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楚






    惨笑着摇头,竭力不让自己去想那黯淡无光的未来,我将《续魂》搁在桌面,爬进被窝,不再想这种种烦忧事。房内,烟雾缭绕,香气弥漫,烛光照射在纸糊的窗上,颤抖着跳跃的火焰甚是诡异。白烛的蜡一滴滴缓缓下流,像是祭墓着什么。望着那半截白烛,我不禁呆愣出神,如果,那是红烛该多好……上好的洛阳女儿红配上两支妖艳的红烛,再衬以银月星光,无垠夜色,一场至简单的婚礼也可以礼成。

    楚倾寒绝美的容颜在昏黄烛光下格外诱人,静谧的安详代替掉初逝时的哀伤孤寂,比刚死时看上去顺眼很多。楚倾寒初死时那刻在脸上的绝望,让我不敢直视,每看一次就心揪,泪水倾盘而下,压抑不住,总有种欲一头撞死随他去了的冲动。

    酒气上涌,身体烧得发烫,揽着冰冷的他极是舒服,醉微醺,我盯着楚倾寒五官细看:乌黑秀发长至腰间,下巴略显尖削,英气剑眉与细长睫羽相辅相成,高挺鼻梁再加上羞涩双唇,一切如此完美,阳刚中带着阴柔,霸道而不失温情。以前知道他俊美,但从没仔细留意过他的细微之处,现在这样静静端详,方觉察他独特的诱人韵味,越看越令人不能舍弃,越看越令人心痛。

    手摩挲过他脸庞,我轻声贴在他耳边细语:“今晚没有红烛,可惜了,不过也没关系的,对亡魂来说白烛应是比红烛好的,是吧。适才的女儿红喜不喜欢?……我们成亲。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就当你默认……以天为证,以地为媒,从今以后,我和你再不分离。不论嫁娶,由现在起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还记得,大半年前,他住在隔壁客房,我就住在此处。有天晚上,他特狡黠地眨巴着眼趁我不注意时溜进来一把揽紧我的腰,几分真、几分假地调笑着问:“嫁给我,如何?”……后来?那自然是我一脚将他踹飞,顺道赏他一句:“如果你想嫁给我的话,我倒可以考虑考虑。想娶我?!你下辈子再说吧!”

    ……来生的事太飘渺虚无,与其将希望压于来生,不如用尽今生剩余光阴痴缠不放。而且,经历过那么多事,就算真有下辈子他亦未必肯和我一共了。双手托起他低垂的头颅,吻轻落在他脸颊,我不甘地自言自语:“楚,我对你的心,从来没有变过,无论是韩楚还是楚倾寒,是以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我都一如既往地爱着。你就真的那么恨我?不肯信我爱你?连回来让我再见一次都不行?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你真狠心。”

    房内白烛适时燃尽,些许月光照入屋内,床头纱帘半掩半落,朦朦胧胧。双手相贴,十指交叉,他的手微僵难以捉稳。想起那次被他强拖上山时的情景,他紧抓住我的手握在温暖的掌心中,我怎生也甩不开。现在,世事无常,我想握紧他的手,却再亦无法抓稳。如果没有一次次拒绝,没有一次次狠心伤害,那么今晚会是很美满的花前月下夜吧。旖旎无边的夜晚啊,缺少点什么,与天上十四的月亮一样难以美满。

    曾经,对什么事都不在乎,结果等我学懂珍惜时那该珍惜的人已不在了……

    曾经,无时无刻不顾面子,结果等我放下自尊时那可以让我抛弃尊严的人已不在了……

    屋外,一道淡蓝人影站立在纸糊的窗下已是良久,未关紧的窗缝里,纱帘飘忽不定,一切若隐若现,同病相怜的幽幽叹息声终缭绕于寂寥的夜。

    ------------

    嗯,朦胧版的X尸,免得把看文的亲雷着了……

    不过呢,详尽清晰版X尸的底稿我也有^^

    如果有人要的话,说一声……

    米人鸟我的话,我就继续往后发了,笑。
第十三章 清晰版 (X尸,慎!)
    在房内烛台处燃起一支白烛,再在旁置上炉安神定气的檀香,我坐在床边,半靠在他身上满足掏出怀间《续魂》借烛光览阅。《续魂》前六重师父已传授过,现在麻烦的只有后四重。一页页向后翻,我不禁眉头紧锁,师兄所言果然属实,后四重与前六重的难度有天壤之别,就算一切顺利,依我现时水平亦要耗上三四年。三四年在修练中说,算不上多长。想当初,我习练前六重也耗了近四五载光阴。若放作是平日,此种时间我定会视为小事一桩,潜心修练,轻巧渡过。可现在,我能等三四年,他又如何?

