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爹姓啥? 作者:笑自在(晋江2013-01-06完结)





驳粝拢盟苹ひ谎獍憧刹馈?br />   我与贾午对视,心有余悸。
  不知潘岳究竟是怎么消受这个老鸨大妈的见面待遇?
  “够吗?不够的话,就到贾府找我爹要吧。不知如何?”贾午掏了一锭金子递给老鸨大妈,挑眉,扯了一抹冷艳微笑。
  老鸨大妈一见金子就笑得合不拢嘴,道:“够了,够了……”她立刻甩着手帕,扭着腰,嘴上依然絮絮叨叨:“你们瞧瞧,谁不是眼巴巴地来这里,看的都是为了那花魁,今儿可是咱家花魁绿珠一月一次登台的好日子,你们若有兴趣,可千万别错过了这场好戏。”说着说着,她朝我们抛了一个抠鼻的媚眼。
  我们彻底囧了。
  美妙音色隐隐飘渺。
  我们赶紧付了几两银子,轻挥衣袖,抬脚踏了进去,推开水晶帘子,才见里面一片金碧辉煌。
  整个大厅,二十几张得圆桌旁坐着好多男客人,每一桌都有三四位丫鬟作陪,衣袂飘飘的舞女,藕臂若隐若现,回身时,老鸨已经帮我们订好了一个桌位,同时挥着手绢,吩咐丫鬟好生侍候我们。
  “大……大哥,花魁漂亮吗?会出来吗?”贾午双眼发光,明显对于这里的花魁表示有极大的兴趣,忘了她之前的气势汹汹。
  我默默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有人说:“据说这里来了一名琴师,比任何女人还要貌美几分,而且琴技一流,有如天籁一般。”
  一切忽然寂静下来。
  一阵轻柔的丝竹声徐徐飘来,饶有磁性。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遨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何时见许兮,慰我旁徨,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使我沦亡……”
  有人激动了,嚷道:“是那个京城第一美男子。”
  我心中一惊,台上抚琴之人,竟是潘岳,他相貌端正,五官柔和。
  “潘公子……潘公子……”激动的声音,绕梁回旋。
  我纳闷地想着,话说,这里大多的都是男客,他们为何一见潘岳就这么激动
  ?
  —?————?————
  “花魁上台了……”
  花魁绿珠姑娘,穿着一身嫩绿的舞装,姗姗来迟。
  “请容奴家在此一舞。”
  潘岳一动不动,坐在台上照样抚琴,纤长睫毛下,那双清澈的眼睛,唇角扬起一如往昔的笑容。
  绿珠姑娘朱唇微启,轻挥长袖,莲步轻移,如鲤鱼般灵动,纤腰似柳叶被清风拂过的摇曳,漂亮的眼眸在潘岳那身侧流转,回以娇羞无暇的一笑。
  美人笑,惊鸿一瞥,犹如出水芙蓉。
  潘岳的琴音那一瞬间有了清越,飘在整个空间里。
  本来有些躁动的众男客,总算安静了一些。
  无言胜于有声。
  见他与花魁如此眉目传情,我的鼻子突然酸得如同山楂一样。 
  为什么?
  他……果然来了这儿,是为了那个美貌如仙的绿珠姑娘吗?
  持续到一柱香的时间,等花魁表演神马歌舞结束之后,绿珠姑娘向台下的我们略施一礼,楚楚可怜的模样令大家看呆了,竟忘记鼓掌,只有贾午悄悄地呸了一声,“色鬼!”她却带头鼓掌,眼底是饶有兴致的。
  “啪啪啪”,众人才回过神,场上已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请大家保持安静。”
  大家停止鼓掌,我们也在看戏。
  老鸨看了身旁的花魁一言,转身朝众男客笑道:“花魁绿珠在今日欲脱籍从良,愿得一心人,当然,也须有一笔银子才能赎身,她如今保持处子之身。”说到这儿,她拖长尾音,见到众男客眼冒绿光,脸上闪了一抹贪婪的计算光芒,顿了顿,似乎卖了关子,继续道:“因此,还请各位客人出价,毕竟,价高者得美人。若谁有幸竞得绿珠姑娘,今晚可在这儿与她共度良宵。”
  台下的男客就蠢蠢欲动了。
  “跟了老子,老子保证你一辈子吃辣喝甜……”
  “冰清玉洁花魁岂能让你这种莽夫所污,我……出一百两!”
  “这位客人的底价是——一百两白银。” 老鸨开始星星眼,声如洪钟。
  一百两!一百两!
