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爹姓啥? 作者:笑自在(晋江2013-01-06完结)
痛今日状况……”
荆轲狠狠地说:“盗匪猛于虎,连无辜女子也受此牵连。”
靠!/(ㄒoㄒ)/~~我只是心痛着那些首饰,包括和氏璧,不知到哪里去了。
我说:“”
“好!在下得送你回去,途中有在下照应,你不必害怕,不如我们一边走一边说……对了,这位姑娘的芳名?现在能告知在下否?”
“唔,赵阿房……”
只是随便取的名字,绝不是台湾电视剧的阿房女。
荆轲还真是见义勇为,哪像天朝这些麻木不仁的同胞,歹徒行凶,他们早就逃之夭夭,也不用说是报警之类的其他帮助。最后,我们敲了一家书生的房屋,给了一点酬金,才能争取到两个干净的房间。
负责招待我们的是一名书生,他姓吕,字叔平,长得挺清秀,却有口臭的毛病,一张口就熏得我们几乎不想呆下去,准备离开,而他说多年遍访名医也无法治好的。
我的圣母病大大地发作了,就根据在现代所吃过的口香糖进行分析,认为薄荷是必须添加的分子,对治疗口臭有极大帮助,遂建议吕书生挖些薄荷放在口中嚼烂,要天天喝水、吃蔬菜,少吃油腻肉,才不会口臭。
过几天之后,果不其然,他泪眼汪汪地走到我的面前,伏地磕头,说我是他的再生父母,令我的头上冒出一堆瀑布汗。只是……最郁闷的就是……这里竟然没有卫生纸,而用木片刮肛。
卫生纸,你何时回归?远目中……
村庄生活格外宁静,炊烟从屋舍中缭绕升起,我在闻着谷子煮熟的香味,看着荆柯在场上舞剑,又抬手望
天,那个蔚蓝的天空,丝丝缕缕的浮云,渐渐地合拢,逐渐拼成一个人的头像……
竟是姬发。
我再次眨了眨眼睛,没有吧?明明是一团浮云嘛。
“朝歌,这世上谁都能忘了孤,唯独你不许忘掉孤!”他的声音如此凄厉,听在我的耳里,慢慢地流入我的心中,激起一圈圈波澜,也不知道是不是下雨缘故,我怎么感到面上有一丝冰凉的液体,便睁开双目。
雨滴滴地下个不停,好一个凉字了得。
“咦?”
我惊讶地看见荆柯一脸憨笑,撑开油纸伞走到我的面前,听他说道:“这位姑娘,今日不宜动身,等雨停了再走,好吗?在下一定会送你平安到达咸阳,请你大可放心吧。在下答应你的一定要做到!”
古人还真是这么守信用,我们这些现代人的品行操守简直该钻入老鼠洞才是。
“那就多谢了!”我朝他拱手,嫣然一笑。
只见荆柯刹那失魂了。
= =,大帅哥,别用这么好看的眼睛看着我,我会抚心窒息而死的。
雨竟停了,天空竟挂起一座很美的七色彩虹。
我不由得感叹下,中国古代空气就是好,没有工业生化污染的破坏,就大口大口地呼吸了下。又不巧地想到父母的音容笑貌,我隐隐有些闷闷不乐。
从商周穿越到战国末年,秦始皇还没有统一中国,我还真是不知何去何从。
我轻抚脖子上的一串青海藏饰项链,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秦朝咸阳城,我一定要到此一游,虽然不能皇宫贵族之类的珍宝,但弄点砖头应该不是大问题吧。
记得,兵马俑博物馆的工作人员曾提到国外有位富豪,他为了买到兵马俑博物馆里面的那一块烧土砖头而不惜一掷八十万人民币。或许,物有所值,皆因时间长短之故。
当时不少游客对国外富豪伸出大拇指。
荆柯讶道:“敢问这位姑娘,你在想些什么?”
我就说:“我困了,想回去休息。”
“好!”