    要调配出让尸体存放十天半月不腐化的药不难,但要让药效持续上三四年就是个大难题了。“麝香、薄荷、浙贝母、窿缘桉、铜陵凤丹……”纷繁的药名在脑海里闪现,不少尽是可遇不可求的诊品,还有其它各种各样的调剂则更为令人头痛,一时三刻要调配出来谈何容易。上次药效所剩无几,仅剩下那般几日时间根本无法将药材配齐。到底,该如何是好?总不会,等我练成《续魂》时他已化为白骨了吧。

    惨笑着摇头,竭力不让自己去想那黯淡无光的未来,我将《续魂》搁在桌面,爬进被窝,不再想这种种烦忧事。房内,烟雾缭绕,香气弥漫,烛光照射在纸糊的窗上,颤抖着跳跃的火焰甚是诡异。白烛的蜡一滴滴缓缓下流,像是祭墓着什么。望着那半截白烛,我不禁呆愣出神,如果,那是红烛该多好……上好的洛阳女儿红配上两支妖艳的红烛,再衬以银月星光,无垠夜色,一场至简单的婚礼也可以礼成。

    楚倾寒绝美的容颜在昏黄烛光下格外诱人,因死亡而失去表情的面部显得无比平和,静谧的安详代替掉初逝时的哀伤孤寂,比他刚死时看上去顺眼很多。楚倾寒初死时那刻在脸上的绝望,让我不敢直视,每看一次就心揪,接着泪水倾盘而下,压抑不住,总有种想一头撞死随他去了的冲动。

    揭开盖在楚倾寒身上的薄被,将他完美的身躯抱入怀中,让他无力的头搁在自己肩上。我侧头凝望他沉默的容颜,忍不住抚摸上他冰冷的身驱。上次的丹药效力果然不错,遍体冰凉的他身体还很柔软,稍显松弛的肌肤仍有弹性,一切都保存得很好,跟初死时无甚差别。手摩挲着他的脸庞,轻声贴在他耳边细语:“今晚没有红烛,可惜了,不过也没关系的,对亡魂来说白烛应是比红烛好的,是吧。适才的女儿红喜不喜欢?……我们成亲,好吗?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就当你默认……以天为证,以地为媒,从今以后,我和你再不分离。不论嫁娶,由现在起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还记得,大半年前,他住在隔壁客房,我就住在此处。有天晚上,他特狡黠地眨巴着眼趁我不注意时溜进来一把揽紧我的腰,几分真、几分假地调笑着问:“嫁给我,如何?”……后来?那自然是我一脚将他踹飞,顺道赏他一句:“如果你想嫁给我的话,我倒可以考虑考虑。想娶我?!你下辈子再说吧!”

    来生的事太飘渺虚无,与其将希望压于来生,不如用尽今生剩余光阴痴缠不放。而且,经历过那么多事,就算真有下辈子他亦未必肯和我一共。所以今生,能再爱他多少就多少吧。身体烧得发烫,揽着冰冷的他极是舒服,我盯着楚倾寒五官细看,越看越心驰神往。乌黑秀发长至腰间,下巴略显尖削,英气剑眉与细长睫羽相辅相成,高挺鼻梁再加上羞涩双唇,一切如此完美,阳刚中带着阴柔,霸道而不失温情。以前知道他俊美,但从没仔细留意过他的细微之处,现在这样静静端详,方觉察他独特的诱人韵味,越看越令人不能舍弃,引人犯罪。

    双手托起他低垂的头颅,吻轻落在他脸颊,然后再缓缓移到嘴上,唇齿交贴。他苍白的唇略显干涩,我伸出湿润的舌努力舔舐开他紧闭的嘴,轻轻吸允他的上下唇,肆意往内索求。以往每次吻都是他主动,现在总算换我主动一回。学着他以前的动作,我的舌沿着他牙龈舔过口腔内,交织上他那曾经灵动的舌,独自缠绵。

    一番幽怨痴缠的吻,楚倾寒被我强行湿润的唇微张,我将他靠置在墙上,整个人与他紧密相贴,不甘地自言自语:“楚,我对你的心,从来没有变过,无论是韩楚还是楚倾寒,是以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我都一如既往地爱着。你就真的那么恨我?不肯信我爱你?连回来让我再见一次都不行?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你真狠心。”