  TAT,那够了我在天朝的二十年所花的,如今居然有人大方出价赎得青楼女子的……
  “我出五百两!”
  “哼,我出一千两……”也有人提高了价格。
  “还有我,我出一千五百两……”开始有人折扇轻摇。
  “我出三千两……”
  “……”
  贾午拉着我的衣袖,靠近我的耳畔,小声地说:“他们莫非是疯了?那个花魁并不如我漂亮,怎么会有这么多男人争先恐后地为她竞价?我看她最多值得一两罢了。大多数男人一般不会明媒正娶地娶青楼
  女子回家,就算带回家,最多能当妾。”
  我突然感叹,说:“青楼女子做的是卖身生涯,其实她们也不容易。俗话说,笑贫不笑娼,不就是说这个吗?”
  “好了,我不跟你说这个,还是收起你的同情心罢,”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对我说道:“哼,看潘岳在那一旁无动于衷,他对那个花魁没有多大的情谊,说明你们还有希望。”
  “……”
  竞争越来越残酷了,差不多到了五千两。
  “本王出五千五百两。”一袭红袍的男子起身懒懒地摆弄剑刃。
  我心中惊愕:“司马囧怎么也来这儿?”
  “啪,本人石崇愿出十斛珍珠,纳绿珠为妾。”那个年轻富豪不紧不慢地起身言道。
  全场哗然。
  无人再竞价,答案落尘。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上午陪妈妈出门,晚上又帮爸爸扛苹果盒,真是累~
  PS:今日某笑看了电影版《山楂树之恋》,感觉无爱,改日再看小说版,更新完毕,鞠躬~


☆、美男背后总有丑女痛

    石崇以十斛南洋珍珠获得艳冠京城的第一花魁,引起市井花街的最新八卦。
  众人虽然很遗憾抢不到绿珠,也不得不惊叹于石崇的家财雄厚,他们在饭馆里闹腾一阵子,抱怨几句就散了,而我觉得闹剧差不多结束了,就悄悄地拉着贾午一起迈出“芙蕖阁”,走了没两个步子,就听见背后有人一叠声地喊:“两位公子,请留步……”
  停步回头。
  便看见那熟悉的小厮气喘吁吁地跑来,他不就是潘岳的贴身仆人——孙秀吗?
  贾午眼角一挑,冷笑说:“你的主子想让大姐帮你抢那个绿珠吗?那个石崇有钱有势,我建议你主子最好对绿珠姑娘死心了吧。”
  “主人没说要帮绿珠姑娘赎身,这位公子不会是搞错了吗?”小厮倒是抓耳挠腮,说:“主人有一封信,托小人务必转交于贾大小姐,望您能够打开信封,会明白他的一片心意。”
  推辞不得,我只能收下这封信,才好打发他。
  “呵,也有人给丑丫头写一封信,稀奇,稀奇。”在犄角旮旯处,竟走出红衣少年,来人正是司马囧,他的目光落在我的手里,眼角微弯,厚唇轻启,“今日又遇上你三次,便是天意难为,你们这两个女子穿着男装,潜入青楼,成何体统?”
  贾午对这人不太喜欢,她没好气地说:“我们成何体统?你身为皇子,却以五千两白银欲购得绿珠,难道不怕我们的姐夫知道?我们认错就是,大不了,被罚在密室里闭门思过,而你……很难说。大侄子,不知你以为如何?”
  “算你狠!”司马囧涨红了脸,转身就走,走了没几步,忽然转头狠狠地吼了一句:“贾午,小侄子还没给小姨道喜呢,小姨往后又会是未来的凤凰,到时,小侄子更要仰仗小姨的提携哦”。
  呃?他说的是什么火星话?我跟贾午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地摇头。
  我忍不住问:“啊?我们何时有这么大的侄子?怎么没听你们说过?”她撇了撇嘴,道:“你忘了吗?父亲大人娶的第一个夫人,他们生下的女儿,便是我们的长姐,后来,她奉命嫁给司马囧的父亲为正妃,所以,司马囧便比我们小了一辈子。”
  “明白。”我心想,亲戚辈分还真是不好叫,终于理解了司马囧为何抓狂的原因。
  贾午忽然道:“大姐,呃?你还没拆信?”
  是啊,被司马囧这么一搅合,我倒是差点忘记了拆开信封,手一撕,取出内容,那是潘岳的字迹,说明日在湖畔等我,他有好多话想对我说,不然就来不及了。
  “这……是怎么回事的?”贾午问我,我便把信里的内容告诉她。她若有所思地说:“没事,先回家再议。
  ”
  —?————?————
  我们刚要进入府里时候,丫鬟倒在外面团团乱转,一见我们来了,面容焦急,道:“二小姐,不好了,老爷刚刚抓住了韩公子,正要兴师问罪。”
  “啊?”
