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老公种好田 作者:溢美(起点vip2015-02-10完结)
虽然在外面受了点儿气。可是给她气受的家伙此时一点儿也不比她好过。
“有人在吗?”
她刚刚摆放好筷子,就听到外面有人叫门,正疑惑着外面的人不请自己进来了,一边走还一边说,
“闻着好香的饭菜味儿。估计主人应该在家的吧。”
一个身着白色貂绒坎肩儿的男子搓着手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平安的时候眼角都眯成了一条缝儿,他个子不高却打扮的十分精致,让他看起来非常精神。
四四方方的脸上五官还算周正,就一双眼睛飘忽不定。
“请问你找谁?”
平安却定自己不认识这个男人,不但不认识而且觉得这个男的太有心机,且薄情寡义,他五官周正惟独美中不足的是,眼睛小且神不足,而且眉毛太淡,只有画过才觉得明显。
她爹说过,这种眉毛的人太过于理智,就显得有些薄情寡义,遇见了自己要有分寸。
那人呵呵一笑,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先朝房子四周打量了一番,“这个地方真是太简陋了,不知道少爷是怎么忍受的。真是太委屈了。”
“嗯?”平安可是真真切切听到这个家伙说少爷了,少爷是谁?这里只有她和田天乐住,他们租下这房子钱,房子已经闲置半年了,该不是找错人吧。
“这位公子,我想您是不是找错地方了,我们这里没有什么少爷。而且我也不认识您,可别耽误了您的正事儿。”
平安从这个人身上看不出善恶,也感觉不到什么,但是隐隐约约的就是觉得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神态太过于寡淡。
好像是刻意在掩盖什么一样。
他突然盯着平安看了半天,扑哧一声笑了,笑起来的时候,那原本就很小的眼睛彻底消失了一般,“看来你还不知道。这样倒也好,省了许多麻烦。”
突然他指着平安的身后说道,“呀,房子怎么破了这么大一个洞,你们都不堵一堵。”
“破洞?平时怎么没看见。”这房子有些旧了,又有大半年没住人,就算是破了,也是有可能的。
平安似信非信的转过头,却突然眼前一黑,身子不由自主地跌落了下去。
那男子伸手抱住晕倒过去的平安,急匆匆地上了外面等着的马车。
车上传出一阵埋怨的声音,“怎么把她弄上来了!”
“放心,她还什么都不知道呢,这正好是我们的王牌,不怕那小子不出来。”
马车滚滚前行,很快驶出了繁华的街道,路上行人越来越少,直到草木越来越荒凉。
田金氏回家后,气呼呼的一脚将挡在她面前的凳子踢翻了,坐在旁边喝茶啊的田治国抬眼看到她黑着个脸,赶紧笑脸迎了过去。
“老婆你这是怎么了,我还有好事儿要告诉你呢。”
“好事儿?还能有什么好事儿。平儿的事情你一点儿都不管,除了平儿的事儿没有什么事情在我眼里是好事儿。”
田金氏将她在外面受气的事儿说了一遍,指着她老公的鼻子骂道,“你就这点儿本事儿,你不是老大,这辈子都要被老大欺负。”
“好了,老婆你能不能听我说。”田治国听了老婆的话也的确很生气,他的女人他一个手指头不舍得碰,更不用说大声跟她嚷嚷,让她在外人面前丢脸了。
在家看老太太的脸色,出去看大哥的脸色,这也不是他想要的生活,所以当大少爷失踪后,他才觉得人生又了奔头,似乎重见光明一般。
“你可知道我要告诉你什么消息,平儿的事情顺便也一并都解决了。”
田治国胖胖的小手伸手捉了他老婆的手,放在脸上蹭了几下,田金氏听到是关乎尹平的事儿,脸上这才有了一点儿笑容,“说吧,是不是刘丞相同意了两家的亲事了。”
他摇摇头神神秘秘地说道,“是那个人有消息了。”
“什么?!”
田金氏的脸上非但没有笑容,反倒听到那话的瞬间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这是什么好事儿!”她的分贝瞬间提高了几十倍,接着有一脸惊恐的颤抖着身子,有气无力的说道,
“你不是逗我的吧,他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回来?”