我躲在屋里,往窗外一看,他在吹箫,凝视着逐渐消退的彩虹,呜咽而悲伤。
他有意中人吗?我心中在八卦ING。
—?————?————
第二天,我们跟吕书生说:“后会有期了。”
吕书生笑眯眯地看着我们,道:“我们一定会再见面,到时好好聚一次。”
我就说:“好吧!到时再说。”
吕书生似乎想起了什么,就拿出好几包干粮送给我们,口中味道不再刺鼻,想必是薄荷起了重要作用,他说:“你们一路小心了,当心盗匪,尤其是你这位娇滴滴的姑娘
。”
荆柯不耐烦地说道:“走了,走了,上路要紧。”他上马牵着麻绳,开始启程,我坐在车上扯手绢发呆,大概过了一个月左右的车马劳顿,走在半途上,我竟远远地看见了青灰色的城墙。
我忍不住激动了:“啊,秦国,咸阳城!孕育了历代帝王的风水地!也是适合穿越的好地方!我终于看到了战国时期的秦国面貌了!”
靠!我居然文艺一回。
荆柯当场惊了:“你此话大逆不道,让其他诸侯听见的话就要不妙了。”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非常坚定地相信你是个重诺言的男子汉。”我赶紧给荆柯扔下一堆糖炮弹,让他头晕眼花,毕竟吃人手短,其实,他也是真性情汉子,否则就不会为了报答燕太子丹的恩情下而刺杀秦始皇。
荆柯听后有些哭笑不得。
我们穿过护城河的铁索吊桥,走到了城门,却见前面的大道上站着黑压压的兵卒,在检查每一个老百姓的牌子。此时我弱弱地问荆柯:“你到底有没有通行证?”荆柯一头雾水地问:“通行证何解?”这……古人还真是不好沟通,我就说:“先别管这个,你到底有没有那些人的出入牌令?”
荆柯认真地看着我,似乎明白了我的手势,才道:“有是有,只是……”
我就说:“知道了。不如你我扮演兄妹,告诉守卫,我最近丢了啥出入牌子,让他们通融点,好不好?”
荆柯才颔首说道:“好吧,听天由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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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经过我们的三寸不烂之舌,终于顺利进入秦国咸阳都城里。
荆柯骑马的速度就稍微放慢了,城里的一切却让我浑身暖融融,那是我的天朝故乡——西安,却比数千年之后更加宽阔整洁,道路两旁种植着郁郁葱葱的松柏,一片绿意盎然,让人眼底一亮。
城内沿街两边商铺,各种各样的东西,应有尽有,还有行人也不少,我看见满街都是服饰颜色各异,色泽暗沉的秦人。
这……莫非是秦朝版的《清明河上图》?
面对如此热闹的千年古都,我竟一时说不出来,心中激动。
实在没想到秦朝在绿化方面这么强,人口这么和谐,比起我们所住的天朝某些地方,实在有过而不及。
“我们终于找到了你!”有人欢快地喊着,我侧头一瞥,那不就赵国的毛侍从?过一会儿,他们终于靠近到我们的前面,某人一身粗麻衣服,还想喊:“公……”我挥手止住他的叫声,转身对荆柯拱手道:“义士,多谢了。”
荆柯定定地看着我,只是拱手说道:“既然有人接你,在下就与你分手了。
”
我惊问:“你要走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呵呵!”
我似乎想起了什么,便道:“下次,你万一看中哪位姑娘的话,千万不要说‘一双好手’。”
“啊?”他一脸雾水。
“没什么,我还是希望兄台一路平安。”
“在此别过。”荆柯的目中泛着一缕黯然,拱手转身走掉。
我心中却叹息,他日后会因为燕太子丹的恩惠而刺杀秦始皇,客死他乡。
荆柯,后会无期了!
就此一别,或许我们再也不能见面了。
只是萍水相逢,不能接触太深。
然而,我招呼大家一起去包下一家比较豪华的客栈,又问毛侍从,和氏璧在何方,他东张西望,关上窗户,才把和氏璧小心翼翼地拿出来,我说不错,你守护和氏璧有功,父王一定会赏赐你,然后他感谢退下,我准备休息。在门外,却听有个一本正经的语气在问:“奴婢赵高在此见过赵国公主。”
哦,那人就是赵高?