  贾午瞬间冷汗直流,花容失色,“我要去救他,大姐你也陪我去一趟,在爹娘面前帮忙说好话,饶了韩寿这一条性命。”
  “知道了。”
  我们被贾氏夫妇叫去了书房。
  书房森严,光线幽暗,贾大人手执茶盏,一脸儒雅的老脸,阴郁的皱纹毕现。
  贾午气冲冲地问他:“你把韩寿怎么样?他刚才是不是还在这儿?”
  贾大人一声怒喝:“跪下!”
  我们赶紧跪下。
  郭夫人倒是瞪了贾午一眼:“行了,你如此没大没小,进门也不问个好,心心念念的都是外人,我们还没想好怎么处置你?我说你怎么愚蠢,怎能将陛下给你的西域奇香给了外人?陛下若知此事,我们就死定了。”
  贾午嘀咕道:“爹是朝中数一数二的重臣,陛下怎会舍得要我们的性命?再说皇后娘娘也挺喜欢我。”
  “啪!”茶盏刚落地,碎成无数零片。
  我们皆是一惊。
  贾大人气得拍桌怒骂:“老夫怎会生出你这种白痴女儿?贾家好歹是世家门第,陛下与皇后娘娘已指定你就是内定的太子妃,是未来的皇后娘娘,而你……你竟跟韩寿在屋里私会,还让婢女在外放风,要不是老夫有所察觉,一时鼻尖,闻到韩寿身上竟有西域奇香的味儿,也联想到你异于往日,遂捉拿你的丫鬟拷问,否则,此事糊里糊涂地传到外面,老夫的颜面放到哪里去了?”
  “爹,爹……你……你从来没有对我这般凶过……呜……呜……爹在凶我……世家门第难道比女儿更为重要?”贾午转身扑到郭夫人的怀中,嘤嘤地哭泣。
  郭夫人看贾大人如此凶巴巴地教训女儿,她似乎不太高兴了:“有句话,‘子不教,父之过’,你抚心自问,我手把手地教旹儿跟午儿走路认字,而你呢?你在外面做什么?不就是为了看姓李的贱人吗?如今,午儿与别的男人一见钟情,你学什么棒打鸳鸯?那个太子妃,我看她不当也罢。”
  “胡闹!午儿年少无知就算了,你好歹是经历过些场面,怎能如此不分轻重?陛下的旨意,无人敢违。”贾大人抬手击掌,转首吩咐了几句。很快,一位年轻俊美的男子被小厮押到这里。
  “韩郎!”
  贾午乍看到她的情郎,马上离开郭夫人的怀抱,飞扑到韩寿的怀中,哭道:“韩郎,你没事吗?有没有少一块肉?爹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
  “午儿,这话挑明了,你就是是陛下与皇后娘娘内定的太子妃,须说跟他断了来往,爹就会帮你当上大晋皇后,荣华富贵享不尽,到时要什么都有。”贾大人冷漠地看着韩寿,又道:“坊间谣言,不能再让更多人知道,该有人出面顶罪。老夫给你下了最后通牒,若不与他断了来往,你一分也拿不到的。他也可能有性命之虞。”
  那种威胁的语气令人不寒而悚。
  贾午跪在地上,不断磕头,“爹,我与韩郎是真心相爱,请成全。”
  “亏得你还有脸说。”贾大人脸色铁青。
  贾午咬着唇角,忽然痛哭流涕。
  —?————?————
  “哭什么!”
  啪的一声,贾大人额上青筋暴起,又摔了一个杯子。
  T T,贾大人,你能不能把贵的留给我,然后换便宜些的杯子再砸?
  晋朝文物是属于稀缺的,很难挖到的。
  贾午挺着脖子,清澈的眼底泛起幽幽的水光,理直气壮地说:“此事真的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我贾午只嫁痴情男子,而且怀有身孕。看爹怎么舍得让我给太子戴了绿帽子?”
  这话一出,大家目瞪口呆,韩寿的脸上瞬间有了被奸的挣扎感。
  贾午转身凝目看了看我,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淡,轻道:“我与韩郎木已成舟,看来是当不成太子妃了,不过,我建议爹可以让大姐可以代替我去当太子妃,甚至贵为皇后。民间不就有一句话,说‘娶个丑妇,是看着堵心,想起来伤心,搁家里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