    喃喃自语中,我发现不知是不是和他贴得太紧的原因,刚才喝的酒似乎起了作用,体内欲火逐渐燃烧,火热的身体已不单是发烧引起,情欲像火星燎原般迅速遍布全身。

    “呃,不能这样的,他人都死了,我怎么可以做出这般肮脏不堪的事……”楚倾寒绝色容颜与迷人身段近在咫尺,难耐体中欲火,我心间不禁浮起邪恶的念头。顿时满脸涨红,有愧于自己卑鄙的想法,极力想让自己保持理智,抱着他的手却难以放开。

    欲望这东西,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本来我是不会如此放肆的,但自从他强上我那次后,身体就开始不再像以前般心如止水、无欲无求,常会出现些火热难耐的生理反应,无法自制。高潮像是魔鬼的迷魂药,会让人上瘾,销魂的快感让人抛弃一切伦理道德,明知肮脏羞耻,仍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包子啊,如果不是那时你调戏我的话,今日我是绝对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的。所以,你要负全责!而且我也被你上过两次了,你被我上一次也不过分吧。呃,你不抗议的话我就当你默许。一……二……三……你没意见吧,那好。”身下欲望昂然抬头,我狠心将所谓道德抛弃,做出定必会被世人唾骂鄙视的事。

    楚倾寒的魅力从不随生命的流逝而消失,无论是活着还是死去,他皆如此光芒四射,撩人心弦。我即使是清醒时望着他都会浮想联翩,更莫说现在带着三分醉意,情欲自然按捺不住。手伸到楚倾寒腰间解开衣带,脱下深紫色的华衣,他完美的裸体随着衣衫褪去而展现在眼前,保存良好的尸体美仑美奂,几近与活着时无异。那冰冷的温度、微僵的肢体、稍驰的肌肤更无一不散发着尸体独特的质感,异样美艳。

    床席垫上薄被,我将楚倾寒平放在被上,褪去自己衣衫,伏在他身上。房内白烛适时燃尽,些许月光照入屋内,床头纱帘半掩半落,朦朦胧胧,隐约可见春色无边。轻柔地爱抚着他健美的曲线,我避开他身上几处敏感点,蹭上他无力的四肢。双手相贴,十指交叉,他的手关节因僵硬而自然上翘。想起那次被他强拖上山时的情景,他紧抓住我的手握在温暖的掌心中,我怎生也甩不开。现在,世事无常,我想握紧他的手,却再亦无法抓稳。

    叹息着松开握紧的十指,任楚倾寒的手滑落回床,我继而摩挲上他依然结实的腹肌。像他这般健美的身躯确实很罕见,身材高挑,相貌俊美,适中的肌肉既显健壮又不至粗犷,下身尺寸更是不少男子的梦想。手掌覆上他平坦的胸膛,在他乳房处揉搓,拇指与食指轻拈起娇俏茱萸微微拉扯,淡色乳晕不自主颤动。我将嘴凑上去用舌尖加以挑弄,随着舌头力道的加大,那处便颤得越发厉害、越发销魂。吮吸住血色尽失的樱桃,唇齿稍稍龇咬,久久不愿离去。

    头伏在楚倾寒胸膛上舔舐,手经已情难自控伸往他跨间。他蓬松的毛发保养得很好,悉数尽往同一方向梳理。透过他的浓密,我套弄上他隐秘的分身,不住揉捏爱抚。冰凉的分身格外柔嫩,弹性十足,摸上去极为舒服。他坚挺时可比现在粗壮上不少,只可惜现在这冰凉的分身无论再怎般挑逗亦不能昂然挺立。曾经,我亦被他如此握住玩弄过,那种感觉可真是令人神魂颠倒。我相信,如果他还有知觉的话,他也肯定会喜欢我现在这般爱抚,但也或许,他会更热衷于套弄我。

    挺拔的分身摩擦上他无力的下体,一软一硬,一冷一热。两具缠绵的肉体,一生一死,一阴一阳。分身逐渐硬至极点,欲火又往上涨了新的层次,空气中尽是火热的喘息声,我将他身体细心翻过去,让他面朝下静卧,便他臀部得以向上完美展露。一个人的情爱,浪漫而绝望。

    望着楚倾寒赤裸的背阵阵出神。今晚完后,还会不会有明晚?我不知道。既不清楚他什么时候会腐化,亦不清楚自己何年何月能练成《续魂》。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所谓将来,路在何方?可有明朝,可有前路?

    不想过早进入,不想过早结束。我无视身下欲望催促,仍旧陶醉于对他的爱抚中。男子背部的曲线看上去比正面更为完美无暇,手掠过他丝丝秀发,由颈处一直下落,滑过其光洁的背、纤细的腰,修长的大腿,直至滑落到他脚裸间。手指弹上他玉足,复又慢慢?