田治国肥胖的脑袋上前一凑,脸上的表情阴睙不堪,“嘿嘿,跟死了没什么两样儿。反正也活不长了,这件事儿很快就瞒不住了,因为有人已经给老太太写信了,这个暗中搞鬼的人,迟早也会被查出来的。”
田金氏怕一下打在他的肩膀上,这么冷的天她额头上竟然渗出汗珠了,
“你是真蠢还是假蠢,他既然活着,活着就是麻烦啊。现在老太太竟然都知道了,这我们日后还有好吗?”
“真是,那帮人既然要要来他的命,怎么又让他活着回来了。”
她在屋子里踱来踱去,一副老母鸡要生蛋,半天生不出来的样子。
田治国倒是依然嘻嘻笑着,伸手摸了摸嘴上的小胡子,一脸得意地说,“在老婆面前永远都是傻的,可是你老公在外面那可是贼精的。那小子不可能活着回来了,即使是老太太知道他是谁已经太晚了。人家似乎已经动手了。”
外面呼啦吹过一阵大风,似乎要将窗子吹开。
“你怎么知道?他到底在哪里?还有这件事儿怎么就和平儿扯上关系了。”
“嘿嘿,老婆你别管那么多,你老公我就是有本事。怎么知道的你就别问了,不过我要是说出他是谁,保证你吓一跳。”
他搓着肥胖的小手,目光稍微的有些涣散,“说实在的,当时我也吓了一跳,怎么可能是那个小子呢,真是冤家路窄啊。”
“谁啊?”
田金氏着急的扯着他的衣袖。
☆、第一百零四章 夜盲?
平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还很疼,好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
她挣扎了一下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人用绳子捆绑了起来,绳子不禁捆住了她的手就连脚也一起捆住了。
‘天啊,这是什么地方?’平安惊讶的发现,她根本不是在自己的家里,而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这间屋子出奇的冷,外面还能够听到呼啸的风声。
一定是被人绑架了,一定是那天想要伤害蛙的人干的。对!说不定田天乐和蛙也是他们带走的,真是天杀的。
‘我的锅里还炖着鸡汤,桌子上还都是好吃的,我还一口都没来得及吃呢。’她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吃,是心疼她那花了很多钱置办回来的菜。
对于被什么人绑架到什么地方,她都没有第一时间去关注,使劲儿的缩着手,可是怎么也不能够从绳子里缩出来。
看的出来这绑架她的人还是个老手。
不过老手也有失手的时候,她低下头去,够到了自己的脚,然后用嘴巴将绑在脚上的绳子打开了。
她悄悄的解开了全身的绳子,活动了一下已经有些僵的手脚,跑到窗子边朝外看去。
夜幕下,窗外只能够看到一片树林,远处还是一片连绵起伏的山岭,看起来已经远离了热闹繁华的居民区。
平安的心有些冷,这个时候才有点儿害怕。
不知道田天乐他们是不是也被关在这里,如果是的话,他们此时还好吗?这些家伙该不是抓到他们的时候就将他们杀了吧。
窗子被人从外面钉死了,门也从外面被拴住,她折腾了半天只能够在屋子里待着。
月光从窗子里照进屋子的时候,平安突然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根木棍,不知道是不是对方太大意了,还是谁故意落在这里的。
平安走过去将木棍捡起来。然后躲到了门口的位置。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拿着木棍的手都开始有点儿僵硬了,这屋子里实在是太冷了,比他们住的房间还要冷的厉害。
她站在那里大气不敢出。只等着外面的人进来。
就在她心灰意冷,以为对方晚上是不会来的时候,门口响起了一阵脚步声,窸窸窣窣,似有似无。
一个卑鄙龌龊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宝贝儿,美人儿,我来了。”
听得平安一身鸡皮疙瘩冒了出来,加之冷的浑身颤抖,握木棍的手开始哆嗦了起来。
房门‘吱呀’一声响从外面被人推开了。只看到一个瘦瘦的影子晃悠悠的进来了,“哎呀!”接着‘噗通’一声,那个影子就出溜到了地上。
平安举着木棍哆嗦着,看着倒在地上的男子,她都没有勇气试探一下他还有没有呼吸。走到门口朝外看了几眼,外面黑乎乎的看不清状况,大致上可以知道,这是一间房子的侧室,外面就是大厅。
