芒,“我就知道他会来坏我的事,当初就不应该听那异人的话,直接把他除掉!”

    “不过碟仙君刚到文轩县就离开了,只剩下他的徒弟和李芙麟在一起。李芙麟去见了一个叫福顺的人,而那人好像是知道当年朱家下毒杀死董柯的事情,而且已经全部告诉了李芙麟。”

    “怎么又冒出来一个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陈瑾瑞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这个人李呈安知道,他还让这个人用方得月的毒酒给李芙麟下的毒。”

    “李呈安这个人,心不够狠,做事从来不够彻底,拖泥带水的,一个一个没完没了,早晚事情都得坏在他手里。为了免除后患,这个人不能再留着了,还有他那个师爷,一起解决了吧。”陈瑾瑞端起凉了的茶水,喝了一小口,觉得胃中冰冷,便放了下来。

    “是,遵命。”

    随后黑衣人便退了出去,喜公公走了进来。

    “公公,您要歇着了吗?”喜公公恭敬地问道。

    “是,要歇着了,你也歇着去吧。”陈瑾瑞摆摆手说。

    于是喜公公又退了出去。

    陈瑾瑞一个人躺在床上,他抱着自己,从自己身上还能闻到太子殿下的味道,在这味道的环绕中,陈瑾瑞沉沉睡去,梦里又见到太子对着自己微笑。




第十一章 县太爷的秘密

第二天,尧峨陪着李芙麟再次来到宇文王府拜见宇文王爷,说明了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替李家报仇的决定,而当时宇文翼也表示,自己也一定要为自己冤死的母亲雪恨。

    宇文王爷看着两人,无奈的摇摇头,身为他们的父亲,自然不想他们卷入那腥风血雨的阴谋之中,可是他们却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自己认为正确的道路,并不畏惧将要面对的艰难险阻。他想想也是,只有他这种为人生所累的老头子才会向往什么隐居的悠闲生活,又哪里有年轻人还未进这充满了残酷与诡谲的世界就想要隐居的呢?

    不经历,不会懂,不受伤,不会痛。

    无论结果如何,他们决定了,就让他们去,于是王爷只是点了点头。

    “既然你们已经决定了,就照你们说的去做吧。大体看来你们的目标是一致的,不如一起合作,说不定更有效果。”王爷说。

    李芙麟和宇文翼都觉得王爷说的有道理,他们不只是目标一致,他们之间本身就存在着千丝万缕的复杂关系,如今他们一起,为了为亲人复仇,迈出了同一步。

    三个人来到了客厅,樊天瑶已经等在那里,大家之间都互相认识,也没什么好特别介绍的。

    “今天我已经派了人去往都城,跟冯将军说明一下情况,冯将军多年来一直在暗中寻找大皇子的下落,他也是在朝中坚持和太子相抗争的唯一一股势力,所以如果他能帮助我们,我们就会方便很多。”宇文翼说。

    李芙麟点了点头。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找县太爷李呈安问些事情,当年太子阴谋陷害李家的事情,他绝对有参与,昨天我们和回燕楼的小二福顺谈过,他说他亲眼看见周师爷参与下毒,而且李呈安还警告他不要乱说话,否则就杀他灭口。”李芙麟说。

    “要找他来谈,这好办,就把他和他的师爷都一同请到宇文王府来一起坐坐吧。”

    于是宇文翼吩咐人,将县太爷李呈安和他的师爷周福一起请到了宇文王府。

    宇文翼在外人眼中,仍然是王爷世子,身份是他这小县官不能比的,自然要恭恭敬敬。宇文翼也懒得和他绕圈,开门见山的问起了当年李家的案子。李呈安看到李芙麟也在场,知道这件事情八成是已经被宇文翼盯上了,心中忐忑。