我在屋里瞪大双目,这么快就遇到了新的历史人物,而且是那个指鹿为马的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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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又过了一日,他们又来接我到咸阳宫,我换了一套干净的秦朝服饰,选了鹅黄色的,又让侍女给自己的发髻帮忙插了一枝鸟形玉簪,然后随他们一起乘坐马车往咸阳宫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有人开口道:“到了,公主请下车吧。”
放眼看去,不错,真的不错。
前方是一派气势磅礴的高台宫殿,还有丹墀看上去很高很整洁,前来观礼的公卿贵族,皆在两旁站迎,殿外站着成百上千手执干戈的秦国战士,整齐陈列,旗帜鲜明,还有青铜战车,左右落列,神态严肃,他们的衣饰看上去真像我在天朝博物馆看到的世界第八大奇迹之一——秦朝兵马俑,这么整齐,这么威武。
天朝的什么影视城跟这里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的。
我边走边叹道:“秦国确实很气派,怪不得数千年之后,很多人都想穿越了。”
“穿越?”赵高东方不败似的面容终于有丝崩溃。
我清咳一声,说:“穿越……就是飞来飞去的意思……从一个地方穿越到另一个地方……”
“奴婢明白了,多亏公主耐心讲解。话说,奴婢有一天也会穿越。”赵高眉开眼笑地说着。
我却一阵冷汗,我教古人讲现代语言,这真是自毁长城……
爬丹墀,如同爬楼梯。
我气喘吁吁地一步步走,极为辛苦,同时无比同情那些大臣、宫人,他们每天要上下楼,还要忙着搬着厚厚的木册,
鞍前马后。他带着我七拐八拐地走了一个又一个回廊,好比《红楼梦》的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眼花缭乱,最后走到大殿里,不由得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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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之上,百官如俑站立,紫檀气缭绕,青玉五枝灯闪耀着鬼火般的火光。
两旁之中有一口波光粼粼的小池塘,前面蹲坐的则是头戴冕冠的年轻男子,估计是嬴政吧。他顶着这么沉重的头冠,垂下的珍珠将面容遮掩,看来,帝王确实不好当。
我继续同情地打量他们君臣衣着,开始神游。
历史上说秦国崇尚黑色,怪不得不是空穴来风的。话说,秦始皇等人的衣服是文物,如果抢到这件衣裳,放在现代,我估计能发一笔横财。
赵高碰了碰我的手腕,我才醒悟过来,赶紧走入大殿,行了行礼,又让侍从将和氏璧交给秦王,客气地说:“这是父王送我的陪嫁之物,如今转送大王,希望固守秦赵之好。”
本来,我还想说秦晋之好,幸好没有漏嘴,否则就要撞豆腐了。
“赵国公主,你过来!”那人的声音不冷不热,我却觉得他的眼光很锐利,很放肆,将我全身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一遍。
“抬起头!”
我慢慢抬起头,却不由得一愣。
那人不就是在赵国喝酒闹事的那个无赖?怎么变成秦皇嬴政呢?
他身上穿着绣着龙纹的黑色朝服,用金线绣着几条龙,朱红下裳蔽膝,浑身发着王者之气,黝黑的眸中闪过一缕笑意,唇角轻扬,说道:“寡人据知赵国公主美丽绝伦,知书达理,果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嬴政这话有所暗示,抖!
我直直地看着眼前这位高大的帅哥,脑中一片混乱。
我果然是脑子进水了。
此时,很多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的身上。
我的目光,却聚在嬴政一人身上。只见他拥有黑曜石般清冷的眼眸,没有杂色,气度不凡,此刻他颇有意味地看着我。
我忽然感觉自己置身冰窖,右眼皮不断跳动。
早知如此,不如躲在乡下躲猫猫就好了,何必跟秦始皇在街上吵嘴。
权臣模样的人走出来启奏道:“陛下,众人皆知赵国乃是输给大秦王朝的小国,从未曾受到礼乐教化,臣等冒昧乘此机会问公主一个问题,据说娘娘也善于跳舞,让大家看看,是大秦的雅乐好,还是赵国的俗舞好看?”
嬴政似乎饶有兴致,浅浅一笑:“吕丞相此言不错,那就有劳公主了。”
我赶紧抬头看向写出一部传世之作《吕氏春秋》的那人,只见他头戴高山冠结,一身暗沉的袍服,佩绶。
吕不韦长
得跟天朝领导差不多一个义正词严的模样。
洗具是穿越,杯具是历史,餐具是形势。
哼,诅咒吕不韦日后穿着女装,跟白雪公主的后妈一起跳社交舞,最好跳到死亡。
除了幼儿园年少无知报过舞蹈班,我学了些许儿童手拉手舞,长大后已经二十几年都没有跳舞过,基本全部忘光了,况且腰身也硬了,连瑜伽压腿都压不到一根直线,动不了柔软的曲线。
难不成要让我自由发挥?跳手拉手舞?让古人起身鼓掌?
我咬牙切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