看了看手中的木棍,原本想要扔掉的,可是刚才那么好用说不定逃亡的路上还用的到。这样想着平安就带上那木棍踏出了房间。
心虽然颤抖着,可是此时第一步都已经迈出来了,假如不走下去,被他们发现估计下次就不会这么容易逃出来了。
她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看到大厅门口又一丝月光透过门缝从外面映进来,她将房门轻轻一拉。门就开了。
平安将脑袋朝外一探,外面竟然是一个不大的院子,篱笆围墙,在月光的照射下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农家院子。
奶奶的,难不成这些家伙将自己绑到了深山里。平安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家,若是自己还没成亲,老老实实的在家待着该多好。
这个时候恐怕已经倒在床上睡了,可是现在她却还提着脑袋在逃亡。
并且,捡来的老公也不见了。
想到这些,她就有说不出的难过和悲伤。
跑出门才发现在这个看似农家院里,事实上房子还真不少,看起来更像是个匪窝,四面黑漆漆,只有一间屋子里竟然还有灯光。
平安吓的一哆嗦,心想竟然还有人没睡,可千万被给发现了。
这黑灯瞎火,自己一个人还是别冒险去找田天乐了,万一他们没在这里呢,自己若是打草惊蛇,岂不是又自投罗网了。
她贴着墙根儿悄悄的出了院子,然后弯着腰小心前行。
等到离院子远一点儿她才撒腿就跑,跑出了很远,才发现自己完全迷了路,这是在山上,他们的房子似乎就在山腰,进的不是土匪窝还是能是什么。
越想越怕,虽然听爹说过,土匪也是人,有些是穷人被逼无奈才上山做的土匪。
可是有些土匪生来就心狠手辣,杀人如麻,如果心不狠,也当不了土匪。
晚上就算是借着月光,慌里慌张的平安也看不清路,只是知道一直往下跑,衣服被刮破了,手被刮破了,她顾不上管,只是一味的咬着牙顶着风往下跑。
正以为要躲过去了,突然听到身后响起了叫喊声,回头一看,竟然是满山头的火把朝山下扑来。
没想到刚才那个被她打晕的家伙,没多久自己就醒了,一醒来他发现人跑了就将山上的人都喊起来了。
平安脚下就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来不及站稳就迈起步子,眼看着火把就到眼前了,她慌慌张张一个没踩稳,脚下一滑直接从坡上滚了下去。
她只觉得浑身被石头尖儿扎的疼,脸上手上全都被乱草扎伤,可是即使是这样她心中还在祈祷着,‘我要逃,一定要逃走。’
她很清楚逃跑不成被抓回去的后果,所以就在滚下坡的时候,再更她也咬紧牙关不出声,甚至就连滚都希望速度是快的。
终于身子在滚落十几米后,又噗通从一个两米高的坡上摔下,她才彻底停止了滚动。
不过,上面追来的人已经很近了。她之得贴着土坡大气不敢出。
“人跑不远,大家给我仔细的搜,一寸草都不能放过。”
一个男人粗犷的声音在夜空中响起,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平安的心突突的跳着。心想自己怕是逃不掉了。
突然头顶上方哗啦啦落下一阵土,平安连躲都没多,眼睛直接闭上了,有种死到临头的感觉。
从上面跳下一个人来,平安的眼睛睁大,嘴巴已经不能够发出任何的声音,完了,最终还是被人发现了。
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瘦弱的少年,跟她弟弟周生华差不多年纪,对方只是冷冷的看了她几眼。目光就看向了别处。
“怎么样?”
有人在上面问他。
“没有!”
回答的干净利落,半点儿的拖泥带水犹豫神马的全都没有。
平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听他这么回答,直接就卡在那里了。
神马?这家伙说没有?他是有夜盲症的么?
那人看都没看他第二眼,只是用脚在地上画了个箭头。然后纵身又跃上了土坡,一阵喧哗声匆匆朝另一个方向去了。
平安看着地上的箭头,想起那少年看她的目光,觉得这可能是下山的路,反正他应该没有必要害他了,不然又何必放她一条生路。
她听到人声远去,将地上的箭头擦掉。然后顺着箭头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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