    “今天你还是老老实实把话说清楚了,昨天我见过了福顺,他已经把他知道的都告诉我了。”李芙麟说。

    县太爷眼珠子乱转,看看师爷,此时师爷也没了主意,只能和他大眼瞪小眼。

    “我实在是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事。”李呈安继续嘴硬。

    “我说李呈安,在我这你还敢嘴硬,我告诉你吧,你们当年那点事情,我们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说清楚,到时候我看你表现,再决定怎么处置你。”宇文翼说。

    县太爷和师爷一听,两人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也知道这事终究是瞒不住的,于是老老实实交代了出来。

    “世子殿下,事情是这样的。当年太子来文轩县游玩,定在回燕楼招待朋友董柯,我身为一县父母官,自然要全权负责。可是当天开宴之前,太子的那个贴身陪同太监陈瑾瑞就找到我,说让我在酒里下毒,毒死董柯,然后栽赃嫁祸给李仁和一家。我当时因为要招呼太子,所以就让师爷去办这件事情。这一切都是陈瑾瑞指使小的做的啊!”李呈安说。

    “他说的是真的吗?”宇文翼问师爷周福,周福连连点头。

    “你说的陈瑾瑞,可是现在宫里的太监总管陈瑾瑞?”宇文翼问李呈安。

    “正是他,当时董柯死了以后,也是他派人亲自督办这个案件,根本我就插不上手的,刑是他的人判的,监斩的也是他的人啊!”李呈安急切的说。

    “那毒可是朱家的人下的?”李芙麟问道。

    “是是,当时毒药就是朱家的朱掌柜亲自配的,事后小的找人给了他五百两的银票。”周福说。

    “那为何朱家后来又被灭口了?”

    “一开始以为一切顺利,这件事情不会有人知道,可是后来陈瑾瑞派人来说,现在宫里突然有人又来翻查此案,他担心多生枝节,于是就派人来杀了他们灭口。”李呈安解释说。

    “那为何又要杀了荆山书院的三个书生?”樊天瑶想起了冤死的安伯成。

    “哎呀,那个朱掌柜杀了人后,不知道会陷害李家满门抄斩,可是他又不敢多说什么,但是老觉得良心上过不去,觉得自己贪图富贵害死了那么多无辜的人,他就老憋在心里。后来有一次喝多了,就把这事告诉了他的儿子。他儿子是个刚正不阿的人,知道这件事情以后心里也不舒服,但是是自己的父亲,又不能把他怎么样,于是也心里郁闷。有一次和两个同学出去喝酒,喝多了也说出来了,这秘密就被另外两个不相关的人知道了。”

    “他们知道了,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派人监视他们?”樊天瑶奇怪道。

    “本来我也不知道的,可是那天晚上,荆山书院的那个管事的石峰他来找我,说那天在外面听见三个学生的谈话,知道了这件事情,于是过来报告给我,我为了不让他说出去,还给了他五两银子。然后我就报告给了陈瑾瑞的探子,没想到他连他们也不放过,一并都杀了灭口了,而且这事是在他们杀朱家之前上报的,没想到正好赶上他们要杀人灭口,一开始我没想到这回害死那么多人的啊!”李呈安面露悔色。

    “那石峰去偷分水宝剑,也是你指使的吧?”李芙麟突然问道。

    听到这件事,李呈安明显吃了一惊,他不曾想到这件事情也被人知晓了。

    “是……是我,不过我也是听上面的吩咐,有次来了个人,说是陈瑾瑞派他来的,让我找个人,去偷分水宝剑。我想这些事还是让越少人知道越好,于是才找了石峰,给了他三十两银子。”李呈安低头说。

    “他们偷分水宝剑做什么用?”李芙麟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们只有做事的份,哪敢多问啊。”李呈安怯懦的说。

    “福顺说是周师爷让他把毒酒拿给我的,是不是啊周师爷?”李芙麟问一直在旁边跪着不说话的周师爷。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是……也是陈瑾瑞派来的人让我这么做的,有个叫方得月的人来找我和县太爷,让我们把这酒拿给你喝,小的真的该死。”周师爷赶紧跪地磕头。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